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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0990 字 2021-01-04

1.現在每天晚上忙於肝wow,因為本人沒什么錢,玩游戲只能肝,不能ah掃貨或者花錢找人買(笑哭臉)。即便只玩了一個號沒開小號晚上的時間基本也被擠掉了大半,碼字是肯定受到影響的,這個沒辦法,後面還要跟著開荒團本什么的,時間只會越來越少……

2.不知道怎么ca最近出了戰錘全戰的dlc,還正好是鼠人,額……當然我和大佬們玩的不是一個游戲,大佬們玩的是戰錘全面戰爭,我玩的是戰錘全自動戰爭……說起來dlc又漲價了……

3.我很迷茫,我現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大部分底層作者的心情了吧,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碼出來的東西,怎么說呢,一言難盡。但是沒人看甚至沒人罵,也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如果說我是找錯了地方投稿,那么應該投去哪里?如果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摸魚上,會不會更好一些?完本以後要不要繼續寫?要不要嘗試上岸?真的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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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莉現在真的覺得有點別扭,一個是自己一身正裝,還有一個是自己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平時都是莫里斯走在最前面的,現在則是她走在最前面,莫里斯差她一步,跟在右後,再後面則是同樣一身正裝 的艾拉和維納。

「自信點,別怯場。別回頭,繼續向前走。」

莫里斯在背後輕聲提醒羅莎莉,羅莎莉深吸了兩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集中了矮人雇佣的佣兵團團長和所有的法師,祭祀。

「他們是誰?最前面那個毛孩子是誰?」

「不知道……反正能有這種人跟著的你覺得是普通人?那個戰士一套鎧甲把我們一個團賣了都買不起,祭祀的那一套要不是太年輕我還以為來了個教皇……你就說的那個毛孩子,那一身也沒幾個人穿得起。」

羅莎莉率先找了張椅子坐下,艾拉和維納再坐下,面對著台下的人群,面無表情的看著,莫里斯也難得稍微整了整儀表,帶了一副眼鏡,走上講台,然後輕輕的敲了敲台子。

「好了,諸位,請安靜。我們來這里是幫助諸位的,幫助諸位活下去,僅此而已,事關諸位的生命,請諸位認真對待。請不要隨隨便便打斷我的話,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教養。」

莫里斯用眼角撇了一下坐在後面雙手交叉在胸前的維納。

「如果誰想發言,記得先舉手。」

看下台下鴉雀無聲,莫里斯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人得靠衣裝,就算唬人也唬得住。」

維納坐在後面碎碎念著,一旁的艾拉則白了她一眼。

「好了,諸位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矮人為什么雇佣這么多佣兵,也知道上一批佣兵的下場不太好。錢固然是好東西,活著才能拿到,所以問題在於,怎么活下來,安安穩穩的,拿到佣金。對於前人的悲劇,不能當笑話看,從中我們可以總結出很多東西,現在我要和諸位講一下鼠人,讓你們了解一下這個種族,知道一下鼠人的兵種,如何應對,以及在這場戰爭中,你們需要干什么。」

台下一位法師模樣的人舉起了自己的手,莫里斯抬起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有什么問題?」

「別的我不知道,聽說是你讓我們天天給水晶充能?我們就是來干這個的?」

莫里斯當然知道最近一直讓這幫法師給魔力水晶充能這幫家伙有點怨氣,不過賺錢嘛,不寒磣……

「作為火系法師你當然有你自傲的資本,在人類內戰或者地面上的冒險中的確是是你展現強大破壞力的地方,不過不好意思朋友,這里是地下,上一批佣兵里不乏火系法師,結果被鼠人殺起來如殺雞,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最好不要抱怨什么好好干活,畢竟我才是專家。」

法師顯然沒想到有人會這么懟他,被莫里斯一陣懟以後顯得有點氣急敗壞,但是看了眼坐後面的戰士和祭祀手都已經搭在武器上了,只能選擇忍氣吞聲的坐下。然後台下又有人舉起了手。

「你有什么問題?」

「你們是誰?」

「你的意思是我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你們發號施令?」

提問的人撇了撇嘴。

「你要這么想當然沒什么問題。」

「哦,忘了自我介紹。這位是聖劍持有者羅莎莉,我和兩位女士是她的隨從。」

隨著莫里斯的手示意的方向,台下的人終於知道了一開始被他們認為是毛孩子的小丫頭到底是誰。於是台下嗡嗡嗡的鬧騰了一會,對此莫里斯沒第一時間阻止,而是讓他們討論了一會,然後敲了敲桌子。

