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回別墅(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262 字 2021-01-04

當我把強奸玉玲的事說出後,芳琪第一個向我興師問罪,她最痛恨強奸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質問,並拋出疑問的眼神。

「龍生,你真的強奸了玉玲?」芳琪面紅耳赤的問我。

「芳琪……冷靜點……」巧蓮小聲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來向大家承認,就表示我有做過,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試過,為了找出真相,而不顧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時我並沒有什么邪念,只想著報仇,你們能了解我當時的心情嗎?」我問身旁三個女人說。

「如果是為了報仇而沖昏頭腦,我當然不會怪你……」巧蓮即刻幫我說話。

「師父,你這樣做沒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鮑律師,你說是嗎?」鄧爵士說。

「呂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呢?」鮑律師有口難言。

「你……真麻煩!」鄧爵士沒趣的說。

「但這是法治社會呀!」芳琪生氣的說。

「芳琪,我沒有要求你支持或原涼,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人為了找出真相,當時是不擇手段,甚至會失去理性,我相信你會明白我當時的心情,畢竟幕後陷害我的人太陰險了,我不找他出來,難免又會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嗎」

芳琪聽我這么一說,沒再爭論些什么,也許她在想,當時她為了報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聲下氣的等待機會,我相信她會了解,報復者當時那種不擇手段的心態。

「龍生,那誰是背後陷害你的人?」芳琪接著問。

「陷害我的人是陳老板!」我嘆了口氣說。

「什么?竟是陳老板?他媽的!」鄧爵士氣得猛拍桌子站了起來。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驚。

「各位,幕後陷害龍生的人,真的是陳老板,龍生的師父和我並不知情,不知會出現強奸一事,我最後是從報章上得知,後來我曾向他興師問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臉,我覺得他很卑鄙,因為當時沒說過要用強奸罪來害龍生,我也是蒙在鼓里,對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經忍不住涌了出來。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關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罷了,別責怪自己了,沒想到老陳會是幕後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說。

「嗚……我於次向大家說聲……對不起……嗚……」玉玲流淚的說。

「別哭……我們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蓮和芳琪安慰玉玲說。

「你何必哭呢!錯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陳,為什么要這樣做呢?」鄧爵士問玉玲說。

「鄧爵士,陳老板嫉妒你拜龍生為師,而他送的車,龍生卻不要,偏要你的車,後來又見得到那么多錢,總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這么多……」玉玲哀怨的說。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會扯上關系的?」芳琪好奇的問。

「玉玲,說吧……」我鼓勵玉玲自首。

「對呀!將一切真相說出來,這樣我們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勵玉玲說。

「鄧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認罪,我和高斯曾開一間……」玉玲說出盜公款一事。

鄧爵士聽玉玲說完後,臉色大變,幸好他很快又回復正常。

「原來你們盜用我父親基金的錢,錢已經還清了嗎?」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所有的款項已經還清,今天龍生替我還的那筆債,就是早期用來填補欠款的,對不起!」玉玲道歉說。

「鄧爵士,這件事能否就合@ 罷,別再追究玉玲了,好嗎?」我代玉玲求情。

「我沒想過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給張家泉賺了幾百萬的利息罷了。」鄧爵士說。

「謝謝!」玉玲感激的走過去,並捧上一杯茶謝罪。

「不!我受不起……師……」鄧爵士雙手接過茶放在桌上,並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聲的說。

「沒關系,鄧爵士已經接過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難怪最近老陳和我說話,和以前的語氣不一樣,原來背後有了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頂撞我,哼!」鄧爵士自言自語。

「現在我除了擔心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兩人外,還害怕陳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設計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對玉玲的同情心。

「老陳他有什么本事,哼!」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他確實傷了龍生一記,再傷害其他人有什么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師而起。」邵爵士語重深長的說。

「我才不怕,鮑律師,你才需要清楚,你剛剛拜師了!」鄧爵士對鮑律師說。

「難得我拜師成功,還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進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鐵漢自稱,有什么事會難倒我!」鮑律師大義凜然的說。

