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月舞傾城(1 / 2)

廣陵傳 蝴蝶君 2504 字 2021-01-04

岳航只覺大腿一涼,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了一通,心里暗道有戲,忙抱起她顫抖不休的嬌軀,放在玉床之上,隨後自己也上床,一下壓在她身上,「姑姑,航兒好想仔細瞧瞧那赤玉梭蛤張的到底什么樣子,你可憐可憐航兒,讓我遂了這個心願。」說罷也不等她答應,一把把她的紗裙撩到雪腹之上。

月奴兒只覺腰腹一涼,自己粉嫩臀股已經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嬌軀一陣扭動,怎奈高潮余韻猶在哪里有力氣閃躲,嗚嗚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兒,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充耳不聞,只見那玉蛤兩片肉唇正自蠕動,內里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細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濕,乖乖的趴伏在蜜桃兩邊,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顫一顫的煞是可愛。

岳航俯下身去,雙手架起姑姑兩條美腿,湊到那微腫的恥丘跟前,伸出舌頭輕輕點了那蒂子幾下,月奴兒就仿佛觸電般輕顫,嘴里傳出一串膩人的呻吟。

岳航舌尖輕繞已點開花唇,緩緩的鑽到紅艷的肉縫里,酥軟感覺再次襲來,只覺越到內里就越難前進,膣腔內縮緊之力揪的舌頭打成個卷兒,竟微微感到疼痛。他不敢戀戰,只得把舌兒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皺里細細刮舔。

月奴兒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頭在自己陰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愛煞那里,不禁吃起醋來,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一個翻身把岳航壓在身下,湊上兩片紅唇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幾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這般喜歡它?」

岳航嬉戲一笑,在她身下一撩。「它當然好了,據說只有仙人才生受得呢,不想卻被我給遇了。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珍寶,如若硬是不讓我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了!」

「珍寶么!」月奴兒心里暖暖,「給你把玩卻也可以,只是你以後可莫要膩煩姑姑,要是那樣的話我倒寧願把那什么『珍寶』永遠封藏起來,也免得將來後悔。」。

「姑姑永遠都是我的珍寶,航兒怎會膩煩!」

岳航聽她應允,歡喜壞了,擁住她吻了吻,兩只手靈活游走,一會功夫兩個人已經一絲不掛了。岳航坐起身來,捧住那羊脂般的嬌媚身軀,火熱的嘴直往那雙早挺的如尖筍般奶瓜上招呼。月奴兒余韻猶在,身子特別敏感,只稍微撩撥已不成樣子,臻首微仰,嗚咽呻吟「啊!……航兒……你快…些…快給…姑姑…姑姑…難受死了……」

岳航聽得呼喚,暮的全身都燒了起來,把月奴兒放倒玉床之上,抓起兩只胖乎乎軟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雙膝分開白晃晃的兩條美腿,對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莖已盡根沒入膣內。岳航只覺『溫、熱、酥、麻』各種感覺紛至沓來,那極深處的媚肉一圈圈錯落有致的縮緊再舒張,『梭』尖處竟然掐的肉菇變了形狀。忽覺一嫩美如魚兒的小小肉牙從內里冒出頭來,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兒探到馬眼里吸吮起來。

那嫩物熱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無比快美。直到此時岳航才知道這物為何叫做『赤玉』,卻是如團火一般。即使他游遍花叢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刺激,一波波快感急劇凝於龜首,仿佛快要爆發了。他怎甘就此敗去,忙抽出陽物來退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這下卻是不敢在貪戀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處就退出來,只是偶爾耐不住時煨上去圖個爽利。

岳航瞬間抽添了幾百記,直弄的月奴兒淫性汲汲。月奴兒只覺那可惡的東西總是淺嘗輒止,偶爾觸及蕊心卻不等與它纏綿就急急退去。她惱急了,幽怨呻吟道:「哦,啊……航兒,…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里……里面好癢啊!」

