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小旗這個明代的淫賊失手被身為捕快的永寧捉住,偶得脫身,並強暴了永寧。小旗在現代答應了小美女胡麗陪她去河北的一家化廠工去抗議。在胡麗的要求下帶套與她在山間越野車中搞車震。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套子有大有小,小旗買的套子太小,一不小心掉進了胡麗的陰道里。
小狐狸:「你輕一點!痛啊。」
小旗說:「你蹲起來吧,然後我用手給你摳,估計比較容易出來。」
小狐狸:「那好。你輕一點啊,人家很敏感的……咦?這是什么?」
小旗說:「啊,套套。原來沒掉進去,掉到外面了。」
小狐狸:「笨蛋笨蛋笨蛋!連個套套都戴不牢!」
小旗說:「別打了別打了。又不能只怪我一個人,你屄太緊,給擼下來了。」
小狐狸:「笨蛋,你又說臟話!」
小旗說:「反正套套也掉了,我們就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吧。」
小狐狸:「不要了。人家已經不想了。」
小旗說:「可我還硬著呢。」
小狐狸:「那你自己用手吧,我今天沒心情了。」
小旗說:「這這這,豈有此理,這太過份了。」
小狐狸:「你快點啊!我從沒見過男生打手槍呢!」
小旗說:「如果你手淫給我看的話還差不多。對了,你的那個u盤呢?」
小狐狸:「u盤沒帶,放公司了。」
小旗說:「不會吧,我找找……嘿嘿,不是在這里么?」
小狐狸:「笨蛋,別翻人家東西……啊,別,啊,好舒服。」
小旗說:「唔,你的乳房,唔,好軟呢。真是個軟妹子。」
小狐狸:「嗯,笨蛋不是讓你別說出來么?啊,你的壞東西太粗了,我都抓不住。」
小旗說:「你管壞東西叫什么?」
小狐狸:「小雞雞,嘻嘻。」
小旗說:「好吧,小雞雞要來吃米了……」
小狐狸:「真的不帶套子了么?我怕怕。」
小旗說:「都已經掉過了,帶不帶一樣的。你放心,我不射在里面。」
小狐狸:「……那,那你射里面好了……反正我今天安全期……」
小旗說:「哇!太好了,你不早說!」
小狐狸:「啊!啊!你揉得我好舒服。嗚嗚嗚,快,快給我,快呀……」
小旗說:「嘿嘿,你就像個找奶吃的小嬰兒。」
小狐狸:「討厭!慢一點。我在上面好么?」
小旗說:「好吧, 小狐狸,你好輕啊。」
小狐狸:「哇,好舒服。你舒服么?小旗哥?」
小旗說:「怎么不叫笨蛋了?你的小陰道吸得我的小雞雞好爽,小花心磨的哥哥的龜頭舒服死了。」
小狐狸:「笨蛋,別說出來。小旗哥,」
小旗說:「嗯?」
小狐狸:「我好喜歡你這樣弄我……我好喜歡你……」
小旗說:「我也喜歡你……」
就這樣一會兒胡麗在上,一會小旗在上,多虧這輛進口越野車的避震好,才沒被小旗操塌。
小狐狸:「我的腿一直抖,一直抖,別抖了笨腿,天啊!快!快!你是不是要射了?怎么突然得更粗了?」
小旗說:「啊!……」
小狐狸:「啊!呼!好燙,啊!別對著子宮口呀,哦,酸死了,直接進子宮了!」
小旗說:「舒服么?」
小狐狸:「太舒服了,像飛仙一樣!哇!笨蛋,你怎么還在射!哦,好舒服。」
小旗說:「喔喔喔,別太用力夾,會擠出來的。小心弄臟你的車。」
小狐狸:「你真棒!」
小旗說:「爽吧。我要撥出來了。」
小狐狸:「別!你射太多了,會流到車上的!」
小旗說:「那怎么辦?你不能把我當塞子用啊。」
小狐狸:「把你的衣服給我墊一下。」
小旗說:「虧你想得出來。」
小狐狸:「你射那么多到人家子宮里,會懷孕的吧?」
小旗說:「那你給旗哥生個寶寶吧。」
小狐狸:「笨蛋射那么多,人家回去還是吃點葯保險。」
「笨蛋,別以為占有我的身體一次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們各自負責好了。」被小旗操得完全打開了心扉的胡麗還在嘴硬。
兩人清晨才回到北京。
胡麗說:「小旗哥,我不想回家。方便去你那兒住幾天么?」
小旗說:「方便,我家里女人可多了,她們都歡迎你。」
胡麗板著臉說:「不方便就算了。」
小旗笑笑說:「我逗你的。我家里沒人,我自己平時也很少住在家里。你喜歡的話就給你住好了。」
胡麗說:「太好了!」在小旗臉上親了一口。
小旗一抬手,一串避孕套,笑嘻嘻的說:「走,咱們去把它們用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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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
冬去春來。
小旗到了街上,卻發現這里好像一下子荒涼了很多。
一路上發現平日熱鬧的街道兩側行人甚少,而且都是手掩口鼻低頭疾走。甚至見到有推車上堆著幾具屍體擺在路邊。
「不好,」小旗暗叫「瘟疫」!
