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這是一個機會!也是個機遇。機會和機遇會帶什么樣的改變,要看自己怎么處理了!

此刻的江如蘭心里反反復復地只有這一個念頭。年後4月早春的一個上午,她乘坐的小車正疾馳在省城至文山的公路上。

自從三天前正式接到正式任命自己擔任文山市公安局局長的通知,她的心里就沒有一刻平靜過。

從警近二十年了,說實話自己從沒經歷過任何風浪,頂多也就是參與過一些算得上大場面的時刻,本以為自己就會頂著個警察的頭銜,在省廳安安穩穩的工作,生活,直到退體,平靜的度過一生,那些炫目的榮譽和贊賞和自己是無關的,不過與之相對應的恐懼和不安也和自己無緣,可是這一紙任命,讓自己的的心緒頓時混合了憂慮、急切甚至是惶惶然的情緒,霧一樣裹挾了她整整三個日夜,這個任命,真的有一種不知所措就向她襲來的感覺,她實在沒有信心去接下這個任命。

但這個任命也不能說是完全突然的,因為在之前就有人向她隱隱透過風,文山那邊市局出事了,省里准備空降個人過去.雖然對方沒明說,但向她透風就有些讓她做好被派過去的心理准備,她當時也想過,但總覺得去地方上獨擋一面,這種很考較能力的機會,怎么也不會落到自己這個一直在省廳機關工作,對基層經驗幾乎為零的人的身上.事實證明她想錯了,一手把自己提拔起來的,老上級、省紀委書記梁冰地直接找她談話,和准備讓她去文山接任公安局長,當時她就些發懵,本能的反問了一句:「為什么選擇了我?」

梁冰的回答是:「因為你是我的人。」

她也就回了兩個字:服從。表面上是她不能辜負老上級對自己的期望,實際她也明白,梁冰所說的:你是我的人.這句話的含義,自己是一切都是梁冰給予的,她提拔自己,照顧自己.不是絲毫不要自己回報的,關鍵時刻她用得著自己的時候,那怕是就是火海,自己也要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官場上的這個道理,在機關多年混跡的她自然懂得。

車子轉了一個彎,一道蒼灰色山脊驀然撲入自己的視線,終於到目的地了,文山市。乍暖還寒的早春時節,山上的樹木遠不及地面上蒼翠,但遠遠望去也有了斑斑綠意,正是這峰巒疊嶂間的一抹抹綠,映襯得大山更加奇峻挺拔。江如蘭搖下車窗,任山風凜凜撲面,肺腑間霎時溢滿了山的氣息。這氣息清新、透明,沒有一絲雜質,卻也冰涼沁骨。她不由得連打了兩個噴嚏。

司機好意提醒她關上車窗,她搖搖頭,若連這點山風都適應不了,又怎能夠在這塊土地上站穩站牢、鎮住一方平安呢。

江如蘭後悔早晨離家時沒聽從丈夫的提醒,穿上件厚點的毛衣。她今天起得很早,老公方春和女兒也起得很早,自已之前一直在省廳按步就班的工作,基本沒怎么離開過家太遠,這次調任外,就此老公也很意外,但他也知道必須配合自己的工作,因此表現很顯得挺鄭重,有些送行的意味。

一家三口人聚在一起吃了頓早飯,雖然這么多年來,每天都如此的習以為常,但今天不同,自己馬上就要遠行,所以雖是早飯,也不乏隆重,方春堅持炒了她愛吃的菜,加上牛奶什么的,飯桌上可謂中西合璧。吃飯時的氣氛也是其樂融融。

老公和女兒雖然沒有說什么離別感傷的話,可看他們的表情,江如蘭知道,他們還是不願意自己離開省廳去外地工作。她只能說著:「你們也算是警察家屬,我去外地工作也是組織上看重我,你們應該支持啊」