她這幾聲叫得淫媚入骨,直聽的岳航心弦一陣急顫,那鴿蛋大的肉菇暮的又脹大幾分。岳航急挺腰身狠插了幾下調笑道:「姑姑急的什么,長夜漫漫,自然要與你好好玩耍。」

他漸漸的適應了那嫩蕊的驚人熱力,肉菇便頻頻探去,時而撞得它歪歪扭扭,時而磨的它仿佛要碎成漿脂。直美的月奴兒香魂欲化,腰臀一頂一頂的迎合岳航抽插,臻首仰到極致,呻吟道:「哦……就是這樣,……哦…好美……飛起來了……」

岳航尺寸遠超常人,耐力也好,幾乎下下采的到花心,這一陣癲狂已近一個時辰,若非月奴兒寶器在身又習練武藝,恐怕早就軟了骨頭不醒人世了。此番正是良才遇美玉,戰的不亦樂乎。

月奴兒只覺陰內越來越酥麻,敏感的蕊心給那巨龜點弄的木了,仿佛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隨時隨地都可能化去,忽覺那巨物直挺挺的擠壓過來,蕊兒竟是無處可躲,一下就被擒個正著。月奴兒魂飛魄散,身子再也抑制不住酥麻侵蝕,急急的就是一陣痙攣…那花蕊暮的脹大幾分又急劇縮緊,小嘴顫抖開合間,花蜜猶如洪水般傾泄而出,盡皆淋在肉菇之上。

岳航給那灼熱的洪流一煨,積聚良久的快意瞬間漲到頂峰,也顧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兒身軀壓的折過來,雙手緊緊抓定柳腰不讓她有半分躲閃,馬眼一張,一股股濃熱的陽精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岳航輕撫著姑姑光滑的脊背,啜著那晶瑩小巧的耳垂,柔情蜜意層層泛起。懷里的玉人神色溫柔,細膩的皮膚上布了一層妖異瑰色,指尖輕輕劃過,現出道道驚心動魄的白痕。那雙細長的澗水雙眸正瞧著自己胸口的紅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岳航一陣心疼,忙緊了緊她身子道:「姑姑,你可真是個害人精,剛才爽得我差點就死在你身上呢。」

月奴兒擰了擰眉毛,嘟起小嘴撒嬌,「哼,嫌我害人么?看你以後再來碰我……」

岳航連忙告饒道:「那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姑姑可不能這樣對待侄兒呢……」

「你死了才好,免得…免得再來作踐人家」月奴兒輕錘岳航胸膛,伸出鮮艷的舌兒輕掃那紅痣,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關叼住那珠玉般的紅痣,左旋右旋的亂搖起來。

岳航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瞧她深情專注的樣子暗道:「姑姑喜歡什么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歡一顆痣子。」

月奴兒自己耍玩了會,卻覺得累了,張開檀口,用舌兒沿著胸膛直掃到岳航頸側,最終停到耳邊,略帶喘息的輕吟,「好航兒,今兒個你也盡了性,就快出來吧,放在人家里面漲的荒呢!」說罷,那細軟舌兒卷住岳航耳垂,細細的吸啜起來。

岳航知她倦了,何況美人這般乖巧討好,自也不該拂逆,支起身子,緩緩抽出莖身。肉菇剛剛退到蛤口,一股股濃白之物已從鮮艷的肉縫里溢出來,順著柔順的毛毛緩緩的流到她大腿內側,瞧來淫艷異常。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兒瞧去,早羞得月奴兒別過臉去,再也不敢瞧岳航一眼。

瞧她嬌羞摸樣,岳航忍不住調笑:「啊!怎么才這么少啊?我記得我明明出了好多的,都跑到那里去了?……啊!姑姑,不會是你給私吞掉了吧!……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來,那可都是血肉精華呢……」說罷竟調皮的分開兩片肉唇,把兩指探入陰內一通摳挖。

月奴兒本就羞極,見他這般擺弄自己,不禁恨死了他。只是身子沒有力氣,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淚珠來。岳航忙抽出作惡的手,涎著臉安慰道:「姑姑別哭,只是逗你玩呢。」月奴兒哪信他,輕哼一聲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