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父親的臨危不亂(2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307 字 2021-01-04

「霜姐,我沒事,你的傷怎么了?」靜宜上前問候紫霜說。

「我沒事,但你有心事的話,就要對我們說,千萬不可藏在心里,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援你的,知道嗎?」紫霜說。

「我剛才看見娟姐的遺體,心里頭很擔心母親和姐姐的安危,她們不會有事吧?嗚……」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靜宜這么一說,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話,芳琪上前讓靜宜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萬曾吩咐過靜宜,不可輕信她姐姐靜雯一事。

「靜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嗎?」我問靜宜說。

「我當然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你怎會這么問呢?」靜宜緊張的回答我說。

「靜宜,如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訴你,靜雯和你母親肯定不會出事。相信你應該記得,迎萬小姐曾經吩咐你,不可輕信靜雯一事吧?如果她們遇害的話,為何又要你提防靜雯呢?」我說出其中之奧妙說。

「對呀!龍生,我想見迎萬小姐可以嗎?」靜宜臉露笑容的說。

「不行呀!迎萬小姐在練功中,我們不方便打攪她。」

「龍生,迎萬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盡量滿足她的需要……」父親吩咐我說。

「是的!我會盡量滿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應父親說。

我不了解父親說的,盡量滿足迎萬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隨便答上一句,怎料這個回答,竟招來幾位愛妻的「審問」目光。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誰擺放炸彈的呢?」父親問我說。

「爸,張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後,我想不出是誰擺下這炸彈陷阱,只感覺這個人離我很遠,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說。

「龍生,你曾想過死的那個,不是天狼君嗎?」父親說。

「不!我殺的那個天狼君和光碟里頭奪取赤煉神珠的人是同一個,因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術的師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會看錯。」我肯定的說。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師母拿了報紙給婷婷辨認。

「對!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點頭指認說。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擺放炸彈的人,又會是誰呢?哎!」父親嘆氣的說。

「師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為何又要教你神術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鄧爵士不解的問我說。

此刻,我想起殺了天狼君之後,便獨自跑了出去,還沒正式向他們說出前因後果,於是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後又向我追問。

「師父,你真厲害,憑幾個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鄧爵士誇獎我說。

「鄧爵士,其實不能說我厲害,主要是迎萬小姐談起龍猿山是聚陰之地,才令我有所懷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備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給十二聖女之用,當時他又急於為仙蒂醫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種種跡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遲了一步……」我想起鳳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傷感。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不對呀!既然酒店的炸彈,不是天狼君擺放,那設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會到酒店的風水庫呢?當時你什么話也沒交代我們,便獨自離去,接著手機也沒開,與我們失去聯絡……你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鄧爵士凝望著章敏說。

「去你的!別看著我!當時找到龍生後,便通知你們關於他的行蹤,而且主張到酒店是龍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個人找到龍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說。

「章敏,可是晚上你沒有和我們再聯絡,甚至決定到酒店風水庫,也沒有通知我們呀!」巧蓮搶著說。

「巧姐,不要誤會章敏,先聽聽她的解釋。」師母說。

「你們不是這樣便懷疑我吧?原本我已經成功把龍生騙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開似的,我不停動著腦筋開導他,甚至想騙他回家,怎料,我卻上了他的賊船,他買了一件性感的晚裝給我,並要我陪他到俱樂部吃飯,可是又沒說要到哪一間俱樂部,我怎么通知你們呢?況且當時的打扮,如果給你們幾個女人看見,肯定以為我和龍生有什么關系,所以便沒有通知你們,」章敏解釋說。

「後來呢?為何到酒店風水庫,又不通知我們呢?」巧蓮追問章敏說。

「好笑!我穿著性感的晚裝和龍生出現在酒店里,萬一你們找到酒店來,那我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試問又怎能通知你們?之後,他租了三個房間,我更加不敢通知你們了,總之,我不會傷害龍生,更不會傷害你們,亦不會和龍生有什么關系,今日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要講的就是這么多!哼!」章敏說完走出門口。

「慢!章敏,你還沒說龍生到底有什么心結!」芳琪即刻沖上前,不讓章敏離開。

「琪姐,不要為難章敏……」師母上前勸阻芳琪說。

「他媽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說給你們聽……」章敏將我和陳老板的事全盤托出,並且將我寫給她的支票擲到芳琪的臉上。

「章敏,別生這么大的氣……」師母即刻撿起地上的支票,交還給章敏說。

「你們這些女人全都神經病的!這一百萬,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氣憤的當場撕破支票,並扭成一團擲向我父親的臉上。

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場面,竟會變成這種局面,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更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你這個死章敏,真過分,竟敢將支票擲向邵爵士的臉上!」鄧爵士氣勃勃走上前,想動手摑章敏說。

「慢!不要動手!」父親撿起章敏剛才擲向他臉上的支票說。

「你敢怎么樣?有種就打在我臉上!」章敏怒目切齒的對鄧爵士說。

父親撿起了支票後,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著把鄧爵士給推開,並將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還硬生生一張一張吞入肚內。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驚訝,不禁都叫了起來。

我很想沖上前將父親口里的支票給挖出來,但我知道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這么做,畢竟他已擺出這個高難度姿態,試問又怎會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傷害我父親,還是看父親如何控制場面吧……

「對不起!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筆勾消呢?」

父親笑著說章敏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愕然的望著我父親。

「章敏,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說。

「章敏,對不起……」巧蓮上前道歉說。

「對不起……」鄧爵士很小聲,但態度很不滿的說。

幾個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無動於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們一眼,而她那對目光,仍是停留在父親的臉上。

「還有什么要我吃的嗎?」父親對章敏說,章敏沒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章敏垂下頭的說。

「沒事就好,到這邊坐……」父親將章敏牽到紫霜的床邊,父親剛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或許是我天資差,看不出父親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父親不這樣做的話,三言兩語,肯定無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沒事就好!都是我多事問了幾句,弄出這個小誤會。其實我趕來醫院的目的,主要送燉品過來罷了,下次不會這么多事了。」巧蓮打開悶局說。

「巧蓮,將我那碗給章敏吧!她昨晚受了驚,至今還未休息,應該讓她補一補才是。」父親說。

巧蓮把燉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還是您喝了吧!」章敏尷尬的把湯遞還給我父親說。

「嗯,章敏,剛才巧蓮和芳琪對你的追問,其實並不是審問,或懷疑什么的,她們這樣問,主要是引你說出事情重點之處,免得日後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辯解中又拖泥帶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總是想著對方怎樣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樣看對方的道理。」父親說。

「邵爵士,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章敏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芳琪和巧蓮上前與章敏言和。

護士長走進來,通知我們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來了,我去和他們談一會,至於離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長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不用了,當是你們堅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辦手續。」朝醫生說。

「鄧爵士,你也出來一會好嗎?我找你,就是為了保安的問題。」芳琪對鄧爵士說。

「玉玲,芳琪應該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談,出院的手續還是你去辦吧!記住,我不想欠對方一分一毫。」父親交代師母說。

「好的!我馬上和朝醫生去辦手續。」師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