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你不會想就那么出去吧?(1 / 2)

老狼 老膀子 3448 字 2021-01-04

廖良的腦子還在想著,如果田雅懷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生下來要叫自己啥啊?無奈的沒有想出任何一個有效的答案。

田雅笑著盯著廖良的臉,她調皮的爬上男人的肩旁,伸出了舌頭舔起了廖良的耳垂。聰明的她記得,爸爸好像耳垂很敏感。

這一下完全打斷了廖良的思緒,他感覺距離自己大腦最近又是最敏感的傳感器,正在「嗡,嗡」的發出了爽透了骨膜的快感。

自己身下本來就硬梆梆的大家伙,似乎又開始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下可坑壞了廖良。他痛的無法思考,那海綿體似乎不想混了,玩命的吸收著周身的血液。廖良低頭看向自己的兄弟,伸手握住它,想緩解一下疼痛,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有點很難握住它了。伴隨著海綿體的膨脹和耳垂傳來的快感,他能感覺到手上的一股一股強有力的脈沖。那些入珠幾乎被擠的快被整顆崩出來,原本只是一顆半球型的入住,已經變成了大半個球體,上面還躺著凸起的青筋,看著令人頭皮發麻。

田雅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帶給廖良如此的變化,她只是純粹的想讓男人舒服。她收回了舌頭,在耳邊奶聲奶氣的輕輕問廖良:「爸爸今天找趙海龍,倒底是為了什么啊?女兒擔心,你告訴女兒吧。」

廖良感到田雅收回了舌頭後,自己的兄弟似乎老實了一些,但是還是要比之前粗長了不少,說道:「我要向他打聽一個人。」

田雅爬下了男人肩頭,好奇的盯著廖良說:「什么人?爸爸喜歡的人?」

廖良在口袋里摸出了煙,點了一顆說道:「曾經喜歡的人,現在不喜歡了,我出國太久了,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了。」

田雅似乎絲毫沒有吃醋的意思,繼續問道:「那她叫什么啊?搞不好我還聽說過呢。」

廖良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她叫殷玲玲。」說罷,好像陷在了回憶里,無法自拔,臉上先是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而後又變成了一種堅韌,漸漸的變成了一種憤怒。

田雅不敢說話了,她看出來男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討好般的伸出手摸向了男人的大家伙。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小手握不住它了,它又變粗了,她小心翼翼的躲著男人驢家伙上的入珠,慢慢的上下套弄,想讓爸爸舒服點。

廖良終於從回憶中逃脫,感覺到了自己兄弟又受到了小心翼翼的照顧。他知道田雅的用意,眼帶感激的看著她。

田雅見男人終於恢復正常,也笑的燦爛,用含情脈脈的目光回應著他。

「鈴鈴鈴」

這時候廖了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了出來放在手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他接通了電話。

田雅也乖巧的繼續俯在廖良的胸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喂,是廖良嗎?我是任素霞,趙海龍的...的..」對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語氣中帶著焦急。

「噢,任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嗎?」廖良覺得肯定不是趙海龍回家了,而是出了別的事。

「剛剛醫院打來電話,趙海龍出了車禍,你..你..那個是不是在二單元啊?能來幫幫我嗎?」任素霞聽著似乎不僅焦急,而且略帶著一種委屈。

「嗯,我在這兒呢,你別著急,我現在就下樓,咱倆一起去醫院。」廖良趕忙說。

「好,好,真謝謝你了。我們樓下見。」任素霞似乎終於找到了個人幫忙,慌不跌的說著。

「好的,樓下見。」廖良說完就急忙撂了電話,掐滅了煙,朝早就聽出不對勁,抬著頭看著他的田雅說道:「趙海龍出車禍了,我現在陪他後媽去醫院看看,你乖乖在家啊。」說罷,他把身上的小丫頭抱起來,快步放到了大卧室的床上,提上了褲子。

田雅跪趴在床上朝男人說道:「爸爸,我也要去。」

廖良朝她笑了笑說:「可能很嚴重,會有血什么的,搞不好腸子都跑出來了,你還是別去了,乖乖在家睡一覺吧,爸爸明天來看你。」

小姑娘一聽會這么血腥嚇的趕緊跑到了被窩里,說:「那我不去了,爸爸你要小心點,別……別…別沾上了血。」

田雅還想囑咐兩句,可是在醫院能出什么事,就只能想了件她認為很恐怖的事說道。

廖良笑了笑,俯下身子朝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就急忙忙的穿鞋下了樓。

小區里五號樓下,早就穿戴好的任素霞焦急的朝二單元的方向看著,她沒有換衣服,只是在居家長袍的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廖良推開了單元門就看到了伸著修長的脖子朝這邊張望的任素霞。他快步跑過去,說:「阿姨,咱們走吧。」

