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這章還是回到主題,江如蘭的故事,開始墮落的過程。下面第九章會有更激烈的情節沖突。如喜歡的朋友點個贊,有回復的話,更新的動力也會更強烈一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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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亞楠在和老公小聚的這幾天時間里,文山那邊連續不斷傳來的消息,讓她雖然是戀戀不舍,但要成就一番事業的志向和遠大抱負還是促使她放下了兒女私情,立刻趕了回來。之前趙省長為她背書的效果開始顯現,發改委已經下達文件,通過了對提交項目的審批,與此同時省財政廳的第一批專項拔款也已到賬,本來文山市各個相關部門准備工作也已經基本完成,現在更是上下群情激奮,所有人的都在摩拳擦掌著。因為大家都知道,隨著項目的開工,文山整個面貌就在這幾年時間必然有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對於大多數本地干部,看到文山的發展和騰飛自然是從心里感到高興,就是有些外地調來的干部也能明白這樣的大規模建設中能帶來那些好處。所以無論與公與私,這都是讓所有能參與這一項目的人員感到滿意的事。

石亞楠一回到文山,立刻把幾個副市長找來開了個小范圍的碰頭會,聽取他們對市里各部門接到項目審批通知下達後的反映後,石亞楠覺得一切如自己所料。

下面就應該開始安排工程動工,但有人卻建議在動工前,不妨把全市主要部門負責人包括參與工程的一些主要承建方召集起來,搞一個工程動員誓師大會。這樣一能起到提振士氣,二可以借明確各方面的責任,三可借機宣傳文山既將到來的騰飛前景。這個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贊同,石亞楠雖然覺得這樣可能過於高調,但也不好反對。她只是提了一個意見,這個大會由常務副市長加上方溢共同來主持,自己雖然出席,但只做聽眾,不發表講話。眾人雖對她的做法感到意外,卻無奈她的堅持,只得同意了。

石亞楠有自己的考慮,上次處理文鋼事件,還有帶著留守兒童上電視節目,包括先斬後奏強行逼迫發改委通過項目這些事情上,自己太出風頭了。這樣高調的做風必然會招來種種非議,就算現在有著文山上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致擁護和趙省長的背書,可樹大招風總是不利的,想到下一階段自己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盡量低調一些,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石亞楠決定,這段時期自己還是轉入幕後,公開場合的事讓幾個副市長去出面辦理。

因為文山上下對物流區通道建設的准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的原因,可以說接到通知後,工程開工就迫在眉睫。所以這個動員大會的招開也是非常的快,就在石亞楠回來後的第三天就在市政府禮堂里舉行了,全市各個主要部門的領導,再加上參與項目工程承建的各大民企的老板全部出席。

主持大會的常務副市長做了發言,號召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為文山的發展竭盡所能,在這個時代的大潮里,不能讓自己留下遺憾,不要讓文山幾百萬人民失望。他雖然說得也是激揚慷慨,可下面的聽眾卻覺得有些無趣,說實話,自從上次文鋼事件,石亞楠在廣場那番講話之後,無論當時在場親眼目睹的,還是後來看電視節目的人都對那位風姿勃發的女市長充滿著興趣。在之前一片死氣沉沉文山官場環境中,石亞楠異軍突起後各種大刀闊斧的改革和規劃發展前景無疑讓本來就有著做出一番事業的人感覺充滿著希望,因此無論處於那種目的,所有人的都明白是石亞楠帶來了這一切的改變。自然她也就成為文山上下所信賴的對像,大家都期盼在這項目實施的關鍵時刻能聽到她的那鼓舞人心的發言。當然很多男人也是別有一番用意。畢竟能在這種本應全是男性主導的隆重場合看到美女發言會更加讓人期待。可今天偏偏發言的是常務副市長,這讓參會的人感到有些興趣索然,可出於禮貌,台下還是對他的講話,報以一番熱烈而又機械的掌聲。

講話結束後,之前主持項目准備的副市長方溢再次做了各部門和參建民企對於承建項目的計劃安排和責任分擔的說明。接下來的環節就是所有參會的部門領導和民企老總紛紛發言做保證,這其中自然少不了王送,他也很高興,前一階段的投入,現在終於到了回報時候了,石亞楠說話算話,讓他的集團下屬的工程公司承建了兩個交通樞紐的立交橋和文山市區對接機場的一段高速路工程,這可都是利潤豐厚的項目。另外當初以承建工程為名多繳納的意向金也退返了一部份給他,不過是用以預付工程款的名義返給了他,加上這次邀請他來參加動員大會,這讓王送一直期盼的被上層社會認可的成就感更是十足。再加上他知道又有機會能看見石亞楠了。而之前石亞楠和他的接觸和溝通,也讓王送開始覺得石亞楠並不是那么遙不可及,只要自己再努努力,很有可能願望成真,所以到了會場,王送一直在尋找著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女神,讓他失望的是,石亞楠自開場到現在就沒有出現過:難道她沒來,這么重要的大會,她做為文山的一把手,會不到場?

