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已然失身給了眼前的男人,母女婆媳四女共侍一夫已是事實,說不定以後還會出現六女侍一夫的情形,再說今後也不可能出得了桃源,除非尋死,否則一輩子都將是這個男人的婆姨。

想到這里,她們就沒有保留地介紹了四女之間的關系。

熟婦的身份是母親和婆婆,姓呂,今年33歲,生了四個女兒三個兒子。

少婦是大女兒,小名麗兒,18歲,有兩個幼子。

年齡小點的是二女兒,小名雅兒,14歲。

小媳婦叫趙艷茹,今年15歲,出身於官宦世家,從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前幾天才過的門。

結婚當天來了月事,直到今天早上才干凈。

本來與16歲的夫君講好,今天晚上將是他們真正的新婚之夜,沒想到他是個無福之人,白白便宜了張猛這個莽夫。

聽完後,張猛欣喜無比,說自己是真正的有福之人,擁有四個母女婆媳美妻,此等齊人之福,試問世上有幾人能與他比肩?從這天開始,張猛的性福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

他每晚在溫柔鄉里肆意作樂,而射精對象只有兩個,即他最喜歡的趙艷茹和妙齡少女雅兒。

這是爲確保夜夜春宵,至少有兩女不能懷孕。

他兩個小兄弟也是這樣想的,故都只在一個屄里播種。

轉眼過去了一個多月,趙艷茹和雅兒都如張猛所願,懷上了孩子,另兩家也各有一名少女有了身孕。

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三個男人每天都在自己的安樂窩里盡情放縱享樂,過著不是神仙卻勝似神仙的淫靡生活。

有句老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在張猛進入桃源四個月後的一個晚上,面對四具誘人的嬌軀正待有所作爲時,他突然發現雞巴居然硬不起來了。

在讓四女手口並用大約一刻鍾後,雞巴勉強勃起。

僅僅肏了幾分鍾,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然後又回復到疲軟的狀態。

這種情況持續了數日,直到他最後一次與四女同床的那一天。

趙艷茹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形。

張猛那明顯比原來小了許多的陽具又是在四女的幫助下才勉強弄硬,但其長度和粗度已經不及四個月前的一半,硬度就更沒法比了。

剛被扶至屄口,它就一陣哆嗦,流出了一點液體,隨後就縮成一小團,其長度目測也就一寸多。

張猛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他猜測可能是這幾個月來縱欲過度所致,因此對四女說,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她們身上辛勤耕耘,太累了,他要休息幾天,等恢復體力和再與她們睡覺。

第二天開始,他就單獨睡一個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

十多天後,見張猛依然獨自睡覺,四女才意識到他的身體出了問題,而且肯定比較嚴重。

呂氏與麗兒想到他是殺夫殺子的大仇人,被他糟蹋本是無奈,現在他不再糾纏自己,這是好事,今後也樂得清靜了,於是也懶得理他。

趙艷茹與雅兒心里則矛盾得多。

一方面知道對仇人不能有感情,另一方面張猛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可能是她們今生唯一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她們腹中胎兒的父親,因此對他是又愛又恨。

不便直接向他詢問病情的趙艷茹突然想到,另外兩個男人不知情況如何,如果他倆沒問題,那張猛可能真是累了,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好起來,如果他倆也是這樣,那就得找原因了。

問過兩家女人後,趙艷茹很是震驚。

於勇、曹南的症狀與張猛相同,算算日子,他倆比張猛還要早半個多月單獨睡覺,這可能是張猛比他們身體更強壯的緣故。

可是,這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她始終沒有弄明白。

幾個月後,這三個男人的外表有了相當大的變化,首先是濃密的胡子漸漸不見了蹤影,皮膚也慢慢如女人般細嫩光滑,連聲音也尖細起來。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們身上再也沒有了男子漢的特質。

有些自卑的他們爲了避免與女人們見面,每天躲在一個房間,自己弄飯,同醉同睡。

第二年春天,先是雅兒生了個兒子,幾天後,趙艷茹産下一女嬰,取名張琳。

於勇和曹南隨後也各有了一個兒子。

做了父親的三個男人覺得後繼有人了,心情好了許多,也不再整天借酒消愁了。

他們決定好好把兒子養大,早點抱孫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三個男孩長到十四五歲應該成爲小男子漢的時候,智商卻都很低,尤其要命的是,他們的小雞雞一直停留在嬰兒的水平,沒有絲毫發育的跡象,估計再等上二十年,它們的作用依然只是撒尿。

張猛三人完全崩潰了,覺得不僅沒臉見他們的女人,連苟延殘喘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想到兒子活下去也是丟人現眼,是純粹的累贅,於是在一個上午,他們把各自的兒子帶進他們的房間,先將三個男孩勒死,然後三人同時懸梁自盡。

聽到異常聲響的女人們迅速趕到現場,見三個男孩沒了心跳就七手八腳將三個男人弄下來,發現他們也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去了。

十多年沒見過自己男人下體的趙艷茹很是納悶,張猛後來一直沒和自己的女人睡覺,雞巴肯定是從沒硬過,否則他怎麽忍得住?她想,剛死的人身體器官應該與死前沒有什麽變化,看看又何妨。

