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妻子痛呼一聲,「干嘛這么用力?都捏腫了!」

「腫了才好,省得你在船上勾引別的男人。」我壞笑道。

「切,要么別人勾引我好不好。」

「嗯,陳大美女就是這么自信的可愛」

其實這時候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可是誰會知道在船上的這五天時間,我美麗的妻子就是在不斷的勾引和反勾引中度過的。

船上的第一天,我們將大部分時間花在了逛街上,是的,逛街,一條三百多米長,五六十米寬的大船上當然有街,購物街和美食街,我們不能忍受每天都去同一個地方解決一日三餐,所以我們商量好每一天的晚餐都去船上的收費餐廳品嘗各國的美食。到了晚上還有歡迎晚會,偌大的劇院能同時容納兩千人,會讓你全然忘記置身於一艘大船內。

看完了演出,一天時間都高度興奮的夏思琪表現出明顯的疲態,席佳玲帶著她回房睡覺去了,我和妻子見時間還早就拉著手漫無目的的逛著,走著走著就到了一處無數國人為之傾倒但是國內永遠見不到的所在——賭場。

我不是一個嗜賭的人,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但是我喜歡在熱鬧的地方看人家賭,百家樂之類的紙牌游戲我看不懂也懶得去學其中的門道,倒是擲骰子和輪盤賭是我最喜歡看的,規則簡單,無需技術,參與人數也多。

我們兩人在賭場內漫步良久,妻子還是在輪盤賭桌前停住了腳步,用她的話說這東西在很多好萊塢電影中見過但是真實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相比骰子那種中式賭具似乎更吸引人。

「學個英語專業就崇洋媚外。」我白了她一眼,但腳下還是乖乖站住陪著她仔細看了起來。

妻子很聰明,看了幾盤就學會了其中的規則,如何下注,如何計算倍率都已經了然於胸,她用手拐了拐我,「你不試試?」

「是你想試試吧?」

「可是我不敢。」

「有什么不干的?想玩就玩,我給你換100 美金籌碼去,輸了就算了。」說著就占了一個輪盤賭的空位坐下,拿出一百美金給荷官換了籌碼。

賭場規定是只有參與賭博的賭客能坐在賭桌周圍,其余看客只能找在旁邊,哪怕是同行人也不行,我站著看了幾局,妻子每次下注都謹小慎微,幾圈下來居然沒什么輸贏,於是對她說:「我站累了,去那邊喝杯啤酒去,膽子大點,輸了就輸了,你這樣玩到早上也沒輸贏。」

她沖我點了點頭我就走開了。

在旁邊的音樂吧喝了杯小扎啤,坐了一會兒,我感覺舒服些了,於是再次去到賭場想看看妻子戰況如何,可是剛進去就被一桌擲骰子的吸引過去了,一群人在那里大呼小叫,我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有一個老太太,估計連規則都沒懂就亂下注,坐上去第一把就拿著一個五美金的籌碼壓了個豹子,結果一開,中了,眾人驚呼她的手氣之好,第二把,她換了個數字再押豹子,這時候同桌的人就都笑了,但是很快他們笑不出來了,因為又中了!這下一桌人都炸翻了,旁人幫她算了筆賬,兩次都壓五美金,老太太兩把賺了1500美金,她自己卻還懵懵懂懂,當好心人告訴她你賺了一萬塊人民幣的時候她還以為別人尋她開心,等到確認那是真的,她才一臉興奮地站起來,一路小跑去變現離場了。

我被這一幕吸引就留下看了幾局骰子,等到這件事的轟動性過去,大家不再議論我才想起來我妻子還在另一張桌子上玩呢,於是我轉身去了輪盤賭。

隔著老遠就看到妻子那亮眼的花裙子和簡單束起的長波浪,等我再走近幾步卻發現了奇怪的一幕,妻子的左手邊此時坐著一個男人,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那里是一個大嬸,這其實也很正常,一個賭客離開就會有人跟進,但奇怪的是那個男人坐得離妻子很近,幾乎要貼在她身上,賭場的椅子並非固定而是可以搬動的,再看兩個椅子之間的距離,明顯是被搬動到距離妻子更近的位置,那個男人從背影看不出年紀,只是坐姿實在有些猥瑣,兩腳盤著,雙肘撐在桌面上,上半身低伏著一抖一抖,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只見他手舞足蹈地說著什么,似乎是在點評戰況,不時回過頭對著妻子說些什么,妻子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那人一見自己的說法被美女認同不禁骨頭輕了沒四兩重,索性湊近妻子說起了悄悄話,頭都快貼著頭了,可是妻子似乎對此人絲毫沒有厭惡之感,見他這樣也不躲閃。

我頓時來了興趣,我忽然很想知道最近脫胎換骨的妻子最終會怎么對待這種以前最討厭的男人類型,我找了個百家樂賭桌,藏在圍觀人群里假裝看牌局,但是眼睛一直瞟著輪盤賭桌。

又結束了一局,妻子揮舞著雙手似乎是贏錢了,男人獻媚似的又對妻子說了幾句,趁著妻子開心忽然一只大手就摸上了妻子的後背,男人只是試探,但是眼見妻子似乎沒什么反應,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只見那只手慢慢往下移,就在即將摸上妻子翹臀的時候,妻子巧妙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避開了,男子的大手只能怏怏地收回去。

我嘴角浮出一絲笑意。「這妖精現在也會捉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