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情流露(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763 字 2021-01-04

終於來到了紫彩龍穴,可惜此處已因赤煉神珠的墜落,燒得面目前非,成為一塊無靈氣的破地,即使婷婷灑出如下兩般的淚水,亦無法改變破地的厄運,唯獨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後,迫不及待要我為她進行破處,以便盡快完成父親的遺願;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說:「這就好!父親肯定會很高興,我等待不及了,快開始吧!」

紫霜的嘴巴雖然說開始,但卻沒有絲毫卸甲的動作,剎那間,她給我的感覺好比是個精美可愛的蛋糕,導致不舍得親手毀掉似,結果,雙眼只顧凝視她那性感豐滿的酥胸,和葫蘆曲線的誘艷身段,則忘記為女人寬衣是男人神聖的使命。

芳琪說:「龍生,怎么愣住不動的?不會是把關先生的頭發遺留在車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並拿出關先生的頭發說:「紫霜,頭發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始,或許我根本就不想開始吧。」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問道:「何故?」

我嘆了口氣說:「哎!開始的步驟分成兩段,首先並不是處理頭發的問題,而是先要破十靈血,待十靈血出現後,便能灑在紫彩龍穴的命脈上,只要出現異象,表示真龍靈氣歸位,接著葬下頭發完成第二個步驟。可是我對仙蒂遺體丟失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欲一旦涌起,恐防會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憐香惜玉,導致紫霜痛苦萬分,當然這只是我事前的顧慮…」

師母突然走到我的身邊,五指緊捉我的肩膀,一對凝視的目光,緊盯在我的臉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無奈,沉重的鼻息,隨著彈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點,而她那閑著的另一只手,開始慢慢拉下夾克的拉鏈。

師母對我說:「你心中的怒火,就讓我來承當,盡快的發泄吧,時間無多!」

師母說完後,夾克的拉鏈已經拉下,胸前裸出一對彈實的豐乳,接著迅速蹲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褲,將濕潤的雙唇,從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個過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臉上移走,該死的我被她這張『神聖』的表情,有所打動,膨脹的龍根,逐漸塞滿櫻桃小嘴的空間,且不停向深喉處抽送。

龍根一輪短暫往師母的嘴里快速抽送,她的臉上雖然浮現,自我掙扎的表情,但那對敵視的目光,仍未從我臉上溜走,只不過偶爾響起幾句『咳』聲,動作並未停頓,突然,她的眼神換上恐懼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將巨龍吐出嘴外,或許她察覺龍根開始蠕動,意味著龍精即將射出。

沒錯!一向含蓄,且不曾在眾人面前,主動與我歡好的師母,今次破天荒主動帶頭獻身,實屬難得之事,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吞吐龍根,這是多么興奮的一回事,而且帶來無比興奮的新鮮感,就因為這份新鮮的快感,覆蓋情緒的冷靜,導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潰,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龍精涌入肉冠的關防,奇癢難當,只要多加幾下推動,冠門便會失守,死傷過億,而師母的掙扎不再是輕微,要不是早把她的頭給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里,還是不想我錯射,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畢竟這股蠢蠢欲動的龍精,早已在家里忍到現在,加上殯儀館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難堅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氣咆哮之下,狠狠捉著師母凌亂的頭發說:「別動!」

芳琪上前抱著我抽送的屁股,不讓我繼續抽插,並喊著說:「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豈能阻止野蠻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攔,好比搶下餓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遺體失竊的怒火,望著師母嘴巴張開無助的表情,和滿臉濕透的淚水,剎那間的痛快和興奮,猶如萬馬奔馳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沖刺,別無它法,天皇老子也勸阻不了我!

紫霜撲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請求我說:「別誤了今晚的大事!放過玲姐,留下來射入我體內吧…求你…龍生…」

香味撲鼻的紫霜,這時候走到我身旁,雖然嘴巴說要我放過師母,但她並不知道,她芳香的體味,和性感且柔膩光潔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劑,而苦苦哀求射入她體內的那番話,更是殘殺五億生命的毒葯。

我喘著氣的對紫霜說:「不行!沖動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靈氣,存有半途而廢的危機,倘若第二次才破十靈氣,便不會這么沖動,持久力會較強,成功的機會相對也增加,就讓我的粗暴發泄在玉玲身上,以換取我對你的憐愛吧!」

芳琪喊說:「不!不能對玉玲如此殘忍,讓我代替她吧!」

我緊張喊說:「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負責,這是她的責任!別逃!」

花容失色的師母,聽我說要射她,嚇得想吐出嘴里的龍根,但是我的雙手已用力按在她的頭上,龍根則在她嘴里深插淺出,她根本無法逃離被射的范圍,驚慌的眼神不再驚慌,掙扎的動作不再掙扎,成了一個踏上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滾燙的龍精,急速涌到肉冠口,強烈的快感,令輸精管不停的膨脹,眼看胯下被我凌辱的師母,一頭散發,楚楚可憐,護著噎住的喉嚨,剎那間的快感,已不容許我不高喊一說:「我要射啦!」

