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極品熟女奴(2 / 2)

墨姐忍不住地發出了嚎叫聲,還是保持住舉著雙腿躺著的姿勢,伸出雙手使勁抱住了兩條大腿。

「媽的,你個賤貨的大騷逼,讓無數跟雞巴捅過,寬得都能跑飛機啦!」我猛地抽出電動雞巴,扭頭看向了茶幾,拿起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雞巴。

這根肉色的仿真雞巴,總得看跟男人的雞巴一樣,大小遠超過了正常男人的陽具,底部帶有一個吸盤。

將粗大的雞巴,塞進了陰戶內,我從沙發上拉起墨姐,來到客廳的東側,從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呵斥墨姐抱著靠背坐到了椅子上。

「啊……啊……」豐滿的大屁股坐到椅子上,碩大的仿真陽具,整個插入了陰戶,吸盤緊緊吸附在了椅子上,墨姐發出了痛苦且亢奮的慘叫聲。

我從茶幾上拿過一個口球,給墨姐戴上了口球,等她發不出叫聲了,從茶幾上拿起兩條情趣麻繩,用一條繩子將兩只腳腕,綁到了對著靠背的兩套椅子腿上,用另一條繩子將兩條胳膊,綁到了椅子靠背的外面。

這么被捆在了椅子上,自是讓墨姐很難受,逼里塞著粗大的假雞巴,奶頭上緊緊夾著乳夾,嘴被封住了叫都叫不出聲,馬上臉色就變得煞白,黃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淌了下來。

我站在旁邊欣賞了一會兒,從沙發上拿起那條嶄新的皮帶,站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的身體一側,用屁股狠狠抽打起了已被打腫了屁股。

墨姐這下更難以承受了,全身都滲出了黃豆粒大的冷汗,嘴被封住了喊叫不出來,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了頭。

打人是一種上癮的行為,我控制不住地越打越來勁,隨著皮帶不停地狠抽在屁股上,墨姐開始連續地翻起了白眼。

「賤貨,爽吧!」我將皮帶扔到了沙發上,晃著胳膊躺到了沙發里,點上了一支煙,看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別著急,這只是熱熱身,主人抽支煙歇會兒,再讓你好好爽!」

五、情趣辣椒油

墨姐姿勢難受地趴在椅子上,已經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可是連求饒都做不到,只能是在心里期盼著,我抽完煙會肏她的屁眼,雖然被爆菊也很難受,但肏屁眼射得相對快,男主在調教中滿足了一次後,按常規套路會暫時解開對奴的綁縛。

我抽著煙休息了幾分鍾,確實玩起了屁眼,但沒有肛交墨姐,而是從我拿來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情趣辣椒油,「拼多多」上既有售,在菊洞內擠入了大量情趣辣椒油,塞進去了一個長條形的跳蛋,打開震動開關,將電池盒掖到捆著腿的繩子內,又拿出一瓶情趣風油精,「拼多多」上也有售,在陰蒂上抹了風油精。

墨姐是被前夫開發出的強烈的sm傾向,離婚後跟很多男人做過愛,跟「兒子」都有著性行為,但沒怎么玩過正式的sm調教。本來就已經受不了了,肛門和陰蒂又被分別抹了辣椒油和風油精,更加得受不了了,意識上進入了昏迷狀態。

在意識昏迷的狀態中,墨姐感覺一直被捆著,突然屁股再次遭到了皮帶的抽打,一激靈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高舉雙臂被吊在了東面的卧室,雙手各被一條麻繩捆著,麻繩的一端各拴在了固定的天花板的一對吊環上。

墨姐是將東面的主卧,作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間,這一對的吊環,是為了練瑜伽裝的,裝完用了幾次就不用了,沒想到被我給利用上了。

又一杯冷水潑到了頭上,意識更為清醒了,墨姐先感覺到,嘴里仍戴著口球,隨即感覺到,屁眼內火辣辣的,逼的外面涼颼颼的,低頭看向了下面,只腿上穿著一雙齊腿的灰色類似絲襪,腳上穿著一雙藍色的情趣高跟鞋,細長的鞋跟將將能沾到地面,菊洞和陰戶都沒塞東西,辣椒油和風油精帶上的兩種不同的刺激感,依然都十分強烈,不由自主地使勁收縮肚子,想排除肛門內的刺激物,忽然又感覺到兩只乳頭疼痛難忍,上提目光看向了胸前,兩只奶頭上各夾著一個鋸齒乳頭夾,連著一條細金屬鏈,中間掛著一個桃子形狀的金屬塊。

