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自作自受(1 / 2)

老狼 老膀子 3708 字 2021-01-04

廖良看著英子剛剛才哭過的小臉,此刻正在俯下了身子,眼睛勾魂般的眨著,性感的嘴村微微張著,仿佛正等著他去品嘗上面的香津。

廖良咽了口口水,感受著從英子身上發出的淡淡奶香,磕磕巴巴的說:「啊…啊,是啊,真香。」

「哈哈哈,」英子把臉又湊的更近了些,「是我香啊?還是奶香?」

廖良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嘴巴抖了抖,強挺著說道:「你……你…奶……香。」

他想說,你身上香,可是又覺得不太好,所以又改說牛奶香,但是腦子在這種抽筋的條件下,硬生生的把中間的那幾個字給省略了,然後這句話的意思就發生了變化。

英子聽到後,靠近廖良的身體明顯停滯了一下,愣了愣,然後又笑了起來,樂呵呵的看著男人說:「我的奶比牛奶還香?」

廖良徹底的慌神了,他腦子用盡力氣的再轉動著,思考著面前這個性感的讓自己身體發熱的小妮子話里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是…」廖良徹底的腦癱了。

英子樂了,她直起了腰,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眼前這呆若木雞的人,還是那個剛才身手了得,一拳一拳把自己從那些流氓手里救出來的男人嗎?

看著英子站直了起來,廖良的腦子也慢慢的重新開始運作了起來。他想從口袋里拿出煙來,緩解一下這窒息的性感氣氛。

可是自己的寬松運動褲的口袋缺被壓住了,他使勁的拽了拽,沒出來。他有點急,抬了抬屁股,想把口袋抽出來。但是自己的大腦內的氧氣似乎還不能供應他小鬧進行這么復雜的動作,一下子失去平衡,身子向後仰了去。

英子笑著,看著男人笨拙的動作,心想:「剛才那么靈巧,現在卻笨成這樣。」然後男人突然向後面沙發仰去,她心里知道他身後是沙發不會有事,可是手的反應卻更快,一把抓住了男人失去重心而向前伸來的手。

然後英子就後悔了,因為她的體重完全沒有阻止廖良翻到沙發上的能力,這一拽,自己無能為力的被男人帶著向前方撲去。她的腿一下子絆到了廖良的膝蓋,下半身找到了重心,可是上半身還是朝廖良的身體壓了下去。

「砰」的一聲,那個雙人沙發上多了兩個疊起來的人來。

廖良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英子抓著,自己的右手卻抓到了一個軟家伙,手感異常的有彈性,而且自己一只手居然抓不完。

他身下兄弟的反應要比他快多了,直接開始了升旗儀式。

在緊緊貼著的情況下,男人下身舉行的庄重儀式很快的就被英子察覺了。她喘著氣,並沒有想要起身的想法。

她感覺到自己左側乳房上有一只大手,用力的抓著,而自己剛才換了衣服,連里面的內衣都脫了下來。這股力道透過那層薄薄的羊毛衫,絲毫不差的完全覆蓋在了自己每一條神經上。

英子也沒有掙扎,眼睛找到了男人的嘴唇,猶豫著要不要就這么獻上自己的嘴唇。

廖良身上感受著女人剛剛好的體重,輕輕的喘息和撲面而來的濃濃奶香。這么近的距離,他甚至看到了英子臉上皮膚那細致毛孔,額頭上冒出來的點點汗珠,嘴唇上噴出的絲絲熱氣。

而且,這距離還在縮短。

「喲,今天是怎么了?」門口傳來了小周的聲音,「一個人都沒有?英子姐?」

疊在沙發上的兩個,像驚弓之鳥一樣「騰」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英子趕緊應了一聲,低著頭撥弄著頭發,向櫃台走去。

廖良也趕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掏出了煙,叼在嘴里,含糊的朝小周打了一聲招呼,看了看表就走出了網吧大門。

留下了一臉尷尬的小周,站在玻璃門口獨自凌亂。

廖良逃出了網吧,趕緊來了個深呼吸,點上了煙,走到十字路口,攔了輛出租車往醫院方向去了。

「英子姐,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小周流里流氣的問道。

「你……你說啥呢啊?來就來唄,啥時候不時候的。」英子低著頭,胡亂的在櫃台里忙活著。

「你跟廖哥……我錯了,要不我這就把他喊回來,我再晚點再來?」小周覺得自己肯定壞了人家的好事。

英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有病啊,我倆沒咋的,你喊他回來干嘛?」

小周看到了這熟悉的白眼,笑嘻嘻的點了一根煙,跑到櫃台前面說道:「哎呀,英子姐,你就別挺著了,廖哥多好啊,人好又仗義。」

英子皺起眉頭,朝著自己面前的小崽子嗔道:「滾滾滾,你才多大啊?嚼什么老婆舌?」

「什么老婆舌,是真的,廖哥第一天上咱們網吧來的時候,就跟張哥商量,說要把你家的房租給免了,多仗義啊?」小周不服氣的說道。

「啥?你聽誰說的?」英子瞪大了眼睛,問道。

「還聽誰說啊?我自己聽到的。」小周一臉臭屁的說,「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廖哥說不讓告訴你。」

