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把我閹了不可。

「那怎么行呢？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要做到。更何況你也知道，龍幫一直是一個大毒瘤盤踞在這吸食匯源市的血，如果我不借著這次機會搞垮他們，下次，恐怕就再也沒機會了。」

說完我嘆了口氣，這些話都是真的。龍幫是什么地方？豈能讓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機會永遠只有一次。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這些，都不過是鏟除龍爺必須要承擔的後果罷了。去之前我就做好了會發生所有事情的後果。」

我強撐著抬起手替她擦掉眼淚，孫二娘在道上混，不會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以一個人換一個大幫派，這是實打實的買賣。

更何況我現在還沒死，只是受傷了而已。

「那……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孫二娘滿眼感動看著我，覺得自己守在這小小的地盤上等我消息實在是太慢了，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她也想多為我分擔一些。

我看了看她的身材，淺笑兩下搖頭。男人是在外面打江山的，女人留在家里等著就好。

更何況她遠不是龍幫的對手，過去了，反而會成為我的羈絆，讓我分心。

「或許，魚水之歡會讓我的傷好得更快一些。」

伸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孫二娘頓時臉燥紅，嬌嗔著甩開我的手，打了我幾下：「哎喲，你好壞好壞！」

「哈哈哈，嘶……」

躲避她手掌的功夫，又扯到傷口生疼，我無奈的看著身上幾十道傷痕，暗暗覺得以後要踩在刀尖上過日子了。

「啊！對不起。」

孫二娘擔憂看著我的傷口，輕咬嘴唇懊惱自己竟然下手不分輕重，又一次把我弄傷。

我揮揮手表示沒事，讓她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大不了就是留幾條疤，沒什么大不了的。

晚上，天逐漸黑去，我躺在床上做了一個夢，夢到玉佩里，女子絕色孤傲，看著我的眼眸卻莫名有些深情。

似乎我和她認識很多年，又似乎，她只是透過我去看別人。

「你……是誰？」

我蹣跚往前走了幾步，卻抓了個虛無，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