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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2317 字 2021-01-04

莫里斯這一次購買的是游船票,環境自然比以前的貨船要好得多,游船的速度也不快,但是相對而言船上的環境好很多,甚至還有一些娛樂設施給顧客解悶,當然最好的船艙價格也不便宜。一行人在船上坐了半個月才正式算到達了蘇旭汗國的都市。

蘇旭汗國准確的說是一個聯盟而不是國家,一個舊的帝國崩潰之時,法恩接收了這個帝國的絕大部分遺產,占據了最好的土地,而對於舊帝國來說本來就是邊境的地方,聚集了大量的邊軍,當時的邊境大公蘇旭面對帝國的崩潰,自己又缺乏爭霸的資金,選擇了和邊境外的游牧部族結盟的方式自立,成為了一個獨立的聯盟,蘇旭被選舉為初代的汗王。隨著時光流逝,蘇旭的後裔們早就不再是汗王,但是為了紀念他,或者說,因為改名什么的太麻煩,到現在還是叫蘇旭汗國。蘇旭汗國和法恩接壤的地方采用半耕半牧的方式生存,還有一些城市,深入草原的部族就完全是游牧的狀態。至於法恩和蘇旭汗國的關系也很別扭,法恩希望蘇旭汗國來抵御獸人的騷擾和入侵,而蘇旭汗國則借此每年從法恩大量的低價收購糧食來養活自己的國民,說起來很好聽,為了抵御人類共同的敵人獸人,法恩給予蘇旭汗的幫助,實際上就是相互利用。而且蘇旭汗國的人員構成也比較復雜,除了人類還有半獸人,草原精靈,甚至少部分的矮人,這些還是叫的上種族的,有時候還會有些亂七八糟甚至叫不上名字的生物。

聽著莫里斯給自己科普蘇旭汗國的歷史,幾個女人卻並沒有太過上心。這些事情你個學者知道就行了,至於我們,告訴我們去哪來,殺幾只就行。看著身後身邊幾個女人目光都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莫里斯嘆了口氣,停下了無意義的科普。

「話說,這里我居然覺得維納的衣服才屬於正常的,我們才是另類……」

蘇旭汗國的女人膚色偏褐,這里的女人穿的都相當少,大量的女人身上就披幾片布,露出修長美麗的大腿和纖細的腰肢以及豐滿的胸,更有甚者身上什么都沒穿,而是帶的鏈子,胸部帶的是乳環和胸鏈,腰間帶的是臍鏈,然後下半身什么都沒穿。著讓羅莎莉和艾拉很不適應。

「這里戴鏈子說明這個人家里很有錢或者地位很高。蘇旭汗國是缺金屬的,金屬用來做飾品,而且還要保養不至於戴在女人身上變成凶器,保養也不便宜。」

「這個審美也……」

「人和人不同,國家和國家情況也不一樣。」

其他國家的奴隸販賣點基本你看到的奴隸都是苦大仇深的模樣,甚至在法恩,很多省份是不允許奴隸買賣的,當然有錢人總有規避的辦法,至少從法律上來說不允許,很多地方也沒有奴隸買賣市場。在蘇旭汗國奴隸買賣簡直就像路邊買菜一樣頻繁,到處都是奴隸市場,而且基本全是女人,問題是這些女人一點看不出苦大仇深的模樣,甚至會熱情的攬客推銷自己,甚至有當街在教授未經人事的孩子如何討好男人的事情。

「哦豁,說起來你魂牽夢繞的蘇旭汗國,是這么一副鬼樣子啊,男人天堂啊。」

維納一掌拍在莫里斯的肩膀上,然後臉上就被莫里斯手里的書砸了一下。

「嗚……就算說破了你的心思,也不至於惱羞成怒啊,我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樣人?」

「你不會真以為這鬼地方是男人天堂吧。你們沒發現這里的男女比例嗎?」

這時候幾個女人突然發現一路上看到的男人好像的確不多,有很多還是像莫里斯這樣的外來人,蘇旭汗國本地的男人看到的真不多。

「這里的男人基本是很苦,你們不會以為阿貓阿狗都可以買一堆奴隸在這里玩後宮游戲吧。這里如果你買了奴隸不許隨便拋棄,不許虐待致殘致死,對方可以不事生產,你得養對方一輩子。如果你違背了,女人半夜用刀抹了你的脖子也不會有人說什么。這里你獲得的東西,都得分一半交給部族,用於維持部族的延續,剩下的才是你的,所以,能養女人的都是強人,也就是為什么有這么多女人在這里賣自己。一個男人活著都異常艱難的地方,對女人來說,就是災難……這是這里的環境決定的。」

