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父女結婚(2 / 2)

「青龍只能配白虎,要保證血統的純正,娉娉,你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過去。只是姝兒還太小,我真的有點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來了月經,就標志著她有生兒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個女人了。讓你收了她,對你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不要再說什麽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回家後就與我媽商量,定好日子後,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陶強聽後雞巴下意識地向王娉屄心頂了一下,剛恢復了一點元氣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說:「爸,看你的樣子很想發泄一下。你來吧,我受得了,不過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堅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種視死如歸的架勢深深地感動了陶強。一向憐香惜玉的他溫柔地說:「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兒,為了減輕你的痛楚,我會在10分鍾內解決戰斗。」

說完,陶強輕輕地抽出肉棒,然後用力插向女兒的小屄深處。王娉「啊」地一聲後,緊緊地摟著他,任由父親在她身上馳騁。

果然,不到10分鍾,陶強就有了射精的慾望,快速抽插幾十下後,將攜帶億萬精子的精液射進了女兒的陰道深處。

20多分鍾後,恢復了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僅精神有了歸宿,身體也極度愉悅,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

陶強說:「我何嘗不是如此,與你在一起,我才意識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時,總覺得自己是毫無作為的行屍走肉。今後,不光是我們兩個,還有你媽和姝兒,我們一定會相親相愛、幸福快樂的。」

王娉說:「爸,你的眼光應該再放遠點,不僅是我們四人,將來我和姝兒肯定還會為你生孩子,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那是多麽美好的前景啊。哦,對了,我想,到時候生的如果是女兒,就給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將與他年齡差距最小的一兩個女兒讓給他,讓他為我們家的繁衍做出應有的貢獻。」

「你想得可真遠。我是否可以這麽理解:如果你生了個兒子,那就把你和姝兒都給他。但姝兒如果也生了兒子呢?」

「我只是考慮我們的後代作為青龍或白虎,不宜與外人通婚,隨便說說罷了。到時候看情況吧,如果男女數量相當,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煩了。」

陶強對王娉的話很認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兒,看起來我艷福無邊,但家族的繁衍就成問題了。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有限的幾個女人也分配不過來啊,到時候可能只有讓他們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王娉與陶強最後只是得出了一個基本原則:自產自銷,待回家經楊楠拍板,就開始實行。

看了看手表,陶強說:「娉娉,6點多了,我們現在去沖個澡,然後弄飯,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辦手續,辦好後就回南林。」

吃完飯,陶強想起初見朱斌時所編的故事,兩人統一口徑後,極度疲倦的王娉就枕著陶強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強意識到,性福生活已經拉開了帷幕,他下了決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讓她們人人都幸福、快樂。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6點,王娉被叫醒。她睜開眼睛,見陶強穿好了衣服坐在蓆子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她。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趕緊起身到里間刷牙、洗臉、沖澡,到外間時,陶強已經將外間收拾好,桌子、凳子擺放得整整齊齊。

陶強解釋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點起來做包子,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那麽辛苦了。不過,朱斌6點半會准時到店里來幫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淺綠色的連衣裙後,陶強打開店門。不一會兒,一個男子進了店。王娉估計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識地看了下表,剛好6點半。

陶強見朱斌到了,就給他介紹了王娉。

朱斌看了幾眼王娉,覺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麽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那就是仙女。意識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則會被當作沒有教養的登徒子。咽了咽口水後,他趕緊說:「原來嫂子這麽年輕、漂亮,難怪強哥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已經習慣男人眼光的王娉並不計較朱斌的失禮,她誠懇地說:「朱大哥,謝謝你收留了我老公,謝謝你4年來對他的照顧。其實,被我老公打傷的小混混當時只是因為小腿骨折痛昏了過去,沒過多久就康復了。害得我找這麽多年,昨天才找到他。一問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氣死我了。」

說完,她佯裝生氣地橫了陶強一眼。

陶強只有裝出一付可憐像,任王娉數落。

王娉接著對朱斌說:「朱大哥,等會兒我就陪我老公去遷戶口、開結婚證明,辦好後就回家,准備年內結婚,屆時請你去喝喜酒。」

朱斌連聲說:「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喝你們的喜酒。」

接著,朱斌又說:「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們上午是不是辦得好手續,中午我請客,你們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強連忙推辭,在朱斌的堅持下,他們答應了。

