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霜以最快的速度,趕向發出紫藍光的地方,可是離發光之處還有一段距離,車輛卻無法進入,我和紫霜即刻下車四處張望。
「龍先生,車只能來到這里,沒有路可以開進去了。」紫霜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是呀!」我向四處望了一眼。
這里是金山島的石梨貝水塘,亦是聞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園,所謂水塘便是儲水池,當然也是一片水汪汪的湖面,和無數山坡野林。
「龍生,我們是否要進去呢?」芳琪驚訝得說。
「芳琪,我一定要看個究竟,我懷疑它不是普通的隕石,所以我要看個清楚,免得錯失良機而有所遺憾,你坐在車里別跟進去,我不想你犯險。」
天下事無奇不有,我可以在機緣巧合下成為奇人,說不定今晚的奇緣,又會令我添加些什么奇異力量,我怎能輕易放棄……
「我要陪你一起進去,萬一發生什么意外,也多個人照應。」芳琪吵著說。
我不想再花時間在任性女人的身上,希望她不是第二個劉美娟就行了。
「好吧,總之一切要聽我的,千萬別發小姐脾氣,你穿長褲不怕蚊子叮,但紫霜穿短裙,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望著紫霜雪白的玉腿說。
「是啦!我全聽你的就是!」芳琪點頭的說。
「龍先生,沒關系,我早已經習慣了。」紫霜說。
「龍生,我們明天帶上裝備再來,不行嗎?」芳琪好奇的問。
「不行!若天下掉下的是塊靈石,那只會賜予有緣人,而靈石發出的光彩,會被山脈的龍氣所吸,那靈氣便會潛入山脈中,我們必須趁光彩未消失之前,盡快找到它,若錯過這次,恐怕很難有第二次機會了。就算再有靈石出現,也未必會掉落在香港,機不可失,快走吧!」我催促的說。
「噢!那我們快走……」芳琪提著手電筒,一馬當先,毫無懼怕的為我們帶路。
我和芳琪還有紫霜,順著郊外公園快步的走,這段路鋪設了水泥,容易加快腳步,但前面可就不理想了,全都是狹窄的山路,而且路面崎嶇不平,我開始替芳琪擔心。
「龍生,這里面好像很恐怖……會不會有那些……」芳琪開始放慢腳步,跟在我們身後。
「芳琪姐,我陪在你身旁不必怕。」紫霜扶著芳琪說。
「紫霜,你看那些樹影……」芳琪指著搖擺不定的樹枝說。
「芳琪,這里是聞名的猴子山,有猴子的樹枝,又怎會靜下來呢?」我帶頭走著。
走過郊外公園入口的水泥路後,接著便是一條石橋,這條橋是橫跨湖面,也就是說,我們過了這條橋便正式踏入樹林里了。
我們三人過了橋後,地上周圍都是野猴子,它們不是歡迎我們,而是蹦蹦跳跳的,伺機搶我們的東西,幸好我們手上沒吃的,所以它們只是監視著我們。
「哎呀!」芳琪突然大喊一聲。
我馬上回頭一看,發現一只猴子被摔在地上,接著,迅速爬起身跳上樹,瘋狂大叫,其他的猴子開始圍著芳琪和紫霜兩人。
「發生了什么事?」我沖向芳琪的身邊說。
「剛才有只猴子撲到我身上攻擊我,幸好被紫霜一腳踢走!」芳琪驚慌的說。
「你沒受傷吧?」我關心的問芳琪。
「我暫時沒事,可是他們……」芳琪指向圍著我們的野猴說。
我發現這些猴子,下面的家伙都勃起了,有些自己用手套動,有些索性找只母猴大干一場。這時候,我想起芳琪月經一事,應該是月經的騷味,引起野猴們的興奮,難怪它會不顧一切的突擊芳琪。
野猴剛才不是想要強奸芳琪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幾只野猴又發動攻擊,紫霜身手敏捷的趕跑兩只,可是她面對的是一群野猴,而且離她不到五尺的距離,紫霜怎能應付的了呢?