看著莫里斯一副沒文化真可怕的面孔,幾個女人終於閉上了嘴,跟著莫里斯在城市里出穿行。

「啊,尊貴的客人,您要看看奴隸嗎,這里包你滿意。」

看著莫里斯還是走進了一家奴隸買賣市場,幾個女人就算嘴上不說,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無一不透露出對莫里斯的鄙視。

「我們是法恩來的,我對於這邊的習俗還算了解,我需要的不是長期奴隸而是短期的,在我們那邊,這個應該叫做,雇佣。」

「明白,您對於奴隸的技能方面有什么要求嗎?」

「動物飼養,趕車,簡單的車輛維護,簡單的扎營,如果會半獸人語更好。」

「客人您要去半獸人的區域?啊,抱歉雖然我不應該過問客人的目的地,但是我得提醒您一句,那里最近不怎么太平。」

「我們有心理准備。」

店主請莫里斯先坐下,然後讓人上了點水果和果干,自己去後面找人了。

「這里的雇佣都和我們那邊大不一樣,說起來這里的果干味道不錯,水果也比較甜,算是特產可以嘗嘗。」

女人還是很喜歡甜食的,至於莫里斯,則沒有動什么,安安靜靜的翻書。

「不出門真的不知道世界這么奇妙,難怪你會滿世界的跑。」

「還行,其實逛多了你會覺得也沒啥區別,以前的你對於戴肯來說,不也是奴隸。」

「說的也是……」

過了一會商人帶了10多個女人過來,等人到齊以後就集體跪下然後叫了一聲主人。

「客人你可以挑一挑。」

「看起來年齡都有一點大啊,長的也沒什么特色……」

莫里斯看了維納一眼。

「年輕的長的好看的自然不願意接受這種短期雇佣,她們要找主人。她們這樣在這里待的時間有點長又沒找到的主人的,才希望通過這種短期雇佣換換運氣,或者試著勾引勾引雇佣者從短期變成長期。」

維納立馬和羅莎莉交換了一下眼神,得看緊了這貨。莫里斯也沒看,隨手隨機的點了5個人。

「就她們吧。」

其中一個女奴突然向莫里斯拜了一下。

「主人,可以把我姐姐也帶上嗎?我們是姐妹……」

「哦,既然你們不願意分開那就換一人好了。」

莫里斯隨手又指了個人。然後商人就把剩下的人帶走了。

「這么看著我干嘛,她們不願意分開我成全她們了啊。提醒你們一下,主要是你還有你,她們是我們的雇員,和我們沒有過命的交情,不用對她們多好,不用和她們交心,有什么需要她們做的就讓她們做,畢竟這就是雇她們的意義。主人和仆人之間還是有點距離的好。」

看到莫里斯的目光盯著自己,羅莎莉和艾拉低頭的低頭,目光偏向一邊的偏向一邊。

「客人您還需要什么嗎?」

「如果你能幫我搞定我不介意給你點中介費。牲畜,車,糧食,燃料,帳篷,生活必須品等等……」

說著莫里斯拿出一張清單,看著搓著手面帶商業微笑的商人,遞了過去。

「當然,當然,客人您的需求就是我們的動力,您稍等。」

「東西有問題的話。」

莫里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是當然,我店開在這里。」

「就我所知,你們這里的店,三天換老板可是常事。」

看到莫里斯盯著自己的眼神,商人咽了口口水,知道這人雖然是法恩過來的,但是懂行。

「明白,明白。」

等商人離開了以後,莫里斯看著面前的女奴伸出手,然後幾個女奴相互看了看,終於有一個人爬到莫里斯的腳邊,然後雙手捧起一根鞭子 遞給莫里斯,然後轉身抬起屁股,莫里斯抽了她一下然後把鞭子交還給她,然後下一個繼續。

「這就是一個儀式,意思是我現在是她的主人了,我抽她一鞭子的意思是她是臨時的奴隸,如果她不好好干活我會抽她,如果正兒八經是那種終生奴隸,是會被抽到暈過去那種,寓意是對主人絕對的臣服,如果有違背和背叛主人可以打死她。這里的女人從孩童時期開始就會自己做一條鞭子,將來是要交給自己的主人的。」

