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白瑩 105166443 3213 字 2021-01-04

現代女人是什么?謝斌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擾,在他看來現代女人不過是一張表面上看似純潔,內地里卻是水性楊花的一個人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這里用到了『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女人』。

對他而言女人這個詞只是古代時期對母系弱勢群體的一種統稱,而不應當賦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試看,如今打開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圍繞著一個女人在打轉,這很好的反射出了當代男人社會地位的岌岌可危現象。

如今的女人從出門上班到回家關上門的那一刻都無處不在的被男人關注著,那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轉變,讓男人開始改變初衷由原來的嗤之以鼻變成現在的唯唯諾諾?

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這一點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從里面女人的的穿著不難看出,當初那個社會的女人是很難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當然謝斌在這里還夾雜了當代社會的審美標准,這或許是不正確也是不客觀的評價。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男人這種動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變成電脈沖神經信號轉化成的視物來決定興趣的。

說白了就是看到別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會把注意力全放在別的女人身上。

魯迅曾說過:一見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國人的想象唯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所以謝斌到目前為止也只總結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只是在穿著上贏得了一席之位。這也是為什么一看到白瑩穿成那樣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瑩此時的心情也是復雜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樣樣皆有。她感覺自己原本平靜的湖面此時激起了浪花。或許釋放過的壓抑感情總會讓人有種扭曲的快感,難道自己把這個當成了報復?想起曾經老公許下過的種種諾言,那不過是一種謊言,只是一種美麗的欺騙。

男人在做愛的時候總是在最興奮的時刻說些由荷爾蒙激素催促出來的情話。但謝斌這個男人除了會說一些挑逗的色話外,至始至終都沒見他說過一句我愛你之類的話。要知道男人在這種荷爾蒙激素極度興奮的時候,是很容易把這句話說出口的。

這或許就是那個男人的過人之處。他真實並理性的表達了那個時候他心里最想要表達的東西。

白瑩又想起了這期間他曾有兩次沒有在自己體內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虛脫的時候他讓自己用絲襪幫他解決的,第二次就是剛才的這次。如果這要是換成了自己的老公,那么他會不會有這種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瑩在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鍾的激情,竟升起了一絲不屑的感覺。或許控制力對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別說能讓自己達到虛脫的地步了。

想到這些她又無法控制的想起了謝斌的那根粗大陰莖,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這些東西,但人的思維是間接的反應過程,是人為無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了謝斌的陰莖緊接著就會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有那種脹痛飽滿的感覺。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報警讓謝斌去坐牢,然後自己將面對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後果,然後選擇離開這個城市並再也無法去面對自己的母親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從此默認了他的威脅,那么自此以後將面對什么樣的未來這將是一個大大的未知數。

對於先前他在自己體內多次的射精,白瑩並不當心,由於自己還不想過早的生兒育女又不想長期的服用避孕葯物,所以就去做了個上環手術。雖說未結婚以前也曾交往過兩個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這個男人是第一個與自己有過關系的人。心里這些事一旦被打開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感覺。

十幾分鍾後古南抱著一個泡沫箱子回到了家里,一進門就看到謝斌正背對著自己在那寫寫畫畫,便忙問道:「你嫂子還沒回來?」

謝斌轉過身將筆跟記事本仍在了沙發上,忙上前去接過了他手里的箱子:「應該馬上回來了,這里面就是你說的澳洲大龍蝦?」

古南估計是從小區停車場那抱著箱子走的太累,喘著粗氣道:「那老板娘人還挺不錯,知道我家離的比較遠,就在這泡沫箱子里放了很多冰塊來保鮮,你趕快拿到廚房水槽里去,等下你嫂子回來了,讓她趁新鮮趕緊做了。」

將箱子抱進了廚房,謝斌將那只通體火紅,看起來足有一兩斤的大龍蝦從里面給提了出來,然後就將它放進了廚房水槽里。

古南來到飯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接著道:「兄弟,今天晚上咱們可要不醉不歸啊。」

謝斌也來到飯桌前,剛想說話,就看到了先前白瑩昏迷的時候流到了凳子上的愛液,他連忙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將凳子擦了個干干凈凈。

古南掏出了香煙遞過來了一只給謝斌,然後吐著煙霧愜意的說:「我跟你說,這個海鮮店的老板娘,嘖嘖,那身材那奶子是個男人看了都想上。」

謝斌掏出了手機一邊玩弄著一邊故作吃驚的問道:「你搞到手了?」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為我去省里就為了工作?我經常在她家買海鮮,這日積月累的還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沒少在她身上花錢吧?」

古南臉上帶起了一絲尷尬:「廢話!這種女人只要你願意花錢,遲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個是吧。」

謝斌用煙頭指了指他身後牆上的結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轉頭看了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可能會知道?」

謝斌訕笑的問道:「怎么樣,那老板娘下面緊不緊?」

「緊到不是很緊,但水多啊!在她里面我都沒能堅持一分鍾。」古南一臉的遺憾,突然緊問道:「兄弟,你是不是有個哥們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東西?」

謝斌點了點頭,古南接著說:「那你得想辦法去幫我弄點既不傷身體又能持久的葯來。」

看了一眼手中被白瑩掛斷了的電話,剛才自己與古南的對話已被她全部聽了去,也不知道她心里現在是什么感受,謝斌將手機重新塞回了褲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這點小事交給我,保證讓你滿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這么說定了,這樣,過幾天你嫂子要回娘家一趟,到時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個謊就說公司臨時安排走不開,就讓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見他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放心,不會讓你白送的,到時候咱們這的夜總會隨你挑。」

白送?謝斌心里樂樂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你老婆的兩雙玉腿就會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會被我插的毫不猶豫的噴出泛濫的淫液,我會替她舔的乾乾凈凈一點也不剩。

「這可是你說的。」謝斌假裝很興奮的用手指敲著桌面道。

古南見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肯定啊,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好!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順便把葯一塊拿給你。」

兩人各懷鬼胎的對視而笑。古南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讓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念。謝斌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陰道插飽射滿,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兩人相視而笑間,白瑩提著一袋子東西回到了家里。古南起身想去幫忙,可白瑩繞開了他直接走進了廚房里。

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古南忙問道:「老婆你怎么了?」

謝斌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忙故意扯開話題說:「以後就別讓嫂子一個人老去買菜了,雖說不是很遠,但走個來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了飯桌邊攤著手道:「你以為我想啊,我本來是打算請個用人的,可你嫂子說,現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買菜的錢,你給她100她給你扣30你說這玩意誰還敢用?」

謝斌打趣的說道:「我看嫂子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請了個年輕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