我果然沒猜錯,一只很大的野猴,從樹上撲向芳琪身上,我馬上沖過去幫忙,但卻被另一只野猴阻攔,幸好我胡亂踢出幾腳,總算把它嚇走,但撲向芳琪那只大野猴,我就來不及阻擋了……
「芳琪姐!小心!」紫霜大喊一聲。
紫霜凌空踢出一腳,可是卻踢不中,眼看大野猴的利爪,即將落在芳琪的身上,突然,一道黑影撲在芳琪身上,用背部擋在芳琪身前,接了大野猴狠狠一爪!
「啊!」紫霜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替芳琪擋了大野猴一爪的黑影,就是紫霜!
紫霜的背肌中了大野猴一爪後,她身上的小背心,自然也被抓破,紫霜慘叫一聲後,並沒有驚慌逃去,她仍用身體緊緊貼著芳琪,不讓大野猴有機會傷害芳琪。
「啊!」紫霜慘叫一聲。
紫霜不幸再中了大野猴一爪!
紫霜雖然連中兩記,但她仍緊緊摟住芳琪不放,拚命擋在芳琪身前,我靈機一動,即刻脫下褲上的皮帶,連續用力抽在地面,發出響亮刺耳的抽鞭聲,野猴聽到這幾下聲音,果然退避三舍,不敢冒冒然的進攻。大野猴瞪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服氣,轉身攻擊身旁的野猴,也許它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找個台階下吧……
「芳琪姐,沒事了!」紫霜向周圍望了一眼,才緩緩放開芳琪。
「紫霜,你怎樣了?」芳琪緊張的扶著紫霜說。
我急忙上前查看紫霜的傷勢,只見她的小背心已被大野猴撕下一大片,除了露出雪白的肌膚外,還有幾道流血的抓傷,白色的乳罩肩帶也沾上了些紅色的血漬。
「紫霜,忍著點,別怕!」我安慰紫霜說。
「龍先生,我從來沒怕過!」紫霜咬緊牙根的說。
「紫霜,你很勇敢,謝謝你替我擋了一劫。」芳琪激動得說。
「我應該的……」紫霜點頭說。
我拿出紙巾,替紫霜抹掉傷口的血漬,接著,將另一張紙巾鋪在她傷口上,這次是我第一次碰觸紫霜的身體,感覺她的肌膚十分嫩滑,但我現在只想盡快護送她們離開,實在沒心情去欣賞她的玉體。
「我們快回去吧!」我扶起紫霜說。
「不!我沒事,不能誤了龍先生的大事,有這條皮鞭應該沒事的,快走吧!」
紫霜忍著痛爬了起來說。
「紫霜,我扶著你走,慢慢……」芳琪體貼的說。
這回變成芳琪扶著紫霜,我看見她們倆人情如姐妹般,內心十分得開心,也許芳琪日後會更支持我追求紫霜也說不定。
「芳琪,你的月經現在來的很多嗎?」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芳琪以責怪的語氣反問我。
「不是啦!因為你身上有月經的味道,所以猴群才會亂性,到底你的月經多不多?我希望你將衛生棉拿下來,丟給猴群讓它們互相爭奪,以便轉移它們的焦點,快琪琚k…」我解釋說。
芳琪猶豫了一會,接著看了紫霜的傷口一眼,最後點頭答應。
「好啦!」芳琪脫下牛仔褲,當她拉下內褲的時候,我提起精神為她守護,因為那些猴子看見芳琪脫褲,它們又套動起家伙,這些猴子真是有福氣,三更半夜,有美女為它們做脫衣秀。
芳琪戰戰兢兢的拉下內褲,快速取出沾有經血的衛生棉,便匆忙穿回褲子。
「你門搶個夠吧!」我接過芳琪的衛生棉後,便向遠處一拋。
所有的猴子好像知道那是寶物似的,一窩蜂的沖了過去,但也有幾只較聰明的,站在原位不動,也許它們以為接著會輪到紫霜脫,還有第二條出現……芳琪的衛生棉,當然被那只大野猴搶到,只見它不停舔衛生面上的經血,而且還將衛生面包在自己的家伙上,搖著屁股不停的套動。
「它們真是!」芳琪氣的說不出話。
「龍先生,走吧……」紫霜堅持要繼續往前走。
「等等!」我脫下身上的衣服說。
「龍先生,不用了……」紫霜急忙說。
「紫霜,雖然你半裸是很性感,但晚上很容易著涼,況且你又受了傷,還是把我的衣服穿上。剛才我跳舞時衣上沾了些汗,這些男人味你就將就點,其實你也沒得選擇了,因為你的背心已變成肚兜了!」我苦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看了小背心一眼,兩人同時發出可愛的羞怯笑容。
「謝謝!」紫霜笑著穿上我的衣服。
「龍生,你真可愛,走吧!」芳琪扶著紫霜,繼續往前走。