於是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扒光了張猛的褲子,一看,驚呆了。

原先如黑森林般的陰阜現在光溜溜的,蠶豆大小的雞雞白白嫩嫩,兩個蛋蛋還沒有花生米大,這與天天光著身子到處亂跑的三個男孩沒有任何區別。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另兩家的女人們活學活用,很快也看到了曹南和於勇的下體,與張猛毫無二致。

見此情形,趙艷茹得出了結論,男人在桃源絕對不能長期居住,否則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至於女人,到了桃源就最好不要離開,她身邊年齡最大的呂氏和年齡最小的張琳就是明證。

呂氏年近半百,可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少婦,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

而女兒張琳九歲多就有了月事,長得也特別的水靈。

將張猛等六人火葬後,女人們無聊了許多。

不管怎麽說,原先有幾個小孩,逗他們玩也蠻開心的。

現在仇人死了,又沒法走出桃源,年輕、漂亮的肉體毫無用武之地,她們覺得生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於是大大小小的女人都開始練習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大部分女人很快喝上了癮,她們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只有趙艷茹母女是例外,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並發誓再也不沾酒了。

素來愛干凈的趙艷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自從其他女人愛上酒以後,所有的家務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每天帶著張琳做飯、喂養家畜家禽、侍弄菜地,忙得不亦樂乎。

一天,做午飯的趙艷茹接過女兒遞過來的一根黃瓜,正准備切的時候,她的臉瞬間紅了,因爲她想起了男性的生殖器。

這根黃瓜比張猛的雞巴長些,粗細差不多。

只享受過幾個月肏屄的銷魂滋味的她突發奇想,在這個女兒國里,要想再次嘗到欲仙欲死的味道,唯有靠其它物品了,而黃瓜夠硬、夠粗、也夠長,它就是最佳替代品。

當然,這種羞人的事情她是不會告訴其他女人的,免得她們說自己整天想男人,但對女兒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從張琳出生開始,母女倆就沒有分開過,每晚都在一個被窩里睡覺,想瞞也瞞不住。

更重要的是,她想把女兒拉下水。

女兒已經15歲了,當年她就是在這個年齡破身的。

如果女兒直到老死都還是黃花閨女,不知道私處除了尿尿外還有其它奇妙的用處,她這個母親就是不稱職的。

這天晚上,她把經過精心挑選又磨光了瓜刺的一尺多長的黃瓜帶到床上。

做通了女兒的思想工作後,她先用手指弄破了張琳的處女膜,然後將黃瓜插進自己的水簾洞,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過癮之後,正准備抽出來插女兒的時候,她猛然想到,如果將這條黃瓜的兩頭分別插進兩個屄里,兩人面對面,不用手幫忙,只需動腰,就會省事多了,其效果與真正的肏屄應該隔得不是太多。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兩女很快掌握了技巧,並從中得到了極大的樂趣。

她們認爲,在某些方面,黃瓜甚至比雞巴更有優勢。

比如,雞巴總有疲軟的時候,黃瓜卻始終硬挺,只要屄癢了,隨時可用。

接下來的一個月,母女倆白天做事,晚上肏屄,日子過得既充實又快活。

不過,趙艷茹很快就發現了一個新問題,黃瓜是季節性蔬菜,一年當中大部分時間都沒有,怎麽辦?整整一個時辰的考察,她最終選定了一根木棍。

經過兩天的砍、削、雕,再用砂紙反復打磨,一根全新的性具完工了。

長度一尺二寸余,直徑一寸多,兩端是雞蛋大小的龜頭形狀。

第一次使用之前,細心的她還煮了幾分鍾。

此後,母女倆一直快樂地生活著。

而其他女人抱著得過且過的心理整日借酒澆愁,衰老得也特別快,四十年內相繼離世,桃源只剩下趙艷茹母女二人相依爲命。

趙艷茹86歲的時候眼睛出了問題,陶龍判斷應該是白內障。

由於視力不佳,大多數家務活從此由70歲的張琳承包。

1949年7月,已過百歲生日的趙艷茹身體的許多部件明顯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了,無奈之下,她安排起自己的後事來。

這年,張琳已經84歲,在她所認識的人里面,她屬第二高壽,就算現在離開人世也沒有什麽遺憾的。

雖然身體還行,但她堅決不肯獨活。

一個老太婆孤零零地生活在這個沒有人氣的桃源,真是太可憐了。

了解女兒性格的趙艷茹無奈地同意了女兒的建議,不過,她也有個條件,那就是在她還沒有斷氣的時候,兩人同死。

經過討論,她們否決了兩種死法:上吊、跳崖。

因爲那樣不光痛苦,死後還很難看,最終她們選擇了凍死:只穿身上的單衣進入天然冰櫃,緊緊相擁,直至失去知覺。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爲了給以後有幸進入桃源的人一個好的印象,張琳認真地做了最後一次家務:徹底打掃衛生,收拾整理好所有的房間,關好所有的門窗,給牲畜留下了大量的飼料。

隨後到書房,在記事本上寫下最後一頁文字。

根據張琳最後一次記事的時間推算,這母女倆赴死十多天後,陶雲、陶雨帶著陶武來到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