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視頻日記(1 / 2)

光陰流轉,志明和寧卉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就在年初正月,兩人正式訂婚,從如膠似漆的小情侶升級成為了准夫妻。日子甜蜜而又平淡的繼續著。

一天志明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下午閑著無聊,手機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未婚妻寧卉聊著天。

忽然qq跳出一個好友認證,志明沒去管它,沒過多久,認證消息又跳出來,看來是對方重新加了遍好友,志明看了一下留言:你好,你是寧卉的男朋友嗎?

志明有點納悶,哪位呢,一邊想著一邊通過了好友認證。

志明問對方是誰?對方沉默了好久,發了一大串奇怪的壓縮文件,並說,哥,你先看一下。

志明心里咯噔一下,他以為遇到了騙子,不管了,先看一下怎么回事再說。

打開壓縮文件,是打包的幾十張照片,志明點開一張照片,頓時頭嗡地一下,照片有點模糊,看樣子是在遠處拍攝的,照片中一對男女在地下車庫擁抱在一起,男的背對著鏡頭,看不清是誰,但女的志明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寧卉!

志明呆坐在沙發上,半晌,突然心血來潮打開了家里的電腦,電腦密碼不對,試了幾次都不行。他打電話問寧卉怎么把密碼改了。電話中寧卉很緊張,問他用電腦做什么?通常志明只會用公司發的筆記本電腦。

志明就解釋說筆記本在單位,單位有事需要現在上下網。寧卉支吾半天,一會兒說密碼忘了,一會兒又說電腦有毛病,可能開不了機什么的。

他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兩天晚上,卉兒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呢。

於是他就說,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說。感覺卉兒松了口氣。

志明掛了電話,就迫不及待地開機,試了幾個生日名字的組合都不對,一看時間,下午三點。

他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單位。老李見了說:「不要這么敬業吧?」他沒怎么理老李,就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回家。

然後,拆下家里的電腦硬盤,換到自己的移動硬盤的盒子,再連上自己的電腦,然後就認到了新硬件。

志明開始流覽卉兒的硬盤,沒什么特別的。亂七八糟的文檔和目錄,都是卉兒下載的電影,化妝品的介紹,和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的網頁。

在一大堆文件中,他找到有一個大容量的文件夾,打開進去,有10多個視頻和很多照片,總共占用了近8g的空間。志明隨意打開其中一個,腦袋當時就大了。

寧卉下班回家,看到志明關著燈坐在沙發上抽煙。寧卉就問:「你什么時候學會抽煙了?還不開窗戶?」志明沒有搭理她。

寧卉忽然感到不對,沖進卧室,看見家里的電腦被拆開了,他的筆記本電腦也擺在桌子上。寧卉倒吸一口涼氣。忽然惱羞成怒地沖出去喊道:「楚志明,你發瘋啦,拆什么電腦?」

志明抬頭看了一眼未婚妻,慢吞吞地說:「夏陽他還好嗎?」

寧卉不做聲了。站在哪里。她忽然覺得不知所措。

上午,她還剛和夏陽說好,晚上活動一次呢。

寧卉原本打算,是下班回家給志明做好晚餐,他還病著,一起吃完之後找借口去單位加班,外企加班很正常,然後到酒店見夏陽。現在出了情況?該怎么辦?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樣的事,怎么去解釋?視頻志明肯定看過了,自己的日記,還是別去想了。

自己為什么自己要保存那些視頻,記那該死的日記。寧卉似乎忘了,志明不在家的時候,自己獨自一人,百無聊懶,會時不時的翻出那些東西…

屋里的氣氛很尷尬,誰也不說話。寧卉覺得這么呆下去不是辦法,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走到門口。停住,扭頭說:我今晚去我媽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見志明沒有抬頭也沒說話,寧卉帶上門走了出去。她突然有點生氣,或者說是賭氣,她隱約希望志明能和她痛快地吵一架,但她知道志明不會。

楚志明是一個標准意義上的好男人,對什么人都好,特別是對卉兒。寧卉知道志明很愛她,雖然他平時也不怎么說,但共同生活了三年,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寧卉明白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去酒店嗎?寧卉心想。自己想去,是賭氣嗎?寧卉不知道。上午說好之後,自己的內褲早就由於期待都臟了。本想回家洗個澡的。夏陽還要她務必帶著那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鞋去。不可能了,鞋在家里,怎么可能拿出來?

