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女兒懷孕(1 / 2)

也許是王娉的陰道不住的痙攣,強烈地刺激著陶衛東,抑或是酒勁過去了。陶衛東此時醒了,掙開了眼睛。他看到女兒王娉赤身裸體,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而他的雞巴則硬邦邦的,插在女兒的小屄里,頓時驚呆了。

這是怎麽回事呢?陶衛東想了很久,才想起晚飯後的點點滴滴,最後終於明白了:喝酒之後,他上樓睡覺,夢見自己當了新郎。新婚之夜,他肏了新娘兩次,好像兩次都射了精。

根據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他做夢的時候,進了女兒的房間,並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婆,強行肏了她。他的行為不僅構成了強奸,而且還亂倫了!

真是造化弄人哪!十四年前,與劉娟結婚,發現劉娟是他親妹妹,為了逃避亂倫,他來到縣城,做楊楠的地下丈夫。十四年後,他居然肏了親生女兒!為什麽逃脫不了亂倫的命運呢,現在該怎麽辦?

女兒還小,還有14天才滿13歲。如果她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個罪孽深重、無可救贖的罪人了。退一萬步說,她原諒了自己的獸行,但這件事在她的心里定然造成了巨大的陰影,叫她今後怎麽做人,怎麽嫁人?

思前想後,陶衛東覺得當務之急是求得女兒的原諒,並發誓不再碰她。但願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能夠漸漸忘卻這件事,忘記他這個親生父親曾經傷害過她。

想到這里,王衛東搖了搖身上的王娉,急切地叫著:「娉娉,娉娉。」

剛剛在父親身上套弄了幾分鍾,就無力地趴下小憩的王娉,正在回味肏屄時的無限樂趣。聽見父親喚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害羞地低下了頭。

女兒的嬌羞模樣,看上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像高潮後的楊楠一樣,顯出極度滿足的表情。對此,陶衛東非常詫異,但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歸位了。

再看女兒的姿勢,女上位!她那緊致、溫暖、濕潤的陰道緊緊箍著自己的雞巴,這絕對不會是自己強奸她的體位。經過分析後,陶衛東得出了結論:女兒被自己強奸後,從中得到了快感,然後情不自禁地主動套弄,想再次獲得那種美妙的感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先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對女兒曉之以理,並告訴她長大以後嫁了人,就每天都可以享受到做愛的樂趣了。

於是,陶衛東溫柔地對王娉說:「娉娉,你先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其實,這時的王娉最希望父親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肏她,以彌補剛才她還沒有到達最高潮的遺憾。但這話她怎麽說得出口呢?因此,她只有乖乖地准備下來。

在她抬起屁股,父親的雞巴即將脫離她的小屄的時候,出乎陶衛東的意料,王娉惡作劇搬地迅速地壓了下去,整根雞巴重新回到了她的嫩屄里。屄心吸著龜頭,陰道不住痙攣,夾得陶衛東心神一盪,雞巴不聽使喚地奮力上頂。

王娉的雙手將父親摟得緊緊的,嘴里喃喃道:「我要…快…」

這時的陶衛東真的是騎虎難下。他心里想的是:我不能亂倫,絕對不能再錯下去了。可是,雞巴在比楊楠緊窄得多的肉洞中享受著,身上那絕妙的少女玉體又緊緊纏著自己,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將女兒推下去。況且,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

陶衛東心一軟,就想:要不先讓女兒好好地享受一次作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然後再向她承認錯誤?

這個想法看似有理,實則荒謬之極。如果不想亂倫,就應快刀斬亂麻,立刻結束兩人本不該發生的不倫關系。因為一個13歲的女孩,一旦食髓知味,就很難保證以後不再提出類似要求。倘若不答應她,她會不會有什麽過激行為?答應她的話,就可能將亂倫進行到底了。

因為沒想周全,陶衛東邁出了他亂倫道路上最重要的一步,以後就深陷其中了。

當然,這里說的亂倫是指有意的亂倫,而無意的亂倫實際上早在14年前就發生了,先是妹妹劉娟,後是姐姐楊楠,姐妹倆為他生了一子(陶龍)二女(王娉、王婷)。

再說王娉。看到父親半天沒動,她頗為不安。於是抬起頭,寫滿慾望的大眼睛似乎在問陶衛東:「你不喜歡我嗎?為什麽還沒有任何動作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陶衛東將雞巴用力頂了幾下,對王娉說:「娉娉,我在上面更好施展本領。」邊說邊摟緊王娉,翻了個身,雞巴始終沒有離開小屄。

