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柔情肆水 堅持不懈A 3716 字 2021-01-04

這句話張汝凌的意識里是向小柔問的,沒想倒坐在邊上的客人卻搭了腔:「老弟是第一次來吧。」

張汝凌扭頭看這個人,是個身體胖碩,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頭發略有禿頂,臉上很多褶皺,皮膚發紅。他旁邊跪坐著一個小麥膚色,豐乳翹臀的性感女奴。

他笑笑回答道:「是啊,第一次玩奴隸。看來您是常客了。」

「哈哈,我反正是老來。」那中年男人指著舞台說:「這就是熱場的節目,正經的表演一會就開始。今天是擂台賽。」

「擂台賽?」

「是啊,扒衣擂台。」

「八……八一?」

「嗯,就是兩個女的互相扯對方衣服,誰先被扒光了,就算輸了。」

「哦……」張汝凌應承著,腦海中浮現出兩個潑婦打架的場面,心想這能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咱們還可以押注哦,賭一賭哪方贏。」

「哦?怎么賭?」

「比較簡單,就是押哪邊贏,而且也只能押100塊。贏了就得100,輸了就賠100」

「哪有這樣賭的啊?沒有賠率的么?那所有人都押對了都得100 ?庄家還不賠死。」

「嗨~就是個游戲嘛,咱們花那么多錢來這玩,他們就當個禮品發我們100也沒多少吧。」

畢竟張汝凌不是自己花錢來的,還真不知道要來一趟得花多少錢,只是點點頭說:「也是哦。」

「而且啊……嘿嘿」說著,那中年男人壞笑了兩下:「恐怕這里的大多數人是來盼著輸的。」

「盼著輸?爲什么?」

「你看著就知道了,看,快開始了。」

張汝凌扭頭向台上看去,只見此時跳舞的女郎已經下台,上來一位主持人,宣布扒衣擂台賽即將開始。首先請上了兩邊的選手:舞台左邊上來的是一位一身藍衣的女孩,一頭長發扎成馬尾,上身套一件天藍色紗質短衣,透過紗衣,可以看到里面的深藍色緊身胸衣。兩顆乳房把胸衣撐的很大,清晰可見一條深深的乳溝。下身穿藍白條紋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剛剛蓋住她圓潤的臀部,看不到內褲。腿上是長筒黑色絲襪,腳上沒有穿鞋;舞台右邊上來的是一位粉衣女孩,短發齊耳,身上穿的衣服一樣,只是顔色都是粉紅色系,腿上是肉色絲襪。

主持人向兩位選手簡要的強調了一下比賽規則:相互抓扯衣物,先被扒光的算輸;不允許抓頭發耳朵等部位;不能打擊頭部、陰部、乳房,但可以抓胸部;衣物掉落不論是不是對方攻擊導致,都不許撿起來重穿;衣物歪扭不許調整;比賽不限時間,扒光爲止。之後,主持人宣布觀衆開始押注,支持紅方的,敲擊一下手環,支持藍方的敲擊兩下。

張汝凌問那中年男人說「您說誰能贏?」

「嗨~瞎選吧,就圖個樂。就紅的吧。」說著,敲了一下他的手環。

張汝凌也跟著敲了一下說:「那我也選紅的吧。」

押注結束後,隨著一聲鍾響,比賽開始。只見藍衣女孩首先發起進攻,伸手向粉衣女孩的短裙抓去。粉衣女孩側身躲過,順勢抓向藍衣女孩的肩膀,想要抓掉她的紗衣。藍衣女孩見對方從側面襲來,干脆一扭身躺在了地上,度躲過粉衣女孩進攻的同時,伸手抓向對方大腿,想要擼下絲襪,粉衣女孩趕緊躲閃,卻還是晚了一步,被藍衣女孩在絲襪上抓出一個洞。

