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揭開謎題(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493 字 2021-01-04

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家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著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么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系,沒有了執著,等於放松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松,總之,盡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你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么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么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發生了什么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里發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么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

「放心!政變的暴動,只是發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你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你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著,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只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台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你說,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姐,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著,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閑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你們的關心,但是你們不必爭著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姐,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著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系,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你說呢?」紫霜捉著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姐,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么會不信任你?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么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復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面,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發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么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么不妨直說,沒關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系,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仿佛已向我發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你?」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嘆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么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弦。」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么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著眾人面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你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殯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只有在殯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姐,對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歡你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殯儀館里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嘆氣的說。

「師弟,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姐,我一向對婚禮沒什么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弦,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分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么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姐,對嗎?」巧蓮說。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分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家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分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家為姐姐,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只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姐,你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會支持你!」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姐!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家里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家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贊成,你們呢?」巧蓮舉手贊成說。

「贊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贊成的說。

「謝謝大家!」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家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么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你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你。師弟,你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你身分尊貴,不用你出手,如果當晚給我發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師弟!好樣的!」鄧爵士強吻鮑律師的臉說。

「師兄,不必吻了……」鮑律師忙推開鄧爵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