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總統的女兒(2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264 字 2021-01-04

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么,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雖然這里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里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欲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么,只是怪怪的。我們這里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里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里拿了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么。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里感覺罷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份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系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只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里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系,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系,而當上了專員。

「難怪什么?」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當上專員一職,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你實在不簡單。」我誇獎的說。

「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系,出任專員一職吧?沒錯,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系,我父親是總統,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有什么困難呢?」珍納大方的說。

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我還以為又遇上什么奇異女子,這回真是粗心大意,沒留意她權貴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長相,真是貪色之過。

「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失敬!失敬!」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別和我客氣了,剛才說當你的女伴,只不過和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份,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嗎?」珍納拿起水杯說。

「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

「龍師父,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那你在六國專員面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不知能給我什么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單刀直入的說。

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如果隨便的答應,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若開出我要的條件,她必定怪我敲詐,有損二人友好的關系。不過,我開出條件一事,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有個好朋友關照。

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議,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錯一步棋,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還未面臨投降的局面,若要反勝一局,就要先嚇唬對方,方能反敗為勝。

我暗中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雖然濺出少許的水,但杯子裝的水不多,非但不會失禮,整個動作亦算順暢。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

我若無其事的喝水,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相信她腦海里不停重復我吸水杯的畫面,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納,你想我給什么優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給我什么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個尷尬問題,彼此間都你推我讓,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

此刻,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還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說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具有威脅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風,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成功嚇唬了她,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不能讓她牽著我走。

「珍納,你貴為總統的女兒,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然而,你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我反守為攻的說。

「是的,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所以說出我的身份,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會害你。」珍納說。

原來芳琪見過珍納,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氣。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氣,亦不可以生她的氣,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原涼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你說說是什么條件吧!」我點頭說。

「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他聽了十分的高興,並說只要是他能力范圍之內,他都會全部答應你,所以我才問你要什么條件。」珍納說。

珍納的父親給這么樣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決,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

現在仔細的想想,從她私下見過芳琪、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面、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游泳,種種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還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