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時常喝悶酒,爸爸就坐在一邊陪著他喝,「不要再喝了。」看到女婿這樣,他也有點心疼。
「爸,你女婿沒有出息呢。」老公唉聲嘆氣的,又倒了一杯,爸爸奪過了酒瓶。
「你這個樣子成什么話?」爸爸有點怒容了,他怕老公因為生意而一蹶不振,那他這寶貝女兒今後的生活就沒了著落,「人不能因為一點壓力就倒下,何況你外面還有那么些來往帳,你要是能要回來,你也賠不了多少。」爸爸一邊數落著他,一邊出著注意。
「哪那么好要?」老公點了一支煙,嘆了一口氣,「現在這個社會,欠錢的是爺爺,要賬的是孫子。」
「那無論怎樣,你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你家里還有老婆孩子。」
「我知道!」老公甩掉了煙,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爸爸,我並沒有消沉,我再梳理自己的思路,既然要不回來賬款,我就拿他們頂,然後我轉型。」
爸爸聽了,小心地問,「那你有眉目了?」
「基本上了,就等著我操作看看。」老公似乎胸有成竹,「老爸,過些日子,我還要忙,這個家暫時顧不上了,夏夏和孩子……」他歉意地看著我和爸爸,「夏夏,委屈你了,不過我還得求爸爸幫忙照顧一下家。」
「這個,不用你操心!」爸爸大包大攬地說。
老公感激地,這我知道,但我心里就是過意不去。他說著竟然有點哽咽,人家說商人重利輕別離,其實,其實我多想和夏夏在一起,我們恩恩愛愛,長相廝守。
爸爸看到他這樣,有點感動了,竟然對他承諾著,「你放心吧,家里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地經營,有時間就多回來和夏夏聚聚,夫妻嘛,就得多溝通,尤其是少年夫妻,別讓夏夏孤孤單單。」
老公喝醉了,他說話語無倫次,端著空杯子,和爸爸照了一照,竟然說,「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我和夏夏都在年齡上,我就是魚,夏夏就是水,我們就應該多享受魚水之歡。」
說的我和爸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趕緊罵道,「胡說什么呢。」羞紅著臉,輕輕地答了他一下。
老公並不為意,繼續說,「老爸也是過來人,也有過年輕,是吧?老爸。」
爸爸不得不點著頭,「是,是。」
我在一邊狠狠地擰著老爸,拿眼看著他,爸爸故意不去看我,卻和老公一唱一和的,「嗯,你們都在年齡上,都是有需要的人。」
「壞人,不理你們了。」我被他們說的有點接受不下來,就掘著嘴離開了。
那晚,老公喝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我偷偷地溜出來,推開爸爸的卧室,其實爸爸也有醉意了,但他頭腦還比較清醒。
「夏夏,我們不能這樣了?」他說出的話突然令我一陣難受,剛想爬上他的床,就呆呆地站在那里。
爸爸意識到自己說重了,但又不好收回,就長噓短嘆地。
我站了一會,心內恨恨地,「為什么?」
「哎――你老公,他真的很艱難,可他又那么愛你,我們怎么能背著他――」
「那一樣嗎?」我追問著他,想弄清楚到底是爸爸變心了,還是因為老公的原因。
「可我就覺得對不起他,他在外面拼搏,對你我都不錯,可我們倆卻在家里偷情,夏夏,你知道,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那我是那樣的人行了吧?」我賭氣的反擊他,「我就是下賤,就是淫盪行吧?」
「夏夏!」爸爸聽我這樣作踐自己,他顯然也生氣了,「爸爸不許你糟蹋自己。」
「你不是說你高尚,你重義嗎?那我主動地接近你、勾引你,還不是淫婦浪女嗎?」我惡狠狠地咒罵著自己,為的就是換回爸爸的心。
爸爸從床上爬起來,輕輕地摟著我,「夏夏,爸爸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可我心里很糾結、很難過,我知道我們已經走出了父女關系,我們回不去了。可怎樣才能減少我們的罪惡感和愧疚感呢?」爸爸目光里充滿哀傷,他求助似地看著我。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要和我成什么關系?」
爸爸聽了這結論似的問話,低下了頭。
「好。」我心里一陣心酸,「那你說,只要你點頭,我夏夏保證再也不糾纏你,從今以後你我就成陌路。」說著,我的眼淚再次流下來。
爸爸看到後,慌了,抱住了我,小聲地說,「不――不――」