「我很好奇……如果一個男人沒有成為戰士呢?」

「要么成為像我這樣的學者,這里叫智者,要么炮灰,要么,我帶你去男奴的市場逛逛?」

看著莫里斯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艾拉反而頭搖的更厲害了。幾個女奴被抽了一鞭子以後就安安靜靜的跪坐在莫里斯的面前。

「我們要去半獸人的貓人族那里一趟,沿途需要你們的工作,薪水不會少給你們,也希望你們好好為我們干活。如果你們有危害到我們的行為我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們。這期間你們不用和我們多親近,聽指揮即可。遇到戰斗你們也不用參與,不用保護牲畜財務,遇到危險可以向對方投降。順帶一提我也懶得知道你們的名字,也懶得給你們起名,從你開始算1號,下一個2號,以此類推。」

「是,我的主人。」

領頭的女奴欠身向莫里斯行禮。

「哇,就這么叫編號是不是有點?」

「我懶……」

「……」

最終商人的收費比市價稍微高了點,但是莫里斯粗略看了下的確是按照他要求的好貨也沒打折扣,就痛快的付了錢。

隨著采購結束,在城里過了一夜,幾個人就坐著牛車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她們,為什么不穿衣服……」

出了城,幾個女奴就直接把身上幾片布條都脫了,這下連維納都覺得習慣不了。

「布在這里也不便宜,皮革什么的,要用來換糧食,制甲,所以能省就省了。」

莫里斯一邊干趕著車,一邊翻著書,頭也沒抬。

「哦對了,別想著送她們衣服,你送了她們也不會穿,會收起來,還有,這也是一種勾引男人的手斷,在這里,如果是處女,你上過了,就得認,她們就是你的永久奴隸了。」

「你不會是被人給坑過吧。」

「你猜。」

「對了,我們為什么不買幾匹馬?」

「有人會送,不急。」

維納聽到送立馬明白了莫里斯的意思,草原上自然是不會太平的。下午天還很亮的時候莫里斯就叫人扎營了,看著幾個女人在那里忙也沒絲毫去幫忙的意思,而是弄了一個濾水的布然後讓維納去弄了幾桶水來。

「在這里的水記得不要輕易的喝或者用,不然就等著艾拉幫你用祛病或者祛毒吧。如果沒辦法一定要找草原人取水的地方取水,現在還能找到水的地方就盡量不要用車上的儲備。至於這個濾水的東西,是魔法物品,一會你們自己看。」

隨著一桶水被濾出了大量黑色的雜質,還冒著惡心的泡沫和刺鼻的氣味,幾個女人算是知道草原的恐怖。等到營地徹底扎好天已經黑了,女奴們按要求扎了兩個帳篷。晚飯依舊是莫里斯弄的,讓維納宰了只羊,買的羊打算一路邊走邊宰,按照莫里斯的計算差不多正好。幾個人吃飯的時候女奴就跪坐在一邊等。

「即便是永久女奴也一樣,任何時候食物都是優先家里的男人,然後是孩子,最後才是女人。女人會等前者吃完後再吃。男人負責養家,孩子代表延續和希望。」

「這里的女人怎么受得了的……」

「要說慘,維納小時候不夠慘嗎?說起來你這樣騎士家的女兒,至少不愁吃穿。哪里知道底層人的痛苦。」

幾個人吃完了以後,莫里斯就讓女奴們吃飯。

「1號,你來分配剩下的食物。」

被叫到的女奴楞了一下,然後向莫里斯拜了一下算是行禮,膝行到營火旁邊,先看著剩下的食物,然後盤算著。

「3號,4號,你們偷懶了,2號你拿3號的鞭子教訓她,5號你拿4號的鞭子教訓她。」

聽到莫里斯的話,3號女奴立馬恐慌的低頭承認錯誤,然後捧起自己的皮鞭交給2號,2號拿過皮鞭,沒有手軟就抽到3號的屁股上,留下一條條鞭痕。4號則直接抗議起來。

「主人,我沒有偷懶。」

「我說你有。」

「我真的沒有!」

看著莫里斯盯著她的眼神,她立馬知道了問題在哪,然後維納的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其實你們幾個一個都沒偷懶,但是3號就是真的女奴,她不會和主人爭辯,在草原上主人擁有對女奴的處置權,當然不能殺,不能弄殘,也不能拋棄,無非是挨頓打,所以基本都會選擇默默的忍受,不會去爭辯。那么問題來了,你是什么人?」

