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身體怪異之象(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772 字 2021-01-04

破了靜宜處女宮的我,獨自在床上發呆,望著肉冠上的落紅血漬,原本該是高興,甚至會喝上幾杯慶祝破瓜成功,但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靜宜,破處後竟會發出如此的震怒。而劉美娟一言不發便奪門而出的舉動,是表示生我的氣,還是看見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興?

接下來的局面,我不知該怎么善後好?

肉冠上,靜宜的落紅血漬,我更不舍得抹掉。

這時候,碧蓮已經穿上睡裙走進來,當她走到我面前時雙眼紅腫,雖然她沒在我面前哭,但憂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說明一切。

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碧蓮,畢竟我是親手奪走她女兒貞操的摧花者。

碧蓮蹲在我腳旁,抬頭望了我一眼,無言的目光相對了一會,終於,她放棄無聊的對望,沉寂的房間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嘆息。

我了解碧蓮不想說話的心情,因為我也不想說什么,此刻,萬般愁緒籠罩整個房間,彼此間都不想破壞此刻的寧靜。

碧蓮是惱我,還是恨我?

碧蓮冰冷的雙手,握起我下體已縮成一團的蟲身,她凝望蟲身頭上的血漬,再次嘆了一口氣,隨後拿起紙巾,當她要抹掉血漬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紙巾給推掉。

「不……別抹……」我推掉碧蓮手上的紙巾說。

「這是我女兒的落紅血……」碧蓮凝望了一會哀怨的說。

「嗯……」我回答的語氣是慚愧,而不是神氣。

突然,碧蓮張開濕唇,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條蟲身含入嘴里,平時她若含我的龍根,也是不會征求過我的同意,但她剛剛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紅血漬,我便已經拒絕,沒想到,她丟棄手中的紙巾,卻迎上她的嘴巴,堅持要為我善後。

「不!」我再次阻止碧蓮。

「這血是我女兒的……」碧蓮抬頭望了我一眼說。

碧蓮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已令我啞口無言,因為這幾字包含的,是屬於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我還能堅持什么……

我只是覺得好笑,是一種苦笑,母親舔回自己女兒的落紅血。

突然,我覺得那么辛苦得來的處女血,又輕易被人取走,我實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撲向碧蓮身上,重重的把她壓在地面,接著將嘴巴迎上碧蓮的唇間,強行利用舌頭鑽入她嘴內,誓要奪回靜宜落紅的血絲,以讓它永遠藏在我體內。

碧蓮見我突如其來的沖動,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沒有任何反抗或掙扎的動作,只是緊閉雙唇。我的舌頭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卻徒勞無功,碧蓮的雙唇仍是緊閉,如同一座撬不開的冰門。

冰門是指碧蓮緊閉的雙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無情的冷淡,聚於她一身,對於我舌頭苦苦的索求,她仍是無動於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給我……」我終於無奈的開口說。

碧蓮沒有回答,也沒有望著我,終於微開雙唇,同時也將眼淚一起送給了我。

當碧蓮的雙唇只張開一條小縫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頭挑進去,並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邊吸,碧蓮的眼淚就一邊流,小聲的哭泣聲,終於,變成大聲的痛哭聲……

「碧蓮……你怎么了……」我還沒說完,感覺身體很痛苦。

「龍生,我很開心,你真的很喜歡靜宜,你不是純粹為了她的肉體……嗚……以後你要好好對待她,靜宜還是個小女孩……別傷害她……嗚……」碧蓮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會的……哎呀!」我說到一半,發覺身體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蓮的唾液後,談了沒多久,全身便開始發燙,我感覺身體不停的腫漲,全身的血液,似從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膚紅上一片,我心驚膽悸,碧蓮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隨即發出驚人的叫喊聲!

「救命!救命呀!」碧蓮退了一步,無助的坐在地上,雙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蓮第一個沖進房間,沒想到靜宜是第二個,劉美娟是第三個,模糊的景象中,記得巧蓮和靜宜,發出第二次聲驚叫後,劉美娟才沖上來的。

「龍生,你怎樣了?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去……」巧蓮慌張的說。

我無法回答巧蓮的問題,喉嚨更是燙得說不出聲音,舉動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屬於自己似的,只能以滾動的眼睛,傳達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見。

「哎呀!龍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劉美娟緊張的說。

我不知道身體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心想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靜宜發出慚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靜宜似乎知道我想表達什么,最後,她伸出小手緊握著我,幾經痛苦的掙扎中,我才勉為其難向靜宜露出少許的微笑,因為臉部的肌膚,也不受我控制了。

「龍生……你怎樣了?哇……你的手很燙……」靜宜緊握我的手,眼睛紅腫的說。

我無法說出想說的話,只能望著靜宜,以目光傳送我內心的傾訴。

「龍生,你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沒怪你,最重要你會沒事……別嚇我……媽……現在怎么辦?」靜宜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急向母親求助。

「我也不知該怎么辦好?」碧蓮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現在盡量調高冷氣的溫度,用冰冷的毛巾蓋在龍生的身上幫他降溫,這也是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護人員來了再決定,我也通知了幾名醫生候著,一旦需要什么醫學上的意見,他們會幫上忙。」劉美娟說。