「可以安靜了嗎?」

台下的討論聲音漸漸的消失了,畢竟所謂的勇者傳說的確是有一定的流傳,不過大多數的佣兵其實並不相信這些,看到羅莎莉更是不信,不過即便不信,看對方一身東西和追隨者,又不得不信。

「好了,現在我要開始介紹一下我們的對手,鼠人,並且分析一下鼠人的優勢和劣勢,以及諸位的作用,最終目的,是增加諸位的生存概率。這些東西都來自於矮人的總結,是他們和鼠人交戰多年總結的經驗。」

莫里斯拿出一個魔力投影水晶,向一面牆上投影,一只看起來和小孩子一樣的人形老鼠就出現在牆壁上,鼠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五左右,因為弓著背低著頭,所以看起來還要矮小很多。

「奴隸鼠,鼠人的最基本單位,除了數量特別多以外沒有任何優點,就是數量太多了,是鼠人廣泛應用的炮灰。幾乎沒有什么武裝,武器也以石塊,土塊,木棍之類的為主,因為膽小士氣極端低下,沒有十倍的數量幾乎不敢發動進攻,出現傷亡就會士氣不穩,傷亡達到一成就會潰逃。很好對付,但是因為其數量龐大可以吸收大量的傷害,很多隊伍在前期把大量的傷害都消耗在它們身上,導致面對後續的強敵沒有足夠的火力,直接被耗死。對付奴隸鼠,千萬不要浪費魔法和箭矢。除非是真的遇到鼠潮,至於鼠潮是什么,後面我會解釋。」

或許是因為關系到自己的小命,台下的佣兵團團長都開始做筆記。莫里斯切換了一下投影,一只穿著盔甲的鼠人投影出現在牆壁上,披甲鼠要比普通的鼠人高大,平均身高要到達一米六左右,而且抬頭挺胸,全身披著用鐵片構成的盔甲,帶有頭盔,無論是帶刀還是帶長矛的披甲鼠都會帶盾牌,鼠人膽小的特性還是暴露無遺。

「披甲鼠,類似於人類中的騎士階級,不過也不用擔心,雖然披甲鼠的確裝備有盔甲,但是實力撐死也不過就是人類剛四階的騎士,也沒有人類騎士的戰意,人類只需要憑借陣型,不到四階一樣可以和它們打的有來有回。披甲鼠雖然比普通鼠人膽子更大,歸根結底還是鼠人,面對對峙會很快耗盡勇氣,出現傷亡後動搖,一支披甲鼠小隊出現兩成的傷亡就會潰逃,但是要小心,披甲鼠的潰逃和奴隸鼠的不一樣,他們潰逃一段距離後會重整,返回戰場。遇到披甲鼠記除非等級較高,否則結陣對峙是最好的辦法,打崩對方的士氣即可。對付披甲鼠還是采用近戰對抗比較合適,魔法和箭矢還是得用在其他地方。」

這時候台下又舉起了一只手。

「請講。」

「你好學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奴隸鼠和披甲鼠應該是混合出現的,而且披甲鼠是壓陣?所以你把我們都集中在這里的意思就是打算讓我們把部下都集中起來組成軍陣?」

「沒錯,我就是這個打算。我當然知道佣兵和佣兵之間談不上任何信任可言,但是為了生存,希望你們能合作。你們現在也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下面是一些比較難對付的鼠人兵種。」

莫里斯又換了一張投影,看到巨鼠魔的造型,台下的人很多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巨鼠魔,是由鼠人先知制造出來的怪物,身高大概在3米以上,4米以下,智商很低,幾乎只有本能,受到鼠人先知和軍閥的控制,不怕死,不怕疼,在戰場上會力戰至死。通常遇到這類怪物不能硬抗,它們可以輕易的沖散陣型,全身的皮毛相當厚,刀劍弓矢幾乎免疫,5階左右的戰士可以對抗,要擊殺則需要多名斗氣級別的戰士合作。比較合適的打法是用法術或者斗氣攻擊其腿腳,讓它失去機動性以後再弄死,因為巨鼠魔的動作很快,所以使用風系法師的風刃,水系法師的地面結冰,或者射手的斗氣箭比較合適。」

「刺客鼠,偷襲專家,擅長飛檐走壁,本身脆弱但是不怕死,它們只要能刺殺掉對手就算任務完成,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是鼠人中士氣和戰斗意志最高的那一批。請注意,它們有三把刀,雙手,和尾巴,有很多人在和它們的交戰中擋住了兩把匕首就覺得自己安全了,結果被第三把刀弄死。通常它們會采用伏擊或者潛行的策略,對法師,祭祀之類的采用突然襲擊。對他們最好是采用遠程打擊,提前探測到它們的位置就用組織射手進行飽和打擊。本來偵測它們需要不停的有法師或者祭祀用偵測術,這一次組織大量的法師給魔力水晶充能,就是為了維持偵測用的魔法道具,諸位法師,之所以讓你們現在在這里給魔力水晶充能,就是為了保你們的命!」