其實這個問題不僅是王送,在場的很多人心里都在想著,也包括江如蘭,做為市里最重要幾個部門之一的公安局局長的她,自然不可能不出席這種動員大會。不過從心里來說,江如蘭是不願意來的,她現在心里充滿著矛盾,既想找石亞楠訴說一下最近發生的事,但本能的又知道這是不能向人泄露的秘密。在這種糾結心態中,參加大會的江如蘭盡量不想做出太引人注目的舉動,只是混雜在人群之中,可就在此時,石亞楠卻出現了。

還是一身公務套裝,雖然未做任何的修飾,純以素面朝天的形像出場,但天生的麗質仍然讓石亞楠一出現,就引起所有人的注目,不知是誰帶的頭,大家對著石亞楠自發的鼓起了掌,可沒鼓幾下,石亞楠就連連擺手,示意大家不必如此,她清清嗓子,用柔和的聲音勉勵大家努力,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短短幾句話,就結束了發言。

到了此時大會也該結束了,石亞楠卻並沒有立刻離開,她似乎想在人群里尋找什么,不一會,她就找到了目標,看見了江如蘭正在賈利民的陪同下准備離場,石亞楠走了過去,想和江如蘭說說話。但還沒靠近,江如蘭就急著向另一個方向轉了身。石亞楠看出來,她是躲著什么。不禁的心里一愣,再一側頭,卻又看見了王送,也在朝著江如蘭的方面走去。走得挺急,明顯是想追上她。

石亞楠覺察出不對勁,回身攔下王送:「王送,你好啊」

王送剛才看她出現,倒是真引起了注意,本想湊過去和她說話什么的,可現在在場的全是市里的大小領導,王送因為出身的關系讓他有些心怯,也自然的沒了底氣,只能待在一旁盯著石亞楠過過眼癮。直到他又看見了江如蘭,這才讓王送重新打起了精神。他開心的想和江如蘭調調情,可江如蘭也很快發現了他,立刻開始了回避,王送正想去追,不料石亞楠卻把他攔下了。要是以前的話,石亞楠主動和自己說話,王送一定會很有受寵若驚感,但今天,他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盡量應付著:「石市長,有事啊?」

石亞楠微笑一下:「王送,現在事業開始發展了,架子也大了啊,怎么沒事的話不想搭理我了嗎?」

她這番半開玩笑,半帶警告的話,讓王送心里一凜,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集團的前景還操縱在石亞楠的手里呢。王送不敢再怠慢,連忙陪著小心的回答:「石市長,你是言過了,我是一直想著承建的工程的事。我們集團提出的招標,有幾個設計團隊都交了方案。集團正在評估幾個方案,所以有些走神,你可千萬別見怪啊!」

石亞楠點點頭:「希望你對承建工程在質量多上點心。你也是文山本地出身的,文山的發展對你來說也應該有一份責任在內,不要只圖眼前利益,只注意工程材料上的性價比」

王送聽出她話里的意思,許智龍主持的幸福大街改建工程,排水系統材料,自己以次充好,給許智龍埋了雷的事,她是知道的,所以這明顯是在敲打自己。這女人真厲害。王送心里暗罵著。嘴上卻依然很恭敬的做著保證:

「石市長,您放心,這次承建工程是我們集團的一個機會,我們集團上下一是為了家鄉的發展,二也是為了打開集團的信譽度,畢竟我們也想著能走出去,有更大的發展,所以這次質量上一定從嚴把關,這點我敢保證」

「那就好,我只是提醒你慎重一些。畢竟這幾個立交橋可是物流區交通樞紐的關鍵所在,馬虎不得,你弄好這個,下面的城市規劃,才會更有發言權。」石亞楠似乎很滿意。贊許的對王送說著。

王送知道她的另一層意思是什么:「石市長,我們和千龍公司談判進展很快,股權分配已經達成協議,下周就簽約,該注入的資金也已經開始准備好了。」

「這種合作是你們之間的事,不必對我說明,我只專注於城市規劃的合理性,希望你們能拿出專業的方案。好了,王總,我該說的話也說明了,下面有什么事就請隨意吧」石亞楠好像知道王送此刻心里在想著什么似的,意味深長對他說著。

這下正說中此時王送的心意,他和石亞楠這番應付是不得已的,實際他的眼神一直在四處轉動著,眼看著江如蘭就要離開視線了,王送真的有些心急。但又不敢不理會石亞楠,只得耐著性子和她說話。直到聽石亞楠說讓自己隨意,這才如臨大赦般,急忙想走開。都沒顧上細想石亞楠話中的意思。石亞楠看著他那急向禮堂外面走去的背影。臉上不動聲色,眼睛里卻閃過一道寒氣,但瞬間又恢復了常態,她也回身找到常務副市長,繼續商量著工程開工後,各項工作安排的事。

江如蘭剛剛散會時也發覺了王送在打量自己,感覺到不妥的她立刻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出了禮堂,並沒注意到後來王送被石亞楠擋住的。賈利民看著她急匆匆的直奔停車場,倒是有些奇怪,只得快步跟上去。今天過來參加這個動員會,賈利民是臨時得到江如蘭的通知才趕過來的,所以兩人是分別開車的,到了停車場之後,江如蘭好像松了口氣,對賈利民說:「老賈,你看今天這會上的安排,我們公安局好像責任也不輕呢,」