雖然我處於痛楚中,但劉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謂處理過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回總算讓我和碧巧二蓮見識到了。

巧蓮做好劉美娟交待的事後,竟然不見了人影,房間只留下劉美娟、碧蓮,還有一直和我十指緊扣的靜宜。靜宜不停為我抹汗,換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減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緊張,卻實實在在的撫慰了我內心的不安,起碼她讓我知道,她沒有怪責我強取她的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會死得很安樂。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來了,警員也隨後趕到,登記資料後,便匆匆把我推上救護車。然而陪伴我在救護車的,是剛被破瓜的靜宜,而她所流的眼淚,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護車很快來到醫院,院方可能接到劉美娟的電話,已安排醫務人員准備就緒,一旦我送到醫院,即刻推進了手術室。靜宜無奈的要待在手術室外等候,見她滿臉淚水的樣子,我心里實在好難過。

這也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感到難過。

進入手術室,幾名醫生和多名護士們,匆匆忙忙為我身體作檢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幾針,最後洗了胃被推回病房。當我推回病房的時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覺,可是病房卻站滿了人,但我想見的靜宜,卻不見了蹤影。

「龍生,你沒事吧……」碧蓮緊張的上前問著。

「你們等一等,讓我們先將病人轉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幾名護士禮貌的說。

我望了她們一看,當場嚇了一跳,碧蓮和巧蓮還有劉美娟,個個身上都受了傷,碧蓮撞傷了額頭,還腫了一塊。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個個都受了傷?靜宜呢?」我驚訝的問。

「我們沒事,剛才劉小姐的車撞了,我們只是受了輕傷,不礙事。」巧蓮說。

這時候,我發覺能說話了,身上的腫脹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氣。

「我沒事,現在能說話了,對了,你們怎會撞車的?」我問。

「劉小姐擔心你的安全,所以車子開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蓮說。

「美娟到底有沒有事?剛才我還見到她,怎么又不見了?」我四處望了一眼。

「我沒事,剛剛上了廁所。」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沒事就好,嚇了我一跳,靜宜呢?」我問。

「靜宜這個小女孩,到醫院樓下的小教堂為你祈禱去了。」碧蓮說。

「只要大家都沒事就好……就好……」我點點頭,躺回床上。

靜宜這時候也回來了,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即刻加快腳步走上前。

「龍生,你沒事了吧?」靜宜眼睛紅紅的問。

「我……沒事……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嗯……」靜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門打開,幾名醫生走了進來,她們四個女人異口同聲,向醫生問個不停,然而醫生只顧著回答劉美娟的話題,劉美娟再一次顯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劉小姐,你可以放心,龍先生只不過是酒精中毒……」醫生欲言又止的。

「醫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說,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醫生說。

劉美娟隨即轉回頭,望了我一眼。

「龍先生,我是蕭文輝醫生,你剛才的病狀,是因為喝了多種的酒,加上吸了一種怪異的煙類,導致中毒,請問你知道那種煙霧氣體是什么嗎?」醫生問。

我沒理由告訴蕭醫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蕭醫生,我家里有點香薰的習慣,已經點了好幾年。」我撒謊的說。

「哦!想必是多種不同的酒,混合香薰產生一種毒罷了,詳細的資料,要等檢驗報告出來後才知道,你以後也別喝太多酒了。」

不對呀!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劉美娟和靜宜怎么又沒事呢?

「蕭醫生,她們四個怎么會沒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們應該也和我一樣呀?」我不解的問著醫生。

「這……」醫生猶疑了一陣,始終沒說出話。

「蕭醫生,有什么不妨直說。」

「嗯……好的,因為她們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氣方剛的時候,又不能得到釋放,體內的血液便加促運行,因此在充血的情況下,酒精容易侵入內臟,所以你中毒的機會比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嗎?」蕭醫生尷尬的說。

當醫生說到充血和血氣方剛,我不禁尷尬的低著頭,身旁的劉美娟也和我一樣,聽了不禁尷尬,而且臉也紅了起來。而靜宜聽了臉露慚愧之色,碧蓮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有巧蓮偷偷的發笑。

「蕭醫生,謝謝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我問。

「龍先生,只要十個小時內沒有問題,便可以出院。」蕭醫生說。

「好的,謝謝你,蕭醫生。」劉美娟說。

「龍先生,你以後別喝太多酒了,這張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隨時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蕭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蕭醫生走出病房後,碧蓮即刻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醫生說你你血氣方剛,應該是指你體內的香薰,但你還沒有完事,應該仍是充血中,我擔心你沒完事的話,可能還會出事,我想還是先完事一次,這樣比較有保障,你同意嗎?」碧蓮緊張的問。

我不知該怎么回答碧蓮,畢竟現在身處醫院里,難道在此大攪性戲,恐怕不是那么方便吧!再說劉美娟又在房間里,但望著靜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癢癢的。

靜宜聽母親碧蓮這一說,臉蛋再次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