台下很多的法師低下了頭,畢竟頭鐵冒頭的少,但是暗自有想法的人還是很多的,盡管現在還沒進入魔法至上的魔法王朝,部分法師已經有了高人一等的想法。魔法投影繼續變化,變成了一種手臂看起來比較粗壯,身上穿著亂七八糟布衣的鼠人。

「投石鼠,鼠人的遠程單位,說起來是投石,不要以為它們真的就會丟丟石頭,雖然很多時候它們的確丟石頭,面對這種擁有龐大鼠人的鼠人地下國度就不一樣了。鼠人並不在乎奴隸鼠的死活,所以奴隸鼠去驅趕貼上敵方的陣線以後,後面的投石鼠就會無差別的投擲毒氣罐,瘟疫罐。這里就需要風系法師驅散毒氣,祭祀凈化瘟疫。這才是你們的主要任務,比殺傷幾只鼠人,或者釋放幾個治療術什么的更重要。投石鼠也需要射手優先處理。」

「鼠人軍閥,披甲鼠的進化型。身高在兩米左右,可以身披重甲,動作敏捷,攻擊強力,對標人類應該是斗氣六階的戰士,無斗氣的人員不要硬碰,需要有斗氣的戰士圍殺或者飽和的魔法攻擊,弓箭效果不佳,到時候可能會有強者專門狙殺。」

「鼠人先知是鼠人的法師、煉金術師、科學家……鼠人先知承擔的任務很多,大量的先知都會把精力放在研究變異怪獸,做瘟疫毒氣試驗上,真正上戰場的並不多,但是鼠人的數量很多,所以我們會碰上的也不少。鼠人的魔法體系不同於人類,他們的魔法偏人類的氣系,擅長使用瞬移和雷擊,至於原因也沒有人研究過。鼠人先知雖然身材矮小,但是毛皮呈現白色,穿著衣服,很多甚至是從人類俘虜法師身上扒下來的魔法長袍,所以也很好辨認,如果可以的話由射手集火。」

莫里斯關掉了魔法投影水晶,一些變異或者特殊的兵種就不可能一一向他們介紹了,只能把大概的介紹一下。

「好了諸位,希望你們能記住我剛才的介紹,大多數的情況下你們遇到的都是這些東西,當然也不可能涵蓋所有,遇到特殊的沒見過的,只能說運氣不佳。下面我要說一下鼠人的戰術。」

「大多數情況下,鼠人的打法其實很簡單,正面驅趕大量的奴隸鼠沖擊防線,消耗對方的體力,法力,箭矢,然後再用奴隸鼠混搭披甲鼠,巨鼠魔沖擊對方的防線,投石鼠用瘟疫或者毒煙打散對方的陣型,潛伏的刺客鼠偷襲對方脆弱的法師祭祀。當然這還僅僅是正面。鼠人擅長挖洞,所以它們還會包抄,斷後,挖掘陷坑等等。現在你們是否理解了這次要對付的敵人是什么玩意兒?」

台下再次有人舉起了手,莫里斯看到後點了點頭,於是一個佣兵團的團長站起來。

「那么請問一下,這次矮人會執行什么樣的戰略,我們又當如何配合,才能盡可能的活下來,如果毫無希望的話,不要說我們這些干佣兵的毫無士氣可言,哪怕違約都有可能出現……」

莫里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坐下,拿出一張巨大的戰場地圖,在一片牆上鋪好,讓維納幫忙把地圖固定好,用帶顏色的筆開始畫。

「這次我們的戰略目標是,消滅一部分的鼠人,打疼對方一次,為矮人爭取到一個喘息的機會,而不是說指望消滅鼠人,所以這一次算是一個局部戰爭,而不是全面戰爭。然後我們的主要交戰區域是在鼠人的外圍區域不需要深入內部。」

聽到莫里斯的話台下很多佣兵團舒了一口氣,畢竟毀約對於佣兵團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名聲壞了是接不到活的。

