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白瑩 105166443 5432 字 2021-01-04

上官宜還想再說,光頭男已經不再給她機會,見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臉頰兩側,就見一張小口張了開來,他將手中的口球塞進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後將兩根固定帶繞過她腦後在後面緊緊的給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體不斷的扭動,嘴里含煳不清也不知道在說什麽,聽光頭男接著道:「別叫了,我們先來玩個游戲,就先從打電洞開始吧。」

謝斌見那光頭男在房間里翻騰了好一會,卻什麽也沒找出來,顯然光頭男也很生氣,不過他卻洋裝很紳士的站在上官宜身邊道:「這位漂亮的女士,實在是對不起!我那個電動器不見了,不過您不用太傷心,對於您的服務,我絕對會盡心盡力滿足的,隔壁房間我還有個給其他女人用過的舊的,雖然舊了點,但效果包您滿意,不滿意不要錢。」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體來回的左右扭來扭去,嘴里嗚嗚的發出了嘶啞聲,但不管她怎麽掙脫都好像竹籃打水無濟於事。

光頭男也不理會她,她扭的越起勁反而越能激發他的獸欲。轉身往外而來,謝斌趕忙靠在了門牆這邊,待光頭男出了門口,還沒來得急看清楚情況,就被一只手勐然蒙住了面門,然後整個人感覺往後一仰,後腦勺就與牆壁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砰的一聲悶響,光頭男就被撞暈了過去,謝斌不聲不響的在房間里找來了繩子還有膠布,在把這光頭男捆了個結結實實後,就一把將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樓去,然後又走進了果園的深處,隨便將他仍在了一個施肥用來儲水的廢棄坑里,這才反轉了回來。

為什麽要將他扔的那麽遠,是有必要的,因為接下來的事肯定不能讓這個光頭男知道,對付他其實很容易,等下只要把那個光頭男的位置發給陳強來處理就行了。這樣一來,光頭男就會覺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卻以為自己是被這個光頭男給奸污了。屆時,自己再突然來個救場,她的丑態在那個時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時候這個女人還不是老老實實為自己所用?一石三鳥這種好事哪里找?

上得樓來,推開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間房門,來到了她的身邊,見她還在那扭動著身體,謝斌便仔細的打量起了她來。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著一雙非常標准的大長腿,黑色的高檔絲襪下再加上腳上那雙一字扣中跟圓頭米色皮鞋,跟這對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襯顯了她的端庄氣質。

她的雙腿很勻稱,雖說被黑色的絲襪包裹的嚴嚴實實,但那優美的曲線卻盡顯無疑。

古風的藏青色雪紡過膝裙子,此時已經被她自己的扭動拉到了膝蓋以上的位置。那猶如蛇走的曼腰,帶動胸前那對綿綿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頭所說的一致,這確實是個會讓人著魔的女人。

裙擺隨著扭動起舞,胸前波濤洶涌,上官宜的雙手被反捆在了頭上方,那蓬松的中年貴婦低盤發霧鬢風鬟,雖松散了許多但青絲如絹,嘴里由於塞著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嗚嗚亂叫,嘴角處已經溢出了些許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無暇,不像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皮膚,如果硬要拿她來跟江雨婷做個比較,那還真是一下分不出個高低,只能說各有千秋。

瓜子臉上彎彎的一雙柳葉眉,眼睛雖然被蒙著,但在謝斌的印象里,那是一雙明眸善睞但情摯心狹的大眼睛。瓊鼻皓齒櫻桃小口看得謝斌立馬就撐起了帳篷。

帳篷雖然已經高高撐起,但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謝斌在這方面也是個好玩的人,他首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乾凈,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縛了自己皮膚以外的感覺。

虎背熊腰的謝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彈跳有力,足有手腕那麽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條條山脈蜿蜒,這要是讓上官宜看到了他這偉岸的身材,不知道又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時候,謝斌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柔滑如絲溫熱的雙重結合,真是人間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極,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動嘴不能言的環境下,這是極度恐懼的一件事。她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是不可避免的會被這個光頭男給強奸,但自己還是下意識的想掙脫掉這種束縛,同時內心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大聲喊出來,可結果只是從嘴里傳出了嘶啞的嗚嗚聲。

謝斌見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動著身體,手掌便順著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越往上,手掌傳來的感覺就越飽滿,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處手掌握不住為止。

上官宜此時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一只手從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點,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區。然而這只手在大腿根處停了下來,慢慢變摸為抓,而他抓住的東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條黑色的單筒絲襪。

