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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婦(湯加麗) 佚名 5407 字 2021-01-04

自從文主任他們在湯加麗家開設牌局後,湯加麗便如同生活在地獄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都得赤身裸體的供來參加牌局的男人們玩弄。甚至連大小便都要當著他們的面。每天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每次來參加牌局的都有七八個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現,第一天一次來了十多個男人的盛況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個男人要是想玩湯加麗了,只要打一個電話,她就得過去服侍。不管什麽時候,也不管她在干什麽,只要男人一召喚她,她就必須很快的趕到,那個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覺的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根據每個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體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但是,不管她擺出什麽姿勢,都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她都必須大大的叉開雙腿,把她的陰部毫無遮攔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當人數湊不齊或風聲緊的時候,湯加麗的性生活,就由王大群和文主任以及他們的狐朋狗友輪流負責。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湯加麗就沒有玩不到的,因為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他們打麻將。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能回來。湯加麗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後都會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時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

湯加麗徹底變成了周圍男人們的泄欲工具。在男人們的眼中,她所擁有的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那一具豐滿性感的身體、那一對白嫩豐滿還充滿奶水的乳房、那一個一摸就濕潤的騷屄和那兩瓣雪白豐潤的屁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們玩弄和泄欲的。他們根本沒把她當成人來看待,他們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羞辱她、玩弄她。

湯加麗甚至無法和街邊那些站著拉客的妓女相比。因為那些妓女們還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時間,做累了和月經來了的時候她們就可以休息不做。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個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強裝出笑臉用心的侍奉。哪怕是在她來月經的那幾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雙手、乳房和肛門為男人們服務……

最讓湯加麗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沒有趕到,或者沒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滿足他。那麽,在晚上牌局開始的時候,文主任就會把她呈大字行綁在桌子上。然後,當著來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脫下腳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陰部,直到把她的陰部打得紅腫的只剩下一條細細的縫,才會罷手。隨之而來的是這一天的游戲規則也會改變。每當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時,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紅腫不堪的陰部扒開,露出陰道口,讓男人的陰莖能夠順利的進入。從奸淫開始到結束她都會痛苦的流著淚失聲慘叫,一晚上的奸淫下來,她的陰部會腫得比才被抽打後還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勝利者後,第二天的一大早,湯加麗還得趕到昨天白天,沒有在她身上盡興的男人那里,任由那個男人玩弄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趕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著服侍來玩牌的男人們。這樣的折磨會讓她的身體吃不消,有幾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時候,她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可是,文主任他們卻不讓她休息,每次在她昏過去後,他們都會用涼水潑醒她,然後逼著她繼續服侍男人。有時,文主任也會在晚上牌局結束的時候,才把她綁在床上,打腫她的陰戶後,讓來玩牌的人輪奸她。但是,不管文主任什麽時候懲罰她,對於她而言,這一切都只是讓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湯加麗為了避免文主任他們用這種殘酷的,讓她痛不欲生的手段來折磨她。她都會盡量在男人指的時間內趕到。而且不管那個男人,對她提出多麽下流多麽變態的要求,她也會盡力的去滿足的。當然,不管她怎麽順從男人,還是有些居心叵測的男人故意整她……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5點鍾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湯加麗吵醒了。

「喂……」湯加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拿起了電話。

「睡醒了嗎?我出差回來了!現在雞巴有點癢,給你十五分鍾的時間,趕到我家。聽見沒有?快點!憋死我了!別忘了老規矩!帶上你該帶的東西。」電話里傳來「眼鏡」的聲音。

「啊……十五分鍾?……我……我還沒洗……再說……十五分鍾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湯加麗還沒從睡夢清醒過來。

「少羅嗦!十五分鍾之內,你要是到不了?你就等著晚上讓老文用拖鞋底,把你的騷屄打腫吧!」眼鏡打斷了湯加麗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可怎麽辦?」湯加麗邊想邊飛快的穿著衣服,陰部沾滿了昨晚那個男人的精液,可她這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內褲,連乳罩都來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帶裙。

湯加麗匆匆的套上涼拖鞋,向樓下沖去。

「看來!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時間里,也到不了眼鏡家了!……」湯加麗沖出單元門,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北大街!師父!麻煩你開快點」

五分鍾後,計程車停在了「眼鏡」家樓底下。湯加麗付了錢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糟了!忘記拿眼鏡讓我帶的東西了!這可怎麽辦?」湯加麗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眼鏡每次叫湯加麗到他家里來,都會讓湯加麗帶上一包粉塵狀的土。當湯加麗脫光衣服叉開雙腿躺在他腳下時,會很自覺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雙腿中間。眼鏡者是會很享受的坐在沙發上,把湯加麗倒在胯間的土粘在腳上,然後把他那沾滿土的腳,使勁的在湯加麗柔軟的陰部上捻動。

