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阿正歸來(2 / 2)

可是後來阿正卻說了句,是來看她的,讓寧卉心頭一暖,趕緊抬頭看了志明一眼,卻見志明躲開了她的眼神,志明的舉動讓她心中咯噔一下,志明沒有追問什么,但是卉兒卻已經猜到了志明的想法。

這段時間,寧卉跟志明因為工作和准備婚禮的事,一直很忙,好像前段時間的瘋狂突然消失了一樣。但實際上,她知道了志明心里那種荒誕的想法一直沒有褪去,今天阿正之所以出現,恐怕也是因為志明的原因,她甚至懷疑志明是不是早就已經和阿正串通好了,但志明又是怎么找到阿正的呢?

寧卉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心中既慌亂、又惱怒,她氣志明,怎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也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可心里卻有著一絲莫名的欣喜與期盼,讓她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他們在外面喝著酒,她也不敢出去,因為她怕志明在她面前突然說出來,那樣的話,她想都不敢想。寧卉拿出手機給志明發了個信息,讓他進來。

幾十秒後,志明推門走了進來,寧卉趕緊將他拽進了卧室,然後將門關上,責問他道:「志明,你要干什么?」

志明聽到卉兒的責問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很久之後嘆了口氣道:「卉……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前幾天……晚上你不是也答應了嗎?」

「這能一樣嗎,你口口生生要我不要瞞你,但你呢,你都沒和我商量。你這樣做,不僅僅讓我難堪,更讓我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卉兒有點哽咽的說道。

志明一把將寧卉摟進懷里,道:「卉兒,我知道我這么做令你很難堪,可是這段日子以來,我反復想了很久。雖然你沒有埋怨過什么,可是我卻覺得很對不起你。」志明擦去卉兒眼角的淚水,繼續說道:「我知道,其實不僅僅是你,我同樣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可是我真的希望你幸福,也許你會認為我在尋找借口,不可否認,我的確想滿足自己那荒誕的想法,除了想滿足自己外,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快樂!」

「志明,我知道你的想法,但阿正對於我來說就像個大孩子。」卉兒抬頭望著志明。

「我也愛你,但是我卻無法給帶來身體上的歡愉,我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講,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所以我把阿正找來,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再續前緣!」

「不……不可能的,志明我做不出來,趁著阿正現在什么都不知道,等吃完飯,你趕緊讓他走吧!」

「晚了!」

「晚了?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聽到志明的話,卉兒心中一驚,抬頭望向志明,卻見志明對她點了點頭道:「我已經跟阿正挑明了,他也知道了你和夏陽確切的事。」

「你……你瘋了?」卉兒驚駭道。瞬間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被阿正知道了她和夏陽的事,卉兒就像被赤裸裸的剝光了懸掛在他們面前。

「不,我沒有瘋,我現在真的很理智,卉,你說愛是什么?衡量愛的准則到底是什么?」志明突然問道。

面對志明的話,卉兒無言了,或許志明問的實在是太富有哲理了,她根本就回答不上來,志明見她沉默了後,才說:「性,並非是衡量兩個人愛情的唯一標准,只要我們相愛就好了,何必為難自己呢,卉你說是嗎?」

「我不知道!」卉兒低聲答道,志明的話,讓她觸動很大,其實志明的意圖她早就明白,只是真的發生了,卉兒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不想把自己的隱私光天化日擺在桌面上。

卉兒現在就是一個矛盾體,志明的想法,她很想去嘗試一番,但作為人妻而言,卻又無法放下身段與尊嚴,更何況還要在志明面前去做那羞人的事情。

「卉……你其實也很想阿正對吧?我知道雖然只有兩次,但是他卻給你帶來了別樣的快樂,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放開心懷,就像我們前天說好的一樣,你去做你的事情,只是不要瞞著我。」

志明其實還有一個埋在內心深處的想法沒有和卉兒吐露。他不想卉兒再去想起夏陽,想依靠阿正來慢慢消磨掉夏陽在卉兒心中種下的烙印。畢竟對於志明來講,夏陽是不可控制的,而且實在是太優秀,志明真的怕卉兒某一天會為了夏陽,真的離他遠去。

阿正相對而言則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孩子,阿正對於志明而言毫無壓力,志明覺得他能夠掌控阿正,不會讓局面失控。

而且,讓卉兒去和阿正,總是比夏陽要讓志明更能接受。

卉兒抬頭看著志明,心中無比的震撼與猶豫,當志明提到和阿正那兩次的時候,她的心開始悸動起來,卉兒內心承認自己很享受和阿正那曖昧的感覺,那具年輕的身體和氣息讓她回憶起了和阿勝的那段瘋狂歲月。

「我的志明,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你真的希望你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在我們的婚床上瘋狂做愛嗎?你的未婚妻就在你面前跟別的男人親吻,跪在別人胯下幫他清理臟物,你受得了嗎?」寧卉故意問道。她的心里涌出一種快感,一種報復的快感。或許還帶有內心深處的期盼,希望志明能幫她消除掉障礙。

