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1 / 1)

島津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在辦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這都變成是魔鬼了。」

然後指著拐彎處的一個門道:「帶你們去個雅致的地方。」

他們走到那個插著一朵櫻花的門前,輕輕推門走了進去。這也是個和式房間,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樣子。屋子中間擺了一圈十來張低矮的茶幾,上面放著雅致的茶具,五六個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幾前抽煙、喝茶、聊天。屋里幾乎沒有燈,只有每個茶幾上點著一根蠟燭,發出搖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幾圍起來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著全屋。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區別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懸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女人的手腳都背在身後給綁在一起,兩個結實的乳房被用細繩一圈圈捆住,然後通過兩根粗麻繩拴在房梁上。另外兩股繩子從乳房拉向後面,在她胯下會合後分開陰唇從中間穿過,在肛門處打了個結,伸向了房梁。華劍雄等三人被邀請入座,他坐下後才看明白,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陰部的這幾根繩子吊在房梁上的。穿過過陰戶和肛門的繩子深深地嵌進了肉里。女人顯然給吊的很痛苦,不停地發出痛不欲生的呻吟。這是個很年輕的女人,梳短發,人很秀氣,看她被亂發遮住的臉盤和身材怎么也超不過二十歲。可她的陰部卻是發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幾十年的老雞。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過。

讓華劍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隱隱約約聽到一種嗡嗡的聲音,卻不知是從哪里發出來的。他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壓了壓心頭漸漸升起的火氣,仔細地品味著這屋里的邪惡氣氛。唐書強也有些茫然地四處張望。那幾個喝茶的日本人見他們的神色一齊會心地笑了。華劍雄看著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紅的臉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時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響聲來自女人的身體里,那是一個電動振動器,正在女人的陰道里震響著。他借著火光仔細端詳女人的下身,見她兩腿間光潔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顯的毛孔,顯然恥毛都已被人強行拔光了。兩根粗礪的麻繩深嵌在兩片柔弱的陰唇中間,繩子上閃著水光。再仔細看,有一些清亮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體滴在火盆里。一個日本人伸出一個手指在女人的陰部抹了一把,看著濕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邊笑一邊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頭舔著手指上的液體,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響,最後干脆把嘴一撮,含著手指起勁地吸吮起來。

唐書強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點發呆。旁邊的一個男人站起來把吊著的女人體轉了個角度,將陰部對著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陰唇。繩子一動女人負痛呻吟起來,低垂的頭無力的扭動了一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並沒有著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門處的繩結不緊不慢地揉弄了起來。他一邊揉一邊轉頭對島津說:「這女人從南中國潛入我們滿洲國,混在大學里進行反滿抗日煽動。既然她對我們的事這么熱心,我們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讓她陪我們玩玩吧!」

其他人聽著都呵呵地淫笑起來。說話間女孩陰道里又流出了許多陰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頭一絲不苟地把女孩的兩片濕淋淋的陰唇舔了個遍,舔的那女孩全身一陣陣不停地顫抖。他舔完後一邊咂著嘴一邊對島津他們說:「好味道啊!這個女人弄進這個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徹底地清洗過,絕對衛生。」

華劍雄想起剛才那個房間里的情形,知道他說的徹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腦子里開始想象這個清秀的女孩撅著屁股把肚子里的東西都從肛門里噴出來,直到噴出清水樣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這時有個男人拿起桌上的蠟燭,將火苗湊近女孩的乳頭,女孩嗷地慘叫失聲。另一個男人也拿起一根蠟燭湊了過來,他把火苗倒過來,讓融化的臘液滴在女孩的乳暈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陣,接著實在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華劍雄心里的火頭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難受,連喝了兩杯茶還是覺得口渴,站起來又坐下來。他明白這群日本人早晚還會lj這姑娘,但照他們這種折騰法還不知要多長時間才會把她放下來k.他在心里祈禱這姑娘不是軍統派過來的人,不過現在管不了這么多,他已經快要壓不住火了。島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給他們倆遞了個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別帶著他們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