賈利民感到莫名其妙,剛剛他聽到方溢的講話,全是對別的部門的要求,根本沒提到幾句和公安局有關的話題。江如蘭卻說公安局責任也不輕,賈利民覺得江如蘭好像在沒話找話,想掩飾著什么。也只能回答著:「是的沒錯,你看局里要怎么安排下面的配合事項」

江如蘭似乎急著想走:「這樣吧,你我都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局里開個會,研究一下市里情況再說吧。」賈利民答應了,江如蘭又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有點累。」

「好的,那我也走了。」賈利民回答著。

江如蘭上了自己那輛別克,發動起來,出了大門,開上了路。賈利民搖搖頭,覺得那里不妥,可又說不上來,只得也上了自己的車,剛把車發動,卻發現一輛黑色奔馳從車旁馳過,開得挺快,也出了門,賈利民認出那是王送的車,好像明白了什么,趕緊開車跟了上去,一前一後上了路。

江如蘭開車上了路,這才覺得松了口氣,現在的她,只要踏在文山的土地上,就會有種別扭感,說心里話,她真不想再待在這里,可又能去那呢,上次發生的事就是在省城里,而且還是當著老公的面發生的,這讓她更覺得羞愧,所以才這么快又回到了文山,本來在她感覺著在文山自己的權力能夠帶來必要的安全感,可剛剛在禮堂看到王送,她又開始不安了,一時間,江如蘭的意識里竟有種天地雖大,無處容身的意味,也許此刻,只有回到公安局大院內的宿舍才能她徹底心安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別克車在市區大道上過了幾個紅綠燈,再轉一個彎就到公安局大門了,可就在將要達到最後一個紅燈的時候,她遠遠看見過完紅燈後方,有著一長串的車尾燈在亮著,這是遇到什么情況堵車了吧,看樣子,堵得還挺嚴重的,江如蘭心想著,現在市里搞規劃,這種影響交通的堵車的情況也屢見不鮮了,她不願意就這樣跟在後面慢慢等待,不如左轉彎走輔道,繞到公安局後門進去,那樣快一些,江如蘭是一刻不想多花時間在路上。她立刻把車轉了個方向,馳上了輔路。

可沒開多遠,就在發生意想不到的情況,別克車的中控上突然顯示胎壓異常,江如蘭只得趕緊靠邊停車,等把車停好後,她已經能感覺到右前輪開始下陷了,下來一看,右前輪正在哧哧的放氣,這胎什么時候壞的呢,江如蘭有些奇怪,她剛想打電話叫局里的拖車。突然後方車燈一閃,一輛黑色奔馳超了過來,正停在別克車的前方,看到這輛車,江如蘭心里頓時閃過一個不妙的念頭,果然車門打開,一個她不想看見的男人走了下來:「江局,怎么了,車壞了?」王送笑嘻嘻的打著招呼。

江如蘭有些發窘,臉蛋不自覺的感到燙。只能強自鎮靜的說著:「是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前胎爆了。」

「那可真是巧了,我正好碰上了,來吧,江局上我的車,要去那吩咐一聲就行」

王送格外的殷勤。一邊用眼神上下打量著江如蘭。

「不用了,王總,我已經叫了局里的拖車了,一會就到,你有事先去忙吧」江如蘭感覺到王送的用意。趕緊推脫著。

「那怎么行啊,沒碰到就算了,既然看見了,有這種對美女效勞的機會,也是我的福氣,江局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王送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邊說邊往前湊著。

江如蘭明顯有些驚慌,她想向後退,可身後就是那輛動彈不得的別克車,擋住了她的退路,看著漸漸靠過來的王送,江如蘭更慌了。身子本能的後仰:「王總,這,這是大路上啊,你,你別過份」

「怎么是過份呢,江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次也是路邊,你不是挺開心的。現在又這個態度了,還是說在文山要顧及局長的面子啊?」王送調笑著說道。

江如蘭聽到他的話,臉更紅了,一時卻又說不出話,只得窘迫的默不作聲著。一方面,她又想到王送說的話,這是文山,自己要顧及局長的身份,像這樣在大路上,要是讓認識自己的人看見,又怎么解釋。一時間,江如蘭真的亂了方寸。

就在這時候,後方突然響了聲喇叭,又是一輛車靠邊停在了別克車的後方,門一開,賈利民走了下來。打了個哈哈:「王送,你找江局長有事啊,怎么就在路邊說上了」

「賈哥,您怎么也到了」王送看見賈利民來了,明白好事讓他攪了,有些悻悻然可又不得不客套著。

江如蘭一下盼到了救星,終於松了口氣,她趕緊說著:「老賈,我車胎爆了。剛叫過局里的拖車,他們還沒來」

賈利民奇怪的說著:「好好的車胎怎么爆了,這車江局沒檢測過嗎?」

「我沒注意啊,車是局里配的,平時我不開就放在局里,都是統一保養的。」江如蘭也覺得這車胎爆得奇怪。

「可能是江局長工作太忙,這車天天在外面四處跑,使用太頻繁,才會出意外的吧。」王送打著圓場,他明白老道的賈利民覺察出什么了。

「是啊,可巧這車壞了,王送你就到了,可真是有心會找機會給我們江局長獻殷勤呢。」賈利民不輕不重的說著話,眼睛也盯著王送。

王送感到心虛,「賈哥這話說的,我也是路過,發現江局長車壞了,就想幫忙送一段路。現在賈哥來了,用不著我了,小弟先告辭,江局長,賈哥下次有機會再聚」王送知道今天沒什么便宜可討,就想走了。