「其次,為了這次戰爭矮人准備了偵測性魔法道具分辨敵我,可以盡量避免被偷襲,做到正面交戰,戰斗的主力是矮人,你們不用擔心作為炮灰被消耗,畢竟對於矮人來說,如果連續坑你們,最後也沒佣兵團願意接受矮人的雇佣。當然這次我們准備穩扎穩打,首先由土系法師使用大地岩化魔法,制造出一個穩定的行軍環境和交戰環境。風系法師驅散鼠人的毒煙。祭祀驅散鼠人的瘟疫。水系法師主要工作是制造冰牆和結冰地面,大亂鼠人的行軍和前進方向。至於火系法師,給魔法道具充能,點殺對方的特殊單位這樣的工作就是落到你們身上的。」

在座的法師和祭祀都知道了自己的任務,對此很多人也表示認同,佣兵團的團長們也小聲的交流著彼此的意見,然後又有人舉起了手。

「你好,學者。如果按照你的這個戰略,這一次的戰爭應該是必勝很輕松的嘍?但是我們都知道一般計劃有多好,變化就有多糟糕……」

「我明白你的意思。計劃只是計劃,很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變化和意外。既然各位有這個心理准備,我就來潑一些涼水。首先,鼠人的數量及其龐大,我們遇到的可能是一個超過百萬之眾的鼠人聚集地,所以我把這場戰爭定義為一場局部戰爭,如果真的把鼠人王國惹毛了,我們恐怕得跟著這幫矮人一起完蛋。其次,鼠潮是什么,大概有人很好奇,大多數情況下,鼠人都很膽小,但是也會有特殊情況,鼠人突發集體狂熱,爆發鼠潮,整個氏族的鼠人會發了瘋一樣不計死傷的往前沖,摧毀所有沿途阻擋他們的東西,但是因為後面就是矮人的城市,沿途由用土系魔法制造了通道,所以我們無路可退,只能戰斗到一邊倒下為止。還有其他的,比如說即使硬化了地面,鼠人依舊有可能掘穿硬化的牆壁包抄,制造塌方,造成地陷等等。這就是我們可能遇到的問題,諸位還有什么疑問?」

莫里斯坐回羅莎莉身邊,喝了幾口水,然後輕聲開始和羅莎莉交流。

「做的不錯,繼續保持沉默和神秘感,這些佣兵和你不是一個階層,你不用對他們有好臉色,交涉的問題可以交給我。」

「板著臉好難受……」

「勇者必須承受之重~」

莫里斯又偏過頭和維納還有艾拉聊起來。

「這一身有沒有儀式感。」

維納剛想嬉皮笑臉被莫里斯一盯只好繼續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艾拉則稍稍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我倒是很習慣這個,在神殿被教導過很多次,要庄嚴肅穆。」

「這一次,維納你的主要任務是狙殺鼠人的軍閥,羅莎莉你盡量避免出手,給軍團增加增益神術就可以,艾拉你得負責整個軍團的士氣,給你的教皇頭冠可不是白給的,是要用到的。」

幾個女人有的微微的點了點頭,有的嗯了一聲,莫里斯看下面已經討論了一會了,於是站起來,重新回到講台上。

「如果沒有問題,那就到這里吧。」

也不等下面的人有更多的反應,羅莎莉先站起來,然後走出去,艾拉和維納也跟在羅莎莉的背後走出大廳,而莫里斯則被佣兵團的團長們留下扯了一會皮。看著大廳的門關上,羅莎莉和維納整個人都仿佛直接散了架一樣放松了下來,艾拉還是保持著一副庄嚴肅穆的樣子。

「你這個樣子要保持到什么時候?」

維納白了眼艾拉。

「你們給我把背挺直了!抬起頭!維納你那個站姿和路邊的站街女一樣幾個意思!」

被艾拉一訓,羅莎莉又挺直了腰板,維納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進入旅館房間之前你要繼續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試試!」

維納看艾拉認真的態度只好擺了擺手。

「好,好,知道了……」

於是由帕克帶著,三個女人就先回了旅館。

「你們今天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那是必然的帕克先生!因為今天有這個必要。」

看著艾拉的模樣,帕克選擇閉嘴,沿途有一些佣兵已經知道了羅莎莉等人的身份,看向她們的眼神自然不同,看著三個人一副生人勿近的臉,沒人敢上去說什么或者打招呼。知道回到旅館的房間,關上門,幾個人才算松了口氣,就連艾拉也很沒形象的岔開腿坐在床上。

「你不也一樣,裝……」

「在什么場合,需要干什么事情,我遠比你清楚。如果你今天要是一副站街女的樣子回來,把羅莎莉也帶壞了,莫里斯回來會撕了你。」

維納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閉嘴,因為她覺得莫里斯真的會這么干……莫里斯和一堆人扯了半天的皮以後也回到了旅館。

「把一些麻煩事給推掉了,想來套近乎的有,想來蹭名望的也有,還有說想追隨你的也有,呵呵……說起來今天干的不錯。後面幾天你們暫時還是不要出門,這里不會讓那些冒險者進來,安心呆著就行。」