莫里斯讓維納把4號女奴捆結實,然後丟在地上,然後蹲在她的面前看著她。

「看起來她不想說,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誰不是女奴的最好現在說,我給她留條活路,有下一次的話,其實我這個人蠻多才多藝的,剝個皮什么的也沒什么問題來著。」

看著莫里斯微笑的臉,剩下的幾名女奴顫抖著拜倒在地。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確定沒有嗎?」

幾名女奴沒有人抬頭。

「那好,你們去吃飯吧,吃完飯去右邊的帳篷休息,不需要你們守夜。」

「是,主人。」

1號女奴代替其他人回答了莫里斯,然後幾名女奴就像沒事一樣湊過去吃飯了,就連挨了打的3號也想沒事人一樣,看起來一點都沒記恨2號。

「哦對了,5號,從現在起,你是4號了。」

「是,主人。」

本來的5號女奴向莫里斯低了下頭。

「好了,你想說話嗎?」

面前的女人看著莫里斯牙齒打折顫,但是沒有說話。莫里斯讓維納找了根木桿一頭削尖,還有一頭弄的有點圓。

「說起來,從菊花刺進去,只要避開一些重要的內臟,人要好幾天才會死,至於草原上,有的就是吃屍體的動物還有蟲類,不過頂個一天沒什么問題吧,你覺得自己能活多久?」

女人依舊咬緊牙關沒有說話。莫里斯攤了攤手,然後看向維納。

「你來?」

「……我是負責打架的不是負責行刑的。」

「那不用說你們兩肯定……」

羅莎莉和艾拉直接躲進了帳篷。

「說起來你們覺得要是你們在草原上被人逮到命會有多好……」

莫里斯碎碎念著。

「你們幾個,來幫忙,羊剩下的部分就都歸你們了。」

四名女奴聽到莫里斯的話,居然都圍了過來,然後把木棍的一頭塗上一些羊油,直接捅進了本來4號女奴的菊花,然後一點一點往里推,對於她的慘叫充耳不聞,直到木棍從她的嘴里出來,莫里斯讓維納幫忙把人立在地上,看著幾個女奴在興高采烈的分羊肉,連維納都覺得有點扛不住躲進了帳篷。

「我也吃不消了……」

聽到外面那個女人發出的垂死聲音,維納也想捂住耳朵。

「說起來,你不去說教他幾句?」

「情感上我覺得他是錯的,但是他有他的道理……這是你教我的,他辦正事的時候,總有他的道理。」

「激將法,今天我問他為什么沒買匹馬,他說有人會送上門。」

「就是這個聲音,今晚上怎么辦……」

莫里斯這時候走進帳篷。

「今晚上外面這副鬼哭狼嚎的,怎么睡?」

「……維納應該是習慣的。」

「羅莎莉還小……」

「明明就是你自己怕……」

「這種行為是錯……」

還沒等艾拉說完莫里斯就擺著手走了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怕就是怕,找什么借口……」

也不知道莫里斯做了什么,外面一會就沒聲了。幾個女奴吃完飯依舊圍做在火堆邊,慢慢的天氣來時變涼,幾個女奴都有點瑟瑟發抖。

「為什么不進帳篷?」

「主人你還沒有進……」

「不用在意我,我是法恩人,我們那邊對於雇員,就是你們這樣的臨時女奴管理沒那么嚴格,做完交代的事情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干的事情,去吧。」

看到莫里斯揮了揮手,幾個女奴立馬鑽進了帳篷。被穿刺在木樁上的女人嘴里塞了點東西,事實上她發不出聲音是莫里斯的小手腳,草原的夜晚是很冷的,因為失血加上冷,女人在不住的顫抖著,看起來是活不過今夜,這可不行,得讓後面跟著的人早一點上來,莫里斯這么想著,於是又在女人身上做了點小手腳。然後繼續坐在營火邊上翻書。

「要不要換我來守夜?」

「其實今晚不用守夜……你進去睡吧。」

維納看了眼莫里斯,又鑽回了帳篷,次日天剛亮的時候,女奴們就醒了,然後發現莫里斯已經開始做早飯,也不知道是沒睡還是起的很早。

「主人。」

「在法恩,這種時候人們習慣於說早安。」

「早安,主人。」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她們開始收起帳篷,收拾營地。由於外面的動靜有點大,幾個女人也被鬧醒了,打著哈欠出了帳篷。維納看著貌似已經被凍僵了的女人,輕輕的碰了碰。