在派出所,陶強比較順利地辦好了手續。又到儲蓄所將自己這4年來存的六千多元錢取了出來,十點多回到了店里。

收拾物品時,陶強只是將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進包里,其他東西都留下了。

11點,朱斌來到店里,先給了王娉一個紅包,說是賀禮。然後帶他們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潔凈的酒店吃了午飯。

飯後,朱斌將陶強、王娉二人送上了開往縣城的客車。

到了縣城,他們很幸運地買到了兩張半個小時後就發車的去南林的火車票。

等車的時候,王娉將朱斌給的紅包拿出來,點了數後,將錢在陶強眼前晃了晃,問:「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強知道朱斌不是小氣的人,又看到那麽一疊,就說:「600。」

「猜少了點,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說我們結婚時請他喝酒,是真的嗎?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是南林人,與年齡、名字一樣,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編的。」

「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請不請都無所謂。實際上,到時候辦不辦酒席我都沒想好。」

7月20日早上5點多,陶強父女下了車。這時天已大亮,因火車站距離他們家不遠,徒步也只需十來分鍾,所以他們決定走路回家。

到了院門外,王娉拿出鑰匙開了門。可是屋門怎麽都開不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門是從里面反鎖了。

陶強用力拍門十多下後,才將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這麽早會有誰來呢,如果是外人只會在院外喊門,只有姐姐王娉才會因開不了反鎖的屋門而敲門。想到這里,她顧不得披件衣服就飛快地跑下樓。

打開門後,王姝怔住了。確是姐姐回來了,但她居然帶來了一個男人。自己一個小姑娘,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太難為情了。她惱怒地看了眼王娉,說了句:「都怪你。」然後迅速地轉身跑了。

王娉笑著說:「怎麽能怪我呢,跟你說過多次,不要光著身子在家里亂跑,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害羞了?」

此時王姝已經上到樓梯中間,聽姐姐說完後,只嘀咕了句:「臭男人!」就繼續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原來王婷住的房間)。

待王姝上樓後,王娉回過頭,驀然發現陶強的褲襠處形成了一個帳篷,就問:「爸,我說得不錯吧,對你的吸引力不小吧。剛才你只看了幾秒鍾就有了感覺,哪天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你身邊,你會怎麽樣?」

從王姝打開大門到轉身這短短的幾秒鍾,給陶強視覺的沖擊力實在太強了。羞花的臉蛋、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小巧的俏乳、光滑的陰部,與13年前的王娉是那麽相似。對,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為當年的王娉比現在的王姝個子要高點,乳房也要大點,這麽小的處女用起來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想到這里,他勃起了。

聽了王娉的話,陶強答道:「估計跟你當時差不多吧,試了以後才知道。」

說完,兩人上了樓,先痛快地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光著身子進了楊楠的房間,也就是當年他們三人歡愛的場所。

此時6點剛到。盡管正在放暑假,但楊楠的生物鍾依然如故。陶強拍門的聲音她沒有聽到,兩人進房間時因天氣太熱而裸身睡覺的她適時地醒了。

簡單問候後,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將陶強推向楊楠。三人的盤腸大戰至7點半才偃旗息鼓。

楊楠弄了早餐,四人吃過後,陶強與楊楠、王娉又回到了他們的愛巢。

問過陶強的經歷後,楊楠也說了自己未能探監的苦衷,陶強表示理解,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她們母女了。

接著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強女人的意思說給楊楠聽,開始楊楠不同意,當王娉把四個理由擺出來後,楊楠考慮之後說:「娉娉說的有些道理,我原則上同意。但開苞的時間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見是最好等姝兒滿了14歲。」