「王送你現在可是大紅人了,我們之前就耳聞過,而且剛剛動員大會,方副市長可點了你的名,文山大發展還要靠你多出力呢,我們公安局一定好好配合你。放心吧」賈利民的話也逐漸變強硬了。

王送知道賈利民是個綿里藏針的人物,明面上他也沒法真和這個公安局副局長對著干。只好訕笑一下:「有賈哥這話就行,小弟有事一定多向賈哥請教,江局長,賈哥你們先忙」說完,鑽回奔馳車,開走了。

賈利民「哼」了一聲,回頭看著終於有些松懈的江如蘭:「江局,這是怎么了,被他堵上了?」

江如蘭此刻就覺得滿臉發燒,心也在跳著。賈利民出現雖然解了圍,可也讓她覺得更難堪。心里的委屈又不能開口。只能盡量掩飾著:「沒事,車壞了,正讓他碰上,沒說幾句話呢,你就來了」

賈利民看她這樣,知道不能多問。反正王送也走了,還是先送她回局里再說吧。

「那行,你上我車吧。這離局里不遠了」

「嗯,還是等局里拖車過來,說一下情況再回去吧。」江如蘭想盡量平復一下心情,這個樣子回局里讓人看到更不妥。

「對了,老賈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到這了」她才想起來賈利民趕到的事。

「我臨時有事,回局里一趟,前面堵車,這才轉到這條路了。」賈利民解釋著,他剛剛看見王送的奔馳開向公安局的方面,就有些感到不對勁,一路跟著過來了。不過他沒和江如蘭詳細解釋自己的用意,怕讓她感到不安。

江如蘭聽了賈利民的解釋,也沒細想,她心里還在糾結著王送的事。這時,拖車終於到了,也是因為公安局大門口的堵車,才耽誤到現在,江如蘭略說了一下情況,讓把別克車拖回去,檢查一下原因,便上了賈利民的車,回了公安局,路上她還是心事重重的,不願多說話,賈利民本想再提醒她幾句的,看這樣子,也不好多說:反正在文山,自己事事留意也就行了,王送這個混蛋,真的對江如蘭動了心思。這也太膽大妄為了。決不能輕饒了他。賈利民心里憤憤的想著。

回到公安局家屬區自己的的住所,江如蘭一進門就躺到了床上,如果說在此之前,她一直覺得這個宿所才是最讓自己心安的地方,可剛剛發生的事,讓她的又再一次感到不安,她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下面怎么辦,王送要是再糾纏自己,要怎么對待他?這真是一個讓她無法應付,卻又不得不面對的問題,而這所有的一切,要從上一周她回省城說起。

她記很清楚,那天早晨六點半,自己就起了床,興沖沖地穿好衣服,當時的心情非常愉快的她甚至輕哼著歌下了樓,到停車場上車,打火,出了公安局大門,當把車開上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她才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老公,女兒醒了沒有?」

「你已經出來了嗎?女兒起來了,在吃早飯呢,我把手機給她,你和她說話?」。

「算了吧,我在開車呢,你先送她去學校,我大概上午就能到城里。」

「那我請假在家等你吧?」

「不用了,我得先到公安廳去一趟,有幾個事情要匯報。然後還有幾個警校的同學說是自從我去文山就一直沒見面,這次大家聚一下,中午一起吃飯。」

「哦,那在那個飯店,吃完飯,我去接你」

「算了吧,人家肯定會拉著我多說說話的,這樣,下午女兒放學的時候,我去學校,到時一起回家」

「那也行,就這么說定了,你今天是自己開車的?」

「嗯,我一個人回來的」

「那你還打這么長時間電話,高速開車注意安全,先掛了吧,到城里再和我聯系。」方春有些責怪的說著?

「我想你了啊,那我先掛了啊,下午見面。」江如蘭見老公如此關心自己,心情更好了。

「好的,你開車注意點」方春掛了電話。

江如蘭專心的開著車,她的心早就飛到家里,一個多小時以後,車進了省城,直接開到了公安廳,很快辦完了事,出了以後,少不得和以前老同事們說了一會話。然後就等著以前警校同一屆畢業的同學會合,現在在省廳能來的一下就聚了五個。

自從她被調到文山,大家足足有大半年沒見面了,可能是在文山沒什么能說話交流感情的真正朋友的緣故,每次偶爾的電話聯系之後,對同學的思念就加深一層,因此如今難得和他們聚會,讓江如蘭倍感親切。但在公安廳里,明顯不是說話的場所,大家都壓抑著想好好鬧一鬧的情緒。盡量用平穩的語氣說著話。