「死了?」

結果大概是被碰又刺激到了她,又開始扭動,一動血就又流了出來,然後令人討厭的聲音又來了。

「啊……,還活著啊……」

吃過早飯以後,一行人又上了路,留下被穿刺定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因為少了個人,維納也被迫開始趕車。

一群蒙面的馬賊到達了莫里斯的扎營地,看到被穿刺定在地上的女人,看著女人還在掙扎嗚咽,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個死人了。

「老大……」

為首的蒙面人盯著女人看了一會,然後抽出刀一刀刺進女人的胸口,攪動了一下,結束了她的痛苦。

「追!」

「老大,對方不是善茬啊……」

看著滴血的刀,下屬們咽了口口水,還是紛紛跳上馬,然後沿著車痕追蹤起來。或許是對方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一路跑的很快,直到臨近黃昏,探子才發現對方的扎營地。

「再怎么跑,你總得扎營……」

看著遠處的扎營地,馬賊頭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一會,幾個法恩人反抗的都干掉,不反抗的照著他們的方法刺穿了扎地上,幾個女奴帶回去。」

「老大,據說是一個學者帶著三個女人,女人可以玩一玩吧。法恩的女人皮膚可白多了。」

馬賊頭子點了點頭,然後一群馬賊就嚎叫著沖向扎營地,再晚一些,天就冷了。

「果然來了。」

看著奔馳而來的馬賊,維納露出了微笑,從背後抽出劍。

「啊哈哈哈哈哈,小妞,別抵抗拉,被砍死多不好玩,大爺保證你爽死~」

沖第一個的馬賊嚎叫著,然後他發現自己的視線貌似不對,為什么會看到自己的身體……那個女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哎?」

踩著一匹馬跳上另外一匹,維納就在馬賊中跳來跳去,每一次落下就帶走一條性命。

「7階!這個婊子至少7階!我們他媽被騙了!」

馬賊頭子這時候也發現了問題不像他想象中那么順利,一開始只覺得對方帶著個玩物,身邊一個斗氣都不會的毛孩子,一個祭祀。壓根沒想到對方有達到7階以上的戰斗力。如果知道對方有這樣的強者壓陣,他就不會來這么點人,至少應該多聯系幾支馬賊團伙一起,或者不做這一單。現在都完了,自己的人死定了,被對方殺光就是時間問題。這時候他身邊兩個護衛突然一個中了一把飛刀,一個挨了一下什么魔法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

「說起來,我就說人販子怎么會怎么好心真就給我們的貨一點問題都沒有,原來是等著收回去啊。您就不用蒙面了,商人閣下。」

馬賊聽到莫里斯的話,看著剛才不知道躲在哪里但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莫里斯還有他的護衛和祭祀,解下了面巾。

「我栽了。」

「這是必然的事情,這么多年這里的人也沒個長進,敢進草原的,有好人?」

「說的也是,我能不能買條命?」

「都到這個地步了,您在開玩笑嗎?」

商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用刀子劃開自己的內衣,拿出一張地圖。

「傳說,以前有一位馬賊,搶劫的活干到頭了,只有建國這一條路擺在他的面前,但是在建國之前,他遭遇了背叛,最後他和他的財寶,都消失在了草原里,這張藏寶圖我的家族藏了三代,沒有能研究出來,如果是智者的話……」

「你那個東西我在城里遇到推銷不下5次,從你店里出來了以後兩次,晚上在旅館里吃飯的時候一次,妓女上門看到我房間里有了女人了就向我推銷了一次,還有半夜想進我們房間盜竊的賊,被抓住了也給了我們一張。話說你們這事在法恩都快成梗了,還玩這一套是不是有點……」

商人突然向莫里斯丟出一把飛刀,被早就有所提防的羅莎莉挑飛,然後想逃跑被艾拉一個審判打在身上摔下了馬。

「想要個痛快嗎?」

莫里斯一腳踩在商人的胸口。

「你知道的,我懂你們,人都要死了,錢財是身外之物,如果你乖乖的交出來,死的安穩點,不然就便宜別人了,你還會和你的女奴一樣,受上一晚上的罪。」

商人依舊死咬著不說話。

「她們離這里不會太遠,就算你不說,想找到也是一會的事情,你覺得呢?這樣吧,里面估計有你的崽?我是法恩人,我不趕盡殺絕,我只會把他們當奴隸給賣了,最後一次機會了。」

