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1 / 2)

融愛 iiiooo111 3121 字 2021-01-04

凝脂如雪、曲線柔美的身體在扭動著,腰肢如風吹的柳條一般地搖曳生姿,兩只怒挺飽脹的大乳正以狂野的姿態抖動著,極為炫目,帶著些許的汗珠形成了道道優美細軟的拋物線,乳浪翻騰,一根猶如殺氣騰騰的黑色匕首般的粗大肉莖,脹挺著、堅硬著,仿佛有著深仇大恨一樣地捅入那雪白嬌柔的豐滿胴體之內,不停不歇,次次到底。

激烈插弄的同時,一雙大手撫上了那對渾圓豐挺的酥胸,關節用力,十指下一陣蠻力生出,捏肉揉奶,滑軟肥美的乳肉便大肆地被擠壓了出來,如羊脂似牛油一樣的滑軟細膩,大部分都從指縫之間跑了出來,乳肉軟嫩彈滑,下體聳動抽送著,肉莖大力地推進,就越發給了那個女人不停扭臀甩奶的力量,以及高聲浪叫的原動力,她張著秀氣性感的小嘴,嫩頸高揚,從嘴里就發出一串似夜鶯、如蟬鳴一樣的婉轉嬌吟,卻語焉不詳。

而實際上,也根本讓人聽不懂,不明白那個光裸身軀在說什么,除了「嗯嗯啊啊」的「床上用語」之外,只是讓人知道,她在叫床。

「嗯嗯,啊啊啊!亞麻跌……末期……末期即(日語好爽的意思)!啊嗯嗯……」嬌媚如母貓淫叫的聲音持續不斷,似沒有擰緊的水龍頭里的自來水,聲音雖不太大,卻也實實在在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個波動都傳了出來,從電腦的線路傳輸到一個大大的耳機里,而後,再中轉一下,細細魅惑的聲音,讓耳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膚勝雪的身體,堅挺豐碩的雙乳,大而挺立的陰莖,男人的生殖器,怒挺而直長,此時此刻,正不斷穿梭在那深不可測的幽潭里,讓其水波粼粼,蜜液泛濫,同時,也讓那個赤裸女人更加性欲高漲,浪叫喋喋。

好爽!他看得爽,同時,雞巴更爽。

活在當下這個現代社會,真是一件幸福又輕松的事情,干什么都很便捷,甚至可以足不出戶,無論學什么,都有著很高的效率,許多資源都是唾手可得。

視頻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交媾,又發情了,沈祥光著腚,再次情不自禁地擼動著自己脹硬滾熱的肉莖,他亢奮地擼著手中的肉棒,一邊手淫,一邊浮想聯翩。

引誘和迷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們的身體,她們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想法和感官都要了解得十分透徹,琢磨得十分清楚,當然,那些也涵蓋了床上性愛,兩性之間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課,提前做好准備,總是沒有錯的。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去主動接觸並勾引一個女人,一個自己叔叔的女人,一個跟他息息相關卻又有所畏懼的女人,他的長輩,那個看著自己長大成人的嬸嬸。大男孩心知肚明,對於那個女人,自己是有目的性地,甚至是懷著仇恨的心理去接近她,最終的目標就是拉她上床,用自己的傲人男根去占有她,用自己的精子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報復,暢快淋漓!故而他才這樣想著計劃周密,不放過每個細節,女人的每個隱私,他都要想了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層次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百戰不殆,勝券更大而牢靠。

因為他只有一年的時間,在那個女人可能的情感真空期,在她一個人的時候見縫插針、尋找時機,所以他只有一次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那個夢魘,那個可怕的心中毒瘤,盡管現在那台機箱里的視頻已盪然無存了,被他完全格式化,強力刪除了,連半點塵埃般的數據都沒剩下,然而,在午夜夢回之時,在他將思想放空之際,他一個人的時候,那些骯臟惡心的鏡頭就似小刀凌遲般地向他襲來,他的心被摳挖著,被捅刺著,疼痛與難忍的程度,已然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並沒有因為幾天的度過,而有所消減,忘卻多少。