龍根加速往師母的嘴里抽插幾次,臨門射出的一剎那,快速抽離她的小嘴,而她瞧見龍根離開她的小嘴,身體即刻後退,企圖想逃避顏射的厄運,可惜,一手捉著她頭發的我,套著霸挺的龍根,毫不猶豫,將滾燙濃白的龍精,全數射到她的臉上,一朵朵的雪花,無情蓋在她艷麗秀庄的臉上,鼻梁上,嘴唇上,十分壯觀。

師母閉上眼睛,發出驚慌的嘶叫:「哇!嗚…」

望著師母緊閉的雙眼,暗地里不禁竊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歡望著我的嗎?為何不再睜大著眼睛,繼續對我凝望呢?

富有慈愛之心的巧蓮,自然會是第一個上前慰問師母的人,並且為她臉部做善後工作,但卻將我保貴的龍根棄在地上。

巧蓮邊為師母清理臉上的精物,邊說道:「玉玲!你受苦了,別怪我剛才沒向你求情,我想龍生這樣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師母抹掉臉上的龍精後,瀟灑的說:「沒關系,這只是xa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臉色一沉說:「玲姐,你竟然說不是苦,換作是我,肯定和龍生拼命,我剛才不出聲,是因為巧姐拉著我,沒想到千禧年代,深山還是住有野人。」

師母整理散亂的頭發說:「如果結了婚的男人想發泄性欲,還懂得回家的話,那什么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欲。」

章敏驚訝的說:「我的天呀!那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師母說:「章敏,剛才你沒聽龍生說,先要把沖動的第一次發泄嗎?今晚我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難道你認為今晚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章敏被師母反駁得無話可說,而我聽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懲罰她,但她的眼里,卻是為紫霜事件犧牲,女人腦里想的東西,有時候根本難以理解,但她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欲,這句話我十分欣賞和喜歡。

大戰過後,總要找些時間休息片刻,然而,這段時間,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樣等著小龍生回氣,而紫霜的心情應該是最緊張的。

紫霜小聲的問巧蓮說:「巧姐,你估計龍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時間不夠…」

巧蓮笑著回答說:「放心,不會很久的,時間肯定夠用,因為現在只講求成事,而不是講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滿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嗎?」

紫霜聽了巧蓮說完後,發出會心一笑說:「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態度顯得狐媚和詭異說道:「紫霜,龍生回氣後,你便是今晚上場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給你一些生理上的准備,那開始的時候,較容易投入和需要,過程中也不會那么難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說:「琪姐,有這個需要嗎?」

巧蓮笑著說:「紫霜,別說人是情緒的動物,即使車輛也要先溫溫引擎,方可開動行走吧,就讓芳琪幫幫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夾克里,撫摸紫霜胸前豐滿聳挺的彈乳,羞得紫霜雙唇緊合,身體開始顫抖,接著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內的手說:「琪姐,還是讓我自己培養情緒吧,太激烈的動作,始終有些不習慣…」

婷婷牽著紫霜的手說:「霜姐,我們到那里走走,如何?」

紫霜點頭答應婷婷的要求,兩人牽著手走向不遠的樹邊,而婷婷臨走前向我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告訴我們,培養紫霜性欲的情緒,盡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後,我忍不住發問說:「你們可曾察覺,婷婷和紫霜的關系,好像有些不尋常,是嗎?」

巧蓮說:「紫霜重傷至養病期間,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顧,兩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點也不稀奇,況且她們同樣遭受親人離逝的厄運,成為無親無故之人,感情可能好過親姐妹,不過,她們的遭遇也夠苦命的。」

芳琪說:「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龍穴,又是出生入死的伙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搖頭的說:「你們全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尋常關系,明白我說的不尋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玲姐開始對我的那種感覺?」

我點頭說道:「對!同性之愛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說:「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們平時也不是這樣玩嗎?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嘛!」

師母加入話題說:「對了!你們談起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時候,要我為她買絲襪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絲襪,避開十靈氣的阻擋,看來她們曾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過一番苦心。」

欲火發泄之後,回想無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勝防,試問誰會想到,她竟對屍體感興趣,換作是我,恐怕亦是無法躲避的失誤,再說師母的本意不是傷害我,而是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應賜予體諒之心,拿出男人的風度,為她鋪上一個下台階,但絕對不會因顏射一事而道歉,畢竟女人遭受顏射是一種福氣,總好過那些拿著冷冰冰假陽具的空虛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