方春強作顏的說著:「也對,古人說「悔叫夫婿覓封侯」,如今我這算是忍對妻子赴前程了。」

聽到他說到「封侯」兩個字,江如蘭不由笑了。這幾天不停地有省局各科室的同事、警校的老同學打電話來,他(她)們除了祝賀之外,最常用的詞就是「一方諸侯」了。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很有成就感的詞匯,尤其是對一個剛過完37周歲生日的,在警界還算是年輕的女警官。這是一份難的成就,當初為什么考警校,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隨大流,填了志願,在面試時,她是三十多個女生外形最靚麗的一個,考官對自己印像很深,再加上門門全優的成績使得她不出意外的進了警校。

順風順水的畢了業,分到了省局,先是預審民警、預審科副科長、法制室主任,之後到省廳公安局任法制室副主任,再到市局的技偵支隊當隊長算是體驗了一線工作,然後就理其當然的回調省廳成了辦公室主任,她一直干得平平淡淡。

很多人對她有些閑言閑語,也有人意味深長的說過她很幸運,而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有分寸。

對她而言,「警察」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是一種職業,並不會因為自己步步高升,就顯得這職業有多偉大,她只是把它當做一種職業。就在她以為這樣在機關平穩的日復一日的時候,一紙調令,讓自己來到了文山擔任局長。

江如蘭知道自己雖然是領導特意安排下來這個地方出任公安局長的,說起來也是背後有著靠山,但是下到地方後的真實情況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俗話說「天高皇帝遠」越是偏遠的地方,越是有著各種盤根錯節的勢力。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事都要自己做決斷的壓力,而梁冰放自己下來的,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含義,現在的她還不得而知,也未接到進一步的指示,現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這個局長表面上的本職工作做好。

說實話,她從未考慮自己會遇到這種事,公安局長說起來位高權重,可那是對男人而言的,換一個女人可就不同了,尤其是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毫無根基的情況,要面對的人和事。而最擔心的是「人」而不是「事」。

在以往的工作過程中,她所面對的是「事」,而此次,她要面對的卻首先是「人」。對一個女人而言,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管不好「人」,不僅是絕不可能做好「事」的,而是會遇到各種難以想像的麻煩。

直到這一刻,江如蘭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內心忐忑不安甚至是發怵的真正原因。一下子要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中帶好一支600多名警察的隊伍,這副擔子對她來說有些太沉太重了,可她無法拒絕這對於自己來說可能迄今最重大的一次挑戰。

她用潔白牙齒咬了咬紅潤的下唇,干脆把另一扇車窗也搖下。既然沒有退路,那就咬緊牙關往前走吧。長時間坐車,使得她有些彼勞,不由自主的眼皮合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中好想又回到了昨天晚上,老公問自己:「為什么選中你去了?」

她只能回答:「領導安排的,不容我不去。」

老公「哦」了一聲,有些明白,但又不甘的問:「這一去,多長時間能回來一趟?」

她說:「不清楚,剛去,恐怕會比較忙」

老公無奈地說:「注意自己的身體,一個人在外,萬事要小心點。」

她看著老公失落的表情,心疼又帶著歉意的說:「這下是我對不住你了」

老公苦笑一聲,自我解嘲:「已經很不錯,娶了你這個警花做老婆,這么多年居然一直陪著我,已經超出我當初的期盼了。」

他說出這番話。江如蘭的心里不禁也一陣酸,強打起精神,兩手環抱著老公:「別郁悶了,我來好好補償你一下,來吧。」她溫柔的帖上丈夫的懷里。

方春對她的要求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正在狼虎之年的她,欲望有多強烈,做為和她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公,對此當然是有准備的。

方春抱著她,親吻著她的俏麗的臉蛋,她也熱烈的回吻著,接下來的激情就開始了,方春一邊盡情滿足著她,一邊在內心卻有著一股淡淡的憂慮,一個欲望如此強烈,又外表靚麗的女人,看著她就這樣遠離了自己,做為一個男人能夠完全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方春的首要任務是滿足眼前的女人,他很努力,盡力折騰著,他想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刻里盡量讓女人多記住自己的帶給她的滿足。所以今天夫妻二人的激情時刻比往日長了不少,倒讓江如蘭出乎意外的感到滿足,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然後互相擁抱著就這樣沉沉進入夢鄉。