莫里斯看著死硬的商人笑了笑,對著他的手和腳各踹了幾腳以後,讓羅莎莉把他困住,嘴直接堵上。沒一會,維納就騎著一匹馬過來了。

「全都干掉了。」

「嗯,辛苦你往那個方向跑一趟,看到車趕過來,還有人。」

莫里斯則和羅莎莉還有艾拉先回了營地,然後莫里斯吹起口哨,一些馬匹居然跑了過來,這些馬匹都是經過人訓練的,即便不是主人,還是會服從一些人類的指令。莫里斯早就在營地外面扎下了幾根木樁,然後把商人捆上了其中一根。看幾名女奴已經扎好了營地,就讓她們打水,然後過濾出需要用的水,順帶收集了一罐黑泥。因為過濾出來的水比較多,還燒了一些讓羅莎莉和艾拉稍微洗了一下身子,畢竟她們還不能算是草原人,能適應那種很久不洗身體的日子。等到羅莎莉和艾拉都等的有點焦躁的時候,維納回來了,趕了兩輛車回來。

「你怎么知道後面還跟著車?」

「去洗個澡吧,不過有人已經捷足先登。」

「那樣也比現在好,讓我先沖一下,身上有血,一進熱水那個腥味吃不消。」

莫里斯點了點頭,讓2個女奴幫維納沖洗去了。從兩輛車上又下來了6個女奴打扮的人,這一批人看起來比莫里斯的雇的就年輕漂亮許多了。

「你們的主人,在外面的木樁上綁著,現在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這邊四個人,哪位是你們的同伴,你們懂我的意思。」

看到這個話,羅莎莉艾拉和維納都看著莫里斯,這幾個女奴里還有潛伏的?

「如果你們說,最多我會把你們先留在隊伍里,然後當次等女奴賣掉,如果不說的話,我想你們看到過我們立的木桿了,我可不會管她幾歲,或者懷沒懷著孩子。」

聽到莫里斯惡狠狠的話,幾名女奴雖然沒出聲,但是目光看向了1號。

「果然是你。」

然後一號女奴莫里斯都讓人把她拉了出來。

「懷孕的和小孩子也……」

「你們回帳篷去,這里是草原,不夠狠,享受這個待遇的就是你們了。受不了就把這個戴上。」

看著莫里斯遞過來的耳塞,艾拉猶豫著還是都拿下了,然後拉著羅莎莉進了帳篷。維納洗的很快,沖掉身上的血水以後跳進熱水快速的全身刷了一下,就又跳了出來,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調動斗氣把衣服烘干然後出了帳篷,這時候外面需要有個武力。看到維納出來,莫里斯開始處理這些女奴。

「我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來著,你沒有自首。」

1號女奴跪在莫里斯的面前。

「法恩人喜歡叫老爺對吧。老爺你既然懂得我們這里的規矩,就應該知道,成為男人的奴隸以後,不管他是個怎么樣的男人,從此以後我們都只能生死與共了。哪怕他做的事情再壞,我們蘇旭汗的女人,都會站在他的背後,他要殺人我們就遞刀子,他要搶劫我們就望風。這是我們的習俗。」

莫里斯點了點頭,羅莎莉和艾拉雖然進了帳篷,還是在帳篷門口聽著動靜。

「可以,你的問題在於幾名女奴明顯的有點畏懼你,所以什么事情都要你先帶頭,下輩子注意。我尊重你們的習俗,你們呢?還有誰准備遵從習俗的?」

跪在地上的6名女奴中有四個抬起頭。

「我們本來就是次等奴隸,我們……」

還有兩個女奴則憤怒的去撕打自己的同伴,然後被維納隨手地上撿的兩個土塊打中了。莫里斯讓維納把人都弄到商人的面前。

「所以說,嘴硬有什么用呢?一家人就整整齊齊吧。維納,敲暈他們吧。」

維納把幾個人都打暈了,然後看著莫里斯。

「你也回去吧,後面的暗,應該讓那幾個女奴看。」

維納聽了莫里斯的話,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莫里斯揮了揮手,手里出現了針和線。盡管天很冷,但是幾個女奴沒一個敢回帳篷的,看到莫里斯走過來,都跪著把頭低下了。