這種高學歷又有身份的貴婦,同時又任職於教育部門事業,經常喜歡穿些單筒的黑色絲襪,謝斌對這一點並不奇怪。畢竟像她這種經常接觸教育事業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再加上年齡上的成熟社會經驗的綜合因素,這種氣質想不要都難。

手掌里抓著絲襪的前端,手背卻貼著上官宜光滑溫熱的大腿,那感覺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刺激。謝斌將手背一邊緊挨著上官宜的肌膚,一邊慢慢將絲襪從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來。

上官宜綳緊了雙腿,有生以來這是第一個男人給她脫絲襪,也是第一次在極度的恐懼中,等待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體。

她的皮膚光滑白嫩,這或許跟她的職業有關,在從沒有見過陽光是什麽的絲襪下,這雙柔滑白嫩的美腿簡直就是保養到了極致。

絲襪被那個男人褪到了腿彎以下的地方,綳緊的肌肉這時候卻傳來了一陣滾燙的感覺,似乎還帶著節奏感很強的起搏跳動。勐然間,上官宜覺察到了那是什麽東西,她瘋狂的搖著頭,這種無法讓人接受以及想起來都無恥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男人竟然用他那根東西在自己的小腿與絲襪間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覺是正確的,此時的謝斌正雙手握著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陰莖直接塞進了褪到了小腿上的絲襪里,並與她的肌膚發生著有生以來第一次瘋狂的摩擦。

熾熱,羞恥,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小腿,男根卻在自己的絲襪與肌膚之間無情的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沒想到自己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這樣被奪走了。

一字扣中跟圓頭米色皮鞋,是謝斌不能錯過的第二玩物,將陰莖從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來,輕輕給她把鞋帶又解開,然後將鞋脫離了腳跟,只讓高跟鞋掛在了腳尖上,這樣一來就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縫隙,謝斌將陰莖慢慢插入了進去,貼著上官宜的腳心與鞋又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抽插了幾十下,謝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為他覺得這個椅子雖然好,但是不能將上官宜的兩條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將上官宜的那條左腿解了開來。

一解開,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亂的去踹謝斌的身體,但被謝斌連著幾個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後,就老老實實任由謝斌駕馭了。

見她老實了下來,謝斌又把她這條右腿也解了開來,這樣一來她的兩條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擺成想要的姿勢了。

走到上官宜的兩腿間,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脫掉仍在了一邊,兩手又將她的雙腳合並在了一起,就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特意留出來的縫隙里,然後體會著絲襪與腳帶來的刺激,又開始瘋狂的足交了起來。

上官宜大腿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慶幸是這個男人當時並沒有去打她的臉,現在她又突然感覺到,一根粗大熾熱的肉棒在自己的腳掌間肆無忌憚的抽插著,先前因為是一只腿所以感覺不到它有多長多粗,現在自己的雙腳正夾著那個男人的器物,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還要大兩倍長很多的東西。

羞色下流的場景雖然自己看不見,但卻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步驟,現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條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單筒絲襪,兩條腿上都沒有穿鞋,這要是讓江一川看到了自己這個形象,非把自己殺了不可。

上官宜試著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頭,可這種愚蠢的行為只能換來內心的苦笑,嘴里塞著東西,我怎麽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頭!或者退一萬步說,自己真想死嗎?即使能咬斷舌頭,就一定會死嗎?那麽在咬斷舌頭的那個過程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棄了吧!

人在自殺前都會作出種種的質疑,那些選擇去跳樓的為什麽會一直久久不願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後的糾結。反而那些一上來什麽都不想,爬上天台圍牆就縱身一躍的人,一覺醒來就是來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還有留戀,說明生活還是能接著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屬於這種人。在她看來,雖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這只是她這幾十年來生活中的一點點黑點,只要這個光頭男不殺自己,那麽不久後這件事情就會成為一段自己不能公開的歷史,自己還會過著以前的生活,而生活並不會因此改變什麽。

西方思想與東方的傳統思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從想自殺到開解自己也不過短短幾十秒的時間,這相比起白瑩來說,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謬之千里。也難怪江雨婷會是那種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開解了自己並不代表妥協並認可了這件事。她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個男人會不會在等下辦完了事後,是不是會殺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視劇中都看到過這種情況,當時自己也覺得那些壞人事做的太絕,事都辦完了何必還要趕盡殺絕呢!

