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反常的師母(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200 字 2021-01-04

回到房間,望著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醫好艷珊性恐懼之症,實在是難以置信,相信心理醫生更不會認同這個說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難以摸索。巧蓮和靜宜二人,雙雙送上溫馨的熱吻後,便上床休息。巧蓮怕電話聲吵到我,故意將手機的聲量調成震動,並放在胸前的胸罩內,她的緊張無疑帶給我一份壓力。

今晚是我和師母兩人第一次躺在這張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時侯,臉帶羞怯之色,或許是為二人溫馨之眠,顯得特別緊張,又或許想到今晚一個人要獨對八寸多長的粗壯金龍,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還是脫下睡裙里的小內褲,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還是盡人妻的責任,這點我就不清楚了……

當師母躺上床,還未來得及藏入被窩里,我便毫不猶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內,輕撫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還拒的她,臉帶羞怯之色,想抽出我插入裙內的手,最後,還是選擇張開雙腿的環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樣的濕潤,俏舌仍是那般靈活,恥毛仍是那么的濃密,蜜洞仍是那么的多汁,唯獨誘人的呻吟聲,比以往早了幾秒。

「玉玲,怎么脫掉內褲才上床?你忘記我喜愛你的內褲嗎?」我在師母的耳邊說。

「你還記得……嗯……」師母嬌憨掐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么會忘記呢?沒有你的內褲,我便沒有今天的一切,甚至還是一個三餐不繼的學徒,我永遠不會忘記,一切由內褲起家的故事,不過,雖然講的只不過是件內褲,但穿在誰的身上才是最重點,謝謝你……」我親了師母的額頭一下說。

「這件內褲曾令你入獄,內褲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對你百般的辱罵,難道你心里不曾生氣?」師母慚愧的說。

「往事別說了,一切都是緣份,我只想知道為何你整天都i 比心忡忡的,是否有什么心事呢?能否說給我聽,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邊揉搓師母的豐乳邊說道。

「原來你有關心我,知道我憂心忡忡,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對不起……」師母激動的向我索吻,而狂熱的吮吸中,絲毫不讓我的舌頭停頓,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擔心什么事?」我掙脫師母的小嘴說。

「今天看見張家泉死去,腦海中想起你師父和無常真人的死,不禁擔心下一個會是誰。我開始厭惡這種隨時都會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們的死,你亦會感到很意外吧,那下個會是誰呢?哎……」師母憂郁的說。

沒想到,師母和我的憂慮,同樣是為了一件事,就是在醫院目睹張家泉的下場,心里涌現那種說不出的滯悶。

「有時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往好的一邊想,心境會舒服些……」

「龍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為了舒適的生活,忙於四處奔波,諷刺的是,當日的眼中釘,竟是爵士之子,這也罷了,現在總算什么都有了,什么富豪住宅、豪華房車、身分地位都得到了,但卻不能樂悠悠,自由自在的享樂,之前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腸,下次呢?為何我的命會如此的苦,哎!」師母激動的滴下淚珠說。

「哎!上天總是喜愛作弄人……」我放棄對師母的性挑逗,轉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禁問自己為何會陷入這場無謂的斗爭中。

「你的手怎么停了?不想要了嗎?」師母和我一樣仰望著天花板,沒心情的說。

「哎!沒……什……么心……情……」我極不願說,但最後還是說了出口。

「我了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卻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師母失落的說。

我了解師母此刻低落煩悶的情緒,總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泄內心的郁積,好比有些人喜歡用頭撞牆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強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發泄一次吧!」說完後,我即刻脫下睡褲,跨到師母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勢,將半硬的龍根往她小嘴里塞。

師母悶不出聲,合上眼睛,張開小嘴,任由我將龍想襲擠她嘴里,即使一進一出的抽插,她的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只是盡量張開嘴巴,像死屍般任我魚肉,只不過意外的被我察覺,她臉上竟有數道淚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興奮中嘗到快感,火龍也在這時侯悄悄蘇醒。

我明白為何瞧見師母的淚痕,內心會出現快感,並不是我無情,而是她的眼淚告訴我,她那郁悶的心情,已開始得到初步的釋放。

當龍根逐漸在她小嘴內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條火龍已得到香唾的潤滑,亦該是時侯幫她抽出蜜洞里所凝聚的悶火,於是我狠狠往喉嚨里一刺,跟著抽出火龍。

「咳!咳!」師母打噎口了幾聲,仍是八字腳的大大張開,無動於衷。

師母的喉嚨,應該是被火龍一刺,導致氣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憐香惜玉的動作,要不然便會破壞了氣氛,所以當濕淋淋的肉冠滑出兩片潤唇之際,我便迅速將龍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臉蛋上揉擦,甚至將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擠塞,還將春丸往她臉上滑燙,最後,還在她臉頰上用力怒敲幾下……