「你們,過來。」

幾個女奴來到營地外,看著面前的景象,然後就有人忍不住吐了。商人和他的三個永久女奴都做成了人體蜈蚣,眼睛都被縫上,切斷了腳筋以後無法走路只能原地爬,被繩子拴在一根木樁上。然後莫里斯一把抓住商人的臉,撐開嘴,開始灌黑泥。

「你們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就會和他們變得一樣。哦對了,我身邊那幾位,就算問,你們最好也別講出來今晚發生了什么,不然……」

看著瑟瑟發抖跪地的女奴莫里斯揮了揮手,回去吧,該吃飯的吃飯,吃完飯的進帳篷休息。看著所有的人都進了帳篷,莫里斯解開繩子,然後在商人身上下了個暗示,他們就緩緩的爬進了草原的深處。整個夜晚,營地就莫里斯一個人在外面……

太陽再升起的時候,女奴們開始收拾營地,所有的女奴看到莫里斯都大氣不敢喘,小心翼翼。幾個女人也不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因為她們明白,總之是很不好的事情……

多了四名女奴後莫里斯不再需要趕車,坐在車里安安靜靜的翻書。

「昨天晚上……」

「別問。」

維納剛起頭就被莫里斯打斷了話。

「那么次等女奴是什么意思?」

「難得你還有點好學,草原的女奴跟著主人的時候,多半都是處女,但是總有因為這樣那樣原因失去主人的女人,這樣的奴隸會被分到次等。次等當然不可能和以前一樣享受那么多優待,次等女奴的地位比女奴還要低很多,最簡單的就是,這里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奴去伺候別人,但是次等女奴可以。」

「這個國家對女人的友善度太低了!」

「嘛~這里的環境太差,無論男女過的都不怎么樣,如果你要去女性地位高的地方,再往西邊,有個女性王國,因為和法恩不接壤,所以法恩人可能不了解,那個地方就是女性當家,只有女人可以成為貴族。」

「還有這種好地方?」

「呵呵……千萬別以為你去了會討到什么好,那邊的女老爺可能會因為你長得比她高這種事情就砍了你。」

「你去過?」

「你猜。」

「說起來昨天你沒說為什么你知道附近有他們的馬車。」

「這里的馬賊們,通常會帶上身家移動,因為馬賊,也殺馬賊,沒有人看護的財產和女人,那就和馬路中間無主的金塊一樣。」

這時候羅莎莉在旁邊問了句。

「莫里斯,咪嚕的家鄉,環境這么差的嗎?」

「怎么說呢,就是不太適合人類生存吧。不過你別聖母心泛濫,人類不會讓出自己的土地給半獸人,人類過的也沒多好,你也看到了,這里的人過的也很苦,這些女人說起來是自願為奴的,但是這個自願,也是被環境逼的。千萬別覺得她們是自甘墮落什么的,這里的男人,萬一沒能力或者天賦,比這些女人還慘,只是沒帶你們看而已。」

羅莎莉陷入了沉默,對於一個沒出過法恩的孩子來說,她以為外面的世界都和法恩一樣,只要努力點,總能吃上飯。

隨著隊伍的前進,又遭遇了2隊馬賊,都被處理掉了,隊伍還又加了點人,因為缺少吃的,路過一個牧場的時候本來想買一點,結果對方看莫里斯這邊人少就起了打劫的心思,最後被反搶了一把,最後莫里斯的隊伍里已經有20多個女奴趕著支車隊和一群牛羊了。

「這就是草原,這里牧民就是馬賊,馬賊就是牧民。」

莫里斯躺在一個車上,書改在臉上,旁邊跪坐著兩個女奴幫他扇著風。

「民風淳朴,說的就是這些人吧。」

「你最近是不是曬的有點黑?」

「啊!」

看著維納去找鏡子照自己,莫里斯笑了笑,然後讓一個女奴拿來了他的包,摸出三盒葯膏,丟給三個女人。

「可以防曬,草原上因為一直曬,所以膚色會變黑,算是這邊女人的特色。外面太陽烈的時候記得出來就塗一點。」

突然,莫里斯坐了起來,讓車隊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一處草叢。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要去你的部落。你們的族人托我們送還她的遺物。」