「說起來為什么不再招募一點追隨者,感覺我們現在還是人少……」

莫里斯靠著一張桌子想了一會以後,正兒八經的對羅莎莉而不是提問的維納說。

「佣兵里的確有一些可用之才,但是我們不能要。一個是你現在的心智還不夠成熟,對於人心的險惡還缺少認識。」

比如說你就從來沒想過我到底是為什么接近你的。

「還有就是如果你的勢力開始變大,你就會成為一個威脅。你可能不知道法恩為什么有時候自稱聖法恩,但是有時候又是直接說法恩,其他國家也就叫法恩,絕對不會加這個聖字。曾經整個東部大陸全部被一個帝國統治著,後來時過境遷,這個帝國毀滅了,在帝國的廢墟上新的國家建立,慢慢的走到今天。這個舊帝國的創立者,就是當時的勇者,而法恩自認為是由這個帝國傳承下來的繼承者,所以偶爾會用上這個聖字,表示自己的血統和傳承,只是大家不認。所以說勇者對一個帝國來說,究竟是守護神還是毀滅者,很難說,我記得以前有和你說過為什么你等級低是件好事,道理上來說是一樣的,如果你的所謂追隨者過多,那么你不管對哪個國家來說,都是麻煩,索性維持現在的小隊模式更合適。」

羅莎莉聽了以後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實她自己也並不在意有沒有追隨者這個事情,她自己當過一陣子冒險者自然知道冒險者群體良莠不齊,很多時候很難令人信任。

「其實主人就只想招女人,開後宮團,沒看上中意的~」

「嗯,說的沒錯。」

莫里斯攤了攤手,對於維納的吐槽並沒有否認。

「好了,我還得去做一些計算,你們早點休息。」

莫里斯走的時候瞟了一眼,看到莉莎也在。

「已經認清形勢了?」

「是的,主人……」

莫里斯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多說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艾拉瞪了維納一眼,然後跟著莫里斯過去了。

「看起來我又搞砸了……」

「我覺得莫里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討厭你……」

莫里斯回到房間看到艾拉也跟著過來了。

「怎么了?」

「維納是不是應該給她上上規矩……」

「她就那樣,我記得你母親還算個 正兒八經的貴族小姐,從小對你的教育也是按照貴族的正妻的要求來的。維納壓根沒受過什么教育,在兵營呆久了一股痞子氣,沒壞心,就是習慣了。」

「今天要不是我提醒一下她就會和站街女一樣走回來,連羅莎莉也會被帶壞,我這里不是說要打她的小報告,而是她實在有點……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應該做什么應該說什么……」

莫里斯盯著艾拉看了一會,笑了起來。

「你這是把自己當正妻要開始管家了?」

艾拉聽到莫里斯的話向後退了半步低下頭。

「很標准的貴族式應對。」

「我……」

「去把維納叫過來吧。」

艾拉去隔壁把維納叫了過來。

「知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話,很沒節操的 直接跪在莫里斯的腳邊。

「不分場合的嘴賤,儀態欠佳……」

「原來你都知道啊,明知故犯嘍?」

維納也沒頂什么嘴,只是默默的抬起屁股。莫里斯隨手從自己的書桌上拿過一把尺,遞給艾拉。

「你不是要給她上上規矩嗎?喏。」

艾拉沒有接,也不敢接。莫里斯看了看維納,拿著尺子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下。

「你,有正經事的時候聽艾拉的,平時你愛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你改不過來的,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就這樣挺好的。」

「知道了……」

莫里斯把目光重新移回艾拉身上。

「可以原諒她了?」

「我也錯了……」

「那你也一樣。」

艾拉也跪下去,抬起屁股,莫里斯又盯著她看了一會,於是維納很貼心的幫她撩起長袍內褲也扒到膝蓋。

「不就是打下屁股內褲也要脫的嗎?噫!啊!為什么兩下!」

莫里斯拿著尺子也是不輕不重的拍在了艾拉的屁股上,而且是兩下。

「平時你體力不行身體不行的時候維納也會來幫你,因為這事她擅長的,你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也得幫她,而不是抱怨她怎么怎么。我今天任由你們先走,是相信你能夠把控住局面。要是今天你們回來路上沒注意好儀態,我不會說她們兩只會找你。」