半夜在樹林里赤著上身走,缺少一點毅力都不行,但我知道此行必有收獲,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野猴突擊事件,我開始相信戲里頭的劇情——得寶物之前,必須過五關斬六將,總之,機關重重……我們朝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走,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超越政府所規定的范圍,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里。
這段路可真是崎嶇難行,而且半夜三更,很多毒蛇會出外獵食,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我怕會誤中毒蛇之霧。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我們已經越來越接近紫藍光。
「小心……」我和芳琪一起扶著紫霜說。
夜半的天空,我們三人頭頂上,籠罩一張閃亮的星網,叫人嘆為觀止,我們的視線變得較為清晰,雖然周圍有無數的昆蟲叫聲,甚至有蝙蝠或貓頭鷹在我們頭頂上飛過,但我們已經不會感到害怕,畢竟最害怕的那一關,我們已經安全度過。
此刻,我感覺走起路來的時候,比之前容易多,好像有風吹著我們走似的,這種感覺很怪。
「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走起路來,好像輕便多了?」我問紫霜和芳琪說。
「是呀!好像有股吸力吸著我們,走起路來似乎不用力氣,而且走了那么久,也沒有感到氣喘,確實有些怪怪的。」芳琪驚訝得說。
我猜測可能已經走入隕石的范圍,於是抽出羅盤對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一看,發現磁針不停的打圈,表示這一帶的磁場,正被強烈的氣流干擾,也表示說我們十分接近了,心里雖無比的興奮,但也是有些隱憂,畢竟眼前是吉是凶,還不知道……
「這里的磁場被一股強烈的氣流所影響,表示我們已經進入隕石的范圍,你們要小心的走,萬一感到身體不適,或出現什么幻覺,第一時間要停下腳步,別繼續往前走,知道嗎?」我再三叮囑的說。
「嗯……知道了……」芳琪和紫霜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四處的觀望,原來我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從石梨貝的山路攀上獅子山,而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的一員,其山除了像只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我過目不忘的潛意識,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更設置煙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只從朝幕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由於深夜,光線不是很充足,我必須仔細的觀察,才能看清楚我們現在的位置。
原來我們已在獅頂的三峰,山徑也轉為平坦,我突然發現有個很大的黃色牌子。
我走上前將手電筒照在黃色牌子上,原來是郊野公園管理局豎立的警告牌,要游客快速返回,前面屬於危險地帶。我不禁回頭望向剛才走過的棱脊,意外的發現,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
「紫霜,你的身體怎么顫抖的那么厲害?」芳琪驚訝得說。
「好冷!」紫霜開始氣喘得說。
「龍生,你看紫霜她……」芳琪花容失色的說。
「我看看……」我上前緊握紫霜的手,發現她的小手發出冰冷的寒氣,身體劇烈的顫抖,嘴巴亦發出「咯,咯」磨牙聲。冰冷的身體發汗,肯定是個不祥之兆,怎么會這樣呢?
「龍生,紫霜到底怎樣了?」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不知該怎么回答?其實這個問題,也說出她心慌大亂,忘記我是風水師,而不是醫師。
「紫霜,別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可以嗎?」我征求紫霜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