有些傷害,哪怕是一輩子,也難以抹去,結痂尚在。

面對著那些,僅僅站在他一個局外人的視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別說,曾經身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媽媽了,若不是那兩個罪該萬死的施虐者都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神共憤的天譴報應,一個因為癌症而到了彌留之際被活活餓死,骨瘦如柴,一個已經沒了自由之身,入獄三年,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飽受折磨,那么說不定,現在被折磨得徹徹底底,被禍害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媽媽!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時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夠到達另一種境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後,媽媽是以怎樣的強大心理去支撐她自己的,是以多么堅強的心理暗示才能挺過來,正視丑惡的。

媽媽,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令人欽佩。

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媽媽鏟除後患,還給她一個平靜安穩的生活,安享幸福快樂的後半生。

媽媽的後半生,只能靠他們姐弟倆了。

只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對的,他正在朝那個方向去努力著,揣摩了女人的心理——為此,他都買了好幾本書了,什么《空房》、《單身女人的另一伴是誰》、《俘獲芳心三十六計》雲雲,書名倒是挺長,但實際看起來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學以致用的,能真正給他一個錦囊妙計的,得以點撥他的,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對症下葯的,不適合他。

遇到這樣的處境,自己會出現這樣的難題也不奇怪,他一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大男孩,清純羞澀,在平時,課余時間,也都是去跟籃球場與一群兄弟們打著交道的,大量發揮著余熱和荷爾蒙,然後就是累得癱軟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睡覺了,這樣一來,他一個血肉之軀哪還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顧及其他?關於女人,年輕的女孩,他只曾經擁有和她們在操場上擦肩而過的經歷,聽著她們在球場外歡呼雀躍的緣分。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這隔著冰冷的寬大屏幕,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人,卻是能讓他好好觀摩,「學習」一番。

但是,這對於他來說顯然並沒有什么用,因為他一個窮小子,稚嫩青年,所要著手的目標並不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齡人,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是什么都經歷過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愛、亂獻殷勤,對方很可能不吃這一套,還會碰了一鼻子灰,偷雞不成蝕把米,干了既耗費精力,又喪失顏面的錯事,這將對他造成雙重打擊。

當然,他也可以用簡單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還牙,也是采取錄像視頻,對嬸嬸施行下葯迷醉,然後以拍下不雅證據作為籌碼,得以要挾那個遲早就會放出來的畜生敗類,為媽媽搶占先機,免得再被侵擾,但是,他想了想,這一招實在是不算高明,風險巨大,且不說,他們還是兩口子,一個被毒害,另一個肯定會站出來竭力維護,夫妻一條心,一個人是勢單力薄,兩個人都是齊心合力了,萬一稍有失算,沒有按他寫好的劇本來,把他們真逼急了,夫妻二人那就更難對付了,與其那樣,還不如按照原計劃行事,逐一瓦解,就從那個畜生最親近的身邊人入手,俘獲人心。

樹敵,遠遠比結交盟友更重要。

只不過,這到底要怎么實施下去啊?算起來,都好幾天了,大男孩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切入點,和嬸嬸能夠有著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動的關系。

甚至,因為做賊心虛,心里有鬼,導致他看見那張不怎么和善的臉都有點緊張了,說話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這,就有點泄氣了,很沮喪,連帶著,他那高高挺起、如同小樹樁一樣茁壯粗悍的肉棒,也仿佛受到了打擊,軟了不去。

沈祥松開已經沒了精神頭兒的雞巴,撓撓頭,還是看書吧,書中自有顏如玉!他安慰著自己。

肉棒是輕松了,沒了那種充滿欲望又無處發泄的脹痛感,變成了肉色的小蛇,軟了下去,即便電腦屏幕上還演繹著肉欲春光的「人體藝術」,但那些也就是見多了就習以為常了,並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讓大男孩持久地金槍不倒,持續亢奮。

他播放著這些,只是為了再找找去撩撥異性的靈感,以及對枯燥啃書的過程中的一種潤色罷了,這時的av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嗨!干啥呢你?這才幾點啊,你連衣服都不穿,就光著腚在這兒玩電腦?丟不丟人!你跟誰裸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