英子聽後呆住了,站在那很久才說:「為什么不告訴我啊?」

小周撓了撓頭,說:「可能是廖哥怕你誤會他對你有意思吧?反正我覺得他夠仗義。」

小周說完,就跑去電腦前玩了起來。

英子漫不經心的坐下,拿出了手機卻沒有打開屏幕,而是眼睛直直的尋思著什么。良久,她的臉上顯出了一抹笑容。很甜。

廖良到了第一醫院下了車。

他來到了住院部,找到了重症監護病房,這里人不多,他很容易的找到了一個執勤的護士站。他向執勤的護士問道:「你好,麻煩你,趙海龍住在哪個病房,他醒了嗎?」

那名小護士在鍵盤上「啪嗒,啪嗒」的敲了兩下,抬頭說道:「趙海龍,昨天車禍入院的是吧?」

「對。」廖良說道,「他在幾號病房?」

「哦,他昨晚上就走了,說是轉院了。」護士說。

廖良的耳朵「嗡」的一聲,急忙問道:「轉院了,誰轉的院?轉去哪了?」

「那我哪知道,肯定是他家人唄。」護士有點不耐煩了,「轉到省城醫院了。」

「哦,那他已經醒了?」廖良已經做好了要去省城的准備了。

「你是他朋友?」護士所問非所答。

「是的。」廖良說,「我是他高中同學,昨天我來過的。」

「那你不用打聽了,病患家屬特意囑咐說不讓跟外人說的。」小護士說道,「而且我估計病患十天半個月也很難醒來了。」

「怎么?」廖良被護士的最後一句話吸引了,臉上顯出了焦急的神色。

這護士看他為朋友著急的樣子,心里暗嘆了一句:「這個人對朋友還真不錯。」開口說道:「他腦部震盪嚴重,而且身體底子很弱,我們主治醫生說了,他可能要恢復好久才能醒。」

「哦,這樣啊,謝謝你了。」廖良失魂落魄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走出了住院部。

天氣不錯,醫院院里有很多來來去去的人。像廖了這樣愁容滿面的人也不少,畢竟來醫院的人沒幾個是有喜事的。

廖良在醫院的門口站著,路邊經過的出租車司機都會特意在他身邊放慢一下速度,有的干脆按一下喇叭,詢問他要不要上車。

廖良根本就沒有聽到,或者注意到這些,他只是默默的抽煙,一根接著一根的。終於,他扔下了一根煙,揮了揮手,上了一台出租車。

「去蓮湖小區。」廖良上車後說。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到了蓮湖小區五號樓二單元門口。

單元門口站著一位穿著白色羽絨服,梳著波波頭齊劉海,戴著眼鏡一臉焦急身材不高的女孩子。

廖良早就給田雅打過了電話,說了趙海龍的情況。田雅聽男人電話里的語氣十分的沮喪,便早早的就在單元口等著他來了。

「爸爸,你別難過了,我們去任阿姨家再問問吧,搞不好她知道趙海龍轉到哪去了呢?」田雅一見到廖良就安慰道,並且給出了一個自己的想法。

「也只能試試運氣了。」廖良知道,憑著趙海龍父子跟任素霞的感情,根本不可能告訴她,但是現在是個死局,死馬當活馬醫吧。

一高一矮的兩個人走進了五號樓一單元的大門里。

剛走到一樓,就聽到二樓好像站了幾個人在砸門。

「我告訴你,我大哥說了,讓性趙的那小子拿出五十萬來,不然這個事不算完!」一個囂張的聲音喊著。

然後又傳來一陣「咣咣咣」砸門的聲音,「臭娘們,你甭裝死,我知道你在家,告訴趙海龍拿錢,道歉這事就算完了,別給臉不要臉!」

還是那個聲音叫喚著。

廖良抓住了田雅的手,不動聲色的往上走著。

201的門口站著三個看著像是痞子模樣的人,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叼著煙,撇著嘴,見到廖良領著田雅上來,囂張的斜著眼看著兩個人。

廖良沒有跟他們做任何眼神交流,低著頭往上走,只是拉著田雅的手更緊了。田雅也沒敢抬頭看他們,只是跟著男人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向三樓走去。

幾個人看著上來的兩個人到了三樓,便回過頭來繼續砸門,然後叫囂著。

廖良把田雅領到了三樓,悄悄的在她耳邊說:「別下去,一會聽到我喊你了,你再下來,知道嗎?」

田雅乖巧的點了點頭,可是手卻還是抓著男人的手,不肯松開。廖良知道,田雅是怕自己有危險,便笑了笑繼續說道:「放心吧,我練過的。」

然後便直起身子,朝二樓走去。

那幾個痞子還在砸著門,突然又聽見三樓下來了一個人,不由得暫停了動作。見到下來的人就是剛才上去的男人,眼神里充滿了不滿,不耐煩的盯著廖良,那意思像是說,「你怎么又下來了?」

廖良拿了一根煙叼上,摸了摸身上,朝幾個人說:「哥們,有火嗎?」

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看了看另一個,使了個眼色,說:「給他火。」

那人掏出了打火機,給廖良點上了煙,說道:「哥們,你咋的?」

廖良笑了笑說:「不是,他們家有人嗎?你們這么敲門,不怕吵到鄰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