那中年男人看著台上,扯了下奴隸的鏈子,把女奴拽到自己兩腿間說道:「來,伺候伺候主人。」

那奴隸說了聲是,用嘴叼著,把男人下身的浴袍敞的更開些,露出濃密的體毛和略疲軟的黑色肉棒。之後女奴伸頭過去,把肉棒含進嘴里,開始舔弄。

張汝凌看著他們這樣,才明白帶奴隸來看表演的作用——不管演什么,總之是讓人興奮的血脈噴張的,那么一邊看這台上的表演,一邊有個聽話的奴隸在自己胯下伺候,真的是種享受。他向遠處看去,很多的奴隸都開始跪在主人兩腿間忙碌開了。他看了看小柔,小柔也正看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兩人都心照不宣,小柔沖張俏皮的笑笑,就跪行兩步,來到張的兩腿間,吮吸起張的肉棒來。

再看台上,粉衣女孩的一只絲襪已經被徹底扯爛,短裙也已被拽掉,露出粉色的內褲。藍衣女孩這邊則是紗衣被扒掉,絲襪上被抓了幾個洞。粉衣女孩一直處於被動,較少攻擊,但是每次攻擊都能抓住時機,多少都有所收獲。這時,藍衣女孩正從左右兩側,抓向粉衣女孩的紗衣。

粉衣女孩一只手迅速的一次向左右一檔,彈開了藍衣女孩的雙手,然後另一只手趁機向藍衣女孩的胸部抓去。藍衣女孩趕緊向後躲閃,無奈胸大而突出,還是被粉衣女孩揪住了乳頭,頓時就少了一半的力氣。

藍衣女孩趕緊用手把對方抓著自己乳頭的手推開,粉衣女孩順勢用力向下一拉,疼的藍衣女孩大叫了一聲。胸衣雖然沒被脫下,卻也讓大半個胸部都露了出來,左胸乳頭還恰好勒在胸衣邊緣,想來一定十分難受。

台下的觀衆們也都漸漸興奮起來。那中年男人的肉棒已被女奴舔的翹起老高,他撫摸著那女奴的頭說:「舔的不錯,主人要獎勵你。」說著,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上面一個按鈕,之間那女奴身體一顫,嘴里發出了嗚的一聲。

中年男人晃晃手中的遙控器轉頭向張說道:「我就喜歡給她塞這個,很刺激哦,下回你也試試。」

張汝凌明白他是給那女奴小穴塞著遙控的震動棒,剛才領取小柔的時候雖然是看到了有很多玩具可用,但是想到小柔身體塞著東西被自己牽著走來走去會很難受,就沒塞。只聽那中年男人又說:「你這個奴是新的吧?」

「是啊,她今天第一次做奴隸,您怎么看得出來?」

「你看她那個舔的樣子就看出來了。」

原來,小柔雖然在口交區做的不錯,但那時候是口手並用。現在手被束縛在背後,只能用嘴,難免有些不適應,很多角度無法很好的調整,顯得有些笨拙,也難怪被老司機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張汝凌回答道:「但是她的小嘴真的很舒服。」說著,還摸摸小柔的頭以示鼓勵。

小柔抬眼看了下張,眼里滿是幸福,然後繼續賣力的爲張舔肉棒。那中年男子也轉回頭對胯下的奴隸說:「給我好好舔,不許你比我先高潮,聽見沒。否則要狠狠懲罰你。」

這時台上的打斗快要接近尾聲,兩人的絲襪都已被扯光。粉衣女孩只剩一件胸衣,下身完全赤裸,露出褐色柔軟的陰毛,甚是誘人。

藍衣女孩上身已經被扒光,兩顆碩大的乳房隨著身體晃動,撞擊。下身短裙還在,但剛剛被粉衣女孩從後面偷襲,把內褲扯下一點,有一半已經露在裙擺下邊。可由於比較有彈性,內褲又不完全掉下來,自己也不能動手調整——脫下來也算調整——導致藍衣女孩的行動受到很大影響。

粉衣女孩看到對方行動不便,加緊了攻勢,一手護住自己的胸衣,一手向對方的短裙發起進攻。藍衣女孩行動受內褲的限制,又加上剛才頻道進攻,體力有些不支,因此動作上破綻百出,沒幾下就被粉衣女孩扒掉了短裙和內褲,輸掉了比賽。

