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感覺和感受的分別(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395 字 2021-01-04

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嘗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里,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么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里,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御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借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么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只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只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里占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里……」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盪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只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里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里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骯臟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只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欲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嘗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沖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咸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么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么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只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么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么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里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里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么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么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沖動,必淫性大發,欲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么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艷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欲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盡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么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只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么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只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泛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里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只手臂則拼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