「啊……啊……」墨姐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正要看我在何處,突然被一根表面帶刺的物體,硬生生地插入了菊洞。

「賤貨,爽吧……前夫哥,還有玩過你的很多男人,肯定都沒像主人這樣,滿足你這個大屁股騷貨,哈哈哈……」

墨姐個高腿長,腳上穿著高跟鞋,我是踩著一個塑料板凳,站在她的身後,突然猛肏起了她的屁眼。雞巴上戴了一個「狼牙棒」安全套,而墨姐的肛門內,本來就已擠入了情趣辣椒油,不大一會兒,就被我肏得翻了白眼。

我越肏越覺得過癮,索性用雙手端著兩條大腿,將豐滿的大屁股懸空抱了起來,讓戴了「狼牙棒」的大雞巴,在屁眼內幅度更大地抽插著。

偷偷吃了一片偉哥,我越肏越來覺得亢奮,越肏雞巴越硬,抱著屁股猛肏了一頓,墨姐被肏得昏死了過去。

覺得「奸屍」不夠刺激,我暫時抽出雞巴,走出卧室來到客廳,從茶擺滿情趣物品的茶幾上,拿起一個情趣電擊器。

站到放在墨姐身後的板凳上面,我將情趣電擊器伸到了前面,啪啪電了幾下奶頭,強制讓墨姐清醒了過來。

「啊……啊……」墨姐慘烈地嚎叫了幾聲,扭過頭哀求道:「主人……我知道錯了……以後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主人……這次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要被玩死啦……」

「賤貨,你不是喜歡重口調教嘛,認為主人對你的調教不夠重口,不想跟主人玩了,怎么,主人滿足你的重口需求啦,你還受不了啦?」

「啊……主人,我錯了……我錯了……現在知道主人的厲害啦……很喜歡被主人這么玩,但是……主人知道的……我沒怎么玩過現實調教……」

「別廢話,你個賤貨,不好好收拾你,就不聽話,是吧?這次得好好收拾你一下!」

我說著將戴著「狼牙棒」雞巴,使勁搥進了菊洞內,左手使勁抓住一只大奶子,右手拿著電擊器,伸到了墨姐的下身前,連著按了幾下開關,啪啪地點了幾下陰蒂。

墨姐發出了一連串的嚎叫,雙腿一陣劇烈的抽搐,兩只高跟鞋的細長鞋跟,來回地踩蹬著地板,下體失禁了,嘩嘩嘩地涌出了大量的尿。

「啊啊啊……主人……我錯了……我錯了……不該懷疑主人的調教水平……這回知道主人的厲害了……以後會乖乖給主人當奴的……求求主人……這次就饒了我吧……我真的要被玩死啦……」

我將左手伸到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使勁抓揉了一番被尿浸濕的陰部,隨後將手拿到墨姐的嘴邊,「賤貨,給主人把手舔干凈!」

墨姐馬上張開嘴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我的手,「啊啊啊……主人……我服了……知道你的厲害啦……求求主人……用大雞巴……狠狠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啊……」

我突然一按右手里的電擊器,點了幾下兩只奶頭,「賤貨,你自己的尿,騷不騷?」

「啊啊啊……主人……我是賤貨……我是婊子……我是騷母狗……我的尿很騷……但我更喜歡喝主人的尿……啊啊啊……主人……我真是太下賤了……請主人用大雞巴……肏爆了我的屁眼吧……」

我用左手使勁抓住了一只大奶子,雙腳站穩在了塑料板凳上,繼續起了強奸式的肛交,不時地用電擊器,電著敏感部位,強制讓墨姐保持著清醒。

這下墨姐感覺自己真要被玩死了,可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任憑著蹂躪折磨,期盼著我能快點射精。

