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聽的清楚,琢磨了一下:「他不在房里,不就他媽的沒用了么。他可以說我是自己偷偷跑進來的。這老娘不就白費勁兒了嗎?」
於是,她把自己身上弄濕,出了浴室,然後跑到了門口開了一個門縫。
「小麗別怕,是我。」廖良沒有先進門,而是先告訴了一聲小麗是他。
「狼哥哥,你回來啦。快進來,我在洗澡呢。」小麗說完,沒等廖良進屋,就跑回了浴室,鎖上了門。
廖良走進了屋子里,手里提著袋零食和幾瓶水。長期健身的他,從來不喝飲料。順手放在了外套件的桌子上,回手關上了門。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樓道里響起了雜亂又急促的腳步聲。小麗此刻正趴在衛生間的牆上洞悉著。由於是第一間房間,緊挨著樓梯,所以這個動靜小麗聽的是一清二楚。
廖良當然也聽見了,可是他沒當回事。慢悠悠的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房卡,在鎖上的衛生間的門縫里伸了進去。
就聽「咔噠」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
小麗這一跳嚇的可不輕,她眼睜睜的看著廖良一臉詭異的笑容從門里滲透進來,嚇得長大了嘴巴就要尖叫。
「唔……」小麗的嘴里發出了一個很長的悶音。她沒辦法叫出聲來,因為廖良的大手已經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小嘴。
此時,小麗是真的恨自己的父母為什么沒把她的嘴巴生的大一點,也不明白明明已經鎖上了的門如何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廖良打開了。她只希望自己的堂哥能快點找到這間房間,然後把門撞開救走自己。
可是,樓道里的腳步聲明明已經拐進了六樓,卻徑直向深處走去。
「咣咣咣」
樓層深處的房間門被敲響了。有人在大叫,「開門!他媽的,你敢勾引我老婆?快開門!」
「操你媽的,我哥的老婆你也敢上?不要命了?快開門!」
「開門!開門!」
樓道里似乎不止一個人。
多么熟悉的說辭啊,小麗想,平時聽到這種聲音她都會放聲尖叫,好讓堂哥明確目標——自己就在這房間里。
可是這次,她真的叫不出來。
這只張開的大手似乎比她的臉要大幾倍,而且她能感受到臉上的力量還在不斷的增強,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徒手把她的腦骨捏碎。
事實上,她也不敢叫了。
因為,她能看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眼睛不再是那個靦腆,欲火焚身又不失溫柔的眼睛。現在,在這雙眼睛里,只有一種怒火和輕蔑。這種壓迫感,似乎要比自己臉上的壓力還要強勁。
她能看到廖良的小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那線條在一個小時前的那間昏暗的房間里時,是那么的誘惑和充滿了陽剛。可是現在這些線條卻如此的嚇人又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個字,時間快速的流逝著。
外面那群人敲的那個房間沒有人。他們低聲議論著什么。
「小麗,」廖良打破了浴室里的沉默。
「把手機給我。」
小麗睜大著眼睛,搖著頭,嘴里嗚突不清的說:「我沒有,我沒有。」
「非要我自己動手嗎?」廖良微笑著說,「你肯光著身子進衛生間里,那就只有兩個地方可以藏得下一部手機了。要我拿出來給你看么?」
小麗還是搖著頭,她似乎不肯放棄這最後一絲看不見的希望。
「那沒有辦法了。」廖良嘆了一口氣,伸手指向了小麗的私處。
小麗一愣,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有兩個手指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身體里。
她的私處也不算丑,就是皮膚色素沉淀的有些厲害。毛發也不蔥郁,短短的一小片,害羞的覆蓋在那誘人的陰阜上。
這兩根手指的主人似乎早就輕車熟路了,毫不費力的將她藏在里面的手機夾了出來。
「嘩——」
隨著廖良繳獲了那部小巧的手機離開了它的「原住地」,一股不甘的清泉順著小麗的洞口流了出來。
她被嚇的失禁了。
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挨個房間的敲門,「小麗,你在里面嗎?」
「小麗!小麗!」
