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兒中，陶龍最喜歡的無疑是牡丹。這不僅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兒，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從小就特別聰慧，理解、記憶能力都很強。陶龍從她三歲開始教她識字、背詩，隨後的兩年時間里，她熟背了數百首詩，識字量達兩千余個。她五歲生日剛過，陶龍就當起了私塾先生，用找來的一套小學一年級課本給她傳授知識。

陶龍只給牡丹一人講課，地點是他的書房。他每年有近一半時間不在桃源，但牡丹接受新知識及自學能力強，她基本上大半年就可以學完一學年的課程。這還是由於她自告奮勇地承包了輔導薔薇等五個女孩學習的任務，耽誤了大量時間，否則以她的天賦三年學完小學課程絕無問題。

為檢測牡丹的學習效果，陶龍特地從南林教學質量最好的小學—南林實驗小學（後來的中學課程則換為南林一中）找來比一般學校難度更大的試卷，結果讓陶龍及全家人都非常高興：牡丹作答的內容幾乎就是標准答案。

也正因為如此，她得到了陶龍的授權，他的書房就是她的學習場所，她可以隨時進入，可以隨便翻閱任何書籍。陶龍的藏書開始主要是科普作品和學習資料，為滿足牡丹旺盛的求知欲，後來陸續增加了中外名著及適合中小學生閱讀的報刊雜志。牡丹也得以博覽群書，知識儲備遠超同齡人。

桃源不是俗世，沒有學習和工作的壓力，陶龍覺得女兒們有小學文化水平就足夠了。為了讓她們無憂無慮地健康成長，陶龍規定，寒暑假分別為三個月，即最熱的三個月和最冷的三個月放假。平時也只是上午上課，下午則是自由活動。另外農歷節日及長輩的生日也都不上課。

牡丹的生活很有規律。上課時間她上午在東屋一間由較大卧室改造的教室里輔導幾個女孩的學習，閑時看看名著。中午則到西屋的書房，先在大床上午休，醒後就開始自學，直到吃晚飯才結束一天的工作和學習。

陶龍在桃源的時候，牡丹上午仍然是輔導妹妹們的學習。午飯後父女倆就來到書房，先休息後上課。

容貌美麗迷人，學習自覺主動，再加上性格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這樣的女兒陶龍怎么會不喜歡、不疼愛？

話說傻瓜相機剛上市的時候，陶龍就買了一部。在這之前，他對攝影沒有什么興趣，沒想過買相機。因為原來的相機比較笨重，且照相是一門技術活，他不想在這方面浪費時間和精力。

買來的當天，他先在陶樂居給王婷和陶芬陶芳每人各照了幾張，隨後帶她們到公園以及其它景點，又照了幾十張，用了整整兩卷膠卷。

次日他來到照相館，本打算洗完相就回去的，剛拿出膠卷卻改變了主意，在這里交錢學起了沖洗照片。因為他覺得王婷母女三人本就是南林人，別人看到也沒什么，可桃源中那些大小美女不能輕易讓別人知道，否則會有麻煩。

後來的事實證明，陶龍做出的這個決定是非常英明的，因為他給家人拍的不光有生活照，還有裸照，怎能讓他人知曉？

學到洗相技術後，陶龍購買了一套設備及洗相所需的材料回到陶樂居，當晚就把一間雜物間改為暗房開始洗相。忙碌了近三個小時，大功告成，效果還不錯。除了開始的幾張，後面的照片都很清晰。

兩天後的早上，陶龍以外出學習的理由帶著相機離開了陶樂居。在另一家照相館購買了膠卷和洗相用品，然後來到桃源，給眾女拍照，一個上午忙得不亦樂乎。

午飯後，無需做事的陶龍和牡丹便一起來到書房。

小憩之後，陶龍先醒來。盯著還在睡眠狀態的牡丹，他聯想到趙艷茹記載的張琳發育情況，知道生活在桃源中女孩的初潮要比外面的女孩早兩三年，也許不需要多長時間他這個長女胸部就開始隆起了。

想到這里，陶龍竟然有點小激動。從陶村到南林縣城，一到夏天，每當看到胸部微凸的小女孩的時候，他就很想了解女性的乳房是怎樣一點點長大的，每個階段的形狀、顏色和手感如何。遺憾的是，她們都穿著衣服，沒辦法一探究竟。雖然他已經有四個女人，但桃源中的三個與他發生關系時已是成年人，陶樂居中的王婷與他結合的時候乳房也初具規模，因此他的願望一直未能實現。現在看來，牡丹將是他全面了解女性身體發育狀況的最佳人選。

當然，他不會只是自己欣賞，自己感受，他沒有那么自私。他將會用鏡頭記錄下來，讓牡丹年紀大了以後，還能從照片中找回年輕的自己，發育中的自己。

沒過多久，牡丹醒了。陶龍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而且強調裸照必須一直拍下去才有價值，才有紀念意義。牡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她覺得陶龍說的太有道理了，於是催促陶龍趕緊給她拍照。

見牡丹如此配合，陶龍立即行動起來。只見他找出卷尺，先在門邊的牆壁上用鉛筆劃了一條長豎線和幾十條短橫線，然後用毛筆描了一遍，並標上100、130等字樣。一看就知道，這是測量身高的。