「一會中午到哪兒吃呀?」江如蘭問著幾個同學,人進中年,普遍發福的同學之間,只有她的身段仍是那么高挑姣好,柳條樣兒的柔軟。

靠她最近的陳小霞開玩笑似地推開她:「你別跟我站一塊兒,否則顯得我又矮又胖。」

「你這是妒忌吧,想想當年在警校的時候,再看看現在,除了如蘭還跟當年一樣動人,別的人都變成什么樣了,這到了地方上獨擋一面,成了局長,氣質都不一樣了。」樊子君打著趣。當初他也曾追求過江如蘭,可惜未能如願,畢業多年後,看見江如蘭仍然美艷如昔,卻又比當初的清純更多了一份韻味,心里難免有些發著酸。

「你是不是在後悔,當初那么容易就放棄啊。結果錯過了如蘭這塊天鵝肉」看出他的不甘之意似的,高傑故意譏諷著他。。

樊子君被說中了心思,忙分辨著:「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別老提了,你拿我開心沒關系,如蘭現在可是局長了,也算是一方諸侯。得保持威信的,不能亂開玩笑,明白了嗎」。

他這話一說,幾個人都突然明白了似的,是的,現在的江如蘭不再僅僅是以前那個美女校花,而是堂堂正正的一局之長,無論是地位和職務在所有同學之中都是當之無愧的翹楚,隨便和她開玩笑,包括打鬧的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江如當見到這個場面,只能打趣的活躍著氣氛:「你們就不能有點出息,不管職務怎么變,大家畢竟是同學,。而且能不能別總提局長這個茬,在文山就要天天端著架子,這幾個月下來,都快把我憋死了,回來就是想大家在一起能輕松一下,可你們倒好,時刻不忘提醒我,好像我現在不是江如蘭了,就只是局長似的?」

陳小霞解著圍:「大家難得聚一聚,找點開心的去,在這里不合適,時候也不早了,出去吧」

「對,吃飯去」江如蘭說著話:「我這回來一趟,中午怎么說,也得好好招待我一頓吧。」

高傑笑了:「早就安排好了。就在這附近,也不用開車,走著去吧」

就這樣幾個人出了省廳,直接奔早就准備好的餐廳。。

轉過一條街,就到了地點「得月樓」江如蘭駐足看著這個餐廳的名字。倒是弄得裝飾的古色古香的,尤其門樓也全是木質結構,好久沒回省廳,什么這附近開了這么個餐廳倒還真不知道呢。

樊子君呵呵笑著:「如蘭,怎么樣,不認識了吧,這快大半年了,省廳附近也有變化的,這家餐廳做的菜味道很不錯,只是剛開不久,名聲還沒打開,知道你回來,專門找到這里,只是沒定到包間,好在這里人也不是太多,也還安靜。」

江如蘭點點頭,也沒在意。進了餐廳里面,因為之前就預定了,雖然不是包間,給安排的大台也是個靠窗的,眾人紛紛落座後,服務員過來斟茶,都是穿著粗布衣衫的女子,個個眉目清秀,臉上淡淡施著一層脂粉,統一把長長的黑發在腦後盤了個髻。

江如蘭打量著:「這餐廳倒也挺雅致的,不但裝修復古,連服務員的打扮也是古風十足。」

高傑說著:「沒錯,聽說這個老板就是文山那邊的,現在進軍省城,准備搞連鎖店,這是第一家」

江如蘭聽到這話,心里一動,她想起來了,這個風格裝飾好像是見過的「銀沙賓館」對,就是上次在王送的銀霞山庄內的那個賓館的裝飾和這里非常相似,難道這里也是王送的產業。她正在思索著。

菜已經一道道的上來了,「黃鶴西去」「春色滿園」「翡翠珠盤」「竹簫唱晚」「玉人望月」「鐵馬冰河」「劍指長虹」「流翠令」最後上的一道湯叫「落日玲瓏」。

聽著服務員報出這些菜名,江如蘭不經感嘆著:「這個餐廳還真有些用心,其實也就是些家常菜,偏偏弄出這么多講究來。」

陳小霞說著:「現在餐飲業競爭也激烈,不弄出些特色,想要在省城站住腳也不是那么容易。來別光顧說了,大家吃啊!」

幾雙筷子同時伸向不同的菜,席間馬上一片贊嘆之聲。

大家興高采烈地吃著聊著,江如蘭也很開心,她能感覺到這些菜個個鮮香沁脾,濃淡相宜,各具風味,她已很久沒吃過這么可口的東西。漸漸地幾個同學也不再顧及江如蘭的局長身份,隨意說笑起來。

「如蘭,去了文山,坐鎮一方,現在應該認識不少大人物了吧」高傑打著趣。

「不是你想的,這局長真不好當,事情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多,從早上開始一直到下班,片刻不得閑,現在文山市城要搞城市開發,隨時都有可能下文件通知,又要體會精神,上傳下達,還要弄總結。還認識人呢,天天就那么個小圈子里打轉。」江如蘭有些開始述苦了。

「是嘛,當局長這么辛苦啊。本來還以為你在外地躲清閑呢,沒想到比我們還忙啊」聽江如蘭說的這么可憐,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凌飛忍不住插話了。

