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給陶奈找個男人(2 / 2)

「二姐,你說我浪么?」

「你有點二。」

陶奈狠狠的喝了一口啤酒,感覺自己就要在傻屌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其實她平時手機上男的就沒聊完過,用大姐的話叫慫浪慫浪的,也難怪男朋友有氣要撒。

二姐打帽子電話,隔了好半天才接。陶奈本來一口氣松了一半,又提到了喉嚨眼。

「你干啥呢,接這么慢。」

「喂,誰呀?」

竟然沒聽出自己的聲音,二姐也是被打敗了,行叭:「姚師格。」

「哦,你好你好,二姐,我打飛機呢。」

二姐差點沒暈過去,幸虧沒開公放:「別打了,我有點事找你,來河邊這個酒吧唄,叫紅森林,速度。」

「啊,行吧,我打完這把。」掛了電話。

「這人可以啊,連我們二姐電話都不存。」大姐道。

放下電話,帽子的飛機就炸了。「我可以一命通關的,就怪這個電話,明天再搞。」

說完給胖兒東轉了十塊。

他在玩一款古老的飛行射擊游戲,1945,在胖兒東的幫助下,又玩到了兒時的經典回憶。

胖兒東聽帽子直接對二姐說在打飛機,驚呆了。

「帽神,如果我像一樣不要臉,我會像你一樣屌么?」

「也許吧。」帽子瀟灑離去:「不是誰都可以這么不要臉的。」

四兒現在不生氣了,被忐忑取代了:「二姐,我現在可以慫么?」

「吃屎唄。」

委屈的陶奈用吸管吸了口啤酒。

「二姐,你找這個人智商怎么樣。」

「我覺得他聰明絕頂。」

「那這樣!」陶奈突然提高調值:「一會我和他十五二十,三局兩勝,要是他贏了,那我今晚就不跟他走了。」突然又降調。

「你還不是要反悔。」三兒道。

「你怎么那么慫啊,是不是新時代獨立女性?」大姐道。

「就這著了,再反悔,我真的吃屎,吃我自己的!」終極flag。

然後帽子就來了,一一和另外三人打招呼認識了。他其實臉都沒戲,幸虧長得白,顯得干凈。

帽子點喝的方式,是:「二姐,我要喝這個。」

二姐也就只好叫服務員點了,忍了不要臉三個字。

為了挽尊,陶奈主動出擊,生死一線:「來,先別說別的,和我十五二十,你會吧。」

「必須的,賊強。」

「三局兩勝,贏了有獎勵。」

「好。」帽子一副摩拳擦掌,被獎勵激勵到的樣子。

然後第一局,帽子攤出兩只手掌,十根手指,喊了個五。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傻比了。

四兒崩潰了,大叫:「不行,這不能算,這個人腦子有問題。」

帽子懵了,這什么情況,你贏了還喊不算。你這是比我還傻逼啊。

大姐當裁判,鐵面無私。

然後帽子第二把也干脆利落的輸了。

全員捂臉。

二姐憋嘴:「沒錯了,你就是傳說中的雙拳喊沒得,雙掌喊二十的選手。」

「今晚把我們四兒帶走,伺候好她。」

「沒問題呀。」帽子應的爽快,也不知道當沒當真。

二姐:「我是有正事找你,我們有個老師是副院長,喊我們三兒……」

這也是他們要開寢室會議的原因,二姐大致給帽子講了,他們那個劉副院長,如何平日里專門欺負好看的女生,如何一直有傳聞說他卡畢業、睡學生種種,這一次如何因為三兒的作業是網上抄的喊她去說明情況。

帽子聽了:「去辦公室好好道歉就好了吧,他總不敢在學校就亂來撒,等他露怯了再說唄。」

二姐:「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個不要臉的直接喊三兒周末去他家里。」

「這么牛逼的老師,我好想見見喲,感覺比我還不要臉。」帽子道。

「直接舉報不就完了么。」大姐一向直來直往。

「你沒證據,到時候搞不倒人家,肯定要報復三兒,而且三兒的作業確實是抄的呀,上學期期中期末,這學期第一個作業,他之前沒說就是攢著預謀好的。」二姐很冷靜。

「咱們班誰的作業還會真自己寫不成,只能說三姐抄的沒有技術含量。」陶奈道。

三兒也很無奈。

「上次你那個會妙手空空的朋友,善不善長入室盜竊,放個竊聽啥的。」

帽子算是清楚了二姐喊他的用意,相視會心一笑。「你是想,說不定還可以再放個監控?說不定還能找到點把柄和證據,以後就徹底不用再怕她騷擾了。」

二姐當然不會否認:「你也知道,我們寢室顏值比較高,會被他一直重點關照。」

「費那么大勁干嘛,讓三兒到時候手機開個錄音就完了唄。」大姐。

二姐:「那個肥豬要是有心要玩臟的……」

帽子:「……不可能不防著撒。」

說完默契擊掌。

三兒:「你們倆……」

大姐:「……像極了一對狗男女呢。」

「開鎖應該沒問題,其他的還得想辦法,還有三天時間。不過這可是個大人情哦……」

「不怕呢。今晚四兒替我們還了,就怕你身體吃不消。」二姐是真的皮,皮的陶奈想狗帶。

在他們心里,可能損友才是真姐妹吧,再說也是四兒自己提的要找人放縱。

四兒:「二姐,不是說好明早要去逛街的么?」

二姐:「不影響啊!」

其實約炮和談戀愛沒啥大區別,無非就是你敢主動,我敢接受。

這么說來的話約炮可能還更容易些,不用在長久相處的層面考慮順不順眼的問題。

兩顆賊心,一個賊膽。

「給我一個今晚和你走的理由。」放下酒杯

「我床賊大,比你們宿舍舒服,還很有彈性。」邏輯鬼才。

吃吃喝喝聊聊天,趁組團上廁所,二姐悄悄問帽子:「你喜歡阿竹么?」

「喜歡。」

「那咋不好好和她談戀愛?」

「單身狗永不被綠。」邏輯鬼才,帽子毫不猶豫。

「行叭。」和這個男人說話,二姐總會被噎到。「我看到她和別的男生在約會了,你不難過么?」

「難過。」

「所以你算個玩世不恭的人么?我意思,就只會亂搞?」其實二姐會這么問,就說明她有自己的判斷。

ps:先感謝一下給我留言的幾位大大,真的有支持到我。(づ—— 3——)づ這個東西本來是自己寫著玩的,因為每當要干正事的時候,都拖延想干其他的。最近缺動力寫,就跑來發了。

為什么叫不應期呢,其實我們常說的男人射了之後的賢者時間,在科學上叫不應期,不會對外界的性刺激產生反應,甚至產生厭惡……至於寫的到底是啥,我也不是很清楚,說種馬吧,也挺種的,但後面主要是還是通過主角去看各種人的故事……至於顏色問題嗎,我覺得是挺「綠」的,但可能要等到偏後面,要是一上來就把自己媳婦送出去給人輪,故事我就不會往下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