謝斌自然不知道現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麽,他將上官宜的雙腳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整張臉都貼了上去。

用臉與鼻尖輕輕的摩擦著面前這雙玉足,從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絲襪的柔滑劃過臉頰真是說不出的快意。

用她是十指磨蹭著自己的面頰,能感覺到她的腳趾時而被自己壓的彎曲,時而又變回了原型。

絲襪特有的幽香促使著謝斌的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後演變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襪尖,將她的腳趾一個個含進了嘴里吮吸了起來。

上官宜此時全身打了一個顫,就好像從腳趾經過了一陣電流,直達到了大腦,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人牙齒還有舌頭都會在每一根腳趾上糾纏一番,那奇癢的感覺加上他那粗礦的鼻息打在腳背上,都給自己帶來了難以形容的羞恥感覺。她下意識的想將腳趾從那男人的嘴里抽出來,可被他抓的太緊,期間曾試過幾次都沒有成功,索性後來就不在堅持了,其主要原因還是怕那個男人會對自己下狠手,那樣的結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謝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將她的右腿用同樣的方法含進了嘴里,同時將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帶著她的腳趾跟自己肉棒來了個親密的接觸,並同時上下摩擦了起來。

那火熱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雖然看不見,但現在她的腳趾與那個東西接觸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時候都會感覺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線條,就猶如螺紋鋼筋的走線一樣,給人一種震懾的感覺。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腫,射了又射!不知道為什麽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這個男人先前對自己說的那番淫盪的話。緊接著,瞬間又想起了身前的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場的人,在最後一刻突然會沒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銀行取錢的畫面。

雙腿此時被那個男人慢慢的分了開來,在這種沒有自主權的被動情況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這件事能快一些解決。

謝斌看著里面那條黑色的保守內褲,想來這個女人平時還是很注重自身的隱私的,這種防走光特意加寬禁區寬度的內褲,也只有這種內在的保守女人才會買。

雙腿沒有了支架的支撐,就只能半懸在躺椅的兩邊,謝斌腰身一躬雙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領型,然後往兩邊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上衣裙就被從中間分裂了開來。

這頓遽然而來的操作把上官宜嚇了一跳,她甚至還來不及喊叫,就乍然覺得胸前的那對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兩粒手指大的暗澹色葡萄,赫然高聳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這是為人母親必走的一段路程,從這點上來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長大的。

現在該我來玩玩了,謝斌暗自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對乳房還能堅挺如初,難道她去做過硅膠手術?

用手試著捏了一下,見上官宜面色微變,頭搖了兩下,謝斌點了下頭,心道看來去做過手術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繼續把玩著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閑著,一面把玩一面吮吸,這是個男人都能學會的技術。

上官宜胸前此時猶如爬上了千百只螞蟻,那男人一邊吮吸自己的乳頭,一邊用手在左邊的乳房上揉捏擠壓,時而交替互換,時而用舌尖從肚臍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時而從自己的雙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衣衫襤褸的躺在這里,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著自己的身體,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種情況下不也是誰也不認識誰嗎!如果江一川能像這個男人一樣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對待自己,那自己該有多性福啊!

謝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幾分鍾,才站起了身來,現在自己的陰莖已經到了無法再繼續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樣,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將上官宜的雙腿穿上了那雙高跟鞋,同時又將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抓住了她的內褲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彎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風刮過一樣傾倒在了橘紅的水溝旁,那粒肉色的小顆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來這個女人的敏感地帶會比別的女人要強上很多倍。

陰莖在她的洞口間摩擦了一會,然後挺槍直入,只聽上官宜嘴里連嗚了幾聲,突然雙腿綳的筆直,死死的夾緊了謝斌的脖子。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雖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這種刺激,但神經末梢以及陰道里傳來的飽滿刮蹭的刺激,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帶著螺紋旋轉的鑽頭,每次拔出插進都是直頂花心,那感覺讓自己無法控制的大聲吶喊了起來。

江一川從來沒有達到過這種深度,對她來說,這幾十年他只是進去過而已,而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將身體獻給了一個男人。

謝斌雙手摟著上官宜的兩條大腿,胯下肉棒由慢變快,在感覺上官宜就快要崩潰的時候,他又勐然拔了出來,然後勐然一蹲身,兩手撐開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並將舌頭伸了進去又是一頓瘋狂的攪動。

舌如脫韁的野馬在她的陰道里攪來攪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淚,然後一股白漿就流進了謝斌的嘴里。

有了白漿的輔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謝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站起身將上官宜的雙腿擺成了大字型,然後提槍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對准就是一刺。

這一刺直接讓上官宜臉上發麻,渾身發抖,雖然嘴里塞著口球但那動聽的美妙聲音卻遠遠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