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會所體錄(2 / 2)

陸斌先用嘴含住婉婷那已經腫大成紫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婉婷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她嘴里發出「啊……啊……」的呻吟。

陸斌的舌頭再向下,當輕輕滑過小小的尿道口時,感覺到婉婷的小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粘液。陸斌最後把舌頭按在了她的小肉洞上,細細的品嘗著肉洞中粘液的味道,舌頭也在肉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並在里面翻來攪去。

婉婷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她拼命挺起屁股,把下身湊近陸斌的嘴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婉婷的陰戶已經被這里的很多人舔過,但她始終覺得,陸斌是技術最好的,也是最為盡興的一個。

婉婷拼命地挺起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陸斌的嘴上磨蹭著,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很快使陸斌的嘴巴和鼻尖變濕淋淋了。她在一次猛烈的挺動中,一不小心把肛門挺到了陸斌的嘴上,陸斌當然一點兒都不討厭,他現在覺得婉婷身上每一處都那么香甜。陸斌用手拉開像野菊般的肛門洞口,看到里面的粉紅色的粘膜,干凈的肛門在他的注視下一張一合,他把嘴巴湊到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他異常激動,內心深處的受虐欲在悄然蠕動。

陸斌把嘴和鼻子頂到她的屁股溝里,開始上下地用舌尖舔著,來來回回舔了三遍。婉婷的屁股對他的誘惑一直是最強烈的,他願意就這么舔她,永遠舔下去。他覺得內心深處的受虐欲又開始騷動。

婉婷把屁股更加往後撅,兩手把屁股掰得更開了。陸斌的舌頭鑽進她的屁眼里,開始舔她肛門里面的肛壁,她立刻發出呻吟,漸漸地他越舔越深,里面的味道很特別。

「啊…感覺太好了,我的老公從來不舔我那里,可我喜歡那里被人舔啊!」突然她的屁股移了開來。陸斌的舌頭剛碰到粉肉,婉婷猛的一顫:「別……別舔了」,隨即全身猛烈地顫抖,陰戶內涌出大量的淫液,婉婷達到了高潮。其實,婉婷的肛門是她的敏感地帶,只要盧卡舔舐她的肛門,她極有可能就會泄掉,陸斌顯然知道這點。

婉婷喘息了一會,對著小卉笑笑,忽然把陸斌推倒在床上,然後跨騎在他的臉上,把自己淫汁四溢的肉洞對著陸斌的嘴,以命令的口吻對他說道:「張開嘴,故意舔我的後門,現在罰你舔干凈。」陸斌乖乖地伸出舌頭,把粘在婉婷陰唇上、肉洞中以及屁眼上的粘液全部舔得干干凈凈。

「吃下去,有營養的。」婉婷笑著命令道。

陸斌沒有猶豫就吞下了清理下來的淫液。陸斌心里其實又興奮有緊張,平時婉婷相對還是挺溫柔的,他不知道為什么婉婷現在要這么做,難道她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了他內心深處的秘密?此刻,他心底深處的女性崇拜情結在他體內悄悄上升,並開始騷動。

再陸斌胡思亂想的時候,婉婷爬到陸斌下身,用手握住陰莖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龜頭,說道:「幫我做了這么多,今天補償你一下。」

「啊………」強烈的刺激使陸斌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肉莖上有一只溫熱的嘴緊緊地吸著,舌頭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陸斌內心感覺無比舒暢,平時高貴而美麗的貴婦現在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樣吸吮著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

婉婷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嘴,把陰囊吸入嘴內,像小孩含糖一樣滾動著里面的睾丸,然後再沿著陰莖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里。

婉婷一邊吞吐著陸斌的肉棒,還時不時的看向小卉,發現小卉和盧卡已經吻在了一起,兩人一邊接吻,還一邊說著悄悄話,並時不時津津有味的看著這邊。婉婷莞爾一笑,更加快速的吞吐起來。

強烈的快感使陸斌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婉婷這時也用嘴在陸斌的肉棒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他的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舌頭上粘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線。