這時想起夏陽,寧卉的心又開始悸動起來。夏陽是今年年初剛剛跳槽到他們公司的部門經理,三十出頭很瀟灑的一個男人,雖說比自己大了不少,但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輕。

當初夏陽剛到寧卉公司,兩人碰到就呆住了,你…,你是…寧卉?夏陽?兩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這個夏陽正是當初婉婷結婚時寧卉碰到的新郎表哥夏陽。

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自己沒有酒店房間的鑰匙。以前一般都是夏陽先到,因為總是他訂的房間。

寧卉就給夏陽打了電話,知道他已經在酒店了,感到略微安心了點,說:「你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打車到酒店,直接上樓,敲門。

夏陽一邊摟過寧卉,一邊很意外的說道:「今天這么早?」

寧卉的神情有點不自然,輕聲說:「家里沒什么事,就早點來了。」

*******

志明呆坐到晚上8點,起來打電話到小區門口的小餐館訂餐。等待的時候,又打電話去寧卉家,寧卉媽問:「你們吃了嗎?」志明說吃了,又問,「您還找卉兒說話嗎?」寧卉媽說:「沒什么事,不說了,掛了吧。」他就掛了電話。

卉兒沒回自己家。志明覺得牙根兒酸,這才發現,自己咬著牙半天了。

他想起qq上那人,一大串消息發過去,質問對方到底是誰,有什么企圖。

半晌,對方消息回了過來:哥,請允許我這么稱呼您。我沒有惡意,至少現在開始做的事情對你們沒有惡意。

我叫肖正,今年夏天在寧卉姐的公司里實習過兩個月,哥,請原諒我,你應該也看到了寧卉姐的日記,我和寧卉姐的事情…

當時我確實沖動了,實在對不起,但我是真心喜歡寧卉姐的…

志明迅速發消息過去:別這么惡心,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照片,你跟蹤小卉?

肖正遲疑了一會,消息回過來:暑期里我幫寧卉姐修過一次電腦,無意中在你家電腦看到了寧卉姐和夏陽的一些視頻,後來我確實跟蹤過他們幾次,偷拍了點照片。

志明憤怒的發了個窗口抖動:你就在家等著警察吧!。

肖正快速的回了消息過來:哥,別這樣,求你了,本來我也不想這樣,我並不是想向你炫耀什么或者勒索什么。只是當我知道寧卉姐和公司的夏陽好上後,我的心都在滴血…

志明冷哼一聲,消息發過去:你倒把自己看成一根蔥了,你要清楚,寧卉是我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還輪不到你在這里吃干醋,你怎么不說看我和卉兒做也不爽呢?

肖正回消息:哥,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真的是真心愛著卉兒的,你們不一樣,我不想破壞你們的生活,我只想卉幸福,我知道我和卉兒沒有可能,但我更不希望別的男人能夠占有她,除了您,志明哥…

夏陽有自己的老婆,他憑什么能占有卉兒,而且開始還是強迫的,我不想讓她越陷越深,所以我找到了你。

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卉兒也是個好人,和寧卉姐好好談談吧,希望你們能回到原來的軌道,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或者需要我掌握夏陽什么證據和把柄,請告訴我。

志明關掉qq,獨自坐在電腦旁,腦子成了一團亂麻。

晚餐送來,他胡亂吃了幾口,就不知道該做什么了。又回到卧室,拉開卉兒的衣櫥,看到下面整齊地碼放著幾雙皮鞋。那雙皮鞋也在。他把鞋拿出來,很新,沒有穿過的痕跡,鞋底也是新的,沒有任何磨損。

是啊,這鞋沒有穿著走過路,只在床上用過。

他又把鞋扔回去,站起來,坐到電腦前,打開電腦,志明仰面躺倒在椅子里,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時間過了良久,他突然發現自己有股莫名的欲望,想再看一次,就隨手打開了視頻文件夾,把視頻按照時間順序排列,點開了第一個視頻:視頻參數顯示的是5月23日一上來,就聽到門外高跟鞋的聲音,和敲門的聲音,看的出來,手機是放在辦公桌上,鏡頭對著門口。夏陽放好手機,馬上出現在鏡頭里,他朝辦公室門跑去,躲在門後。

