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伸手扛起我從窗戶跳出去,嚇的我驚叫,這里是二樓啊!難道他要帶我一起死嗎?!
閉著眼等死的我在驚呼中跟他平安無事的落在氣墊子上,扛著我跳進一旁早就准備好的敞篷跑車上,車就嗖的一聲躥了出去。
行駛的途中,那車頂慢慢合上,我看著那張刀削般的冷峻容顏,輕聲問道:「蔣東彬,你要干什麽?」
「來帶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他部署的很好,從看到我至逃離現場不過三分鍾的時間,這樣的速度必然是做了周詳的計劃。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飄在雲層,身上的白紗也被一身休閑裝代替,機艙里只有我和蔣東彬兩個人。
他正在身邊看報紙,見我醒來轉過臉來問我:「餓不餓?」
「蔣東彬,你居然給我下迷葯?!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他不理睬,將空姐叫來,要了一份蛋糕和牛奶遞在我面前:「先吃點東西,有什麽話下飛機再說。」
我認命的喝光牛奶啃光蛋糕,昏睡的時間很長,醒來沒過多久飛機就落了地。
下了飛機我才知道是到了美國,可到了美國坐車左繞右拐的走了好久,才來到一個我認不出地方的偏僻農場,里面有一棟不大的別墅。
一進門他就摟住我的腰,健壯的臂膀摟的我死緊:「為什麽寧願嫁給別人也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