「我知道了。」

莫里斯看這艾拉哼了一聲。

「維納只是順嘴開個玩笑,你到是當了真,你們兩個已經夠我煩的了,要再加人進來你們豈不是要鬧騰到上天啊。」

維納一臉震驚的看著艾拉,還以為她是來打自己小報告的,結果是把自己隨口一句話給當了真,而艾拉則被說的滿臉通紅。

「好了,我要開始干正經事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滾蛋。」

艾拉和維納灰溜溜的出了門。

「你當真了?」

「難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好吧,他是……」

想到艾拉明著過來說維納,暗地里則是想看他還有沒有繼續開後宮的想法,莫里斯無奈的笑了一聲,如果不是手頭堆了一堆的事情今天就應該操到她明天一天都下不了床……也是自己現在脾氣太好又離了魔王城,想當年自己一個個女人往魔王城里塞也沒見哪個敢吱聲,說話不好聽往調教室一丟死了就死了吧。當然那些女人對他除了畏懼就是怨恨,只想他死,而現在自己要死的話,艾拉和維納估計會哭的很傷心。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莫里斯看了看門口,發現是羅莎莉就換上一副笑臉。

「怎么了?」

「莫里斯你生艾拉姐姐和維納姐姐的氣了?」

莫里斯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

「有那么一點。」

「可以不生她們的氣嗎?」

「嗯,羅莎莉給她們求情的話。」

莫里斯把羅莎莉抱到自己腿上,就是姿勢有點,像女上位,然後摸著羅莎莉的頭。

「等你長大,千萬別學艾拉,也別學維納~」

「她們……」

「她們當然有自己的優點,但是也有自己的缺點,學優點,別學缺點。不過人呢,總是容易不學好。好了,你回去告訴她們吧,不生她們氣。」

莫里斯把羅莎莉從自己腿上抱下來,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送她出了門,然後關上門,鎖上。心想他媽的誰再來阻礙自己辦正事,絕對要一腳踹死他。

說起來已經晚上了,自己的妻子又催促了幾次,朱利安依舊睡不著,一天天走向死亡,又如何睡得著呢,自己走了妻子孩子怎么辦,馬興堡表面有多光鮮,背地里就有多黑暗,自己不是沒見過,昨天還衣著光鮮的富家太太小姐,今天就被用繩子捆著跪在路邊被人玩弄,所以他才更加的恐懼,最近幾天他和妻子上床的次數都多了,每天不到精疲力盡,沒辦法入睡,或者說每天都是熬不住才睡著的,以至於最近妻子和他的感情都好了一些,還囑咐他注意身體。

坐在自己的書房里,朱利安愁眉苦臉,全部,對方一句話就要了他的全部,祖先有知道自己的後人會落到今天這么個局面嗎?有嗎?有嗎!這時候朱利安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冷,感覺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頓時心里的某些心思又拋到了九霄雲外。

「哦,朱利安,你湊了多少錢,准備了多少糧食?」

魅魔虛影用手攬著朱利安,一只手上長的可以刺死人的指甲搭在朱利安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則在朱利安的胸口滑動著。

「我已經回籠了五萬多金幣,時間太短,我能抵押的都抵押了,能回籠的也都回籠了,換成糧食,還要運輸,都需要時間……請再給我點時間……」

「沒有時間給你浪費了,至於運輸,這里有個袋子,是一個空間魔法物品,用來裝點糧食是大材小用了,不過沒關系,可以借給你一次。」

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布袋出現在了朱利安的面前。

「大人,讓我留點錢給老婆孩子,至少……至少讓她們能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輩子……」

魅魔虛影則用手掩著嘴咯咯笑著,然後用舌頭舔著嘴角。

「還不明白嗎朱利安,她們也算你的家人,你們全家,都是主人口袋里的東西,你只要試圖違背主人的要求,她們的靈魂就會被主人收走。啊啦,說起來其實到現在你還不死心,還指望著反抗主人。你以為你的夫人女兒最慘不過是被人買去當女奴凌辱致死嗎?你們人類真是太嫩了。為了讓你在見到主人的車駕不至於太過驚慌,我可以先讓你看一眼。」

魅魔虛影輕輕的合掌,然後一臉微笑的看著朱利安,看起來更像一個在和自己情人調情的少女,但是在朱利安看來,則是要吃掉他的惡鬼。虛影的一根手指慢慢的伸向朱利安的眉心,直接進入他的腦海。僅僅只是一撇,朱利安就嚇的靈魂出竅,那是一輛由屍骨構成的車。

