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老老實實答:【嗯。天天想。】
貝甜笑笑,忍不住逗他:【哪兒想?】
時淵:【哪都想。】
貝甜:【哪兒最想?】
撩撥的意味明顯,時淵喉間發緊,做了個深呼吸。還沒穩下來,屏幕上又是一條。
【我下面最想。想被你干。想得不行。】
一瞬間心跳加速,時淵眼前浮現她飢渴難耐的樣子。【喝了多少?】他試圖轉移話題。
貝甜:【沒多少。】
時淵:【別喝了,回家。】
貝甜:【你還沒回答我。你那里想我么?有多想?】
時淵閉了下眼睛,【別說了……】
貝甜知道他來感覺了,繼續放肆地撩他,【我的大寶貝兒硬了么?】
哪怕是相隔千里,貝甜寥寥幾句話竟也輕易勾起了他的欲望。最近他已經不再經常做和她有關的夢,也盡量避免讓自己陷入淫靡的幻想。然而今天貝甜的再次出現,令他無法控制思緒。此時此刻,腿間的器物正在一點一點挺立起來,他放棄掙扎,告訴她,【嗯……很硬】
貝甜很快回復:【我想看】
時淵:【別鬧……】
貝甜央求道:【給我看嘛。它是我的。】
嬌嗔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時淵忍不住慢慢把短褲褪到膝蓋處,下身鼓漲的一團已經把內褲頂得很高,他確認室友都在熟睡,然後低頭拍了一張。
酒吧曖昧的燈光中,貝甜打開照片,黑色內褲下,粗長的器物呼之欲出,龜頭直沖小腹,松緊處被撐開的地方,隱隱可以看到他下身濃密的體毛。
身下一陣暖流涌過,但貝甜知道那不是經血。
她的性欲總在特殊時期尤其強烈,上一次例假是從鹿城返回朝城後的第一周,彼時她尚未做到淡然抽離,一個人靜下來時總會想到和時淵相處和性愛,上半身回憶著,下半身也入戲,單單愛液就可以浸透一根棉條。
余光瞥了下四周,沒有人靠近,她低頭噼里啪啦地打字。
【又大了】
【一定是想我想的】
【難受死了吧】
【我幫你】
【最愛吃你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