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刺殺失敗(1 / 2)

廣陵傳 蝴蝶君 2162 字 2021-01-04

李慕寒七處妙物被采,直爽的魂飛天外,螓首猛的仰天,本披散兩頰的秀發唰的一聲甩向身後,足弓蹬緊床榻,恥丘狠狠下壓旋磨。擠的兩片本收束箍緊肉莖的花唇翻卷而起,內膜上艷艷的粉肉沒有半點淤黑雜質,給露珠一襯更顯晶瑩剔透,淫靡誘人。

此時龜首已牢牢捻住花蕊,馬眼對著正中的宮蕊,其余的六顆冰蕊則正好繞圈卡在溝冠內側,七張小嘴如嬰兒吃奶般緩緩啜吸著,把從龜首上滲出的體液、精液抽食個一干二凈。

岳航肉莖酥的幾欲化去,瞪眼瞄著身上美人,只見她的身子跟她的肉壺一樣正自激靈靈的顫抖著,纖腰弓的幾欲折斷,浮凸的顯出肋部幾根彎彎的骨弧,雪峰蹦甩的跟倆小兔一樣。再見交接處淫景,更覺銷魂蝕骨,「這美人綳著這姿勢好久了,看來是大潮來臨的前兆呢!」

岳航頂起腰肢狠狠的加了把力道,龜首猛的前沖,竟頂的正中宮蕊深深陷了進去,隨著蜜穴一陣劇烈的收縮,七粒冰蕊急劇漲大,包的龜首密密實實,驀地其上的吸力盡去,七注瓊漿玉液如瀑布般飛泄而下,從不同的角度澆淋沖刷著莖身。

「娘啊!這春夢怎么還不醒來呀!咿呀!……不好了,我死了……死了……娘,我來找你了……」女孩兒晃著烏黑的青絲,迷亂的尖嘯幾聲,身子無力的壓倒男兒胸膛之上,敷霞美靨歪歪藏在男兒脖頸劇烈喘息起來。

「快了!……快……醒了!」岳航猛的勒緊女孩兒身骨,忍著腰桿的酥麻狠狠撞擊幾下,含了半晌的濃稠陽精暴射而出,霎時沖的美人宮歪蕊邪,灼人的熱度竟令寒蕊失了冰意。女孩兒身子給陽精一煨,軟的像是化成了水,眉梢眼角盡是滿足的春意,嬌艷欲滴的紅唇不時的吻下男兒脈絡隱隱的脖頸,喉管里也不知在喃呢些什么……

屋里忽然靜了下來,只余喜喜的紅燭見證榻上暖暖春意。岳航在精關傳來的陣陣刺痛中回過神來,艱難的吻了吻女孩兒光潤的額頭,而女孩兒則安詳的窩在自己身上,下體的濕潤火熱絲毫未減。他舒了口氣,溫柔一笑,疲意上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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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紙上隱隱透出微弱的紅光,應該已近清晨,幾聲清脆的鳥語飄入耳際,岳航悠悠轉醒過來,卻怎地也不願睜開惺忪的眼皮。酥融融身子略微伸展,滿掌的溫軟酥酪,也不知是誰家姑娘的水嫩身子,臉上不經意間升起一絲笑意,仿佛一切又回到從前,醉生夢死,夜夜笙歌……

胸口倏地傳過一絲涼意,冰的他打了幾個寒戰,朦朧中覺出應該是滴水珠在肌膚上炸成數瓣,然後涼沁沁的透入心田。

「下雨了么?」岳航極不情願的撐開眼皮,入眼處是一張艷若桃李的芙蓉美面,點墨寒眸如刀似劍,吻痕遍布的白膩肌膚上泛著妖艷的桃紅,濕漉漉的長發不時的滴落幾滴水珠,好一個慵懶的冰仙子!

李慕寒早已醒來,依然裸身騎坐岳航胯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撐抵男兒胸膛,正端著肩膀凝視岳航。岳航恍惚半晌,才記起昨夜銷魂之事來,驀地內心突突跳了幾下,暗罵自己貪戀溫柔,卻忘了逃走,也不知這小妞葯力醒沒醒,如若醒了,那他的小命可別想保住。

靜了片刻,女孩兒依然沒有動靜,岳航實在拿不准她是否清醒,顫巍巍的撫了撫她滿是香汗的脊背試探道:「你快歇歇吧!夢一會兒就該醒了!」

女孩兒聞聲身子一顫,眼神忽地轉厲,貼在男兒胸膛的雪膩指掌涼意大盛,瞬間竟在肌膚的四周結了一層白霜,朱唇輕啟,冷冷地答道:「殺了你夢不就醒了!」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她醒過來了!」岳航欲哭無淚,此時女孩兒只要手上一吐勁力就可震斷自己心脈,要想反擊或脫身那是難之又難,只好苦著臉靜靜等她處置。

李慕寒面無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上沒有進一步動作。就這樣僵持片刻,她滿含勁力的手軟了下來,在男兒堅如鐵石的胸膛上揉了揉,化開其上的霜雪,然後拾起男兒胸口那顆墜兒遞到眼前幽幽說道:「你就用這東西污我?怪不得我察覺不出……」用力一拉,穿墜兒的繩索應聲而斷。李慕寒鄭重其事的把情人淚攥在手心,又去盯男兒臉頰。

岳航僵硬的笑了笑,哪兒敢做聲回答。此時應該暫無性命之憂,但他依然不敢放松絲毫,李慕寒的反應實在太平靜了,既不哭鬧也沒要打要殺,好像連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實在叫他不知如何應對。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慕寒仿佛盯的倦了,歪了歪優美的頸子,卻乜見兩人猶自交接著的下體,烏黑的曲毛上白斑點點,淫靡不堪,仍給那粗長的肉莖插著的牝戶上湯水不絕,微一錯動即便發出「咕唧」淫聲。

她呼吸一陣急促,粉臉不覺一紅,撐起一雙筍兒般的粉嫩腳丫抬起髖部,才把老長一節莖身擠吐而出,卻還是低估了那事物的長度,只好再抬高幾分才整根吐出。不想龜首出壺時一下挑中陰蒂,懸在半空的身子霎時好像觸了電,飄忽忽的顫抖幾下即便躺倒男兒身上。

自己的東西被人家趕了出來,岳航悵然若失,忽覺下體傳來一陣折斷般的疼痛,趕忙伸手過去護住。原來女孩兒身子下落時小腹正好壓在挺翹的肉棒上,差點就把它給弄折了。岳航忍回眼淚,雙手搓搓莖身,卻不知該把它放在哪兒好,幸好女孩兒自覺的很,身子往前移了移,叉開腿心把它容納在臀溝。

此時兩人幾已臉面相貼,李慕寒雙手攀在男兒肩頭,胸口那雙溫軟兔兒被壓的散向兩側,岳航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兩粒櫻桃正不規律的顫動。

「她不怪罪我嘛?」瞧女兒情狀,岳航難免閃過一絲僥幸,一雙賊手偷偷放到肥膩臀肉之上捏了捏,女孩兒沒有反應,又掐了掐,女孩兒還是沒有反應,一賭氣,把那兩丘雪肉團按一起包住正嵌在臀溝里的肉莖揉搓起來。

爽了片刻,扭頭去看女孩兒,只見那張粉靨上含霜帶雪,神情好不嚇人,哪兒還敢太過放肆,趕忙停了手上的動作,卻聽女孩兒冷冷地問道:「岳航……你說……是做男兒好還是做女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