「老鮑!好樣的!我看得起你這樣的師弟!哈哈!」鄧爵士拍了一下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果然沒相錯鮑律師這個人,他確實夠義氣,看來這個徒弟沒收錯。

「不過,現在我還沒正式向師母敬茶,還不算是真正的師弟吧?」鮑律師說。

「那你還沒快過去敬茶!」鄧爵士笑著說。

「對!」鮑律師馬上叫侍應生泡過一壺新茶。

鮑律師明顯是想幫我一把,照理說那有什么師母的,我和她們又沒有正式結婚,剛才他只不過是鬧鬧氣氛,但他現在卻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過,他這樣做可危險極了,隨時會出現玉玲和芳琪,一拍兩散的局面。

「巧蓮,我和玉玲的事,你認為怎樣?」我先問巧蓮說。

「我那當然沒問題,錯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蓮說。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說。

芳琪轉身走到玉玲身旁,沒有回答我的話。

「玉玲,我不會讓人欺負你,尤其是那些做錯事又不負責任的人!」芳琪說。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點點頭說。

「芳琪,你肯原諒我的錯?」我問芳琪說。

「我只原諒這件事,不想玉玲受傷害,但不表示我原諒你!」芳琪瞪了我一眼。

「行了,我明白,靜宜,你呢?」我問靜宜說。

「龍生,我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我們也要尊重玉玲的決定,並不是我們說了就算的,她也有選擇的權力。」靜宜公道的說。

「對!」巧蓮和芳琪圍在玉玲身旁,異口同聲的說。

這時候,侍應生端了茶壺進來。

「各位師母,我向你們敬茶了。」鮑律師笑著臉捧了四杯茶說。

玉玲望著茶杯,愣住了一會。

「喝吧!」巧蓮和芳琪還有靜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過鮑律師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對巧蓮說。

「對!還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靜宜代喝吧……」巧蓮想了一會說。

四個女人終於喝下這杯既鬧氣氛,又有意思的「師母茶」,接著,她們走到一旁交頭接耳的交談。

「我們還是讓巧姐說。」芳琪說。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們向徒兒訓話,哈哈!」靜宜笑著說。

「師父,師母的訓話,我也該上前聽嗎?」鄧爵士對我說。

「鄧爵士,她們只是鬧著玩,你別當真啦!」我笑著說。

我很好奇,這四位所謂的「師母幫」到底有什么訓話?

「鮑律師,我只是傳話,這是芳琪的意見,當然我們也支援她的意見。」

「請說!」鮑律師說。

「師父說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師父、師母和師兄的壽辰,從今後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師宴也是你給錢,還有以後不可以叫我們師母,別叫得我們那樣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嗎?」巧蓮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擾嘴,沒想到「師母幫」會故意刺鮑律師的要害。

「是!」鮑律師望了和我鄧爵士一眼。

「好啦!別戲弄鮑律師了,該是時候回去了。」邵爵士笑著說。

「好的!」我說。

「龍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門騷擾她,這們問題交給你處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里?」邵爵士說。

「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現在一個人,確實很不方便,而且張家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會不會對她無禮,另外,她和高斯拆伙,會計公司的客戶全被高斯搶走,生意一落千丈,真頭疼呀!」我故意嘆氣的說。

「師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會盡量幫忙她,你不用擔心。」鄧爵士說。

「師父,這點我也能幫上忙。」鮑律師自告奮勇的說。

「玉玲,我會找些客戶給你,放心……」芳琪對玉玲說。

「嗯……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里?」邵爵士問我說。

「我目前還沒找到新的住所。」我尷尬的說。

「鑰匙拿回去吧,就當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別墅的門匙說。

「爸……我要這鑰匙沒意思……」

鮑律師和玉玲兩人,聽見我叫邵爵士為父親,不禁悄然的望著我。

「龍生,為什么沒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