莫里斯是用半獸人語講的。一會草叢里出來了一只公貓人,手里握著長槍,依舊警惕的盯著車隊。

「你看,我們這里基本都是女人,要威脅到你們的部族也不太現實對不對,帶我們去見你們的長老吧,有什么事情讓長老們來判斷。」

貓人最終點點頭,然後又是幾只潛伏的貓人冒了出來,圍著莫里斯的車隊,車隊里的女奴們雖然有點驚慌,但是看到莫里斯氣定神閑的樣子,也都沒有什么動作,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已經敏銳的發現了這位老爺的個性,只要乖乖的不惹事,做好他交代的事,就能吃飽喝足,偶爾還有點小東西賞賜,說起來能在草原上吃飽喝足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就算他凶殘起來是真的凶殘,和自己這個女奴又能有什么關系呢,他說的很清楚了,遇到無法抵抗,她們可以向對方投降。這些貓人族就算對人類不怎么友善,也不會來為難她們這些女奴,那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在草原上走了一個月,莫里斯一行終於到達了咪嚕出生的半獸人據點。讓女奴們在據點旁邊扎營,莫里斯則和半獸人的長老面對面坐著煮茶喝。

「說起來,我們半獸人並不懂茶,但是很少能喝到……」

莫里斯聽聞直接讓女奴把茶撤了下去,然後換上了酒。

「看起來你們更喜歡酒。」

雖然很多半獸人盯著酒,長老還是伸手阻止了它們的動作。

「還是先說來意吧。人類。」

莫里斯拿出咪嚕的遺物,一簇毛發和一把魔法匕首。長老拿起毛發聞了聞。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就當自己是個死人了……很感謝你們把她的遺物送回來……這把匕首應該不是她的。」

「嗯,她當了一陣子我們的同伴,我們送給她的。」

半獸人長老點了點頭,拿起匕首,然後交給一只看起來很強壯的公貓人。

「他是咪嚕的孩子?」

聽到羅莎莉的發問,半獸人長老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送給咪嚕的!」

莫里斯把准備激動的站起來的羅莎莉按了回去。

「對於半獸人來說,最好的武器,要交給最強的人,發揮最大的作用,咪嚕如果活著回到這里,武器也會交給長老分配,這是它們的生存法則。」

長老聽到莫里斯的解釋,點了點頭。

「你對我們很了解。」

「說起來是,我是一名學者,用你們的話說,是智者。」

一直眯著眼睛的半獸人長老聽到莫里斯自稱智者,睜開了眼睛。

「這么說,她有邀請你。」

「是的,要不是看在她為了救這個孩子付出了性命的份上,我們是不會來這里的。」

「我們暫時還不能互信,請原諒我們的謹慎,但是你應該知道,信任這種東西,很難得,尤其是在草原上。能否給我們一點時間。」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個,這孩子想見見咪嚕的孩子。想送點東西給它們,是否可以。」

半獸人長老點了點頭,然後讓人去找了咪嚕的孩子。

「為什么它們不叫名字?」

「半獸人只有在和人類打交道的時候才臨時起個名字,就它們內部,不需要名字,通過氣味,毛色,體型,它們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誰是誰。咪嚕也是出村,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

兩只半大的貓人站在羅莎莉面前的時候,羅莎莉差點忍不住眼淚又快下來了。

「我記得咪嚕說過她有三個孩子……」

「最小的夭折了。」

羅莎莉楞了一下,眼淚就流了出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們的媽媽回不來了……」

但是兩只半大的貓人聽不懂羅莎莉的人類語,只是很奇怪面前的人為什么要哭。莫里斯把本來送給咪嚕的葯瓶塞到半大的貓人手里。

「這個是你們媽媽為你們買的葯,如果身體不舒服,又不能好,可以試試吃一顆,大多數情況都能好。」

聽到莫里斯用半獸人的語言和自己交流,再看看手里的葯瓶,半大的貓人眼神亮了起來,就連站在一旁的長老,看葯瓶的眼光也亮了。然後莫里斯又抵了一大包風干的牛肉給它們,收下禮物後兩個孩子就很高興的跑開了。

「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死了嗎?」

長老點了點頭。

「他們和我們不太一樣,生他們的母親未必是養他們的母親,這里的孩子是大人有空就帶帶,沒空就大的帶小的,和人類撫養自己孩子的情況不同。咪嚕這樣有戰斗力的,任務應該不少,估計很少有空能自己帶孩子。」

第一次的接觸到這里也 算無法繼續深入了,莫里斯就留下的送給貓人的酒,帶著人先回了自己的營地。

「我剛才看了下,他們把酒都收起來了,貌似長老都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是那些戰士們喝掉的。村子里男人很少,看起來有戰斗力的都散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