「你忍不住的話就先射一次出來。」婉婷抬起頭來看著全身緊綳的陸斌。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婉婷的頭,粗大的肉棒在婉婷的嘴里微微跳動。

憑經驗婉婷知道這是盧卡射精的前兆。說著,又把陸斌已呈紫紅色的龜頭吞入到喉嚨深處,並用舌頭纏繞著陰莖有節奏地吞吐。

「噢……要射了!」陸斌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陣痙攣,強烈的刺激使他向美麗的少婦的喉嚨深處噴射出大量精液。他感到一股強烈的幸福。

「唔………」婉婷發出了哼聲,當陸斌把大量的精液射入自己嘴巴的時候,她把嘴唇緊閉,不讓精液溢出。

陸斌放松全身,從里到外的那種快感強過手淫幾百倍,而且他難以相信現在正把精液射在自己平時只能低聲下氣服務的美女嘴里的事實。很快的,婉婷嘴里便擠滿了精液,由於第一次射得過多的緣故,雖然她努力的吞著,但仍有少量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到陸斌的腿上。

四人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了一會,感覺氣氛也逐漸變得熟絡起來。婉婷拉起小卉去馬蹄形的超大浴缸泡澡,兩個男人也跟在後面,並隨她們一起進了浴缸,小卉見婉婷沒有反對,也就默許了。

這樣一樣,本來空盪盪的浴缸瞬間就被塞滿,四個人擠挨在一起,互相清洗撫摸了一番,氣氛逐漸又開始旖旎起來。泡了一會,盧卡輕輕的拉起小卉,示意她躺到浴缸旁邊的墊子上,小卉不明就里,眼神望向婉婷,婉婷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小卉略感心安。

小卉趴卧在軟墊上,盧卡往小卉身上倒了很多像啫喱一樣的液體,涼涼的,被熱水泡燙的皮膚被涼涼的液體滋潤,小卉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盧卡走到小卉小腿邊,跪下,把小卉的腳丫放在自己下體來回的摩擦,黏黏的啫喱混雜著盧卡卷卷的陰毛,讓小卉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腳丫之後是小腿,然後是大腿,臀部。當盧卡塗滿啫喱,光著身子在小卉背面來回穿梭,堅硬的陰莖幾次都好像要沿著大腿和臀部的空隙直入進去。小卉體驗著這種從來都沒有的奇異而舒適的感覺,忽然發現,陸斌說的是沒錯,這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沒有人可以抗拒這樣的體驗,這種感覺像是把人高高的拋在雲端,又不會擔心落下來,愜意而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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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寧卉坐在婉婷的車里,兩人都沒說話,或許是尷尬不知道說些什么,也或許是都在回味剛才的那場直擊人心的私密享受。

快到寧卉家時,婉婷把車靠在小區門外的路邊,終於開口了:「小卉,是不是現在覺得很矛盾,即覺得很刺激,又感覺有點不安,甚至有些負罪感?」

寧卉點點頭:「剛才感覺一個人都失去理智了,現在清醒了,總感覺有點玩的太過分了,覺得對不起志明,對不起阿正。」

婉婷笑笑:「第一次我也是這樣,人之常情嘛,不過相信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人是很隨遇而安的動物,明天你會發現,今天的事情算不了什么,或許不用一個禮拜,你又會懷念今天的感覺。」

「你第一次怎么跟你老公說的?」小卉忽然問道。

「還能怎么說,這就是我老公幫我找好,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床上聽我講在會所的事情,越詳細他越興奮,而且百聽不厭。」婉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看來你老公是真的樂在其中的,我不確定志明會有什么反應,畢竟以前我們商量好事先要讓他知道,征得他同意的。」小卉幽幽的說道。