突然間車一個顛簸,江如蘭睜開眼睛,車已進入文山地界,她下了車和早已等候在那兒的文山市公安局兩位前來接她的副局長見了面,兩位副局長上了她的車,他們帶來的兩輛警車在前面鳴笛開道。

江如蘭看看身邊兩位都比自己年長不少的副職猶豫了一下說,通知前面的警車,不要鳴笛。兩位副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就到局里了,就到了。江如蘭看著他們說,不要鳴笛。兩人對視一笑,還是那句話,就到了,到了。

警笛一路響過大道,文山市公安局大樓就在眼前。江如蘭對司機說停車,車就停在了公安局大門口。

她下了車,今年37歲的江如蘭,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齡,也是她肉體最成熟的時期。身裁剪合體的警服把她的身體勾勒的曲線分明,那圓潤修長的雙腿套上了長筒警靴後顯得越發的結實健美,滾圓的臀部向後性感地高高撅起,與她纖細柔軟的腰身連成優美豐潤的曲線,更加吸引目光的則是這位她那把警服撐得高高挺起的異常豐滿堅挺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富有彈性地起伏著,令這位美麗的女公安局長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別說在文市局就是省公安廳里,江如蘭也是首屈一指的警花美少婦,雖然結婚多年,可身邊的追求者仍然絡不絕。這一切都使得江如蘭對自己的美貌有著充分的自信。

先是和幾位黨委班子成員的見面會,再是到局里各科室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已是中午,簡單用過帶有歡迎性質的午飯,長江如蘭終於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個套間,外間辦公,里間有個浴室帶洗手間。辦公室打掃得很干凈,每一樣該有的東西都有,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只有一樣例外,那張沙發顯得過於寬大了,寬大的不像是供人坐的,而是可以供下兩三個人躺在上面睡覺都不到擁擠。

江如蘭有些詫異,但也沒細想太多,她腦子想的是今天局領導班子見面。從他們的眼神中,江如蘭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態度,那是一種帶有觀望、觀察、不確認甚至是輕蔑,睥視甚的態度,對此她是理解的,要一幫年齡比自己大經驗比自己多的男人一下子接受和服氣一個年輕嫵媚又是空降而來的美少婦女局長,是需要時間的。

江如蘭決定把這個時間縮到最短。她打定主意,在下午的中層領導干部會議上,自己要多聽少說,說一句是一句,說一句就是一句的分量。和坐在辦公桌上寬大的辦公椅上,江如蘭覺得頭有些疼,干脆和衣躺在沙發下。

沙發軟綿綿,質地非常好,躺著非常的舒服。這沙發難道是專門用來躺著休息的嗎,她想著,躺了一會兒,頭更昏沉了,鼻子也有些不通,江如蘭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感冒了。昨晚和老公的激情時刻,嫌熱扔掉了被子,這上午又在車上吹風,難免感冒了。看看表離開會還有20分鍾,出去買葯怕是時間不夠,可又不願叫人去買,第天上任就生病,這話傳出去可輕可重,輕的說你身體不好,重的說你嬌氣,說你帶樣,待不了幾天就得回去。

江如蘭決定忍,忍到下午散會自己再上街買葯去。她走進會議室時是下午2點,大部分中層干部都到了。點名介紹時,她努力把依次站起來的人一個個記在腦海中,警令處、政治處、紀檢處、督察大隊、110指揮中心、法制科、控申科、警衛科、宣傳科、行政科、信息網絡監察大隊、國保大隊、治安大隊、經偵大隊、看守所、拘留所、分局、保安公司、刑偵大隊、防暴大隊、交巡警大隊,還有17個派出所,江如蘭感到自己大致上可以把每個人與他們的職務對上號了。

等會議開到最後輪到江如蘭壓軸講話時,已是五點鍾,一陣緊似一陣的頭痛惡心令她幾乎就要支撐不住。這場感冒來得太凶猛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下馬威」吧。

