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堆淫媽控(2 / 2)

茗姐想了想說:「對啦,老公以前買的假雞巴,是帶個分叉的那種,分叉上還帶兩個小叉子,軟軟的,像兩個小舌頭,我們一直沒整明白,兩個小叉子是做什么的!」

我點開了「拼多多」,找到了茗姐說的這種假陽具,截了張圖給她發了過去,接著圖片講解道:「這樣的假雞巴,可以同時刺激陰道和陰蒂,你說的兩個小叉子,是用卡夾住陰蒂的,而且能高頻震動。」

茗姐哈哈笑著說:「主人,還是你有才,我老公買完直到鼓搗壞了,都沒整明白,兩個小叉子是干什么的!」

我接著介紹道:「這樣的假雞巴,具體是這么用,先用仿真陰莖,來回地插逼,等插得興奮了,使勁頂在逼里,用兩個小叉子夾住陰蒂,打開震動,一會兒就能到高潮,等高潮的時候,突然抽出來,有可能達到噴潮。當然啦,要想弄噴了,得掌握好火候兒!」

茗姐一臉興奮地說:「哇塞,主人,你真是老司機!我現在就下單買,等郵寄到了,你結合實物教我怎么用!」

將手機拿到面前操作了一會兒,茗姐發過來一張購物截圖,隨後將手機拿到面前,壞笑著說:「主人,這套短褲裝,是剛郵寄到的,下邊是一條黑色的皮短褲,上面是一件白色襯衣,初秋款,一會兒我要出去,今天挺熱的,就穿這套衣服吧!」

我說:「好,別忘了配肉色絲襪,等到了外面,拍照發給主人看看!」

茗姐語氣興奮地回應道:「好的,主人!我就這就換上,到了外面就給你拍!」

過了約半小時,茗姐發過來一段視頻,身材穿的是剛才給我看過的短褲裝,腿上穿的是肉色帶亮光皮的絲襪,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隨即發過來一段文字:主人,小區門外,碰到了常給我送快遞的小伙兒,讓他幫著我拍的。

我隨即將視頻傳給了阿綠,這令他非常得興奮,但沒像肖亮那樣,直接就情不自禁地擼雞巴,只是在充分認可了我的能力的同時,提前給我提了一個要求:等現實肏上了他的媽媽,將她媽媽被肏時穿的肉色絲襪送給他。

四、女孩綠媽控

根據與茗姐順利聊上的經驗,我幫肖亮的媽媽尤芳,在「拼多多」付了兩次賬,借此跟尤芳在微信聊上了天,聊過了兩次發現,尤芳也有著m傾向,其實中年熟女都有m傾向。距離跟尤芳網調,尚且差得很遠,跟茗姐也需要進一步溝通,我一邊玩著私服打著金幣換著錢,一邊跟這兩位性感熟女在微信上聊了,隨即又在游戲里遇到了一個綠媽控,而這個綠媽控是一個女孩。

又遇到是女孩的綠媽控,在游戲里是戰士,名字叫「碧水驕陽」,在游戲里認識了,主動與我互加了微信好友,告訴我說她的名字叫那娜,讓我稱呼她娜娜,十七歲,上高三。

就在虛擬世界的言行,這個娜娜明顯是個叛逆少女,主動尋求與我認識,目的是找我借金幣,提出的條件是可以肉償。這樣要借的金幣數額自然非常大,我直接說沒有這么多,可能是覺得我有能力借給他,這個娜娜繼續在微信上與我聊著了。

這天又在游戲里遇到了,娜娜直接給我發過來微信視頻請求,等連上了視頻,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身材,舉著手機坐回電腦前,以懇求的語氣說:「大叔,你都47級的大法了,掛著五個花紋,打錢很快,就幫幫我好吧……」

我不由反問道:「大叔?我有那么那么老嗎?」

「哥哥,行了吧?哥,你就借我金幣吧,不白借,一千萬上我一次,可以吧?我不是未成年,該成熟的地方,已經都長熟了,也不是處女啦,早肏過逼了,床上技術很不錯,保證你能滿意!」