「你就是個傻丫頭,既然志明可以放縱你跟肖正胡鬧,他哪會來計較這些事情,或許你回去和他講了,原原本本的講清楚,他會更加的興奮。」婉婷微笑著說。

小卉若有所思,隨即展顏一笑,說道:「這些我都明白,只是一時有點感性而已。」

「那明天我來帶你,我們繼續?」婉婷咯咯的笑道。

寧卉羞惱的伸手捶了婉婷一下:「你自己去吧,在我面前都玩的那么瘋狂。你剛才那樣對陸斌,是不是故意戲弄他的,如果是因為我,那就算了,雖然他真的是有點人渣,但他畢竟是阿正同學,我好像對他也沒什么太大的惡感?」

婉婷笑了笑:「可能有點吧,不過小卉,我剛才就和你說過,要把那些男人看作一樣物品,這樣會比較好。千萬不要投入任何一絲感情在他們身上,不值得。其實我們這樣玩太稀松平常了。我知道里面有些女人真的玩的很厲害,什么花樣都有,有的甚至還和里面的男的簽什么私奴協議。」

「什么私奴協議?」寧卉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她們會怎么玩,可能就像a片里一樣的sm吧,反正我不感興趣,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玩,只要不傷害到那些男的。」婉婷吃吃笑著回答寧卉。寧卉趕緊捂住了婉婷的嘴巴。

晚上睡覺前,寧卉輾轉反側,最終還是忐忑的把今天的事情說給了志明,只不過沒提陸斌,只說是婉婷帶她去了個地方,叫老外做了個有點過分的spa。沒想到志明的反應比寧卉預想的還要興奮。

志明翻身坐起,不斷地逼問寧卉當時地細節。志明一邊聽卉兒講著下午的過程,一邊說道:「卉兒,我好像以前就跟你說過,其實相比較正式的一個人,我還是更希望你去這種場合里玩,婉婷說的是對的,你就把那些男人當作是一樣物品,一樣可以讓你享受到快樂的物品,就像上次阿正送給你的跳蛋一樣。」

「老公,你真實的心里到底是怎樣想的?我還是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的想法。」卉兒問道,她還是缺乏安全感。

「老婆,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尤其也是這樣。我從網上發現了這樣的現象。」志明平復下自己蠢蠢欲動的老二,耐心解釋道。

「那么為什么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為什么我就受不了你跟別的女人亂搞呢?」卉兒反問道。

「因為……」志明無語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催,自己喜歡老婆被人用,而自己的老婆卻不讓他有其它的非分之想。因為…也許令男人興奮的,就是感受別人對自己私有性工具的侵犯。還有在自己的調教鼓勵下,自己的妻子可以放棄根深蒂固的貞操意識,可以放縱欲望,也有可能男人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

「額…反正…這亂七八糟的,我也說不清楚……老婆,還是我以前和你說的,你只要記得,不管你想怎樣,我都會支持你,我樂在其中,只要我覺得不舒服了,我一定會跟你講的,所以你不要再有顧慮了,這好像很煞風景啊!」

說著,志明挺著沒有預熱還仍然堅挺的陰莖,翻身上馬,直接就插入了妻子溫暖的陰道,好像毫無阻礙,志明的陰莖順利的長驅直入,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老婆,好舒服,好溫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嗯…我也好舒服!好像明白了一點點。」