師母的臉蛋,雖是遭受我的火龍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塗上黏答答的唾液,但她沒有發脾氣或不滿什么的,只是用手撥掉臉上遺留的毛發,接著拉出頭底下的枕頭,墊在屁股下,這時侯,她的恥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個長滿野草的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則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動將枕頭墊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處,並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以達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師母這個反應,正表示對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龍盡快填塞腿間空虛的隙縫,我毫不猶豫用力抓著彈挺的乳球,以平衡身體能輕快的往下移,當松手的時侯,便看見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紅的指痕。

師母緊閉牙關的抓著床單,或許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於是我朝乳球上一看,發現乳肌上的斑紅指痕逐漸擴散,成了一對白里透紅的胭脂乳,十分可愛,但我不會因此而垂憐,我要師母心里的郁結,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腸的我,伸出兩根手指,往師母豎起的奶頭上,狠狠用力緊夾,並且往上一撥,雙腿則半跪式,穿過兩條粉腿,將火龍頂向蜜洞口磨了幾下,接著便長驅直入插進蜜洞內。蜜道雖然狹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龍,在源源不絕的春液下,輕易殺入濕道,直頂子宮的巢穴。

師母臉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沒有叫出聲音,只是咬緊牙關捉著床單,寂默中承受壓力,她越是壓抑,我就越焦桑,瘋狂的怒插、用力的蠻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穴,讓她發出求饒聲,可是插濕了整張床單,除了喘息和哭泣聲之外,一句求饒聲也沒響起,如此看來,情況十分不理想,壓抑力越強,表示心里的包袱越沉重。

漸漸地,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其實並非是要師母求饒不可,只想她大叫一聲,將心中的郁結之氣給叫出來,可是沒想到,她的壓抑力是如此的頑強。另外,這股頑固的壓抑,則無形中變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饒,還是我先射,將是這場惡戰中的結果,萬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話,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惡夢開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況下,不知是否過於心急,一時不慎,導致龍根喘不過氣,意外地噴出龍霧。

這時侯,師母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一縮,擺脫龍根,雙腿緊合,隨即拿起床頭的紙巾,塞在流出白霧的毛茸茸玉洞內,接著抹掉臉上的淚痕,而我則望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夢初醒般,懂得讓她更換床單。

坐在沙發上的我,望著師母穿上一套平時很少穿的兩件式睡衣,接著更換濕透一片的床單。我感到很意外,因為她竟然只顧更換床單,而沒有為我善後,直到龍霧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內褲,爬上更換過床單的床褥上,而她則背向著我熄掉床頭燈,一句晚安便自尋周公去也。

師母的反應,令我不想多說一句話,她亦沒給我機會和她說話,最後我只能合上眼睛,獨自沉恩。

我不相信師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為整個過程中都有愛液流出,生理應該屬於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愛,有沒有愛液流出,這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屬於受辱的性愛,始終無法令師母叫出一聲。

徹夜難眠的我,輾轉反側,為了不想吵醒師母,最後,靜悄悄走出房間。

當經過艷珊的房間,聽到里面傳出嘻笑聲,原本想進去找她們解解悶,但又不想妨礙她們聚舊傾訴心事,於是,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書房。

進入書房,點了古巴的雪茄,對著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雲吐霧,腦海里浮現無數的畫面,苦、樂、驚、喜,全都一一浮現所有的疑問,最終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過,忠叔的身分,依舊令我無法釋然,尤其是他離開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內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為何又要教我神術?這亦是我茫然費解之處……

突然,耳邊響起一片吵鬧聲,睡眼惺松的我,被眼前幾個美人驚醒過來,原來幾個女人一起叫醒我,這時侯,我才想起昨晚到書房沉思,不知不覺睡著了。

「龍生,怎么跑到書房里睡?」芳琪拍拍我的臉問說。

「沒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無法入睡,所以到書房練功,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用擔心……」

「練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撿起地上未燒完的雪茄說。

糟糕!竟然沒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著了,幸好沒有釀成大火,要不就慘了。

「龍生,你沒事把?不是生我的氣吧?」師母用慚愧的語氣說。

「當然不是,我沒事……」我拍拍師母的手說。

橋梁突然高興的沖進書房,並疾聲大呼的說。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蓮拿著收集,沖進來大聲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擁抱身旁的艷珊說。

紫霜終於醒了,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望著窗外蔚藍的上天,內心不禁道出「謝謝」二字。

「龍生,你們還是別太高興了,因為護士說紫霜醒了一會,很快又睡著,我想她應該沒事吧?」巧蓮小聲的問我說。

「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媽,我還以為什么高興的事,原來是空歡喜……」仙蒂對母親鳳英說。

「仙蒂,大清早這么說,會不會很過分呢?哼!」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

「巧姐,護士還說紫霜怎樣了?」芳琪追問巧蓮說。

「護士說麻醉葯還未過……」巧蓮說。

「巧姐,差點被你給嚇死了,原來是麻醉葯還沒過……」師母掐著巧蓮的雙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