我撓了撓頭問道:「不是,你才38級,明顯不喜歡玩傳奇,要這么多金幣干什么?」

「這個私服,不是金幣能換錢嘛,一萬金幣等於一塊錢,我開始以為等於白撿錢,在游戲里跟一個叫五哥的,借了一億金幣,完了兌換成微信零錢買了衣服。一萬塊錢都花了我才知道,這個五哥是放高利貸的,等於就是借的高利貸,想辦法湊了七千塊錢,充值成金幣在游戲里還了,剩下的三千,我實在沒辦法啦,如果不及時還上,很快就利滾利變得更多了,這個五哥感覺我還不上了,已經要求我拍裸照欠條了……」

我不由地想到:「這個五哥,不是趙虛竹吧?」轉念又一想,「不能,半年前跟趙虛竹成了朋友,是覺得都有股子書生氣,他現在雖然把高利貸的買賣做大了,但不至於半年就變得這么邪惡,跑到游戲里向中學生放高利貸……」

娜娜接著說:「哥,游戲里都說你人品好,所以我找到你借錢,如果你不喜歡嫩的,我可以幫著你肏了我媽,她是82年的,保養得年輕,顏值、身材都很高,人很騷……」

我驚叫了一聲,「不是,怎么扯到你媽了……」

「我媽是開發廊的,雖然不是賣的,但為了招人兒,每天穿得非常性感!你如果喜歡熟女,我幫著你加上我媽的微信,隨便勾引勾引,就能把我媽勾引上床!我是單親,我媽獨自帶著我生活挺多年啦,她正在性欲最強的年紀,當然需要有人滿足……」

娜娜隨即發過來一個手機號碼,又發過來兩張她媽媽的照片,果然非常得性感,而後介紹道:「我媽叫郭紅雲,手機號碼同步微信,你說是去發廊理發的顧客,她肯定能通過你。肏我借了金幣隨時可以,肏我媽,你得能跟她聊上,這個算是贈送了吧,但你不能告訴我媽,我借了高利貸的事兒,相信你有這個人品!」

我整個懵逼住了,娜娜又發過來一段她媽媽的性感自拍視頻,語氣興奮地說:「其實吧,我很想我媽讓人肏. 怎么說呢,你們男的打飛機,我們女孩也打潛水艇,我自慰時的性幻想,都是我媽被人肏得嗷嗷叫喚,所以呢,告訴你我媽媽的微信號,算是免費贈送!」

點上了一支煙,抽著琢磨了一會兒,我無奈地說:「實話實說,我就是個窮屌絲,碰上這么個土豪私服,打金幣掙錢花,我真沒什么錢……這樣吧,我盡量幫你湊三千萬金幣,但你得答應我,等還上了高利貸,不能再玩這個私服啦!」

娜娜興奮地喊道:「哥,你太豪橫啦!你放心,以後我免費讓你肏,也會幫著你肏了我媽,不過,你想一起肏我們母女,這個我真是做不到,不是我不接受,是我媽肯定不接受。」

既然答應了幫忙,我一咬牙將穿著的霓裳羽衣,以2200萬的價格賣了,又設法湊了800萬金幣,一並交給了娜娜。還上了在游戲里欠的高利貸,娜娜在微信上對我起誓表態,肯定不會繼續玩這個私服了,隨後幫著我與她媽媽互加上了微信好友,我很順利地與她媽媽在微信上聊起了天。

娜娜真就沒撒謊,她的媽媽郭紅雲,確實是82年的,模樣漂亮,身材性感,因為是開發廊的,平時穿著時尚另類,談不上有多騷,總體算是一個良家熟女,因為離婚單身多年,在網上遇到了男人的撩逗,所持的態度是歡迎勾引。娜娜將她媽媽的興趣愛好,全都私下告訴了我,這樣我很快跟郭紅雲聊出了感覺。