「看來這坐鎮一方,也不輕松啊」

「嗯,職務越高,責責越重嘛,如蘭好好干,你是我們這屆同學里的驕傲,大家都會為你鼓勁的」陳小霞為如蘭打著氣。

「來,大家一起敬如蘭一杯」樊子君招呼著,幾個同學一起舉起了杯,江如蘭本想著下午要開車,但此時也是盛情難卻,只得也舉著杯,一飲而盡。

一杯米酒下肚,臉色紅也不紅。看來在文山這段時間自己酒量長進不少,她心里暗想著,卻不知道這種米酒雖然後勁卻奇大。只是初入口時平平無奇罷了。看著她這若無其事的表現,幾個同學又是一片贊嘆。正在氛圍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席邊傳了過來。

「江局長,沒想到在省城見到你了」

江如蘭一驚,她對這個聲音很敏感。回頭一看,果然是王送,正站在酒桌外側,向自己打著招呼。席上的幾個同學此時也都看著他,都露出詫異的神色。王送剛想再說什么。江如蘭本能的有些心慌,不等他說話,趕緊站了起來:「王總,你怎么在這」

王送好像完全是巧合的說著:「這餐廳是我們集團進軍省城的第一家店,對此,我是很關注的,最近經常來這邊看看,沒想到今天巧遇江局長了,也是緣份啊」

幾個同學知道了原來是餐廳老板過來了,看這意思對江如蘭很是恭敬的樣子,大家都明白這是沖著她的局長身份,各自心里難免生出幾分羨慕。

江如蘭只得向在他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王送,王老板,文山銀沙湖集團的老總」對王送同樣客氣的說著:「王總,我今天是和幾個同學聚會,不小心借了貴方一塊寶地了」

「那里,那里,江局長能光臨,我這是蓬蓽生輝啊」王送連連說著好話,一邊又對紛紛站起來的幾個同學拱著手:「幾位領導,你們好好吃,我只是看見江局長,必須過來打個招呼。小弟在文山做生意,一向承蒙江局長關照的,以後各位領導和小弟就是朋友了,有什么朋友聚會,盡管到這里來。江局長,今天這頓飯,算我請客了,你們玩,我先不打擾了」

江如蘭見他這份自來熟的樣子,也沒辦法,再加上也不願讓他多待,當著這么多同學,不能被發現出有不對勁的地方。只得點點頭:「那我謝謝王總了」

王送沒再多說什么,又向在座的幾個人拱了拱手,轉身走了。

他一走,幾個同學免不得向江如蘭打聽著這倒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樣的交情,江如蘭說深說淺都不合適,只是勉強回答幾句,身為局長,不得不和這種人打打交道,沒太多深交,對他情況不太了解。見她不願多說,眾人也就不多問了,不過心里都清楚,不管她承不承認,人家就是沖著她這個局長身份才如此謙恭:真不一樣了,當上局長,坐鎮一方,整個人的氣場都不同了,這在省城都有人上趕著恭維,要是在文山,還不知她有多威風呢」每個人心里都開始了或多或少的妒意。

大家繼續說說笑笑,不知不覺的,時間就到了下午。江如蘭想著和老公約好去學校會合,接了女兒回家。就准備要走了,其余幾個人也紛紛說走,大家出了門,江如蘭因為喝了酒,不能再開車,只得在他們陪同下站在路邊打車。沒料到一輛黑色奔馳開了過來,王送探出頭:「江局長,這是去那啊,我正好出去辦事,送您一程吧?」

江如蘭有些發愣,心里知道不好,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說不行,肯定傷他面子,他說不定會糾纏,這樣反而更讓人多心,也許是剛剛的酒勁上來了,她竟然沒再多想,直接答應了一聲。就上了奔馳車,看著開走的奔馳車,幾個同學又感嘆一番,坐在那個位置真不一樣啊。到處都有人主動來套近乎。下次有機會必須要去趟文山,看看在那里,她倒底有多風光。

坐上奔馳車寬大的後坐上,江如蘭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怎么這么輕易上了王送的車,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些什么,想到這,她不安起來,對著車窗外張望著,還好,四周都是熟悉的環境,這車正是往學校開的,沒跑偏。她略略安心。又注意起王送,看他有企圖,意外的是,王送竟然專注開車,一句話也沒說。江如蘭寬慰的想著,自己也太多心了。這是在省城,又是大白天,王送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做什么的。她精神一松懈,剛剛酒勁又有些上來,加上奔馳車行駛起來的平穩感,讓她不禁的眼皮打戰,竟有些睡意。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和睡意做著抗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因為酒精的關系,江如蘭有些不確定身在何方,她的記憶里今天應該是回來看老公的,錯覺中以為是方春在摸自己,因為酒勁還在起作用,她本能有些嫌煩,推搡著對方「別鬧,不舒服」可對方根本不理會,反而直接摟住了自己的身體。摸得更起勁了。而且手伸到了衣服里面,直接揉捏起她那嬌嫩的肌膚。

不對,這不是方春,方春的手沒這么粗糙。江如蘭一下驚醒,她努力睜開眼睛,自己半躺在汽車的後坐上。身邊男人竟然是王送。她一下想起來了,中午和幾個同學聚餐,遇到的王送,自己要去接女兒,但是喝了酒不能開車,王送就說要送自己過去,因為同學都在,不好推辭,這才上了他的車,然後路上因為酒勁上頭,就開始犯困。因為是大白天又是在省城,也就沒太警覺,竟然睡著了,沒想到,王送這么大膽,竟然這樣也敢對自己動手。