終於,我大叫一聲射了,用電擊器電了她好一番,強制她恢復了意識的清醒,才從菊洞內抽出了「狼牙棒」。

躺在沙發上抽了支煙,去衛生間里洗了個熱水澡,擦干頭發穿戴好衣服,我這才走進卧室放開了墨姐。

「賤貨,爽吧!」狠狠抽了墨姐兩個耳光,抓著頭發將她拖到客廳,臉朝下將她放到了地板上,又給了她兩個耳光,以訓教地口氣說:「玩sm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咱倆剛玩上,你之前沒怎么玩過sm,當然不能上來就玩狠的,你卻因此覺得主人不會玩狠的,這也太著急了吧?這回知道了吧,主人不是不會玩重口調教。」

墨姐爬起身跪到沙發前,表情淫賤地呻吟著說:「主人,我錯了……這回知道主人的厲害了……會乖乖給主人當奴的……」

我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伸手抓住了墨姐的頭發,另只手解開褲子掏出雞巴,「賤貨,剛才你不是說,喜歡喝主人的尿嗎?來,跪好了張開嘴,主人賞賜你一泡聖水。」

墨姐剛才說喜歡喝尿,是對應情形隨口一說,我沒尿到她的嘴里,突然一腳踹倒了她,用手捏著雞巴,往她的身上撒起了尿,給她洗了一個聖水浴。

我系好了褲子,拍了拍墨姐的臉,「行啦,主人今天有事兒,先出去辦事兒啦,你好好反省一下,等明天主人再來玩你了,你要好好說一下,都想讓主人怎么玩你!」

「主人……等一下……」墨姐伸手指了下餐桌的下面,「我『兒子』又給拿來了十條煙……我已經給主人裝好了……在桌子下的禮品袋里……」

我走過去從餐桌下拿出禮品袋,揭開朝袋內看了看,豎著放了十條「煊赫門」,朝墨姐晃了一下禮品袋,「你都戒煙了,你『兒子』怎么總給你煙?」

墨姐保持著跪姿說:「我『兒子』是……是個官二代……經常有人給他爸送禮……收的煙抽不了,順手就給我拿來啦……」

我拎著禮品袋走到了門口,又轉過身走了回來,抽出皮帶扔到了墨姐身上,「對了,這條皮帶,是主人專門買了抽你的,就放你家吧,算是也給你的一件禮物,給主人收藏好了!」

六、天台上的思考

走出了墨姐家,從外面關上了門,看了看拎著的十條煙,我在心里嘀咕道:「如不是及時做出了反應,這十條好煙,恐怕就是墨姐送給我的分手禮物啦……」

嘀咕著走到了電梯前,正要伸手按電梯按鈕,我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前幾天說了,墨姐有兩張磁卡,忘了跟她要了……敲門回去,不太符合剛營造的氣氛,行啦,下回再要,這回還是走下去吧!」

步行樓梯洞的門裝有扭力關門器,正常門能自動關得很嚴實,李大白夫妻兩個都沒有擾民的意識,將他家的兩輛電動車中的一輛,固定放在14層的步行樓道洞,為了便於存取,用磚頭別住了14層的樓梯洞的門,讓門固定處於大開著的狀態。

順打開的門走進了樓梯洞,我忽然又使勁一拍大腿,「嘿,懵逼啦!下樓不用劃卡!」

我正要轉身走出樓梯洞,電梯叮咚一響打開了,隨即響起了叮啷咣鐺的金屬撞擊聲,就這全不知招鄰居煩的勁兒,肯定是李大白推著電動車上樓回來了。

前些天被李大白造謠,是因為被他看到拎著十條「煊赫門」走出了墨姐家,這次又是拎著十條「煊赫門」從墨姐家出來的,我下意識地向上走了半層樓梯。不想李大白隨即走進了樓梯洞,往下走了半層樓梯,面朝窗戶站到了13、14之間的樓梯平台,點上了一支煙,摸出了一根火腿腸,一邊抽著煙一邊吃起了火腿腸。我想了想,又向上走了一層半樓梯,來了樓頂天台。