「老婆,我還要你去找里面的男人,我要你玩遍里面所有的男人!」

「嗯…好……」

「老婆,里面的老外一個也不要放過!」

「好…那個黑人我也要,啊…!」

「老婆,我要里面所有的男人都射在你里面!」

「好…我讓他們都射在里面,不洗,回來繼續給你操!」

「老婆,我要你幫他們吃雞巴!」

「好…我還要幫他們清理射過的雞巴,還要嘗遍他們每個人的精液!」

「啊……嗯……」

長長的喘息聲後,志明和他的卉兒相擁著進入了睡眠……就如婉婷說的一樣,人其實是種很隨遇而安的物種。

四個人又泡在了那個碩大的馬蹄形浴缸里,盧卡張口閉口一個親愛的,法國人浪漫的性格表露無疑。

寧卉和盧卡先出去,一會兒,陸斌面對面的抱著婉婷就進來了。

陸斌的陰莖竟然插在婉婷的陰道里,陸斌背對著小卉順勢坐在了床沿上,婉婷則坐在陸斌的懷里,摟著陸斌的脖子,陸斌抱著婉婷的纖腰用力得扭動著。

寧卉看的羞澀又難耐,見盧卡斜靠在按摩床上,張開著雙腿,胯間完全勃起的陽具高高昂立著,這讓寧卉更加的羞欲難耐。小卉體驗過的男人陽具都不小,但盧卡的這個連寧卉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婉婷的眼神鼓勵和盧卡的甜言蜜語下,寧卉跪在盧卡的腿中間,開始幫盧卡口交起來,老外的陰莖雖然尺寸很大,龜頭卻顯得很小,這讓吮吸著盧卡龜頭的卉兒並不感到很費力,她含著盧卡的龜頭,舌頭攪動,令盧卡十分的舒服。

由於寧卉的屁股沖著盧卡的反方向,卻正對著陸斌的後背,有時寧卉在吮吸盧卡的肉棒時身體會向後移動,突然她的屁股頂到了陸斌的背部,他們都好像中了電似的,本能的迅速分開。

但這樣往返幾次後,雙方均慢慢的習慣了,寧卉也就不在意了,注意力集中在吮吸盧卡的陰莖上了,有時小卉的屁股還長時間頂在陸斌的背上,當分開時,在陸斌的背上流下濕濕的一片。

也許是舒服的緣故,她這次居然主動靠在陸斌的背上,陸斌十分會意的左右摩擦起來,突然他使勁向後的一靠,使寧卉的鼻子一下淹沒在盧卡的陰毛之中,盧卡的陰莖深深的沒在她的嘴中,盧卡感覺龜頭的部分包的很緊,盧卡猜測插到了喉嚨中了。

寧卉的喉嚨受到陰莖和龜頭的刺激迅速抬起頭來。隨後又重新調整姿勢,吮吸盧卡漲的要撐破的陰莖。這次龜頭伸到喉嚨中,她居然沒有劇烈的咳嗽。

陸斌又開始用背部不斷左右摩擦著寧卉的屁股,也許是寧卉陰道比較豐滿的緣故,爬著就能摩擦到陰蒂。陸斌背上的蜜液越來越多,順著往下流。

不知什么時候,婉婷看見陸斌的手放在了小卉的屁股上了,而小卉非但沒有反抗還十分配合的扭動,陸斌好像得到了暗示,漸漸的把手伸到了小卉的陰道上。婉婷只聽到小卉在喉嚨中發出很舒服的呻吟的聲音「恩,,,恩,,,」舌頭攪動的更加猛烈。

仿佛受到了鼓勵,婉婷看見陸斌把中指深入到了小卉的陰道里,使勁的扣動著,小卉受了極大的刺激,身體向後移動了一下,好象覺得還插的不夠深一樣。

寧卉前後被人「夾擊」,而她還十分受用的樣子。不過可能是剛才服務的太久的緣故,盧卡的陰莖象火山噴發一樣射出了,一下灌滿了小卉的小嘴。

寧卉有點失望盧卡這么快就射了,而她才剛剛開始,她把盧卡的精液咽進肚子,雙手握著盧卡的陰莖,嘴邊還掛著少許殘留的精液,羞澀又急不可耐的說:「你不准軟了」,聲音氣喘中帶著嬌嬌嗲嗲。但生理上的反映誰也阻止不了,盧卡漸漸的軟了下去。

此時,陸斌的手指扣動更加猛烈,寧卉也似乎被刺激了,爬在那里一動不動,陸斌一看機會來了,用左手拍了拍婉婷的屁股,婉婷很會意的就從他的身上下來了。

婉婷走到了盧卡的面前,令身經百戰的盧卡都吃驚的是,婉婷竟然含住了盧卡柔軟的陰莖,而且他的陰莖上還粘滿了小卉的唾液和自己的精子。盧卡霎時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婉婷的技術似乎比小卉還要好,不是一味的使勁用雙唇夾吸,而是有輕有重的刺激,象吃著糖一樣含著龜頭在嘴里翻動,盧卡如何受的這般刺激,陰莖就逐漸的蘇醒了。