卉兒的話讓志明無法回答,不是回答不了,而是志明感覺從卉兒口中聽到這樣的言語,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下體迅速膨脹,腫脹無比。

「為了能讓你幸福,我舍得!」志明說完這句話,把卉兒推到在床,就要壓上身去。

寧卉觀察著志明的反應,終於好像卸下了心中的包袱,呼了一口氣,費力的推開志明。說道:「我們出去吧,別把阿正一個人扔一邊!」說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到卉兒跟阿正像個陌生人一樣坐在餐桌旁,志明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只好坐在原位上,沒話找話。

卉兒剛才在志明嘴里得知阿正知道她的事情後,變得異常的拘謹,幾乎不怎么開口說話,而阿正也受到卉兒情緒的感染,變得拘束起來,此時的氣氛異常的沉悶。

還好這頓飯吃的不算太長,否則都得憋壞了不可,飯後,志明讓卉兒跟阿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說自己去拿點喝的,然後就走進了廚房……

兩天的時光就在這種奇異氛圍中悄悄流逝,而尷尬的氣氛卻隨著卉兒和阿正兩人互動的微小細節而慢慢淡化。

卉兒最終還是默許阿正留了下來,暑期還未結束,阿正要暫時回到寧卉公司實習,住在志明家,其實也很方便。

夜深人靜,志明與卉兒的小窩看上去沒有什么不同。只有門口的耐克籃球鞋,和陽台上卉兒幫忙清洗的年輕內褲顯示了這棟房子又增添了一個男人。

卉兒像往常一樣起夜小便。

推開衛生間的門,卉兒眯著眼就將燈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卉兒不禁閉眼躲閃了一下,然而等卉兒將眼睛再次睜開時,卉兒呆住了,因為卉兒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夢中帶給自己高潮的男人。

不知自己是不是還沉浸在夢中,卉兒將眼睛望向了阿正的下半身,發現他兩腿間的物體此時處於半勃起狀態,在他兩腿間微微的翹起,卉兒不禁吞了口口水。

卉兒的出現也令阿正嚇了一跳,頓時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直到阿正去伸手擋住自己的胯下的時候,當卉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心中好羞愧,沒想到昨天被阿正差點看了全身,而今天自己就全看了回來。

直到這時,卉兒才想起衛生間的門把手壞了,恐怕阿正也是怕尷尬,才找了這么個時間來洗澡,卻沒料到自己因為尿意起來了,導致了尷尬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果然,有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阿正右手抬起卉兒的下巴,在卉兒還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行為時,他那性感柔軟的嘴唇就貼到了卉兒的嘴上。

在被他親吻到時,卉兒反抗的力量再次下降,幾乎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這是卉兒與阿正的第三次接吻,第一次是一年前,在辦公室,阿正要回學校的時候。第二次卻是昨天自己洗澡差點被阿正撞到,差點看到全身。為了澆滅阿正的火焰,答應了阿正,一邊接吻一邊幫他打了手槍,志明並不知道。而今天正是第三次,卉兒知道自己如果這次沒有堅持到底的話,那么自己的身子恐怕就真的要給阿正了。

卉兒緊閉著嘴,不給阿正任何機會,而阿正也沒有放棄,一邊試圖用他那潤滑的舌頭撬開卉兒的牙齒,另一邊手也不閑著,在卉兒的身上來回游走。

卉兒在堅持,卉兒拼命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可惜屬於敏感身體的卉兒,很快就要被阿正所擊潰,他的手不停的抓住自己的臀肉來回揉弄,而底下那根棍子更是不停的在卉兒的兩腿間來回的頂來頂去,頂的卉兒不僅心慌,而且更是覺得兩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兩腿間那道細溪早已泛濫成河。

更可恨的是,阿正竟然放棄卉兒滾翹圓滑的臀部,竟然將手伸到了卉兒的前面,向卉兒最要命的地方伸去,這個舉動,直接導致卉兒在驚慌下意亂情迷,堅持了很久的防線,在他觸碰到卉兒下面的柔軟時,經不住一聲呻吟,被他的舌頭趁虛而入,與卉兒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再說這已經是第三回了,卉兒發覺阿正的吻技竟然直線上升,一進入卉兒的嘴中,便像一條發了情的公蛇般,將卉兒的舌頭死死纏住,不肯放開。

卉兒真的迷離了,似乎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了,卉兒伸手抓住他要觸碰自己下面的手,卻被他反抓住,放到了他那火熱的堅挺之上。

在卉兒將他的東西握在手中時,卉兒不由的暗中驚呼了一聲,他的東西還是如此之大,如此的堅硬,他的東西像個怪物般,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凶猛氣息,讓卉兒感到驚心膽顫。

那的東西不僅大,而且是那么的火熱,燒得卉兒心慌慌,卉兒想要將手移開,可是卻不知為何還是像昨夜一樣主動給他套弄了起來。

卉兒明顯聽到了阿正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聲,這竟然讓卉兒有了一種自豪感,更加努力套弄起來。此時的卉兒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原則,卉兒只想享受。