沒有廢話,直接先跑到了小區專門給出租車掉頭的街道上攔了一輛車。任素霞也快步跑了過來上了車,馬不停蹄朝司機師傅說道:「師傅快,第一醫院。」

司機也感覺到了事情緊急,快速的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離開了蓮湖小區。

第一醫院的急診室里,一男一女朝接待服務台的護士問了幾句之後,快步的朝手術室跑去。

廖良率先跑到了手術室的門口,抓住了一個正在准備進去的護士問道:「你好,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是在里面手術嗎?傷的怎么樣?」

護士被男人下了一跳,趕緊說道:「噢,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沒系安全帶,頭撞到了儀表盤上,現在昏迷了。」說罷,趕緊擺脫了男人的大手,進了手術室的大門。

任素霞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朝廖良問道:「怎么樣,人在里面嗎?」

廖良趕緊走到任素霞身邊,扶住了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撞了一下,現在迷糊了,人家護士說沒生命危險。」

他沒敢說「昏迷」這兩個字,因為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迷糊的話聽上去就輕很多。

任素霞松了一口氣,感激的看著廖良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了。」

廖良趕緊把女人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他忘了,這個女人也就比自己大個五六歲而已,完全把她當成老太太一般。

「哎呀,阿姨,你這就太客氣了,別說我還是他同學呢,就算是個鄰居也是應該的。」廖良笑著說道。

「哼,什么鄰居啊,早讓趙海龍這兩年給得罪光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任素霞說著眼睛里似乎都要哭了出來。

廖良還想勸兩句,這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探出一名護士喊道:「誰是趙海龍的朋友,家屬來了沒有?」

廖良趕緊走了過去,朝護士說道:「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情況怎么樣啊?」護士看了看廖良,說道:「目前還在昏迷中,」然後遞過來了一張紙,看著廖良,「這是繳費單,你看是你先墊上?還是…」

廖良沒說別的,只是拿過了那張繳費單,對護士說了聲「謝謝」,那護士轉身就走回了手術室。

任素霞這時候也聽到了趙海龍昏迷的事了,但是她卻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而是看著廖良手里的繳費單,看清了上面的數目,連手術費,外加重症看護室等費用,一共七千六百三十元。

她為難的低下了頭。

這些廖良都看在了眼里,他覺得奇怪,按她家里的裝修來看,應該不差這點錢啊?怎么還這么為難?

他什么都沒說,徑直的走向了繳費窗口。

等廖良付完了錢回道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任素霞正在打電話,而且似乎在跟電話里的人爭吵著什么。

「我都說了,這錢不是我的私房錢,是海龍的一個老同學墊上的。」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了。

廖良站在了原地,他知道這個時候聽人家的對話很不禮貌。

「什么老情人,真的是海龍的同學,叫廖良,今天來找海龍的,人家從國外回來特意找……什么?我怎么還?你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還不夠我買菜的呢。」

廖良似乎聽明白了兩個人在爭吵什么,明顯是趙海龍的父親不相信這錢是自己墊上的,以為是任素霞攢的私房錢。

「人家好心幫你兒子墊了錢,你怎么還這么說人家,你……行!你兒子,你想怎么都行,但是這錢....喂?喂!」

對方顯然掛掉了電話,任素霞的臉上十分的憤怒和無奈,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臉上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睛,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拼命的搖了搖頭。

「任阿姨,沒關系,你不用還我錢的。」廖良走了過去對任素霞說道。

女人顯然十分的憤怒,拼命的搖著腦袋「嗚,嗚」的哭得很傷心。

廖良沒辦法,但是他確實很想知道趙海龍什么時候醒來,於是問道:「阿姨,趙海龍怎么樣了?有醫生出來嗎?」

任素霞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清了清嗓子說:「大夫出來了,手術結束了,說是不確定什么時候能醒來,可能明天,可能更久。」

廖良點了點頭,掏出了一根煙,突然發現這里是醫院不能抽煙,又放了回去說:「那現在他人呢?」

任素霞平靜了些許,說道:「被送到看護病房去了,咱們走吧,我一定想辦法還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