婉婷抬頭看見陸斌的正舉著陰莖對准的小卉的陰道。而小卉也正用右手端著他陰莖的前端部分往自己陰道里送,只見陸斌雙手按在小卉的臀部,屁股往前猛的一頂。他的陰莖已經全部插入進小卉的陰道里。

寧卉被這突然的進入,「啊」的大叫一聲,身體都被插的往前一傾,頭也猛的抬起來頭發向背後甩去,嘴角帶著的盧卡噴射的白絲也甩到了臉上。陸斌開始抽動,他的小腹拍打著寧卉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回盪在空曠的房間里。

婉婷被盧卡插著的小嘴微微的張著,眼睛閉著,緊緊的皺著眉頭,分不清時痛苦還是快樂。嘴里「啊,啊,啊,恩,恩,恩」的叫著。

寧卉顯然沒有經歷過如此的陣仗,不停著張著嘴吸著氣,呻吟隨著每一次陸斌的抽動,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音而響起。

陸斌粗大的陰莖每次在抽出時都能帶出很多蜜液,寧卉分泌的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睾丸一滴一滴的流在床單上,每次抽出都能把寧卉陰道中的,幾乎時泡在淫液中的粉紅色的嫩肉翻帶出來。抽了不到三分鍾,他顯然已經受不了了,「啊」的一聲,用了全身的勁頂在寧卉的屁股上,不停的抽動,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到了寧卉的子宮里。

寧卉顯然還沒有高潮,但陸斌的的陰莖在寧卉陰道肌肉的收縮中被擠出來了。她馬上轉過身來,抓住陸斌的帶著精液和蜜液的軟物就含在嘴里,想讓它蘇醒,她此刻完全被性欲高漲的欲火淹沒了,婉婷從來沒有見過寧卉如此瘋狂的時候。此刻寧卉已經不分盧卡或者陸斌了,在她的眼里只要堅挺的雞巴,婉婷的頭從盧卡堅挺的陰莖上移開,向盧卡示意,盧卡下了床,寧卉已經被欲火燒的不分東西了。隨著盧卡的陰莖爬在她的兩腿間,不停的喃喃:「我要,老公我要!」。

盧卡轉到了寧卉的背後,對著剛剛被人插過的裝滿精液的陰道中插進去。突然陸斌用手按在寧卉的頭部,迫使她又一次含住自己的陰莖,寧卉盡情的含著吮吸著陸斌的軟軟的陰莖,把陸斌剛才的白白的淫液全吸的干干凈凈,似在替陸斌清理下體。

盧卡在寧卉的背後用盡全身的力量不停的插著緊緊的陰道,每次陸斌的精液都伴隨著盧卡的陰莖流到寧卉的陰部,再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寧卉跪在床上的膝蓋和床單接觸的地方已經濕了一大片。

寧卉還在享受盧卡的陰莖的抽動,嘴里不停的吮吸著陸斌的陰莖,盧卡抽動的越猛烈,小卉就越舒服,她把舒服的感覺反映到嘴上,吮吸陸斌的陰莖越發的賣力。

陸斌則把陰莖被吮吸的美妙的感覺傳遞到婉婷的陰蒂上。因為婉婷的陰部正對著他的臉,陸斌的雙手扶著婉婷的兩個大腿,而他的嘴巴不停的添著婉婷的陰部。

婉婷面對著盧卡,就把臉向盧卡這邊蹭過來,嘴唇微張,盧卡很快明白了,調整姿勢幾乎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小卉的雙臀上了,幾乎是騎在她的屁股上,雙唇壓在了婉婷的嘴上,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最讓盧卡覺得刺激的是,婉婷的嘴里有一種咸咸的味道,包含著陸斌陰莖的味道。他溫柔的吮吸著婉婷的舌頭。