江如蘭清清嗓子,還好,嗓音沒變,她說,今天在這里我只對大家說三句話,第一是關於工作安排,這要等我深入基層了解情況後再和黨委成員研究布置。第二是關於人事方面,我鄭重地說明,半年內人事不會有變動。第三是希望大家支持我工作。散會。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江如蘭脫掉警服換上便衣,她是一個愛美的人,警服也能穿得那么美,便裝的花樣更多了,可今天她不能太打扮,就選了一套自認為較為普通的服裝,可等她走了出來,看著別人的目光,她又感到自己還是錯了。

這身打扮在省里小圈子里還算一般,可自己初來乍到,在市局穿這樣的便服還是太惹眼了,自已本來就身材高挑,美麗勻稱,是一個非常成熟的美艷少婦。

一身休閑裝把自已打扮得分外嫵媚性感。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裹在緊身彈力牛仔褲里更顯得誘惑十足,腳上穿著的高跟長筒皮靴。使得自己走起路渾圓的臀部左右扭擺著,上邊的外衣扣沒有扣,里面是一件緊身的粉彈力衫,豐滿的胸脯高聳著,隨著自己的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

費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把晚上的歡迎宴取消掉,江如蘭一步一扭地走到局門口的大道上,看看站崗的保安,她又走出幾十米,這才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那個醫院比較僻靜點。她問司機。她知道中國的每一個城市都有人民醫院,並且幾乎都是當地最好的醫院。

那里看病的人多,她不能去,萬一讓人認出來,自己上任第一天就去醫院,不是什么好消息,司機把她拉到了市北一所私營小診所門口停了下來,她想了一下,感冒而已,這么個小診所也就可以了,等她下車後,卻發現司機似乎笑了一下,她也沒多想,就進了診所。

里面有個中年醫生,正在那百無聊寂的待著,看見她進來了,醫生愣了一下,馬上坐正了,問她,什么病,江如蘭坐了下來,在車上被風吹了,感冒,有些頭暈。

醫生哦了一聲,讓她陳述了一下病情、量了體溫,說,不重,沒多大問題。可江如蘭覺得頭更暈了,問醫生,有什么速效葯嗎?醫生拿出一個瓶子,倒出幾個膠囊,倒了杯開水,服下去,到里面躺一會,回去再服一劑,睡一覺就行了,江如蘭服了葯,到了里邊,有張醫床,她就覺得頭暈眼花,忙躺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她覺得頭好受多了,可又覺得自己身體莫妙的一陣燥熱,胸前和下體突然感覺很想要。

啊,她不禁輕哼了起來,雙手也不自覺伸向胸部。不好!江如蘭警覺的想到,自己被人下了春葯,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就在同時,門開了,她想看看是誰,可眼還是有點花,就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自己柔軟的胸部被人捏住了,一個聲音傳到她的耳朵里,「夠勁嗎,美女,別這樣。」

她還保持著一份清醒,我不是輕薄的女人,她掙扎著,可動作是那么的無力,裝什么呢,騷貨,你這樣的見多了,一雙手利索的替她解著衣扣,怎么辦,如蘭在燥熱中思考著,就在她迷糊時,衣服已經被解開了挺拔的雙乳跳了出來,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牛仔褲被褪到了地下,粉紅色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上。

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雞巴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叫著:「不,不要,啊……我……啊……不要。」身子奮力扭動,將內褲拉回,欲要他的掙開的懷抱。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當男人的舌頭伸進她嘴里開始吸吮的時候,江如蘭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男人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男人緊緊抱著極具誘惑力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里含著江如蘭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立刻變大變硬,接著男人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而下體的蜜屄被男人用手隔著內褲撫摩著。

江如蘭的反抗立刻減弱了下來,但她心里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然而男人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江如蘭情欲被挑撥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騷貨,看,你的嫩屄都濕透了,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來了。」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了大腿上,絲絲屄毛下的嫩屄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不要!」

江如蘭的臉羞的通紅,把頭扭向一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癱軟地倒在病床上,任憑男人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來吧,騷貨。」男人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雞巴奮力往前插,頂在了她的嫩屄上,老練地肏了進去。

江如蘭輕輕哼了一聲,一種陌生的充實滿從嫩屄里升起,她身體一軟,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行眼淚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