因為此前王娉陰道里的淫水很多,所以陶衛東不需做前戲就直奔主題。一番三淺一深、五淺一深的肏弄,王娉很快就高潮連連,嘴里不停地「啊……啊……」陶衛東則越戰越勇,半個小時後才將精液射進親生女兒的陰道深處。

感受著父親濃濃的愛,承受著父親精液的勁射,王娉覺得自己太幸福了。她想,這輩子她可能離不開父親了。

抽出已然疲軟的雞巴,看到上面的紅白之物,陶衛東頗感內疚和自責。他側躺在女兒的身邊,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頭發。

良久,恢復了平靜的陶衛東對王娉說:「娉娉,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們不能繼續錯下去了。」

王娉沒有說話,用疑惑的眼睛注視著父親。

知道女兒性格的陶衛東連忙解釋:「親人之間發生這種關系是亂倫行為,是為社會所不容的。」

王娉的眼眶紅了,眼淚隨時會滴下來。

陶衛東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對王娉說:「娉娉,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該喝酒,更不該到你的房間強奸了你。我不是人!」

王娉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她邊哭邊說:「你毀了我的清白,你讓我以後怎麽做人。我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陶衛東又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說:「娉娉,一切都是我的錯,隨便你怎麽懲罰我都行,只是我們真的不能錯下去了。」

剛由少女變為少婦、並嘗到了性交銷魂滋味的王娉知道,如果此時答應了父親的要求,她以後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找父親做愛,那不就等於守活寡了嗎?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今天如果不將父親搞定,今後的生活將會黯然無光,自己的一生可能就真的毀了。

想到這里,王娉對陶衛東說:「你說我們這樣是亂倫,為社會所不容,那麽如果我們小心點,不讓別人發現不就沒事了嗎?」

「就算瞞得了外人,那家里人呢,怎麽瞞?」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這輩子我是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就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王娉的話給陶衛東出了一道非此即彼的選擇題:要麽將亂倫進行到底,要麽她就離開這個世界。

從內心講,陶衛東是真的懼怕亂倫的,否則他當年就不會離開劉娟了。但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亂倫,就將失去女兒,這是他更不願意看到的。

經過剛才在清醒狀態下與女兒的性交,他知道,不僅是他自己,女兒也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樂。如果經常能找到機會交合,對兩人來說無疑都是幸福的。但怎樣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呢,白天基本上沒有可能,那就只有晚上了。

家里另外三個人,王大偉可以不考慮,因為他從不上二樓。王婷也好說,她每晚都是9點左右就睡覺。關鍵是與自己同床共枕的楊楠,怎麽才能避開她進入王娉的房間呢?

突然,陶衛東眼睛一亮,說:「有了!」

王娉不明所以,問道:「有什麽了?」

陶衛東說:「娉娉,其實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樂比你媽多得多。因為你年輕,特別是你的小屄很緊,夾得我的雞巴很舒服。另外,與你在一起還有一種偷情的感覺,我也不想失去你。我為什麽不想繼續下去,那是擔心我們的事情一旦敗露,可能有很可怕的後果。當然只要不讓人發覺,我是很想與你在一起的,而且是永遠在一起。我剛剛想到了好辦法,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王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只要能時常與你在一起,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陶衛東說:「你媽的睡眠很有規律,每晚10點准時睡覺,早上6點起床弄早飯。這8個小時她睡得很沉,沒有特殊情況是吵不醒她的。」

王娉興奮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每天晚上10點以後都可以到我的房間來陪我?」

「是的。只是因為第二天你要上學,所以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可能就是個把小時。」

「那沒有關系,就算只有半個小時,我也會很快活。再說我中午還可以補覺,哪怕玩到12點,也不礙事。就這麽說定了,來,拉勾。」

小孩心性陡起的王娉伸出右手小拇指,嘴里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勾之後,陶衛東囑咐道:「娉娉,平時有人在家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有任何親熱的舉動,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達到目的的王娉笑著說:「叔叔,你放心,我沒那麽傻。」

聽到王娉叫自己叔叔,陶衛東說:「娉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叫得親熱一點呢?」

「那我叫你什麽?叫爸爸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