最辛苦的是寧卉了。為了支撐盧卡的重量只好把雙手也爬在床上。頭部卻低垂在陸斌胯下給他口交,而且陸斌長長的龜頭每次都觸及她的喉嚨。

突然,陸斌的臀部向上猛烈頂起,他也射到了寧卉的嘴里了,他一邊吮吸著婉婷的陰道,一邊騰出雙手緊緊壓著寧卉的頭部。陸斌還在抽搐著,繼續噴射著滾燙的精液到寧卉的喉嚨中去。

盧卡也要高潮了,猛的向前頂去,盧卡和陸斌的熱精分別從前後猛烈的注入了寧卉的身體中。由於盧卡和陸斌的前後夾擊,寧卉也受到極大的刺激。陰道也瘋狂的收縮痙攣起來,她的喉嚨中塞滿了陸斌的精液,嘴巴里還殘留著盧卡的精華,陰道內則被灌滿了兩人共同的液體。

在兩種液體的潤滑和盧卡陰莖的強力擠壓摩擦下,寧卉終於掙脫陸斌的雙手,抬起了頭,她正在高潮中,屁股使勁向後扭動著,緊緊貼盧卡的陰莖上。隨後她軟了下去。臉仍貼在陸斌又軟下的陰莖旁,一動不動,急促的呼吸著…

「婉婷,我真想掐你,剛才為什么叫陸斌過來,你知道我那時已經迷亂了,還要推波助瀾?」回去的路上,小卉羞憤地質問婉婷。

婉婷莞爾一笑:「不叫他到你那邊去,我怎么和盧卡玩?」

頓了一頓,婉婷又一本正經地說:「小卉,比知道嗎?我們大部分女人一開始都無法接受和兩個男人做愛,為什么?我想是因為我們覺得如果這樣做了,甚至只要表現出自己可以接受這樣做,就是淫盪的表現,而淫盪是萬萬不能的,是會被別人,更主要是自己的男人唾棄的。

一旦男人對自己放盪的結果心生芥蒂,女人的脆弱的安全感就會盪然無存。如果自己的穩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歡自己了,那天豈不是就要塌下來了?女人無法在感情上接受這種處境。

那么什么時候女人最容易接受真正的3p或性幻想?我覺得是有足夠的安全感的時候。剛才我們就是有足夠安全感的時候,老公男朋友都不在場。小卉,你沒發現嗎,我們其實在老公或男朋友面前是最害羞的,什么事情都忸忸怩怩。但反而在陌生人面前,卻好像可以釋放自己真正的需求。」

寧卉默然,似乎在跟夏陽的時候,自己可以完全的釋放自己的欲望,或許是夏陽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又或者是自己終究覺得夏陽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在志明或者是阿正面前,自己卻永遠達不到那樣的狀態,特別是志明,畢竟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是將來陪伴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伴侶。

婉婷繼續像個哲人一樣說下去:「有些女人很快就能達到這樣的狀態。她們只要感覺被愛,或者被需要,就會表現出對別的異性的興趣,也會很自然地往下一步走,不過這當然其實是很正常的。還有些女人,比如像我們,通常來說過於保守,我們已經從小到大被我們所受地教育洗腦到拒絕承認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壓抑到自己都感覺不到的地步。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或契機,領導我們走出這個心理圍城。小卉,這個男人,你大概是夏陽吧,我呢應該就是我老公。小卉,我們是幸運的,有深愛自己的老公,還可以不妨礙我們追求自己的性福,那我們就珍惜好了,愛著他們的同時,也可以享受自我!」

小卉低頭不語,婉婷忽然很有哲理的話語她需要消化,不過她知道婉婷說的是對的,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其實女人也可以,只是很多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點,或者說沒有機會認識到這點吧。

寧卉不是一個矯情的人,雖然柔弱,但其實只要自己想通了,認准了,其實她還是很有主見的一個女性。

想了沒多久,她便釋然了,今天的荒唐其實自己早就有心理准備,說是意亂情迷,還不如說是為自己的羞愧找一個借口而已。

今天自己沒有不開心,或者說其實很開心,暫時的羞愧就讓他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