妹妹懷上自己的孩子,讓他很有負罪感。不禁想起半年前被他在明代皇城邊尾隨後奸污的那個少女蘇苗來。
「哎,我真是禽獸不如啊。」
小旗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大雞巴東操西操,一定害了不少人。學院的秀女有控制生育的能力,像胡麗和小曼這樣的現代女孩知道保護自己,可那些被她強奸的女人……
現在他在明代也有個像樣的家了。他想:「要不然把那個小女孩娶過來吧,也算是對她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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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旗竟信步來到了那女孩家的院外。
聽一聽院內沒有人聲,也不知這孩子的父母兄弟在家沒有。小心的從籬笆牆上翻了過來,趴在他父母窗下向內偷看,沒人!又走到那女孩兒窗下向里一看,室內很暗,能看到床上躺著個女子,蓋著被子,看不清臉,只是被子輕輕起俯,似是位病人,呼吸粗重。
孫旗心想,「她果然也病了。」
大起膽子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果然家中並無別人,進到小女孩兒房中,拿出打火機點著了油燈一看,嚇了一跳。
躺在床上的居然是永寧!
永寧並未入睡,但也昏昏沉沉的。口中低聲說道:「王婆婆,你送葯來了?這葯不吃也罷,反正也是不活了。」
過了一會兒聽無人答話,她又說道:「婆婆?婆婆是你嗎?」
孫旗轉到她面前,永寧輕呼一聲:「啊!是你!」蒼白的臉上竟是一抹飛紅。
孫旗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永寧反問道:「你呢?你怎么會在這里?」
孫旗道:「我有一位朋友住在這里,看到城中很多人病了,我想來看看她怎么樣了。」
永寧悠悠的道:「原來你還記掛著她。她可是好好的,沒病沒災,只是也記掛著你呢。」
孫旗驚道:「難道……難道蘇苗就是你表妹?」
孫旗想起永寧說過她有一個表妹不到十四歲就被自己糟蹋了。
永寧忽然眼中放光,似乎回光返照一樣,口中說道:「你……你可也記掛著我?」
孫旗心想:「我差點命喪你手,是那么容易忘的么?」
但見永寧眼神有異,心下不忍,又柔聲說道:「永寧女俠和在下一場誤會,在下昔日多有得罪,但情非得已,何況已種下孽緣。姑娘溫香軟玉,在下常縈心頭。」
永寧聽了,不怒反悲,流下淚來。緩緩說到:「也算你有點良心。我如今病勢已重,沒有辦法殺了你再自盡了。」
孫旗聽到這里吞了口口水。
永寧咬了咬牙,接著說:「奴婢命苦,只能認做自己是孫相公的人了。」
說到這里,聲音已是極小,但想到自己命不長久,還是打起精神說道:「望你念在一場歡好,在我死後常常也能想想我。我本是處子之身你是看到的啊。」
孫旗心說古人真是土啊,把個處女看得這么重。看永寧說得真切,為了安慰她,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今天來此也是特意來救你的。」
小旗知道,自己與雙喜以流族方式做愛近一年了,現在自己的精液有救死扶傷的功效。
永寧臉上又是一道飛紅,「真的嗎?不過我是沒救了。不煩……不煩相公費心了。」
孫旗也不答話,把手伸到她被中,抓住永寧獨有的大奶子一陣揉搓,感覺發熱中的永寧入手滾燙,但手感還是奇佳。
永寧還是不習慣,口中怒道:「惡賊!你要做什么?」
孫旗也不理她,繼續揉著。
永寧嘆了口氣:「唉,也是我命苦,遇見你這克星,臨死還要被你猥褻。」
孫旗兩只手都用上了。
病榻上的永寧已經開始嬌喘了:「啊……淫賊……哼……相公……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