得在天台呆一會子,我點上了一支煙,坐到了曬得熱乎乎的油氈上,覺得正好考慮點什么事,琢磨了一會兒,頗有些感慨地想道:「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給很多人造成了重大影響,甚至會改變很多人的人生,身邊的挺多人,不是因此失業了,就是開的鋪面黃了。溫姨一家三口,因為突然疫情,至今還沒從溫州回來。我是個無業宅男,本來受不到什么影響,但因此獲得了一個玩私服打口罩賣錢的機會,並因為玩傳奇認識到了更多人。」

我接著想道:「找到了鞏固與墨姐關系的辦法,但還讓她正式成為我的奴,早就想讓這個極品熟女成為我的奴,接下來要認真調教她。口罩賣完了,私服也不玩了,除了這個沒別的事了,但不能只顧著調教墨姐,得認真考慮考慮,還要干些什么事。」

走到了女兒牆的牆邊,舉目眺望向遠方,自言自語道:「賣口罩掙了三多萬,對我來說算是不少了,之前想到了要補照上身份證,可戶口已被注銷,只能回老家重上戶口,疫情尚未完全解除,沒身份證更難回家,補辦身份證的事情,只能等疫情完全解除再說。」

靠著坐到了女兒牆下,點上了一支煙,我繼續自言自語道:「已在『雙木新村』住了四年半,一直對人謊稱是有房有車有工作有老婆,這套謊沒被識破,但已露出了破綻,之前被李大白造謠,就是一個跡象。因為玩私服,認識了更多人,接下來要接觸更多人,近些天要趁得算是有錢了,把之前撒的這套謊圓滿了。」

想到了要做的事情,我順著思路合計道:「這也就是說,接下來有兩件事,一個是調教墨姐,一個對身邊的人圓謊。哎呀……不少熟人是在網上認識的,比如『丈母娘』,在網上同樣說的是有房有車有老婆,也得在網上圓謊……最好能串聯到一起,可是……怎么能合到一起做呢……」

琢磨到這遇到了坎兒,想了想李大白應該已回家了,我拎上十條煙離開了天台。李大白果然已回家了,而且把電梯卡忘在了窗台上。這家伙應該是下樓去買酒了,乘電梯直接下到一樓無需劃卡,沒留意到忘拿電梯卡了。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卡揣進兜,向下走了半層樓梯,從13層乘電梯下到一樓,拎著十條煙快步走出了樓門。

回到了家里,掏出撿到的電梯卡,發現是通用卡,上面印著「物業」的字樣。李大白這個人,能上與之接觸不深者認為其是個很不錯的人,看來是從哪個剛上班的保安,忽悠來的這張通用電梯卡。

算是報復了李大白一把,感覺心里很是解恨,我趁勢去沖了個涼水澡,清醒了一下頭腦,穿上襯衣襯褲躺到床上,總結了一下方才在天台上想到的,繼續琢磨了起來。

「前前後後加一起,已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認識的人按時間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是住在『雙木新村』的四年多里,在這座小區里認識的,一類是在12年之前認識的,那時說白了就是個無業流民,整天貓在家里上網,前一批認識的人,大多是通過網絡認識的,准確地說,是在我那時做管理的一個淫妻交友主題的qq群認識的。

大致是12年,退出了這個淫妻交友群,但現在用的qq仍加在群里。12年之前在這座城市時,就是住在雙木街道,在淫妻交友群認識的好幾個人,也是住在關東街道,比如在小區外開了家婚慶公司的李四杓,哦……准確地說,是在群里認識了他老婆,而後通過他老婆認識的他。

住在『雙木新村』的四年,撒的有房有車有工作有老婆的謊,其中的一個關鍵點,是有一位年輕漂亮的丈母娘,而這位『丈母娘』是真實存在的,啊,不對,應該說這位『丈母娘』確有原型。對前一批認識的人,也撒過類似的謊,兩下大致能夠對上。

當年是被動退出的這個淫妻交友群,落下了挺多的遺憾,干脆帶著墨姐和『丈母娘』,回到了群里炫耀一番,彌補當年遺憾的同時,圓上當年和現在說撒的謊。」

想清楚了接下來該怎么做,我前前後後合計了一番,感覺完全捋順清楚了,又提醒自己道:「不能忘了,近期要做事情的重點是調教墨姐,讓她正式成為我的奴,因為墨姐從各方面來講,都是一個極品熟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