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是在第二天一早看到這條好友申請的。
一顆糖做昵稱,一張背影做頭像,還有這熟悉的挑逗語氣……
不是她還能是誰?
時淵呆呆地看著那條記錄,只覺得一顆心怦怦直跳,有種下樓跑三圈的沖動。
手抖著點了通過驗證,他盯著聊天界面,思考第一句話要和她說什么。他的下體正在習慣性晨勃,貝甜俯下身為他吹簫的畫面還清晰如昨,令他此刻忽覺欲望蓬發,身下又堅硬了幾分。
他想到那條驗證信息,於是敲了一句【約不約要看過照片才能決定。】
事實證明,喝多了真的會斷片——哪怕前一晚並沒有不省人事。
貝甜明明記得自己只是頭有點暈外加走路不那么穩而已,沒有嘔吐,沒有失態,沒有發酒瘋,沒有說胡話。
但是一覺醒來,前一晚年會結束之後的所有記憶,居然一片空白。
宿醉後的頭還有些痛,她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摸到手機看了一眼……
事實還證明,喝完酒真的會做不該做的事情。
快遞單上那串號碼她早就倒背如流。有個叫做「展會志願者名單及聯系方式」的文檔就靜靜地躺在她的電腦桌面,紙簍里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便簽,也完好無損地壓在她的顯示器下面。
不過是每天都會看到的11個數字而已,昨晚怎么就被她輸進手機了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