王娉問:「媽,為什麽要等到14歲呢,現在不行嗎?」

楊楠耐心地解釋:「國家法律明確規定,與14歲以下的幼女發生性行為按強奸罪論處。當然,我也清楚,關起門來誰也不知道我們家發生了什麽事。但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麽會有這條規定,就因為不滿14歲的女孩還沒有發育完全,還屬於幼女,過早發生性行為是對她們身心的摧殘。」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這種說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強的說服力。我不認為我爸在我不滿13歲的時候就肏了我是對我身心的摧殘,因為我從中得到了無限的樂趣。有時我都後悔沒有早兩年讓我爸要了我,如果我來月經後就得到我爸的寵幸,我會更幸福的。」

楊楠無奈地說:「真拿你沒辦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傷害,但你的身體是受到了摧殘的。別的不談,就說你的乳房。大壯,哦,現在可以叫你阿強了。阿強,你說實話,從77年你強奸娉娉到你離開家的時候,娉娉的乳房有什麽變化?」

陶強想了想說:「大了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進整只乳房。到我離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個乳房,而用嘴巴的話就只能包住一小部分。」

楊楠說:「如果娉娉沒有懷孕,那你離家的時候,她的乳房只會比一年前大一點。而你讓她懷上了孩子,致使她的乳房快速發育、膨脹,這是對幼女身體的極度摧殘。」

王娉趕忙替陶強解脫:「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我爸對我的身體進行了摧殘,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就是要給我爸生個孩子。實際上,我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為一個少婦,最後又做了姝兒的母親,這只花了一年時間。僅僅一年,我就完成了從幼女到人母的華麗轉身,而這個世上絕大多數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對此,我不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無比自豪。」

楊楠說服不了王娉,就擺出家長的威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管你怎麽樣,反正姝兒必須等到14歲才能開苞,才能做阿強的女人。」

王娉嘴里說:「我聽媽的。」心里卻另打算盤。後來找了個與陶強獨處的機會,將她的打算說了出來:「反正姝兒遲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時。到時候找個機會將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飯,就像我當年一樣,我媽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實了。」

楊楠接著說道:「我是這樣考慮的,暫時還是讓姝兒叫我媽媽,叫你們姐姐、姐夫。在她滿14歲時再告訴她我們家的亂倫狀況,然後就舉行個簡單的儀式,讓姝兒正式成為阿強的女人。」

王娉、陶強同意後,三人就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

首先是戶口問題。考慮到將來王娉、王姝都會給陶強生孩子,就決定在城西距現在楊楠家不遠的地方買兩棟民房,然後由王娉出面找王大偉生前的同事幫忙,將姐妹兩人的戶口從家里遷出,陶強的戶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結婚證。戶口落實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解決。

最後是婚禮問題。考慮到辦婚宴有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是當年的陶衛東,因此決定不舉行婚禮,而采用被許多人年輕人推崇的旅行結婚。

商量好之後,楊楠對陶強說:「阿強,我們倆的關系是不被世人承認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望公公婆婆,當然責任主要在你,你應該把他們接到家里來的。現在你與娉娉即將成為合法夫妻,你是不是該帶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

陶強想,是應該回家一趟,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麽樣了。可是如果將娉娉帶回去,萬一劉娟還在,或者雖然不在,但別人提到她,我怎麽解釋呢?

於是陶強以路遠且險為由,建議王娉不要跟去,他一個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縣城來。

幾天後,陶強回到陶村。到家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父母早就過世了,也了解到劉娟生了個男孩。但人們都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到哪里去了,也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大名,只曉得男孩的爺爺奶奶喊他「寶貝」,媽媽喊他「寶寶」。

陶強後來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個老婆婆告訴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們死之前,劉娟在這里生活了幾個月,還挺著大肚子。快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劉家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接著,他又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他們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據了解到的這些的情況,陶強推斷:劉娟為他生了個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況下,就嫁了人,後來至少生了一個孩子。

在陶強看來,找不到等於沒有。雖然他事實上有個兒子,但不知道在哪里,也可能隨了後父的姓,成了為別人傳宗接代的工具。看來,現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讓娉娉或姝兒早日為自己生個兒子,陶家才有可能興旺。

回到南林後,陶強告訴楊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兩個多月後,一切准備就緒。

1990年國慶節前,王娉將陶強帶進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給領導和同事分發了喜糖喜煙。

10月1日,王娉和陶強踏上了開往南方的火車,開始了為期兩周的海南島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