門一打開,是卉兒那張精致的臉龐,白皙的臉頰,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一對攝人心魄的宛如桃花的眼眸,是男人見了都會怦然心動吧。卉兒一進來,夏陽一把抱住卉兒的腰,摟在了懷里,一手捂著卉兒的嘴,怕她嚇的叫出聲。一腳把門關了,反手就把門反鎖了,摟著卉兒一下子吻了過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卉兒都有點蒙在那里。

都被吻上了,卉兒才開始有點反抗的反應。但是很快就放棄了反抗。志明不知道這是他們第幾次接吻,志明猜測是第二次,之前肯定還有一次,不然夏陽不會這么大膽。但不知道中間還有沒有過。

雖然只是對著電腦屏幕,但第一次接近真實的看到未婚妻和人接吻,志明原來只知道醋很酸,沒想到干醋吃起來竟然比醋還要酸上許多。當看到未婚妻主動去吻夏陽的時候,志明的大腦里面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所措,只是覺得很心酸。

兩人吻的如此嫻熟和投入,是志明沒有意料到的。

說實話,他以前也有想過卉兒在和他以前的經歷,但絕對沒有直接看視頻來的震撼。

志明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陰莖卻一下硬起來,一跳一跳的。他無法想象,為什么自己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平時卉兒再怎么調情都沒有這樣的效果。我怎么了,志明自己問自己。

兩人吻了快5分鍾,卉兒主動分開了,用手掐了一下夏陽的肩膀,說了句話,志明把視頻聲音開到最大都聽不清楚。

隨後卉兒就走到辦公桌前了。兩人分開時,明顯看到夏陽雞巴高高的挺著,剛才應該頂到卉兒了,她肯定也感受到了。這時兩人已經走到手機跟前,對話也聽的清楚了。夏陽說了句:卉兒,你的口水真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讓我死都願意。卉兒臉色有點紅,回了句:快去把門打開。人家還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呢。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親密到這樣了,之前到底發生過多少事,又有多少鏡頭沒有記錄下來,卉兒日記也沒有記錄,或許志明一輩子也無法得知。志明的心像被貓撓了一般的癢,他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一直當作一個旁觀者,志明想改變點什么,想挽回點什么,但卻無從下手。

志明繼續點開下一個視頻:視頻參數顯示10月2日,看場景像是在酒店。

志明想起來,十一長假,自己本來要隨卉兒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區玩的,由於公司臨時有事,卉兒就和她的同事去了。最後,就成了卉兒和兩個女同事,以及另外三個男同事一起去。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在單位還給卉兒打了電話。當時是晚上8點多了。電話中卉兒很高興,已經喝了不少的紅酒。志明還告訴她,別喝太多,卉兒說知道了。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完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卉兒就被同樣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就是那個叫夏陽的男人。

視頻中夏陽摟著卉兒,一看樣子就是精蟲上腦的樣子。卉兒堅持要洗澡。沒辦法,等到男的先洗完,卉兒再去洗。卉兒洗完澡,睡衣濕著頭發走了出來。

卉兒走到床頭,自顧自的吹頭發。到現在才是兩人的獨處,估計卉兒也有點緊張。夏陽想動又不敢太著急,坐在床上看卉兒吹頭發,等了幾分鍾,慢慢走到卉兒背後,看的出來,他的下面已經成120度堅挺著了。

他走到卉兒身後,卉兒應該感覺的到,身子感覺緊綳了一下,但很快又裝著沒發現。他慢慢貼在卉兒後背,雙手從卉兒睡衣的下口伸了進去,從後面摟著卉兒,明顯感覺雙手落在了卉兒的酥胸上,整個身體也貼在卉兒身後,堅硬的陰莖也頂到了卉兒的屁股上。

卉兒明顯身子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進一步反應。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下面就是順其自然了,再去反抗就是矯情了。所以,卉兒明顯默許、默認了事態的發展。