而王送這時候正緊緊摟住了江如蘭的細腰,江如蘭今天因為早起怕涼,加上又要去廳里報到,因此上身穿了件黑色的外套,內里是件高領毛衣,但是兩個聳起的乳峰把毛衣撐得鼓漲漲的,下身穿了一條低腰的黑色緊身牛仔褲,布料有彈性的那種。腳上仍然是一雙高跟的黑色長統皮靴,王送抱著她那柔軟的身體,感覺溫香軟玉的的一堆,舒服極了,手掌已經把毛衣下罷掀開,抓捏著她腰間細嫩敏感的皮膚,江如蘭被他摸得渾身一哆嗦,緊緊抓住他的手往外推著。可還不等她說話,王送又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右手伸到胸前去抓她的乳房,江如蘭更是急了,只得抓住了他的手不放,王送仍然左手環摟著江如蘭的腰,把她按在後坐上,動彈不得,不得不說他選的這個汽車的後座環境非常刁鑽。說小吧,因為奔馳的車體空間寬大,也足夠兩個人在里面折騰,說大吧,前後左右也就這么點面積,江如蘭之前苦練過格斗技能在這種環境完全施展不開,反而王送做為男人對於女性在力量上的壓制完全能夠控制住江如蘭的反抗。

江如蘭掙扎了一會,根本無濟事。反而使得雙手被他壓在了身下。只得盡量扭動著嬌柔的身軀。表示著反抗的意思。王送更得意,把嘴湊上去,在江如蘭耳邊說:「美人,別怕,不會對你怎樣的,我都想死你了。」

江如蘭的臉在發燒,既是因為酒勁也是因為激動。她憤怒的說著:「王送,你干什么,膽子也太大了吧。」

王送根本不在乎:「美人,你別這樣啊。怎么了,上次在船上又不是沒有過,老實說,我可一直想著你呢,前幾天不是還請你吃過飯嗎,以後大家就是自家人了,隨便一點,有什么關系,合作的機會多的是,我決不會虧待你的。」

聽他提到上次紅船的事,江如蘭更是又羞又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這是在犯罪,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她是真急了。

「美人,別生氣,你看看外邊,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真鬧起來,你我現在這種情況,讓人看見了,你說得清楚嗎?」

王紀這番話說的江如蘭一驚,她趕緊抬起頭透過車窗看了一下。這地方她再熟悉不過了,就在女兒學校門外大街前邊一棟大樓下面的巷子里,可能此時還沒到放學的時候,外面來往的人不多,只是三三兩兩的有人經過車邊。江如蘭幾乎要急死了,自己竟然就在大街邊上被人按在車里凌辱著,這對做為一個女公安局長的她來說,真是羞愧到家了,但她還真不敢太過劇烈的做掙扎,否則讓外面的人發覺有異動,那樣所產生的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王送看她這個樣子,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江如蘭果然顧慮把事情鬧大,他再無顧及的大肆活動著自己的雙手,直接把江如蘭毛衣下擺完全掀起,摸到了乳罩,倒先不急著扯下來,而隔著薄薄的乳罩,握住了江如蘭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

江如蘭只能盡力控制著顫動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任憑著王送大肆揉摸著,也可能是太久沒有性生活的原因,王送只揉了一會,江如蘭就本能的發出了微微急促的氣喘聲,隔著薄薄的絲織的乳罩,王送能感覺到她那兩個乳頭在一點點勃起。

王送更開心了,一邊把玩著江如蘭的乳房,一邊側過頭去嗅著她秀發中散發出來淡淡的發香,他開始親吻著江如蘭光嫩的臉頰,慢慢的吻到了她那柔軟紅潤的嘴唇,江如蘭感覺到王送那粗糙的大臉和還有厚厚的嘴唇不停的在自己美麗的臉蛋摩挲著,她本能的反感起來。她左右擺動著頭部,並緊閉著紅唇,不讓王送有得逞的機會。

王送枉費一番力氣,始終不能如願,有些著急,猛的一用力,狠抓了一下江如蘭的乳房,疼痛感傳了上來,江如蘭不禁「喔」的發出一聲驚叫。

王送正等著這個機會,一下就吻住了她,江如蘭再想閉緊雙唇已經來不及了。王送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內開始亂攪著,並持續的逗弄著江如蘭那條光滑柔軟的香舌,就這樣吞吐糾纏著,吮吸著,雖然江如蘭心里感到無比的羞愧,但她那成熟的身體卻經受不起這樣的刺激感,王送成功的挑逗出了她那久違的空曠感。王送又吻了足有數分鍾的時間,一直到感覺江如蘭的呼吸變得急不可耐,這才松開了她的雙唇。

江如蘭感到渾身已經軟綿綿的還發著燙,她想閉上眼睛,又怕讓王送笑話,只能扭轉頭,不料正看見駕駛座上方的後視鏡里倒映自己那豐滿的胸部,那毛衣內部明顯著有兩只大手仍然在亂揉著,江如蘭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抓揉著自己那一直引以為傲的碩大乳房,卻又無力拒絕,這一刻,她竟然有了種絕望感……