「這兩馬車完完全全是由屍骨構成的哦,當然主人並不是一個濫殺的人,但是呢,這么多年來違背主人意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不信邪,有去找什么神殿的,有找關系的,有找軍隊的,有雇佣保鏢的,有連夜搬家逃走的,呵呵,他們的屍骨就成為主人車駕的原料。至於拉車的馬,嘿嘿,如果你的妻女長的夠好看,可以成為其中的一匹,她們還活著的時候,手會被用釘子釘在背後,然後用項圈把手和脖子鏈接起來,她們只能抬頭挺胸,嘴會被塞上開口器,插進能一步到位的雞巴,至於來源嘛,你的大概是不行了。」

魅魔虛影還伸手向朱利安的下體捏了捏。

「長度不夠,不過沒關系,主人收集有很多可以備用的。哎呀,想象著自己妻女被虐的場景都硬起來了嗎。我真的很中意你這樣的人,你有潛質,有當一個惡人的潛質。她們會被固定在車轅上,至於怎么固定,你猜得到的,畢竟女人下身有兩個洞,需要靠那兩個洞拖車呢。腳會穿上一個跟超高的高跟鞋,以至於只能用腳尖走路,而且是帶針的那種哦,簡單來說,每走一步都會痛苦異常的那種,腳鐐又會限制她的腳步。想不走是不可能的,她們的胸和陰蒂都會串環然後鏈在前面的人身上,會被扯著走。這樣的折磨自然沒多久人就會死,下面才是最好玩的事情,這些人,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哪怕變成了骷髏,靈魂依舊在承受著折磨,她們依舊會以為自己還活著,永久的為主人拉車。現在,我們去看看你的妻女如何?」

魅魔虛影刷的一下就消失了,然後一會又飄了回來。

「夫人相貌一般啊,而且生過孩子,胸部都下垂了,還有松松垮垮的肚子,肉縫看起來也黑的厲害,恐怕是入不了主人的法眼,連拉車的資本都沒有,或許能當個車鈴什么的?知道什么是車鈴嗎?她們會被永久的固定在馬車上,身上敏感地帶會插滿針,至少稍稍電擊一下她們發出的慘嚎會傳遍整個荒野,很符合主人的氣質,她們也永遠無法脫離主人的折磨。至於你可愛的女兒,可以被改造成主人的座椅或者腳墊什么的,具體怎么做你想知道嗎?」

「不!不!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反抗,不反抗……」

「嘛~你能如此通情達理實在是太好了,盡快過來哦,不要讓主人等的太久,帶上足夠的糧食,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我不是太想再來一次,如果還要我來催一次的話,你知道後果!」

魅魔虛影再一次消失了,但是朱利安沒有感到絲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苦惱,如果可以痛哭的話他現在真的想哭一場,但是不行,給妻女留點想念吧,希望她們能多安穩幾天,希望她們不要那么恨他……

莫里斯辦完了朱利安那邊的事情後,精神再次聯系上鼠人那邊的指環。

「斯米克。看起來你遵從了我的指示。」

本來正在學人類語的斯米克看到莫里斯幻化出來的惡魔虛影,頓時嚇了一跳,直接躲了起來,過了一會才哆哆嗦嗦的鑽了出來,而兩個人類則也被嚇了個半死,鼠人加上惡魔,天啊……

「是的,是的,斯米克在學。」

「斯米克,我已經為你准備了一大堆的糧食,很多很多的糧食,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運過來,你有沒有能力接收。」

「糧食!能,能,斯米克能接收。」

「不不不,斯米克,不是你以為的那種讓你一個人吃一年的那點糧食,是夠幾萬人類吃一年的糧食!」

啪嗒一聲,斯米克手里的手杖都掉在地上了,幾萬人類夠吃一年的糧食,對於鼠人來說,他就能拉起十幾萬鼠人的隊伍。

「斯米克,你只是個小先知,你沒有能力接收這么多糧食,去吧,去拉攏,去威脅,去誘惑,用上你所有的能力,尋找到足夠的盟友,你可以建立屬於你自己的氏族!」

「好,好,斯米克的,氏族,氏族!代價,斯米克,要付出什么代價!」

「很聰明小家伙,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凡是想要收獲就必須付出~你當然得付出代價,我現在給你一枚金幣,當然是系統將來收獲十枚一百枚。你們鼠人可以成為我的 助力,為我干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勾當,你們的瘟疫,毒氣,生物改造我其實很有興趣,你們從地下挖出來的寶物,我也很有興趣。當然有些東西我會拿東西和你換,有些東西你就得給我。我和鼠人沒怎么打過交道,所以我需要一個代理人,當然,我並不在意這個代理人是誰,只是,我需要一個代理人,一個受我控制的代理人。我不會來管你平時怎么過日子,但是在我需要的時候,我要的東西,你得給我。」