夏陽貼在卉兒身後,頭在卉兒雪白的脖子、耳邊磨蹭著,親吻著,嘴里應該還在說著什么,但吹風機聲音太大,聽不清楚。兩人就這么親昵了5、6分鍾,到最後卉兒吹頭發都成了做樣子,吹風機完全成了掩蓋卉兒不好意思的擺設。

再到後來,卉兒拿吹風機的手都垂了下來,只剩下「嗡嗡」的聲音了。卉兒的身子隨著夏陽動作在前後搖擺著,眼睛也閉著,一幅任君采擷的樣子,好是誘人。

志明看的下面硬的不行。他仿佛置身其中,時而閉著眼睛,一手拿著鼠標,一手用力擼著陰莖。

啊,隨著卉兒的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志明睜開眼睛,看到夏陽已經一下把卉兒轉了過來,正面摟著了。

卉兒手上的吹風機掉到了地上,線不夠長,插頭已經被拉出來大半,聲音也沒了。兩人已經摟在一起,舌頭在彼此的嘴里相互糾纏著。他的一只手摟著卉兒的腰,一只手在用力的揉卉兒的胸。

卉兒兩只手無力的搭在他的手上,微閉著雙眼。隨著感覺的升溫,卉兒從最開始的羞澀被動,慢慢到迎合索取。慢慢的,卉兒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上身只剩下貼身內衣。

吻了有十來分鍾,夏陽把卉兒的右手放在他下面頂的像個帳篷的下體上,雖然隔著褲子,但依然可以隔著屏幕感覺出它的堅挺。

卉兒的手輕輕的摸在上面,機械的小幅度的撫摸著,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過了幾分鍾,夏陽看卉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己快速的把自己的褲頭拉下來,把陰莖放了出來,把卉兒的手直接握在了他的陰莖上。

他的手也沒馬上撤走,抓著卉兒的手,握著他的陰莖,前後套弄著。套了十幾下,夏陽手才放開,繼續去揉卉兒的胸。

他的手離開後,卉兒的手還自覺的幫他前後套弄著。自始至終,兩人的舌頭都相互糾纏著,相互吞咽著彼此的口水,在空中還是可以看到他們倆彼此追逐的舌頭。

卉,可以幫我舔兩下嗎?夏陽放開卉兒的舌頭,看著卉兒的眼睛,小心的詢問著。卉兒害羞的把頭低下去,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去看他的陰莖。

卉兒輕輕的搖了搖頭,那態度一看就不是太堅決。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男可能的不想在這個上面浪費時間,也就沒有再繼續堅持了。

他把卉兒推倒在床上,開始脫卉兒的衣服。在卉兒的默認和配合下,卉兒很快就被扒光了。卉兒一只手摟著胸,一只手遮著下面。

夏陽把卉兒的腳抬起,讓卉兒雙腿呈m型的踩在床邊。夏陽把卉兒遮著下面的手拿開,卉兒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順從了。通過攝像頭,志明看卉兒把臉偏在一邊,微閉著眼,輕輕咬著嘴唇。

夏陽突然用舌頭舔在卉兒下面,卉兒輕輕啊了一聲,就用力咬住了嘴唇,忍住不再發出聲音。夏陽就像在吮吸冰棍一樣,上下幅度很大,很快就有明顯的水聲。卉兒的聲音也越來越壓抑不住了,恩……恩……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清晰連貫。

夏陽看卉兒狀態差不多了,站起來,用手把卉兒的臉捧正。卉兒的眼睛也睜開了,兩人對視著。夏陽望著卉兒,輕輕的說:卉,我要進去了,我要你看著我進去。

說著,一只手環抱著卉兒的脖子,讓卉兒上身抬進來,一只手扶著陰莖,對准。只看見他的屁股慢慢的往前送,陰莖慢慢的消失在卉兒的身體里。一瞬間,卉兒的玉門就被貫穿,夏陽慢慢的插到最里面,再慢慢的拔出來,再一下用力的插進去。