「嘿,還真贏了!您押的還挺准。」張汝凌對那中年男人說。

「哎,還真贏了,也好,在上面看著也不錯。」中年男人的語氣里,竟然有一些失望,令張汝凌很摸不著頭腦。

主持人上來宣布粉衣女孩贏得比賽,然後讓藍衣女孩下去休息一下,准備接受懲罰,並讓所有押注藍衣女孩的觀衆也開始准備。

張汝凌疑惑的問那中年男人:「懲罰?什么懲罰?」

「懲罰輸的那個女孩咯,她害的那些押她的觀衆數錢了啊。」

「那……怎么懲罰呢?」

「嘿嘿,當然是用她的身體侍奉一下大家啦。」

「啊?用身體……那,那這要按一半一半來算的話,押她的人怎么也有十來個啊。」

「是啊,那又怎樣?」

「那不等於讓她被這么多人輪……輪奸?」

「嗯……你要這么說……那就算是咯。嗯,你這個想法好,當她是被輪奸,看著更刺激,哈哈。」

張汝凌吃驚的往台上看。兩個女孩下去了一會之後,工作人員把一個墊子搬到台上。那墊子很大,大約比雙人床墊還要大一些。又過了一會,藍衣女孩又來到台上——當然,這時她身上什么衣也沒有了,赤身裸體的站到墊子中央。主持人宣布懲罰時間開始,請押注藍方的觀衆上台。

只見觀衆席中的十來個立刻人站起身,脫下浴袍放在沙發上,挺著剛剛被自己的奴隸舔的又大又紅的肉棒跑到台上。十來個人把女孩圍在中間,一個客人上去很粗暴的用腳踹了下女孩的腿窩,女孩頓時跪在了墊子上,那客人又順勢用力將女孩推倒,女孩呈四肢著地的姿勢趴在墊子上。

那粗暴的客人拉過女孩的屁股,掰開小穴,挺著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了進去。疼的女孩要「啊」的一聲叫出來,可那「啊」字還沒出口,已經有另一個客人揪起女孩的頭,把肉棒插進了女孩的嘴里。

另外兩個客人一左一右的,拉起女孩的手,讓她用手給自己打飛機。於是,女孩就跪在那里,一邊被後面的客人干著小穴,一邊被前面的客人插著小嘴,一邊用手給兩個客人打飛機——用自己的身體同時伺候著四個客人。

由於客人們之前就處於興奮狀態,而且都已經被自己的女奴舔了半天了,所以沒多久前後兩個客人就達到了定點,射進女孩的小穴和嘴巴里。之後緊接著,兩邊的客人也繳了械,射在女孩身上。

四個人帶著滿足的表情下了台。同時,台上另外一個客人過去將女孩翻倒,讓她躺在了墊子上,然後騎在女孩身上,抓起兩個碩大的乳房,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兩乳之間,進行乳交。寶貴的小穴當然也不會閑著,早有客人過來分開女孩的兩腿,插進了女孩的肉洞里。

另外一個客人則跨在女孩頭部,將陰莖插入女孩嘴里。

由於插的太深,加上女孩嘴里本就有殘留的精液,女孩一時沒能調整好呼吸,咳嗽起來。但那客人卻完全不管不顧,依舊肆意的在女孩的嘴巴里抽插攪弄。又有兩個客人,沒能搶到合適的位置,又比較急,就勉強也一左一右的讓女孩用手給自己解決問題。於是台上這回是五個人一起享受著女孩的身體。

很快,這五個人也都射了出來,女孩的小穴里、嘴巴里、兩腿間、乳房上、臉上、肚子上,到處都是各種精液。最後剩下的兩個客人早已經商量好,不等女孩喘口氣,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一個客人躺在了墊子上,另一個客人拖著女孩,讓她趴在了躺著的那個客人身上。

站著的客人來到女孩後面,伸手往女孩陰部摸了一把,沾了一手不知道是女孩的淫水還是客人的精液的液體,塗抹在女孩干凈的菊花周圍,然後將肉棒慢慢的插入了女孩的肛門,躺著的客人自然是是將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

兩個客人一前一後的出入著女孩的身體,女孩兩手勉強的撐在墊子上,仰著頭,兩顆乳房隨著客人的抽查而晃動,終於沒了肉棒的嘴里大聲的「啊,啊,啊」的叫著,全然顧不得嘴里淌出的前面客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