湯加麗知道每隔三天,眼鏡就會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鏡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鏡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膠袋好了土,放在包里。可這幾天,眼鏡出差了,按理說眼鏡要後天才回得來。她沒想到今天眼鏡會突然來電話,叫她服侍,而且給她的時間又短,以至於慌亂中拿漏了服侍眼鏡必需的土。

湯加麗急得不知該怎麽辦才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在樓下的小賣鋪,買了一個塑膠袋,從花圃里捧了幾把看上去還比較細的土,放在里面。然後急急忙忙的提著塑膠袋,向眼鏡家跑去。但她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2分鍾。

「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好嗎?求你別告訴文主任!讓我逃了晚上這一頓打,我連著三天的早上都來陪你!不用你給錢!行嗎?」湯加麗才一進眼鏡家的門,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鏡。

「你他媽的怎麽那麽多廢話?還不快脫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鏡坐在沙發上不耐煩的催促著湯加麗。

「不……我願意服侍大哥」

湯加麗脫掉吊帶裙和三角內褲後,赤裸著身子,面對著眼鏡坐在地上,她對著眼鏡大大的叉開雙腿,露出還沾著白濁的精漿的陰部。

湯加麗拿過塑膠袋,將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雙腿間後,便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乳頭,慢慢的向後倒去躺在了地上。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眼鏡要求她,在服侍他時所必須做的。

「媽的!你帶來的這是什麽土?」眼鏡才把腳踩到土上就跳了起來。

「大哥!對……對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趕來!……忘了帶你叫我帶的土了!……這土……是……是……我在樓下的花圃里捧的!」聽見眼鏡的問話,湯加麗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眼鏡腳下不住的叩著頭。

「臭婊子!我看你真的是屄癢了!剛才遲到我還想放你一馬!可你又把土給拿忘了!你說說老文給你訂的規矩!我聽聽!」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湯加麗嚇得撲在眼鏡腳下,身體瑟瑟發抖。

「我讓你說老文給你訂的規矩!你聽見沒有?」眼鏡一把扯住湯加麗的頭發,把她的臉拉起來。

「要對每一個男人畢恭畢敬……要對每一個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順……要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趕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懲罰……請求得到原諒……因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沒有……男人……我就……無法生存……」

湯加麗流著淚水,雙手顫抖的捏著自己的乳頭,嘴角絲絲顫抖,一字一句地背著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規矩,就像一名犯婦在牢獄中被人夜審,最後屈打成招,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既然知道!你還違抗!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接受懲罰?」等到湯加麗忍辱負重地背完規矩。眼鏡才開始說話。

「該!……」湯加麗凄慘地回答到。

「那好!你自己說該怎麽懲罰你?」眼鏡詭秘的看著湯加麗。

「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湯加麗苦苦的哀求著眼鏡。

「饒了你?至於晚上老文怎麽收拾你那是他的事,現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你!還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將就著用你帶來的這包爛土了!」眼鏡惡狠狠地吼道。

湯加麗不得不順從的揪著自己的乳頭,叉開雙腿躺在了地上。

「用你的騷屄把我的腳趾擦乾凈。」眼鏡用腳沾了沾湯加麗胯間的泥土,向她的陰部踩去並將腳指插入了她的陰道。

「嗚……是……」湯加麗痛苦的哭道。

「哭什麽?快擦!」眼鏡用腳推了推湯加麗。

「嗯……」湯加麗呻吟了一聲,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接著她便挾緊陰道,主動地扭起屁股,用自己柔嫩的陰道擦拭著眼鏡那沾滿泥土的腳趾。

湯加麗抓著眼鏡的腳踝,不停地用她的陰唇去摩擦眼鏡腳趾,這讓她的陰戶受到極大的刺激並流出愛液,也令她顯露出羞憤的神情。整個房間都回繞著她嬌喘的呻吟,更添加了淫欲的效果。

眼鏡也沒閑著,他不斷的用腳粘著泥土,踩在湯加麗的陰戶上,湯加麗那沾滿精液的陰唇上,很快就粘滿了泥土厚厚的糊著。

「現在,我來幫你清理清理,沾在你屄上的泥巴!」眼鏡說著從沙發旁邊,拿過一根木棍頂在湯加麗的陰戶上,左右旋轉著往里邊壓下去。

「呀……不要……」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只是把湯加麗的大陰唇擰得翻了起來,粘在她陰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樣落下來。