「不~不~斯米克,不受控制!」

所有的人一開始都不願意受控制,這是必然的,但是有什么用呢,沒錢的人,會向錢低頭,沒權的人會向權低頭,要餓死的人會向面包低頭,鼠人嘛,莫里斯自然也准備好了一個人讓它們低頭的東西。

「斯米克,你能活多久?我記得,鼠人大多數就活個三五年,軍閥大概能活個二十年,先知能有五十年吧,沒病沒災大概可以,可惜的是,你們鼠人喜歡背刺,即便你只是一個 小先知,也得每天應付各種陰謀詭計,如果你有了糧食以後呢,自己建立自己的氏族以後呢,你看,生命是如此的短暫~我可以延長你的壽命~你知道人類嗎,法師可以活幾百年上千年,用點手段你可能會遇見上萬年的老怪物,你不羨慕他們嗎?精靈,隨隨便便就能活個幾千上萬年。小家伙,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斯米克低著頭,眼珠在亂轉,胡須在不停的抖動著,對於短生種族來說,可以延長生命,是一個屢試不爽的誘惑,別說鼠人,人類都拒絕不了這種誘惑。

「我可以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矮人在准備和你們來一場大戰,你能不能活過這次大戰,像你這樣的小先知就會被推上前線吧,畢竟你的師傅忙的很,沒空上前線,這次矮人做了總動員,雇佣了很多人類,你能活過這一次的戰爭嗎?斯米克,受我控制,向我效忠。你的力量太弱了,沒有資格上棋盤,我只是隨手撿起了一枚棋子,你正好就是這一枚棋子,如果你不想上棋盤,我可以把你丟掉再隨手拿一枚,而對於你來說,你能獲得什么呢?你既然懂得收益需要付出代價,那么就應該知道,想獲得越多的收益,就必須付出越高的代價,自由,你真的擁有過嗎?被控制真的這么難受嗎?權利,地位,長生,你真的不想要嗎?」

莫里斯幻化出的虛影伸出手,斯米克的爪子看起來就如同一只人類枯瘦的手,不自覺的也伸向莫里斯,最終兩只手碰在一起,然後莫里斯的虛影瞬間纏上了斯米克,沿著枯瘦的爪子在斯米克身上游走,最後纏住斯米克的心臟,斯米克的眼睛一瞬間變成了全黑色。

「咳咳,啊,啊。用鼠人的嗓子發聲真是不舒服,不舒服。」

兩個人類俘虜看著鼠人先知和惡魔的虛影相互對視了半天,因為莫里斯和斯米克還是采用意識溝通,最後惡魔看起來是附身到了鼠人先知的身上,現在惡魔正看著他們,兩個人不由的牙齒打顫。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不……不……我願意向您效忠,別……殺……」

鼠人的爪子雖然干瘦,但是威力卻不俗,莫里斯隨手一擊切碎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因為缺乏空氣他已經說不出話,試圖吸入更多的空氣也做不到,血則飈的滿地都是,眼神開始渙散。莫里斯拿起桌上的一支筆,然後撕了張紙,蘸著人血就開始寫字,寫完了以後稍稍的吹了一下,放在一邊等血跡變干,然後用人血在地上畫了個魔法陣,開始召喚。

「這沒有魔力的血,就是不行啊……」

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召喚過來一件黑色的袍子,一把法杖。然後斯米克又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莫里斯再度變成了虛影。斯米克已經對莫里斯充滿恐懼,於是低下頭。

「主人,太強大了……好,好。」

斯米克這時發現自己已經使用了人類語。

「我直接賜予了你人類的語言能力,你可以使用人類語。這件長袍,這個法杖,是賜予你的東西,從今天起,你就是黑袍斯米克了,但是你得自己保住這些,落到別人手里我可不管。這些沒有法力的人類,血液也沒什么用,如果你想要延長壽命的葯水,去找個法師來,你的師傅應該不錯,我就在這里等著,不過我不會等太久,地面天亮之前,地面天亮,我就會離開。哦對了,如果有人類的女俘虜給我帶一個過來,閑著無聊我想打發打發時間。」

「是,是。我的主人。」

斯米克丟掉了身上的破布,飛快的套上了長袍,然後拿起莫里斯的給的法杖,一溜煙的跑了。莫里斯看了眼另外一個人類俘虜,或許曾經他是個健壯的大漢,不過被鼠人俘虜了以後,現在也瘦弱的厲害。

「你不會以為自己能活吧?」

「求個痛快的……」

「不急,死前你說不定還能享用一下女人,算是我的惡趣味,或者算是仁慈?」

沒過多久,斯米克就帶著兩個人類的女俘虜回來了,然後讓那些給自己押送俘虜的披甲鼠們退下。

「主人,帶,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