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2810 字 2021-01-04

第二天,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很早到醫院探我,並拿著一套燙得很整齊的大紅色西裝前來借給我。

「師傅,你要的大紅戰衣給你拿來了,還有這條金黃色有箭圖案的領帶,找這條領帶可夠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東南西北找,幸好給找到了。」鄧爵士說。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這條領帶,信心就更強。」我接過領帶不停的看。

「師傅,這條領帶真的管用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你懷疑我的能力?怎么謝大狀沒跟你們一塊來?」我問。

「琪兒要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所以不能隨我們一起來,她會在法庭和我們會合。」邵爵士說。

「邵爵士,為何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我還以為她忙著塗指甲油。」我笑著問。

「龍師傅,律師到法庭餐廳,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聽消息,順便試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談條件等等。總之,天下烏鴉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從早餐里談出來的。」邵爵士搖著頭說。

「邵爵士,辛苦謝大狀了,我最關心她有沒有塗上紅色指甲油。」我說。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囂張的態度,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聽我師傅話,塗上指甲油,這一點我倒很懷疑?」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怎么了,老鄧?還生琪兒的氣?她無論怎樣任性都好,必定會聽我的話,你們放心吧!她不敢不塗上紅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著對鄧爵士說。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兒的氣,她的脾氣還比我還臭……」鄧爵士搖頭的說。

「龍師傅,怎么還不換衣呀?」邵爵士問。

「邵爵士,獄警說需要等醫生檢查過,才決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說。

「師傅,萬一醫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對你的安排可有影響?」

「今天,我算過是【七星拱北日】,對我可大大有利。」我說。

「師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說來聽聽……」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所謂【七星拱北日】是有利於命格屬水之人,凡是命格屬水之人,今天祈福、開張、迎娶等等的喜慶,就會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個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釋,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氣護著我,而這七道意念之氣也會影響磁場,加上我這套紅色西裝,就萬無一失。」我說。

鄧、邵爵士兩人除了好奇之外,還忙著用手指數著,我猜想他們是算有幾個人會到法庭支持我吧!

「師傅,我算來算去好像不夠,我和邵爵士、兩名律師、小剛、肯定的只有五個,若陳老板沒來,就肯定不夠,我看還是把巧蓮也叫來湊人數比較妥當。」

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但巧蓮和碧蓮出現,到時候記者又會大作文章,節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陳老板肯定會來,若陳老板來了,靜雯肯定也會跟著來,況且我還有靜宜當後備,要七個人支持我,相信不會很難吧!

萬一陳老板真的沒來,怎么辦好呢?

偏偏這個時候,醫生走了進來,接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我幾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看,便草草寫了幾個字,批准獄警送我到法庭。

「師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醫生走後,鄧爵士馬上搶著說。

「嗯……今天算是過了一關,接下還要過法官那一關,我能不能逃離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談過,關於你保釋這件事。」邵爵士望著窗口說。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說?」我緊張的問。

「胡法官的說法是,一般這類強奸案,都要轉移高等法院審,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會將保釋的問題,轉移高院一並處理,所以他們不會在小法院給保釋,這點你要有心理准備。」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番話,無疑將我點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撲熄。

「邵爵士,不會吧?胡法官沒辦法幫上忙嗎?」鄧爵士焦急的問。

「要是他能幫上忙,還用我問嗎?」邵爵士不悅的說。

「鄧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為難之處,不可以勉強的。」我無奈的說。

雖然胡大法官幫不上忙,但我絕無怪他之意,畢竟小地院的法官,不會自找麻煩,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審,他們何必讓我保釋?

此純屬多此一舉,萬一出錯什么的,還要負上責任,換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會給保釋的。

邵爵士這番話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烏序」記載,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肯定無牢獄大災,目前我就怕給這些小災害死。

「師傅,不怕,還有那個七什么月陣法,一定可以保釋,應該沒事的。」鄧爵士走來走去的說。

「老鄧,你別走來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氣著說。

「不是了,邵爵士,還是打個電話給老胡,叫他想想辦法。」鄧爵士拿出手提電話給邵爵士說。

「哎呀!我不是說過,他有辦法還要我說嗎?你以為我不想幫龍師傅,他是我的……唉……還是沒什么了……」邵爵士怒氣坐在沙發上。

「邵爵士,師傅是你什么……」鄧爵士好奇的走上前問。

「別問!走開!沒什么……」邵爵士發怒的說。

今天可怪了,平時兩位爵士都是和和氣氣,鄧爵士是擔心,我無法續做他家祖墳和護命夫人一事而焦急,這點我可以理解,但平時待人溫和,慈愛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顯得特別火爆,還說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剛才說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邵爵士嘆了口氣,走過來雙眼直瞪著我。

「龍師傅,你父親很早便逝世,是母親蔡金蘭一手把你帶大的。你十五歲那年,中學還沒畢業,母親因患重病幾年,導致家道中落,你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葯費,結果輟學跑去當修車學徒。後來你母親病逝,你為了母親的身後事,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對嗎?」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還是一字不漏的,竟連我曾入獄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為什么會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問。

「你出獄後,當了一年送貨員,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金師傅,後來跟他學藝三年,接著離開金師傅,成了陳老板公司的風水顧問,後來名成利就,直到現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對嗎?」邵爵士瞪著我說。

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過去?

那我師承西藏師傅的西洋鏡,不就給邵爵士拆穿了嗎?而且還是當著我徒弟鄧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過去?

「真是從來想也沒想過,師傅的背景,竟是這么的凄慘,為了母親可吃了不少苦頭,真是名孝子……」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我就是欣賞他是名孝子,甘願用兩年的自由,換取一副棺木給他母親,所以……哎……不說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沒猜錯,害怕第七次出現,會忍不住流淚,結果這第七次,我真的流淚,我隱約看見邵爵士也跟我一樣流淚。

「師傅,別傷心,你該受的苦以前已經受了,這次必定會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會撐住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邵爵士,那你說我是你什么的,還沒說下去?」我忙追問的說。

就在邵爵士想說的一刻,獄警偏偏進來要我換衣服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