隨著跟這對母女都聊熟了,我進一步地了解到,她們的家在本市遠郊,郭紅雲開的發廊在家附近,實際就是個理發店,只有她一個人經營,娜娜是在市里上高中,通常周末才回家,學習成績差且穩定,每次考試都穩居倒數五名之內。

郭紅雲在平日的穿著方面,很有女s的感覺,實際有著m傾向,中年熟女一般都有m傾向。等聊出來感覺,我干脆幫她也在「拼多多」買了兩套情趣感覺的衣服,借此開始跟她開始玩起了網調。

開發廊的什么人都接觸的到,郭紅雲相比我先認識的尤芳、茗姐,社會氣更重,性格更為直接,又是單身一切自有,所以我先跟後認識的她玩上了網調,尤芳、茗姐那邊當然繼續聊著了。

娜娜對我勾引她媽媽的進展,給予了非常密切地關注,每天都在微信上問我好幾次,並且給我出了很多怎么肏她媽媽的建議,弄得我甚是無語,但這種感覺當然是讓我覺得很刺激。

五、蒙冤入獄

遇到了一個每天能掙三四百塊錢的傳奇私服,還在游戲里通過兒子或女兒認識了三位性感熟女,按理說是非常愜意的事情,可我心里卻不踏實了起來,覺得這個「雅客傳奇」有些不對勁,但想不出也沒發現具體哪不對勁,就是覺得心里不踏實,使勁琢磨了一番,我想到之所以心里不踏實,應該是因為有快一個月沒見到墨姐了。

打去了電話,墨姐說兩周前回家住了,沒等聯系我,36號樓出了人命,租房住在6樓的兩個男孩,半夜死在了樓道里,聽說是相互斗毆致死,36號樓都說風水不少,確實自建成就經常出事,這回又一下死了兩個人,挺多人不敢在這棟樓住了,她是自己一個人住更害怕,又回了幼兒園住宿舍。

我琢磨了琢磨:「兩條人命的大事,還是在經常出事的36號樓,肯定很快就傳開了,可沒聽到一點兒相關消息,墨姐有可能是找托詞躲著我!咳……先別瞎猜疑,老宋家的超市,堪稱『雙木新村』的情報站,去打聽下是不是真出了人命。墨姐給的十條『煊赫門』,自己抽太浪費了,正好拿去超市賣了!」

傍晚拎著煙來了東門外的超市,順利將煙按進價賣給了小送,我表示得請客,去附近的熟食店買了一兜熟食,晚上9點後來了超市,沒用叫來了好幾個人,吃喝間沒用問有人說到了,36號樓前些天確實出了死了兩個人的事,死的是之前欺負小米兒的那兩個小痞子,泥糊兒和小雨,警方認定是相互斗毆致死,事發時是半夜,發現屍體時天還沒亮,這種事要盡量避免造成恐慌,所以挺多人不知道。

墨姐不是借故躲著我不見,我的心里也就踏實了,過了一天,老宋從山東老家回來了,當晚請常去超市閑侃的一幫熟人吃飯,當然叫了我,等我按時來了飯店,見有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坑過我的那個房產中介程思誠,一個是欠了我的錢賴著不還的李大白。

人到齊了開始了吃喝,我從老宋口中聽聞到,他請了程思誠,是因為去年買房找的程思誠,李大白是撞上了不請自來的。

李大白是四十五歲左右的年紀,得了這么個外號,是形容任何一個人跟他都交往不明白,本是取反義叫他李大明白,叫開了成了李大白。

這家伙令人不知該如何形容,說他是個無賴吧,他自認為自己是個道德高尚的人,干出的事連無賴都不如。這次是厚著臉皮來蹭吃蹭喝,卻是上來就來個喧賓奪主,不是給這個倒酒,就是給那個夾菜,好像請客的人是他。