我用力甩開他,朝著門口走去。
爸爸拉住我的手,哀傷的乞求我,「夏夏……」
我不甘心就這樣走出去,站在那里期待著他的回心轉意。
「原諒爸爸吧,只要我們高興。」
他模棱兩可的回答並沒有讓我滿意,一腔怨氣仍然鼓脹著我,令我憤恨不已。
「撲通」一聲,爸爸跪了下來,「我答應你。」
我又驚又喜,但還是裝作一幅冷漠無情,「答應我什么?」
「我們好!」
「我不要那所謂的好,也不要你反反復復的空頭支票。」
「夏夏。」爸爸叫了一聲,遲疑了一下,看起來狠了狠心,下了決心,「我答應你,和你做對鴛鴦行了吧?」
我驚喜莫名,想要的終於要到了,「這可是你說的?」
爸爸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我們暗地里是夫妻,我做你的情婦是嗎?」
爸爸羞澀地點了點頭。
撲上去,抱在懷里,興奮地吻著他,「好爸爸,我終於得到你了。」
我和他忘情的深吻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只覺得甜蜜、幸福,就如初戀的情人一樣,好久,我們分開。
「你快回屋去吧。」爸爸覺得時間已經很久了,就催促著我。
「不!」剛剛得到的喜悅還激盪著我,我想趁熱打鐵,和爸爸有一次床第之歡,就羞澀的說,「爸,我今晚在這里睡。」
爸爸嚇了一跳,「你瘋了?」女婿還在那屋,隨時都有醒來的可能,他怎么敢和自己的女兒睡在一起?
我堅持著,要挾著,「要不你明天又反悔了?」我使出自己的絕招。
爸爸軟了下來,哄著我說,「傻丫頭,爸爸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情婦。」
「哼!還情婦,你都不和我――」我一雙俏眼看著他,爸爸無可奈何地,「他在那屋睡覺,我怎么能和你――夏夏,我們還是做長久一點的吧。」
「那你得讓我心里踏實。」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爸爸想了想,「那行!」然後抱著我,將我抱到床上,「夏夏,你今晚就是爸爸的小妻子。」
我幸福地吻著他,「還沒有呢,現在只能算情人。」
「那要怎樣才能是?」爸爸好奇地問,其實他內心里早就知道我要的什么,就故作不明白罷了。
我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和嬌羞,只得和他說,「我們連在一起,你在里面射精。」
爸爸戳了我一指頭,罵了句,「小妖精!」然後伏在我身上,「夏夏,爸爸有點醉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伸手到他腿間,捏了一把,軟軟的,一點雄風都沒有,就撒嬌使潑的,「你壞,你就是不想人家。」
「好夏夏,你冤枉老爸了。」
「我不聽,我不聽!」我偎在他懷里,用手搓弄著,企圖喚醒他,爸爸也努力地想站起來,但撫弄了一半天,還是沒有動靜,爸爸焦急地說,「你給我用口吧!」
為了和爸爸盡早有一個結果,我慢慢的移下去,將他的雞巴含進嘴里,手握著他的下端,一邊擄動著,漸漸地他的雞巴有了反應,我騎上去,坐在他的身體上,扶著雞巴插進去,可是由於爸爸醉酒,那雞巴雖然起來了,仍然不夠堅挺,進了幾次,都被擠出來了。
爸爸無奈地說,「夏夏,我給你口淫吧。」
我伏下身子,含住他的唇,依然不歇氣地,再弄弄,只要能進去,我努力地劈開腿,拿著龜頭往里塞,好容易塞進去一點,可一抽插,雞巴便滑出來,急得我渾身冒汗,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得累倒在爸爸的身上。
爸爸心疼地看著我,「對不起,夏夏,爸爸不能盡義務,就讓爸爸用口給你弄出來。」
看到爸爸滿臉歉意和真誠,我也不想讓他難過,就安慰著,「爸爸,你的小弟弟醉了,見了姐姐也不歡迎,讓他改天給姐姐賠罪。」
爸爸也學著調皮的口吻,「嗯,小弟知道了,小弟會俯首稱臣,願意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我嬉笑著,把屁股移到爸爸的胸脯上,有點害羞地先是伏趴在他身上,要想想那個姿勢太羞人了,分開大腿對著爸爸目光和嘴,那種淫猥、那種淫盪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夏夏,你起來。」我壓著他的頭,將他的整個身子都覆蓋了,爸爸在下面掀著我。我說,「嘻嘻,先讓我准備准備。」
「小東西!准備什么?准備淫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