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反轉了倒鎖,長靴女人便將一部手機伸到了謝斌面前,並用高傲的神情說道:「先掃碼支付一半,不然就滾蛋。」
謝斌皮笑肉不笑的從褲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在她的收款碼上掃了一下,笑道:「無所謂,反正這錢,到時候會有人替我補上。」
長靴女人不懂他在說什么,她也沒興趣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見賬戶有了收款提示,便轉過了身去雙手扶在了洗手台的兩側,然後兩腿一分,就翹起了那迷人的小臀,催道:「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謝斌將手機放進了褲袋,在她的小臀上拍了一巴掌,問道「你平時就是這么對你的客人的?」
這一巴掌下去,彈性還算可以,只是惹得那長靴女人轉過了頭來,很是不耐煩的罵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趕緊滾!」
此時一只大手猛然掐住了她的後脖頸,那力氣大的直接把她的頭摁進了水槽里,長靴女雙腿亂蹬,嘴里大罵:「放開我,雜毛!小心我昇哥等下弄死你。」
謝斌壓根沒理她,用手擰開了水龍頭,不一會那被摁進了水槽里的長靴女人就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了。
對於一個普通的女人來說,在水里掙扎時能憋氣三十秒,也算是到了能承受的極限了。但這三十秒的時間也足夠謝斌褪下她的絲襪還有內褲了。
左手掐著她的脖頸,長靴女趴在洗手池上,想用盡全力來撐起自己的身體,但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氣力,就像一個幾歲的小孩用盡了全力在跟他掰手腕一樣無力。
右手撩開了她的黑裙,手便伸了進去,而後一把扯住了她的內褲,往下一扯,就見一條性感的三角蕾絲就被褪到了她的高筒靴鞋面上。
沿著她的高筒靴隔著絲襪又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後變摸為抓,就這一下就扯住了她的絲襪花邊,然後又是往下一扯,那條右腿上的絲襪,便就卷在了那只黑色的高筒靴上。
挽起了她的右腿,掏出了自己陰莖,在撩起她的黑裙後,對著那個濃黑的三角地帶就猛然刺了進去。
長靴女在水槽里突然覺得自己的陰道里,擠滿了一根火熱的鐵棒,那鐵棒硬的簡直猶如一根金剛鑽,而這根金剛鑽此時正在直往自己的陰道最深處急速沖刺而去。
水槽里冒出來了一連串的水泡,想來剛才那一下,一定是讓她疼的張開了口,嗆了幾口水到了肚子里。
見她到了能承受極限的時間,謝斌一把將她的頭提出了水面,胯下的巨大陰莖卻沒有給她施舍這份寬容,反而越刺越凶,直把長靴女撞的貼在了洗手池的儀容鏡上。
發絲滴答著水珠,臉上布滿了水痕,嘴里還吐了兩口水柱,長靴女此時整個上半身全部貼在了儀容鏡上,她的雙手分開扶在了鏡子上,右腿膝蓋被搭在水槽上,左腿由於還被那個男人掐著脖頸,此時高高踮起,鞋跟早已離開了地面,在每次被身後那個男人瘋狂的抽插時,就會很配合的落地再抬起,落地再抬起。
鏡子上的水霧,被摩擦出了一個趴在了上面的人形圖像,長靴女側著臉小嘴微張,那從嘴里哈出來的氣息,在鏡子上時隱時現。
謝斌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邊死死將她摁在了儀容鏡上。胯下的神器,不一會就帶出來了一絲白色的黏液,沒過一會,那種非常緊致的感覺就慢慢變成了潤滑,再接著就變成了滑冰場,而長靴女也開始慢慢由先前的痛苦變成了呻吟,再由呻吟變成了嫵媚,又由嫵媚變成了淫詞浪語。
女人喉嚨蠕動了幾下,在咽下去幾口涎液後,用力轉過臉看著謝斌道:「哥,你好粗魯,你那個好大,好長,我里面都快裝不下了!」
謝斌一笑,松開了還掐著她脖頸的手,將她的腿從後一挽就抱著托舉了起來,說道:「那哥就讓你看看更厲害的。」