周圍的房客早就聽到走廊里的躁動,只是大家都知道,這通常這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沒有人出來看熱鬧。
這回敲到了自己門口,有的膽小的就直接在屋子里裝死。膽子大的也只敢在門口回一句,「不在這。」 「敲錯了門了。」
廖良一只手捏著小麗的嘴,任由她的尿液噴在自己的皮鞋上。另一只手從容的開機,然後找到了剛剛發的一條短信,讀了讀,模仿著小麗的口氣信手在鍵盤上按著。
「有變,出去吃飯,等消息。」
發完這條短信,廖良拿著手機在小麗的面前晃了晃,然後關了機,然後把手機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里。
小麗此時萬念俱灰,只能巴巴的聽著外面的人小聲嘀咕了幾句,就匆匆的下樓走了。
就在這伙人在下樓的時候,小麗還清楚的聽見了一句話,「媽的,這逼還挺大方,這么晚了還帶人去吃飯。」這句話無非給了小麗致命一擊,一直在眼睛里打轉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等著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以後,廖良松開了捏在小麗臉上的手。
這時的小麗只剩下抽泣,甚至都沒有想叫的想法了。她一下子癱在了地上,黃黃的尿液沾了她一身。
廖良皺了皺眉頭,拿起了花灑,試了試水溫。朝著小麗的腿沖了沖,又把像一灘爛泥一樣的小麗抱了進了浴缸里,放起了水。
「看來,事有峰回路轉啊。」廖良點了一根煙,坐在浴缸邊上調侃起來。
一會兒,浴室里的蒸汽多了起來。廖良關了水龍頭,覺得這里面很潮濕,索性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脫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赤裸相見,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情景。
小麗這時也停止了抽泣。其實她干這行也有一段時間了,什么情況沒有遇到過,被人逼著假戲真做的時候也有,勾引有錢人做小三然後去威脅原配的時候也有,只是每次做完一票就要換一個城市或者蟄伏一段時間。不過他們也很小心,只挑外地人下手。但是小麗從來沒有見過像老狼這樣的外地人,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危機,還把自己嚇的夠嗆。與其說小麗又失禁又哭是被揭穿後的羞恥,還不如說是被廖良的眼神嚇了個半死。
她又打量起全身赤裸的老狼來。
他身上沒有一塊多余的脂肪,肌肉塊十分明顯卻不誇張;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男性的荷爾蒙,尤其是那長長鑲珠的陰莖,讓她很難把目光移開。老狼長的不算好看,可是臉上沒有一點贅肉,配合上一個偏分的中長發,邊上推的很短又整齊,顯得很精神。
「也虧了我找他下手,」小麗暗自里琢磨著,「我那不爭氣的堂哥來了,估計他們幾個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長期的「仙人跳」經驗讓她的心情很快就平撫了下來,她甚至用手撥了點水洗了洗澡就汗濕透的臉。眼睛不自覺的又飄向了廖良下面凹凸不平的「擀面杖」,低下了頭,「要是不做他這一票,或許我們今晚還真的……」
「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廖良的聲音打斷了小麗的思緒。
「好奇。」小麗頭也不抬,用手洗著自己的胳膊。
「來,先擦干再說吧。」廖良遞過來一跳毛巾。
小麗沒支聲,接過毛巾從浴缸里出來,把身上擦干了。剛想把毛巾還回去,卻不想廖良在身後一把就將小麗抱了起來,感覺就像抱起了一個玩偶一樣輕松。
小麗嚇了一跳,但是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反抗。按道上的規矩,被人識破了的話,要賠人一個紅包。這現在何止是識破了,簡直就是被人反殺了,紅包恐怕是解決不了了,索性就任人宰割吧。
小麗琢磨著。
很快她被抱到了床上。小麗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坐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廖良,等待著男人說要怎么了卻此事。
很久。
廖良笑了笑說:「你說的話還算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