在這個過程中，牡丹一直在思索，越想越覺得陶龍無比正確。她很清楚，桃源中的三個女性長輩只有她母親劉娟有幾張照片，當然都是穿了衣服的，由於條件的限制，她不可能有裸照。她認為一個人從小到大，穿衣服的生活照應該有，但如果在成長的各個階段都留下不穿衣服的照片，那就相當完美了。現在有這個條件，她怎能不興奮莫名？

待陶龍拿起相機，牡丹非常配合地脫光了衣服。陶龍給牡丹一共拍了四張照片。第一張：站在門邊可以看出身高的全身照。第二張：肚臍以上的半身照。第三張：躺在床上張開大腿的陰部照。最後一張：躺在床上張開大腿掰開私處的特寫鏡頭。

拍完後，待牡丹穿好衣服，陶龍的角色立馬從攝影師變為私塾先生了。

時光緩緩流逝，不知不覺來到了 1984年。2月16日是元宵節，也是牡丹的生日。天剛亮，陶龍就從陶樂居出發，到桃源時剛好是早飯時間。

假期無需給妹妹們上課，吃完長壽面後，牡丹與陶龍一起來到了書房。

拍完生日裸照後，陶龍對牡丹說道：「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牡丹並沒有照辦，好奇心驅使她對陶龍說：「爸，你也把衣服脫了吧，我來給你拍幾張照片。」

從來沒有讓包括牡丹在內的任何一個女兒看過下體的陶龍怔了一下，隨後說道：「爸爸是成年人，沒有必要留照片。」

牡丹腦子挺好使的：「爸，我覺得現在拍幾張照片，到你年紀大了的時候再回頭看看年輕時候的自己，這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陶龍知道牡丹的目的肯定是想趁此機會了解男性的身體與女性有何不同，對求知欲旺盛的她來說，如果這個願望得不到滿足的話，她一定會堅持到底，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反正她會成為自己的女人，讓她提前了解男性生理結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想到這里他不再糾結，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

果然，隨便拍了兩張照片後，牡丹就放下相機，來到了陶龍身前。

只見她蹲下身子，先盯著陶龍的生殖器看了一會兒，隨後伸出白嫩的小手玩起陰莖和陰囊來。

「爸，這個東西長長的，軟軟的，真好玩。」

「爸，好奇怪，這個像皮袋子的東西里面還有兩個蛋。」

盡管陶龍心里一直默念著「不要硬，不要硬」，但在牡丹的動作和語言的雙重刺激下，他的雞巴還是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爸，這個東西還會硬哩，好神奇啊，它叫什么呀？」

陶龍正准備回答，轉而又想，還是決定先考考牡丹。於是說道：「牡丹，你動動腦筋想一想，如果讓你給它取個名字，你覺得叫什么好呢？」

牡丹認真思索著，同時自言自語：「先前軟綿綿的，後來才硬的，所以它肯定不是骨頭做的。」「硬起來後像是棍子，如果叫棍子就沒辦法與鐵棍、木棍區分開來。」

隨後大悟似地說道：「爸，它看起來像根棍子，但里面沒有骨頭，肯定是由肉構成的。硬起來後又粗又長，我覺得叫肉棍比較合適，當然也可以叫肉棒。」

不得不說牡丹確實聰明。陶龍誇贊了她一番，接著就介紹了雞巴的學名及幾種俗稱。

聽完後，牡丹指著陶龍的陰莖問道：「爸，我沒想到它有這么多名字。那我以後叫它陰莖，還是叫肉棍、陽具或者雞巴呢，你更愛聽哪種叫法？」

「我最喜歡雞巴這種叫法，以後你可以叫它雞巴。」

牡丹點了點頭。生怕忘了似的，口中念了幾遍「雞巴」。隨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伸出小手把玩起陶龍的陰莖來。

玩了幾分鍾後，牡丹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爸，你的雞巴本來軟綿綿的，後來硬起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既然牡丹問了，陶龍也沒辦法回避，於是給她解釋了男性的性欲是如何產生的，尤其強調了與喜歡的女性在一起時，容易硬起來。

牡丹略加思考後道：「這么說來平時它基本上都是軟的，只有興奮的時候才會硬起來。我想知道，怎樣才能讓它恢復正常狀態呢？」

此時的陶龍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如實回答：「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性交，射精後自然就軟了。」

好奇心特強的牡丹繼續追問：「性交是怎么回事，射精又是怎么回事呢？」

說實話，有女兒在場時，陶龍和他的幾個女性長輩從未有過任何親熱舉動，甚至沒有說過一個與性行為或性器官有關的字眼。俗世中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說過或者聽過「肏你媽屄」之類罵人的話，也知道男女的性器官的名稱。而桃源中牡丹等女孩在這方面卻一無所知，完全是純潔無暇的小姑娘。

於是，陶龍不得不為牡丹普及生理知識。他先詳細介紹了女性生殖器的構造及名稱，然後又講解了性交和射精的原理。當然，特別強調了性交在俗語中的說法是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