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五行對九宮(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226 字 2021-01-04

我們在病房中淫樂,康妮雖然很生氣,但後來知道前因後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氣,而且還主動幫我一把。

也許康妮是看見靜宜激昂的沖動,終於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聯同芳琪、師母還有靜宜一起將我的問題解決。這件事,使我深感她們發揮家里團體的精神,我十分的高興和感激。

大戰過後,我僥幸自己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但對龍根上的紫青鱗光和體內邪氣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擔心,畢竟無常真人的邪氣還未真正發出來,真不敢想像幾天後會出現什么情況,但龍根發揮驚人威力一事,我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她們誇獎龍根的威力,憂的是擔心很難發射。

時間過很快,不知不覺過了兩天。

也許這兩天對一個囚犯來說,不會感覺過得很快,但我得到處長的特喊關照,這兩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養,還多了一個有醫生和警員守衛的好地方練功。

有空的時候,我還可以過去陪陪巧蓮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療部。

這兩天,小剛果然發揮出敢做敢為的精神,除了在報章上炮轟無常真人的惡行外,同時也組織一隊人,為了婷婷護士向張家泉發出譴責,亦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處無能。令我意外的是,報館對他的建議,竟然完全接受,也許總編輯放假外游,梁醫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剛可以全權處理。

江院長證實我的傷勢已經康復,但他接受我的意見,不向外界公開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見幾位官員。他不想被官員苦纏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應,既然對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們談談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國專員,同時進來探望我,也許他們想在公平的情況下,一起和我討論問題。記得江院長曾說過,這件事已牽涉到政治的問題上,我想官員可以公開且公平的讓外國專員一起與我討論問題,表示背後已處理好不公平的事,這些政治手法,豈能瞞得了我。

我是一名風水師,知道見官或多或少都會直接影響運程,以前老一輩的人,生不入官門,就是怕惹上霉運,所以我當然不會吃虧,亦不會被官勢所壓,早已安排兩名爵士和兩名大律師前來充場面,不過,陣勢上我還是吃了點虧,畢竟比對方少了四張嘴。

江院長安排官員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來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靜宜為我准備了西裝,她說這是一種禮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樣,除非我不見他們。但我不肯穿上西裝,堅持要唐裝或是中山裝,並喝中國茶,盡量保持華人的風味。

芳琪最後接受我的建議,為我准備了一套中山裝。

「龍生,你呀!有事就看西醫,平時就喝紅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現在怎么講究起華人風味了?」芳琪挖苦我說。

「芳琪,現在是辦大事,接見六國的專員,當然要有點特色,報章也會報導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卻說什么土生土長的,總有點格格不入吧,你說不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你對!你全對!眼光看遠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侯我穿上中山裝。

「芳琪,其實你也該穿上唐裝,綁起兩條辮子,里面帶上肚兜,這樣我們就絕配了,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需要我改稱你為相公嗎?肚兜,虧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說。

父親和鄧爵士來了,當他們看見我穿中山裝,不禁多望我幾眼。

「師父,你今天好帥!」鄧爵士摸著我身上的中山裝說。

「龍生,什么時候弄了這套……」父親好奇的問。

「沒什么,外國人不懂得我們的話,所以在視覺上花點功夫,讓他們眼服心服,我還想拿?羅盤和他們說話,我怕他們不懂什么叫風水師。」我笑著說。

「龍生,開玩笑是開玩笑,你想到怎樣和他們談嗎?」父親問我說。

「爸,基本上我已經想好了,其實外國專員那方面,不需要怎樣煩惱,反而對本土那三個官員,倒有些問題想不通,沒理由白白讓他們得到便宜,我現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該動動腦筋呢?」我想了一會說。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親愕然的問我說。

「我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機應變,就算現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許臨場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我想還是到時候再做出決定吧!」

「我想應該沒什么好處吧,只不過是個交代罷了……」父親自言自語的說。

我坐在一旁,低?頭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東西,自己也不知道。

「龍生,怎么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我覺得還欠缺一些東西,但是欠什么又說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見過高官,心理上過分緊張罷了,這只不過是出面交代一聲,不用如此緊張的。」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讓我有些自信心說。

「交代?」我問了父親一句說。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給本土做研究嗎?」父親說。

「對!對!明白了……」我點頭說。

江院長和護士長,兩人笑著走了進來。

「龍師父,所有官員都到了,還有十五分鍾他們便會進來,你還有什么要交代嗎?」江院長問我說。

「院長,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輪椅上,不知道可以嗎?」我問江院長說。

「這……沒問題……我叫人為你准備,還有什么需要的嗎?」江院長問說。

「沒有了,謝謝……」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出去後,叫人推了一部輪椅進來,我坐在上面,感覺很不錯。

「師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輪椅呢?」鮑律師不解的問我說。

「病人住在醫院,當然要像個病人才行,有誰會認為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釋說。

「有些明白,但還是不明白……」鮑律師苦笑著說。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擺出健康的模樣。現在不明白沒關系,等會你就會明白了。」我對鮑律師說。

「師弟,師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學?,知道嗎?」鄧爵士說。

「是的,師兄……」鮑律師點頭說道。

「芳琪,幫我擺一條毛巾在這個位置,擺一條在那個位置。」我指了離身旁不遠的位置說。

「這……好……」芳琪猶豫了一會,接著才回答我說。

一切准備就緒,我的輪椅擺在中間的位置上,芳琪和鮑律師坐在我左右兩旁,父親坐在芳琪身旁,而鄧爵士則在鮑律師身邊,成了一個五行陣,而前面是九張分三行的椅子,則成了九宮陣。

五行對九宮,五數屬土,九數屬火,火生土的環境下,對我們是有利,但我本命屬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處於土局,陷於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輪椅上,能悄悄往後退了一點點,成了前土後水之局,原本出現土攔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動性的輪椅上,死水變成活水,相反他們的位置卻無法移動,成了一件死物,最後不是被我這股洪水沖走,便是被我掩沒。

過了一會,江院長把三名高官和六位專員帶了進來,他們見到我,向我點頭行禮,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時站起身回禮,但我不用站起來,只是笑笑舉起手,示意他們坐下。煞那間,我感覺自己像戲中皇帝接見外臣般,這也是我為何要坐輪椅,在氣勢上壓住他們。

九位官員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專員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員,其中一位鵝蛋臉型黑頭發,身穿綠色套裙,戴有一條珍珠項煉的妙齡女子,給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她比另外兩位年輕,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銅色的肌膚,雙峰插雲,纖細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艷動人,足令許多人為之傾倒……

江院長逐一為我們介紹,當他介紹我身邊人物的時候,本土官員的表情告訴我,他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個普通的風水師或市民身旁根本不會有身分顯赫的人做伴,他們難免會十分的意外,外國的專員更不用說了。

當江院長逐一介紹九位官員的時候,他們竟然以華語向我問好,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當介紹最後一位的時候,這位古銅膚色的明艷女子,竟是南非的專員,原來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後我送鄧爵士的父親到南非下葬的時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龍先生,你好,我是珍納?姆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來探訪你。」

「原來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專員,都操得一口流利的華語,看來早對亞洲之地虎視耽耽,當然,我指的是經濟。但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諸位對我的病情如此重視,千里迢迢的前來探訪,我實在受寵若驚呀!」我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龍師父,經過驚人的救人事件後,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關注,再加上遭受雷擊和破肝不死的神話,更是一個震天駭地的新聞,故許多國家對龍師父十分的好奇,他們前來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遺肝帶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鄭官員說。

「我們的政府沒有興趣嗎?」我直接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