被其賴賬不還,還因此被其造謠,我越看李大白越生氣,趁得他站起身給我倒酒,問起了他什么時候還我錢。李大白是既厚顏無恥又自尊敏感,一聽當即翻了臉,指著鼻子罵我是斤斤計較的小人,跟這種人吵架等於貶低自己,我壓住火坐在了椅子上沒吭聲,而後在眾人一致的鄙視目光之下,李大白找了個托詞提前退席走了,沒等出門口就有人大聲罵起了他。

喝了不少酒,我睡到中午才起床,拿起手機一看,今天是9月18日,忍不住地想有個表達,躺在床上翻看了一會兒抖音,在微信上轉發了一條不忘國恥的抖音視頻。

放下手機跳下床,到衛生間里洗漱完,我剛穿好了衣服,響起了咣咣的敲門聲,突然間嚇了一跳,我沒好氣的問了聲誰,打開了外屋門,突然沖進來幾個警察,二話不說將我按倒在地,用手銬倒背著銬住我的雙手,在里外屋好一通翻,隨後將我帶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竟然被懷疑是殺泥糊兒和小雨的凶手,負責此案的正是少劍,我趕緊以朋友的感覺申辯,少劍完全是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只是簡單問了幾句,吩咐將我送到了看守所。

河東區的南面是江,這一段的江面很寬,有大大小小多座島,河東區看守所是建在了一座江心島上,稱得上插翅難逃,很多待決的死刑犯被關在了這里,由此被俗稱為了惡魔島。

看守所的牢房俗稱號子,我被關進的號子住了十多個人,聽說我涉嫌殺了兩個人,誰都沒敢欺負我,作為新丁號沒吃到苦頭,可我的心里自是相當憋屈。

心情平靜了些,我琢磨了琢磨,找少劍肯定沒用,只能找糜羽求助。又一想得先鬧點事兒,干脆在號子里打了一架,對趕來的管教說,跟市局的博士法醫糜羽是朋友,百分百是被冤枉的,需要聯系在市區的這位朋友,否則等出去了肯定報復。

糜羽是拿我當了朋友,當天下午就來了看守所,找到在里邊認識的關系,單獨見到了我,說我被冤枉的這起案子,正是他去現場驗的屍,當場給出了死於相互斗毆的結論,少劍一心想調回市區,趁得監管著派所刑偵分隊,想破兩起大案證明能力,找理由改定為了謀殺,把我給懷疑成了凶手,應該是有人誣告性地舉報,他這就回去將驗屍報告呈給局領導,證明了不是謀殺,我的嫌疑自然就排除了。

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我回到了號子里,躺到板鋪上冷靜琢磨了琢磨,想到了兩點:第一,誣告我的人,肯定是李大白;第二,以趙冊的身份被抓的,進來後沒有被發現,估計以後就是趙冊了。

看守所里的要干活,進來的第三天早上,我所在號子里的人,集中來到了工廠勞動,干的活是給山寨版衣服打包裝,聽說是承包於一家淘寶網店。心里窩了一股子火,我干得一點不認真,真在市區有關系夠硬的朋友,負責監工的獄霸沒管我,晚上回了號子,一個外號小四眼兒的男孩,塞給了我兩盒「華子」,懇請我在里邊罩著他。

小四眼兒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炮娘氣十足,抽大麻判了4個月,已經是三進宮,對里邊的事門清熟路,主動認了我做老大,次日又來了工廠干活,跟一個他私下稱呼為二牛的管教打過招呼,與我來了庫房負責搬貨,實際沒什么活可干,就是坐在庫房閑呆著,隨即那個二牛給他送來了一部手機。

