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2 / 2)

潛伏(加強版) 曾九 2015 字 2021-01-04

丁墨村說著抽出插在柳媚陰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堅決卻又輕柔地把褲衩扒到了她的腳下。接著另一條腿也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往兩邊一分,柳媚光著下身被迫岔開了腿。叼著乳頭吸吮的大嘴松開了,胸脯上又痛又癢的感覺剛剛消失,丁墨村卻調過頭來,把臉湊近了柳媚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滿面通紅。她早知道這個老色鬼一直就覬覦自己的美貌,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沒有得逞。現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給剝的精光,他還要如此下流地窺視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如墮冰窟,渾身只打冷戰,但她此時已完全沒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淚流滿面地忍受這天大的恥辱了。

眼前的情景簡直讓見多識廣的丁墨村看呆了:濃密的恥毛整整齊齊、黑油油的,恥毛下一條細細的肉縫紅潤鮮嫩,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人氣味。肉縫的邊緣還殘留著少許清亮的液體,顯得十分淫靡。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書不但精明強干,而且內務也滿不錯哦!」

柳媚被羞的無地自容,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原來,知道華劍雄今天要回來,柳媚特意做了准備。昨晚洗澡時不但徹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恥毛。今天早上起來後,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凈凈。她知道華劍雄回來肯定會要她。而且他有時干到興頭上還常常要舔她的下陰,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獻給他。她做夢也沒想到出現了這么大的變故,自己為劍雄准備的這一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眼里。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湊近鮮嫩的肉縫用力吸了兩下,陶醉地感嘆:「啊,真香啊!難怪劍雄這么離不開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過被捕,想到過被嚴刑拷打,也想到過會被qj,但全不是現在這個窩囊樣子。不明不白地被銬在床上扒光衣服,讓一個老色鬼予取予奪。但現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衣服,赤條條地跪在柳媚兩條岔開的大腿之間,一手攬著她的要托起她滾圓的屁股,另一只手握著一條大jb頂在了她的胯下。柳媚清楚地感覺到緊緊頂住下身的火熱的大龜頭象發動了的汽車一樣微微顫抖,好像隨時准備向前沖,她明白奇恥大辱就在眼前,瘋了似的哭鬧扭擺。但在被欲火燒紅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這點反抗掙扎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無濟於事,而且把他的興致撩撥的無比高漲。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壯的和他干瘦的身體不成比例,那里面迸發出來的力量也完全不象出自一個干癟的老家伙。他用碩大的龜頭蠻橫地分開柔嫩的陰唇,硬挺的肉棒頂在柳媚胯下的肉縫中間,騰出一只手握住她軟綿綿熱乎乎的乳房。他根本不管她的掙扎,卯足了勁奮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沖,紫紅的龜頭眨眼間就沒入了細窄的肉縫,青筋暴露的大jb殺氣騰騰地貫穿了濕滑的陰道。柳媚哇地尖叫起來。其實她肉體上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處女,男人肉棒插入身體的感覺甚至有點似曾相識。但她的心象被一個火紅的烙鐵烙了一下,又疼又悶,而她的身體卻在發抖。

丁墨村的興奮達到了極點,大jb包裹在溫熱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實的感覺簡直難以形容。他停頓了一下,以便細細地品味捏在手指間的乳頭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圍厚實的肉壁因緊張而產生的奇異的張力。憑感覺,他知道自己粗大的jb已經全根沒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也就是說,她已經被自己征服了。沒想到這個在夢里搞過千百回的美人這么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緩緩地把插到底的jb拔出來大半,柳媚恐懼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話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緊窄的肉壁上的皺褶摩擦著敏感的龜頭,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顧不得了,撅起屁股,瘋狂地大力抽插起來。在赤裸的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響中,柳媚緊綳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肉體的防線徹底地崩潰了。更讓柳媚恐懼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點點挑起她壓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種莫名的沖動開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體。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隨著丁墨村抽插的節奏下意識地扭臀夾腿。她心里猛然一驚,拚命壓抑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看著這個氣喘噓噓在自己身上亂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發自心底的惡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地承受著強加給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一個勁不停地聳動,弄的滿頭大汗。瘋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帶上了感覺的最高峰,隨著心臟一陣狂跳,肉棒過電般歡快的跳動,他勢不可擋地泄的一塌糊塗。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覺得自己只是做了場噩夢,就像屢次發生過的那樣。她在恍惚中僥幸地想象,自己一睜眼,還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窩里。最讓人臉紅的不過是下身都濕透了,但沒有人看見,不過換洗一下就一切都過去了。直到聽到一陣小心翼翼的高跟鞋聲,她才猛地恢復意識,回到了現實。一切僥幸都被擊的粉碎,銬在床頭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冰冷粘濕的下身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驚恐地發現一個女人正向她走來,她立刻象墮入了萬丈冰窟,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在76號的辦公室被qj了,現在赤身裸體的被銬在床上。這一幅慘象無可挽回的展示在別人面前,而且還是個女人。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即使有地縫,她也毫無辦法。剛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訴她,她被死死銬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悲慘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大大岔開滿是齷齪的大腿也沒有合上。腳步聲在床前停了下來,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團軟綿綿的草紙擦拭著她慘不忍睹的的下身,發出輕微的嚓嚓聲。大腿中間那讓人羞恥的粘稠的白漿給擦去了,草紙又開始揩抹她濕漉漉的恥毛,她甚至感覺到那只小手還溫柔地梳理了幾下亂蓬蓬的恥毛,這更讓她無地自容。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個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個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認為她不過是丁墨村的泄欲機器而已。現在自己這么丟人的躺在這里由她給收拾,真是恨不得馬上死了倒干凈。萍如倒好像對眼前的一切都無動於衷,她一聲不吭地給柳媚收拾完下身,還體貼地把胸罩給她戴好。整個擦拭的過程中,她似乎連正眼都沒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認識她一樣。收拾干凈後,她面無表情地抬起身,象來時一樣一陣輕風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