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1 / 2)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從牆上摘下來一個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里掂著來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陰唇,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仔細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柳媚以前在刑訊室里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掃什么刑具用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經意識到黎子午要怎么對付自己了,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撥弄,用兩個手指扒開已開始硬挺的陰唇,露出紅腫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了進去。

經過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聲。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惡狠狠的說:「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受不了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刷捅了進去。柳媚「哇」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尿道!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緊緊的,連小腹上的肌肉都綳了起來。但她的兩條腿被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進入毫無妨礙。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了整整一夜,但細小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都在顫抖、抽動、不停的收縮。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了力量。他的臉憋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經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柳媚的臉色越來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了下來。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志較量驚呆了。尤其是那些剛來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這樣一個嬌媚的女人,被剝的精赤條條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全部捅了進去。黎子午喘了口長氣,抬頭逼問:「怎么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了還是招了吧!厲害的還在後面,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了搖頭。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柳媚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黎子午惡狠狠地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柳媚感覺象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里炸了窩,無數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肉。她拼命地扭動,凄慘地叫著:「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嗚嗚……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將鬃刷拉了出來。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了樣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張開著,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掛著血絲。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獸,轉頭又朝深邃細小的肉洞深處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