木棍頭滿滿地堵住了湯加麗的整個外生殖器。隨著棍子的扭動,她也扭動著,她的兩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軟弱無力了,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彎曲起來夾緊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發抖。

眼鏡露出變態的笑容,他把棍子飛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處搗回去,撞擊在湯加麗陰部的肉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呀……」湯加麗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像一條扔在沙灘上的魚那樣彈跳起來,這樣的猛勁使她掙脫開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陰戶左右打滾。

眼鏡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直到湯加麗漸漸地停留在一個很不自然的姿勢上,別扭地歪著頭。滿臉的眼淚和口水粘著她一絲一縷的頭發。

「過來讓我看看!」眼鏡握住湯加麗的嫩腳把她拖回原地,扯開她的兩條腿。只見她那兩片肉唇已經腫了起來,紅腫的縫中滿滿地蓄著鮮血,在會陰處變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騷婊子,站起來。」眼鏡命令著湯加麗。

湯加麗抬起垂在胸口的頭,仰起臉來看了眼鏡一眼,然後她吃力的扶著沙發站起身來。

「過來,走過來,」眼鏡盯著湯加麗那一絲不掛的纖美的裸體,露出了像一只野貓那樣惡毒的笑容。

湯加麗大張著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鏡的面前。眼鏡捏住了她左邊的乳頭,輕輕地搓揉著。湯加麗低下頭驚恐的看著眼鏡的手,和她自己的乳頭,她不知道眼鏡又要對她干什麽?

「臭婊子!你還敢不敢不聽話?你猜猜你到今天晚上會變成什麽樣子?告訴你!你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著求我的。知道嗎?」眼鏡突然地用勁,湯加麗的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薄薄的、滑膩的皮。

「啊……」湯加麗沒有准備,她慘叫了一聲,猛地扭動身子甩開了眼鏡的手。

「用你的騷屄幫把我的腳趾擦乾凈!快點!……」眼鏡對著湯家麗晃了晃粘滿泥土的腳。

湯家麗含著眼淚膽戰心驚地看了看眼鏡,無奈的叉開雙腿,慢慢的蹲了下去。她踮著赤著的秀腳,把屁股抬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後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當她把陰道對准眼鏡的腳趾頭後,軟軟地向下坐,將眼鏡的腳趾套進了自己的陰道。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樣,皺著眉頭,把屁股抬起來,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動著。

「媽的!一點水也沒有!自己動一動你的騷屄,讓我看看你發騷的樣子!等水出來了,再給我擦腳趾!」

眼鏡把腳趾從湯家麗的陰道里拔出來,在她的陰蒂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湯家麗閉了一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屄騷起來的,可是湯家麗不敢不聽眼鏡的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幾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湯家麗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縮自己陰部的肌肉,她那已經紅腫的陰道口稍稍地舒張著,她左右甩著頭,裝出一副很想要的樣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一點,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淫盪的哼哼起來。

湯家麗這樣其實沒什麽用處,但是她怕眼鏡以此為藉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鏡要她干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干。

「繼續,不准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眼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冷冷的看著湯家麗,他知道湯家麗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不過能把一個女人收拾的為男人裝出淫盪的樣子,實在是很難得了!

「求求你,操我吧……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湯家麗淫盪的叫著,這些老套話她背得多了,重復起來一點也不困難。

「騷婊子!你的騷屄已經夠騷了嗎?流水了沒?要是我的腳進去發現沒水!看我不把你的騷屄給踢歪了!」眼鏡彎下腰,在湯家麗的乳頭上捏了一把,把左腳踩在她的雙腿之間……

眼鏡看著湯家麗那既驚恐又痛苦的臉,他知道湯家麗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拚了命也得扭動她的身體配合著來找他的腳趾,因為湯家麗知道她陰部上挨眼鏡一腳會是什麽滋味。

湯家麗前後左右調整著她的屁股,她用腳尖踮著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算把眼鏡的腳趾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陰道里。

「用你的嘴舔乾凈我另一只腳。」眼鏡覺得不過癮,於是抬起另一只腳,伸到湯家麗的嘴邊。

湯家麗一邊屈辱地用一只手抓著眼鏡的腳踝,挾緊陰道扭動著屁股,不停地用她的陰道去擦拭著眼鏡的腳趾。一邊不得不張開嘴,含住眼鏡另一只腳的腳趾,認真的舔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