隨著卉兒的一聲啊,夏陽下體就快速的抽插進來。卉兒的身子又躺在了床上,那男的雙手一會兒扶著卉兒的雙腿,一會兒揉著卉兒的胸,一會兒拉著卉兒的雙手。

卉兒的胸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像波浪一下晃動著,有規律的畫著圈。快速連續的插了3分鍾左右,感覺卉兒的身子慢慢綳緊了,應該是馬上要到高潮了。

志明是看畫面猜測的,但夏陽肯定能感覺的出來。卉兒快高潮了,小穴就會緊縮,夾的非常明顯。

感覺卉兒呻吟越來越響,明顯要高潮了,夏陽突然停下了,對著卉兒說:卉兒,我們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你。

卉兒看著他,眼睛里滿是埋怨,明顯有點不情願,但又不好多說。

卉兒爬到床中間,在夏陽用手示意下,卉兒慢慢爬到靠近床尾,臉剛好對著床尾的攝像頭。夏陽跪在卉兒後面,把卉兒的雙腿分開,用陰莖抵在卉兒下面,眼睛對著攝像頭看了有5秒鍾。

感覺他的陰莖在卉兒的下體輕輕的摩擦著,但沒有插進去。卉兒明顯有點急了,把頭轉過去,想要提醒他。但他明顯在調戲著卉兒,當卉兒頭剛轉過去,還沒開口,他就猛的一下用力插了進去。啊,卉兒一下沒准備,用力的叫了一聲。剛叫完,卉兒就把手指咬在嘴里,把後面的呻吟給憋回去了。

只見卉兒閉著眼睛,昂著頭,迎接著後面的抽插。卉兒的頭時而高昂,時而低下。身子在後面的撞擊下,一前一後的搖晃著。又是幾分鍾快速的抽插,感覺卉兒馬上要到高潮了,夏陽突然又停止了。卉兒,我們再換個姿勢,你坐到我懷里,我要抱著你插。卉兒睜開眼睛,停在那里好幾秒鍾沒反應,明顯的不情願。

兩次高潮都被生生中斷,任誰都不好受。可是,作為女人的羞澀,志明知道卉兒沒辦法去主動求一個男繼續干她,她開不了口。

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卉兒還是慢慢的配合他完成了姿勢的轉變。志明通過視頻看著他們兩的側面,卉兒自己用手扶著他的陰莖慢慢坐了下去。換而言之,是卉兒主動把他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穴里。看來卉兒之前的堅持已經松懈了,或者說她自己也已經忘記了。

這個姿勢,只能是卉兒自己主動了。卉兒坐上去之後,慢慢的把屁股抬起來,又再坐下去。經過幾個回合,卉兒慢慢找到了節奏。雖然平時和未婚夫這個姿勢做的不多,卉兒也很不熟練。但女人天生都是性愛高手,只要她們自己想要,沒有她們做不到的。

看的出來,卉兒很想起伏的再快點。這個姿勢是女的主動,她可以輕易找到自己喜歡的節奏和著力點,而不只是簡單的快。卉兒慢慢的找到了節奏,因為明顯感覺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了。

那男的雙手撐在後面,得意的看著卉兒坐在他的身上主動起伏,時而用嘴叼著卉兒的胸,時而用一只手摸著卉兒的身子,一臉的成就感。眼睛還時不時的避開卉兒,望著攝像頭。

志明不想往下看了,他其實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卉兒日記里寫的很清楚,那一晚和回來後的白天,寧卉一直和夏陽在一起,沒用安全套。卉兒知道自己在安全期。

卉兒在日記里寫到:夏陽沒有像肖正一樣的青澀,有的只有對我身體和心理的准確把握。

他氣質不錯,談吐文雅,我知道長袖善舞的他平時在公司也很受女同事歡迎,我也知道有幾個女同事在偷偷的勾引夏陽。她們卻不知道,夏陽最近卻在不斷地勾搭著我。

雖然我承認有時也會偷偷的回味一下和夏陽的曖昧情景,但也只是想想,我從骨子里還是個保守的女人,做不出主動去勾引男人的舉動,我還沒做好那種准備,一切都順氣自然吧。

但事情總是變化地那么快。10月2號晚上和3號白天,本來已經准備好一起出來郊游,該死地志明又沒陪我一起來。他不知道他因為這個失去了什么,因為我經歷了讓我自己事後都有些不敢相信的變化。