王送揉了一會乳房,見江如蘭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這才把雙手從毛衣里拿了出來,開始去解她的緊身牛仔褲,很快扣子被解開了,男人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江如蘭的最後一條防線,白色純絲織的內褲,手剛滑進去觸碰到了濃密滑軟的陰毛,王送感覺到陰毛的濕潤,他知道江如蘭早已經動情了,趕緊就向下拉江如蘭的褲子,江如蘭突然驚覺,她在做著最後也是無望的反抗,再次拉住了他的手攔阻著這最後的徹底侵犯……

王送遇到阻力,卻沒用再用強,只是繼續嚇唬著她:「美人,你別亂動,小心這車亂晃起來,外邊有人會注意的。」

這招果然管用,江如蘭也不敢再用力,一雙玉手又開始變得軟軟的,王送一邊扒她的褲子,一邊不忘安撫她:「我這車貼了防護膜,前後邊都貼了,從外邊啥也看不見的,你放心吧,只要別弄出動靜,沒人會發現的。」

王送說著話,雙手依然絲毫不停的脫著江如蘭那緊緊帖在下體上的牛仔褲,江如蘭不由的張望了一下外邊,確實外邊就是有路過的人也沒人向車內多看一眼,她知道從外面真的看不見車里的情況,稍微感到心安,現在她必須快點擺脫這種難堪的處境,既然反抗沒用,也就只能讓王送快點完事了,江如蘭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思維混亂中。變得開始意亂神迷,她竟然抬起了屁股配合著讓王送拉下了牛仔褲和內褲,光著屁股坐在了涼絲絲的皮革上。

王送這終於徹底放心了,他拉下江如蘭左腳的高跟長統皮靴,把褲子從左腿上拉下去,江如蘭變成光裸著一條大腿,另一條腿上亂糟糟的穿著一條褲腿。王送再用手摸了一下她那滑嫩柔軟的陰部,已經變得徹底潮濕一片。

王送費力的微抬起身,脫下了褲子,掏出堅硬了半天的肉棒,他也知道這種環境下不能太花時間玩情趣,直接奔主題吧。他讓江如蘭半躺在後座上,把光著的一條腿抬到後坐背上,陰部完全敞開了,濃郁而烏黑發亮的陰毛下是粉紅的陰戶,微微敞開的一對陰唇中間含著一滴晶瑩的淫水。

王送手扶著江如蘭抬起的左腿,下身插進了她的身體里,江如蘭的身高足有170 以上,就算奔馳車內部空間寬廣,但是僅僅是後座還是讓她無法全躺下,只能半躺著,王送更是沒了什么空間,趴在江如蘭身上費力的把肉棒插在江如蘭的身體里抽送著,插了一會,王送實在感到吃力,這種車震其實只是圖個刺激感,真正操起來限制很大,江如蘭卻可能是因為在第一次被人在車里抽插而且還是在路邊,反而有種隱隱的亢奮,她身體不覺開始顫動了。眼神也有些迷離,剛想要輕哼幾聲,就在這時,王送突然拔出肉棒,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的江如蘭失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王送,好像在說:怎么了?」

「來,美人,換個姿勢。」王送並不是打算結束這場車震,而是想盡量讓自己也感到性交的快感,他讓江如蘭爬起來,站到前面兩座的中間,江如蘭左腿是光著的,右腿上還穿著黑色的牛仔褲,費力的彎腰站在兩座中間,剛好抬頭看見車前擋風玻璃,雖然外面看不見里面,里面看外面卻是很清晰。從這個位置她更清楚的看到奔馳車前方不遠處的大樓拐過彎應該就是女兒學校的大門,此時已經開始有學生從大樓邊轉過來了,應該已經到放學的時間。

樓邊也陸續有家長走過去迎接著自己的孩子。江如蘭發現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也從樓邊走了過來,她剛要細看,不料身後王送那火熱的肉棒一下插進了下體,「呲」的一聲,江如蘭已經是泛濫起來的陰道內發出水響,她的身體向前一悠,下身能清晰的感覺出那粗硬的東西夾在里面的感覺。

這個姿勢讓王送容易發力,他開始愉悅的抽送起來,而且力道越來越大。伴隨這種力量,江如蘭渾身很快充起了那種做愛特有的酥麻的快感,這種最原始的滿足感讓她也穩住了心神,不覺間她一抬頭,幾乎呆住了,正對著她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兩個人,「方春」,她的老公,正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和她的女兒一起站在那里,董原的手還扶在奔馳車的前引擎蓋上,而她自己卻光著屁股在這里被一個土里土氣,充滿農民味的男人奸淫著,一種火熱的羞臊感讓江如蘭渾身燙得發燒,她緊緊閉上眼,不敢再看著外面。但外面的聲音卻能傳進耳朵。

她聽見又有旁人走近的,並在問著方春「接了女兒不回家,在這干嘛啊。」

方春笑著回答:「等如蘭呢,今天她從文山回來說好一起來接女兒回家的。」

就在說話時候,方春也感覺到手碰到的這輛車有著輕微的晃動感。「哎,這車咋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