長靴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此時整個人被他從後面抱起,他挽住了自己的兩條腿,腿被慢慢往兩邊分了開去,透過鏡子的反射,便可見自己的陰道里流出了一絲白漿,而更讓她吃驚的,是在自己的陰道下面還有一根彈跳有力的粗大螺旋陰莖那陰莖似乎足有成年男人手腕那么粗,見那上面已經布滿了白色的液體,那白漿已經蔓延到了他的睾丸上,此時正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顆白色的牛奶漿,正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長靴女捂住了嘴唇,她從沒見過這么粗長的陰莖,這根陰莖的熾熱程度是她在接觸過的所有男人中,最為燙的一根,再看他的龜頭,那冠狀溝就猶如一個帶著倒鉤的刮磨器,在他每次拔出去的時候,都會在陰壁上給你來一次欲生欲死的摩擦。
平托著這個長靴女,猛然往下對准自己堅挺的陰莖,一下就撲哧插了進去,長靴女舌頭伸出了唇外,然後就聽見她捂著嘴唇大聲呻吟了起來。
拔出二十公分高的距離,然後又猛然下墜刺入,陰莖絲毫不差的每次都能直接插進她的陰道里,只這樣插了幾下,就見那長靴女的身體就打起了顫抖,然後在陰莖拔出的時候,一股噴泉就射了出來。
陰道里越來越潤滑,就像冬天的冰面滑不溜秋,在經過謝斌的這跟巨大的肉棒開發深掘後,這個女人想來以後再碰到一般的肉棒是再也解決不了她的飢渴了。
她一邊噴射著高潮的淫水,謝斌一邊還在繼續上下猛力的干著她的陰穴。
這個女人對謝斌來說,沒有什么可以憐惜的地方。第一,這是金錢方面的交易,第二,他只是被這個女人的高筒靴吸引了那難以澆滅的欲望。所以,他可以不像對白瑩還有上官宜那般去憐惜這個女人,他只要盡情的操她就行了。
女人的舌頭伸在外面亂舞,說的什么謝斌一句也沒聽清楚,但從她那潤滑的陰道收縮的程度來看,她現在應該是在極度興奮的忘我狀態之中。
大腿上全是這個女人陰道里流淌出來的白色愛液,那源源不斷的白漿,滴落在了謝斌的褲子上,在瘋狂抽插的過程中,又從她的陰道縫隙中,甩的滿地都是。
這是要是換做了上官宜,想來這個時候的謝斌早已經含住了她的舌頭,不過這個女人謝斌對她沒有多大興趣,甚至連射精的欲望都沒有,他只是純粹的想操一下這個穿著高筒靴還有白色單筒絲襪的女人。
就在這個女人快要第二次高潮的時候,謝斌突然拔出了肉棒,將長靴女放了下來。然後脫掉了她的長筒靴,又把她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這才對那個女人道:「這是老子花了六千塊買來的,就當做是紀念了,因為你沒法讓哥過癮,所以後面的錢,哥就不付了。」
長靴女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提上了褲子,又將自己的絲襪揣進了他的褲兜里,然後開門揚長而去,自己卻愣在那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當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謝斌打開了自己包廂的房門,來到浴室里又洗了個澡,心里樂道,要不讓你親自感受下什么叫望塵莫及心癢難耐,你是不知道錯字怎么寫的。
洗完澡,光子身子來到了上官宜躺著的床邊,輕輕抬起她的一只玉足,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一股體香飄然而來,用嘴嘬了一下她的腳趾,心里贊道,只有這種女人才能勾起我射精的欲望。
衛生間里的長靴女,扯下了幾節紙巾,在低頭去擦拭陰道上的淫液時,才發現自己的陰唇已經被剛才那根粗暴的肉棒,給硬生生的干翻了過來,此時里面的那種瘙癢,帶著時有時無的收縮,感覺想尿又尿不出,一脹一脹的,搞得自己好想找根東西立馬塞進去,來回的使勁捅一捅,才能減少那種欲火焚身的痛苦。
真是恨死剛才那個男人了。要是他把自己干舒服了,不僅不會收他剩下的錢,說不定還會給他留個聯系方式,以後都可以免費讓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