我很是不解地問道:「你混這么明白了,家里也不差錢兒,干嘛還讓我罩著你!」

小四眼兒說:「任何一個地方,都分白黑兩道,白道打點明白了,黑道也得有人罩著。尤其是我這樣兒的,身邊沒個人罩著,肯定會被撿肥皂!哥,這兒可是惡魔島!」

炮娘氣十足,話也非常多,小四眼兒接著說:「獄霸的頭兒,就是工廠當監工的黑頭肖三,下邊的兩個骨干,一個外號疤刺李,一個外號賴頭彪,他們都本該送監獄服刑,留在看守所服刑,是因為夠狠懂套路,需要有這樣兒的人。黑白之間得有個中間人,就是那個杜管教,沒頭發沒眉毛的那個家伙。」

小四眼兒湊近了我,悄聲地說:「那個姓杜,外號杜閻王,如果那個犯人需要特別教育,他就交代黑頭肖三帶人來干。哥,你肯定懂得了,我只能說這么多,總之,千萬別惹上杜閻王,他在惡魔島就是活閻王,想讓誰三更死,絕對活不到五更,而且能讓你死得糊里糊塗。」

我很感激地點了點頭,看向小四眼兒拿著的手機,蘋果11,裝了手機卡,好像就是他自己的,探身問道:「那個牛管教,能把手機給你,肯定在里邊也很好使吧?」

「他不姓牛,全名叫丁二牛,小角色!」小四眼兒將手機遞給了我,「二牛傻了吧唧的只認錢,被推出來當經紀人,給他塞上錢,當然錢不全歸他,就能不用干活,還能玩手機,僅限於在號子外干活的時候,也不是誰都能拿到手機,我這樣兒住幾個月就出去了的,聯系外邊無所謂。」

在里邊認了個小弟,我一點兒沒吃到苦頭,不用干活,午飯和晚飯各有一個雞腿,但隨即發現了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地方,身體變得更強壯了,明顯地出現了腹肌,而且似乎變年輕了。

「五一」後決定跑步鍛煉,堅持了半個月就不跑了,隨後買了台跑步機,但沒怎么用,身體卻是變瘦變強壯了,而且似乎整個人變年輕了,顯然這里邊有什么問題。

對自己為何變強壯變年輕了,一時怎么也想不出緣由,而在里邊沒法去尋找答案,我只能暫時拋開不想了,期盼著盡快洗脫冤枉出去。

隨即下來了定論,並不是謀殺,這樣我的嫌疑就排除了,但沒能被放出去。少劍顯然是不甘心,基於認定我叫趙冊,查出我是用假身份證租的房,又下了一個拘留30天的處罰,這個罪名是成立的,糜羽幫不上忙了。

如此一來,我從法律上被認為了是趙冊,等於是冒別人的名蹲的笆籬子。好在殺人嫌疑排除了,我也只能是當自己就是趙冊,做好了在惡魔島繼續住一個月的心里准備。

不是犯罪嫌疑人了,我通過小四眼兒找到丁二牛,一問被沒收的個人物品轉存在了看守所,讓他將我的手機拿給了我,當然僅限於到號子外干活時可以用手機,代價是微信支付里的錢被清空了。

惡魔島的東側不遠是一座更大的島,作為了看守所的農場,秋收的季節到了,一批人被派過來拔花生,其中有我和小四眼兒。

我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干農活門清熟路,小四眼兒看來是怕臟怕曬,干了不到半天,拽著我一塊裝肚子疼,塞上錢了,管教當我們兩個真吃壞了肚子,吩咐將我們兩個送到了醫務室。

在看守所的醫務室,我遇到了一個故人,一直懷疑是溫姨和她親爹的兒子的高皚。這小子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躺在病床上輸液,依然戴著腳鐐,神情憔悴,目光呆滯。

通過小四眼兒了解到,高皚已被查明是謀殺爺爺的凶手,法院本已下了死刑判決,這小子的爸媽因貪腐逃到了美國,雖然沒法回來,但動員了在國內的關系,准備重新調查高志寶之死,高皚沒有被執行死刑,繼續關在了看守所,依然算是死刑犯,當然要戴腳鐐。

這回終於確定了,高皚不是溫姨和她那個變態老爹的兒子,我又隱隱地感覺,高皚很可能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