回到酒店,夏陽就開始動手動腳,開始我還掙扎,打了夏陽的臉,因為夏陽下流地用手指摳我的下面。但是他趁著酒興按住我不能動了。我使勁蹬腿,沒有用。夏陽這時忽然開始給我口交,我一下子就軟了。

2號的晚上折騰了一夜,到了3號的上午,我就開始變得主動起來了。仿佛自己壓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

我還記得,10月2號的那個晚上,就是夏陽的嘴唇和舌頭讓我喪失了抵抗力。後來,也是夏陽,用手指讓我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劇烈的高潮。夏陽是從日本的片子學的,這是事後夏陽告訴我的。

夏陽不是等閑之輩,畢竟是結了婚的男人。夏陽的行為最初讓我覺得他很變態,但是腳心和腳趾被男人的舌頭愛撫倒也舒服,癢癢麻麻的,很敏感。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甚至包括肛門。但是後來某天,夏陽強行進入時,我還是感到疼痛…

十一假期結束之後的第二天,寧卉就再次和夏陽滾在了一起。

志明清楚地記得,10月8號,卉兒說第二天單位組織培訓,要去郊區的一個什么會議中心,晚上不回來,他沒在意。卉兒就開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他和卉兒一起出門上班。晚上獨自回家泡了包方便面,十點多睡覺前,他還給卉兒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吵,很大的音樂聲。

卉兒說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

晚上8點,我們就開始了。夏陽特意給我買了一雙黑色的菲拉格慕皮鞋,細細的跟兒足有10厘米,我穿上之後,幾乎站不住。但是站在鏡子前一照,真的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墊了起來,配上肉色的絲襪美極了。

中午的時候,夏陽陪我去了服裝批發市場。雖然是賣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夏陽說,各種性感的衣服,商場里有的,這全有。在夏陽的建議下,買了四五身衣服,還有絲襪。說真的,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間,他們就慫恿我換上。等我從浴室出來,夏陽的眼睛都直了。我當時的感覺好棒,很久沒有這樣的自信了。我特意化了妝,青色的眼影讓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夏陽拿著dv對著我的腳和大腿一個勁地拍攝。

夏陽還把電腦打開,放一個歐美的a片。我說不用看了,我們肯定干得比他們好。後來我猜,夏陽肯定是有備而來的,他一定吃了什么葯,出來了以後,那玩意兒也不倒。

後來快10點了,夏陽說餓了,出去買夜宵。夏陽問我要不要,我一點也不覺得餓,就開玩笑和他說:我光吃你的就夠了。

夏陽聽了我的話,忽然很激動,脫了剛穿好的褲子又上床。

志明嘆息一聲,心里亂亂的。放下手上的快餐,卉兒寫的每個字都還在腦海縈繞,閉上眼,幻想中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腦海回放,右手卻不知怎么不自覺的又伸向了褲襠。他回想著發生了的和本該發生的,右手上不經意的動作讓快感迅速累積…

志明又翻開寧卉的另外幾篇日記,是關於肖正的日記:志明又不在家,他又出差了,被公司派到北京辦事,中間出了點岔子,得在那邊待一個多禮拜。家里一直有問題的電腦怎么也開不了機,我又不敢叫陌生人到家里來修電腦。

中午上班,見同事都去吃飯了,我就打電話給志明抱怨,剛掛電話,正留下來幫同事處理電腦的肖正就說:「寧卉姐,電腦出問題了嗎,要不要我幫忙?」肖正是公司的暑期實習生,據說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公司暫時叫他負責我們部門的it維護。肖正個子高高,長得很干凈,偏瘦,戴著一幅黑框眼鏡,大概是很想留在我們公司的原因,待人接物很是熱情,熟悉以後,我們平時都叫他阿正。

「不用了,是我家里的電腦出問題了,怪不方便的。」我隨口說道。

肖正一邊搗鼓著電腦,一邊說:我平常也沒啥事,修電腦也算是我的業余愛好了,要是不嫌棄,要不下了班我就跟您回去把電腦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