卉兒開始配合起阿正的接吻,從開始的被動變為主動,開始與他的舌頭相互糾纏著,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來回套弄著。另一只手繞過他的後腰,放到了他的屁股上,此時的他們完全沉浸在對方的身體上,都將自己的意識拋到了一邊。

卉兒的雙腿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卉兒感到有個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用他那根東西在自己的下面撞來撞去,但是就是不得要領,像是無頭的蒼蠅般,到處亂撞,撞的自己直發慌。

阿正跪在卉兒的兩腿間,一手握住他的東西,在卉兒兩腿間的河溝中來回的摩擦著,似乎在找可以進去的地方,只是卻不得要領,找不到正確的地方。

卉兒被阿正磨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此時的卉兒是那么的興奮,覺得是那么的刺激,阿正的摩擦讓卉兒覺得比志明的插入都強太多太多了。

卉兒的臀部開始不聽使喚的配合起阿正的摩擦,開始有意無意的讓他那只獨眼怪獸去接近卉兒身體最珍貴的地方。

女人一旦迷失,就會忘卻一切,根本不會顧及其他事情,尤其是在性愛上,卉兒只想要男人來愛卉兒,來帶給卉兒快樂。

「阿正!」卉兒在最後一絲理智要失去的時候叫道。

阿正正惱火著自己的不得要領,尋門不得,被卉兒一叫,動作瞬間停止了下來。

卉兒迷離的說:「阿正,不要這樣,我還沒做好准備。」

「可是我好難受,已經箭在弦上了。」阿正急忙說道。

「我幫你吃出來吧。」卉兒漸漸回復清明,紅著臉說道。

「可我想要你,卉姐!」阿正不想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以後你有需要了,我都幫你吃出來,答應我,阿正,不然我要出去了。」卉兒說道。隨即半坐起身子,抓住了阿正漲紅似要爆裂的陰莖。

阿正無奈的站直了身子,心想就差臨門一腳,下次又不知什么時候能有這么好的機會了。正想著,忽然感覺下體似乎進入了一塊濕潤溫暖之地,低頭一看,發現卉兒已經含住自己的兄弟。阿正悶哼一聲,抱住卉兒的玉頸,十指插入卉兒烏黑的秀發之中,閉眼開始享受起來。

卉兒用她那柔軟的舌頭舔著阿正的睾丸、龜頭、和龜頭與陰莖相連的溝狀地帶,有時還不停的向上抹一下頭發,嘴里含著阿正的龜頭,抬頭看著他的反應。然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他,從下至上的用粉嫩的嘴唇和舌尖來回摩擦他即將要漲破的陰莖。

只見阿正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咬著牙齒,雙手端著卉兒的臉,屁股猛烈的躊躇。卉兒雙手緊握著他的陰莖從根部到龜頭的方向,使勁的擠壓,阿正的龜頭始終保持在卉兒的嘴巴里,也不敢動,只見卉兒的腮部突然鼓起來了,阿正大喊「啊」的一聲。一直保持了十幾秒鍾,無法想像他射到卉兒嘴里有多少,但卉兒的喉嚨動了三次,「咕咚,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整整三口,嘴角還是漏出了一些,卉兒嫵媚地用舌頭舔了回去。

只見卉兒馬上又握住阿正的陰莖塞到了嘴里,開始用嘴巴緊緊擒住套動,雙唇外面流下她從阿勝雞巴上過濾的白色的精液,有一些一直流到下巴上,順著脖子流到雙乳中間的壕溝上。

卉兒的玉唇緊緊包裹住阿正發射過的陰莖,右手伸向阿正睾丸下的會陰處,使勁擠壓,好像要把阿正的精華全部壓榨出來的樣子。

阿正緊鎖眉頭,明顯是痛並快樂著的樣子,但又不敢大聲叫喊,趕忙用手示意卉兒已經好了,不要再弄了。

卉兒的右手從阿正的會陰一直擠壓到龜頭下的冠狀溝處,最終張開玉唇,伸出翹舌,從馬眼上刮下阿正最後一滴精華,俏皮地對阿正說,「現在真的沒了。」

卉兒張開嘴巴,雖然已經咽下很多,但嘴里還是有很多殘留的精液,混合著卉兒的口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卉兒站起身,作勢要和阿正親嘴,阿正「啊」的一聲躲開,連忙說,「別……別………」

卉兒含著精液,含糊的說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怎么自己反而嫌棄起來。」阿正無奈,只得高舉雙手表示投降。

只見卉兒好像毫無阻礙地吞下嘴里殘存地精液,閉著眼砸吧一下嘴,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一會幽幽地說道:「年輕人的就是多。」

阿正好像還沒從射精後的不適感中解脫開來,呆呆地看著卉兒,最後好像回過了魂來,抱起卉兒狠狠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卉姐,我真的愛死你了。」然後飛似地逃回了自己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