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羞恥的大門(1 / 2)

「我們的御用鴨子怎么最近都沒動靜啊?」陶奈說道。

這日好不容易湊齊四人都在宿舍,開啟夜談模式。三兒、四兒有時候會和男友出去;大姐有時候會去找佟小彤,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用陶奈的話說,只有二姐像個婦道人家。

「怎么了?你想他啦?」施穎嘲諷道。

「不敢不敢,吃不消。我主要是替二姐三姐關心一下。」

還別說,施穎本來以為帽子肯定要再來找她,都想好了要怎么高傲冷酷的拒回去了,卻沒等來。竟有些小失落小生氣。

「還吃不消?」大姐驚奇道:「真有那么誇張么?」

「誒~~大姐,你暴露了。」陶奈調皮。

「問你就答,bb什么。」暴躁老姐。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曉得,我經歷有限,不如三位姐姐見多識廣,沒有參照,反正我覺得不行。」過了一段時間,反而更害羞。回想那一晚,還是臉紅心跳的。雖然第二天很累。

「嗯,是真的有點大,活兒也不錯。」施穎幫給了個石錘。

陶奈趕緊再皮一下:「大姐有沒有心動,要不要體驗一下,就差你了。」

「呵,我可沒有你胸前那大殺器,配不上人家。」

「哎呦~,少見上官大姐你謙虛喲。」二姐也跟腔。

帽子吃他們性格吃的很准,也沉得住氣,有段時間沒和他們聯系。這時突然在群里發了一條:姐妹們,想我了嗎?

「怎么像聽到我們說他一樣?」施穎驚道。

「你們可真心有靈犀。」二姐笑。

卻是大姐的閨蜜佟小彤先回了一條:想了!

可把床上四個女人笑慘了,四人回了個[惡心]的emoji表情隊形。

跟著佟小彤:改天都給我出來陪我喝酒!

阿竹也等來了帽子的消息:阿竹竹竹竹,之前的事好抱歉喲[不正經emoji]

阿竹:嗯

帽子:找個地方吃個飯呀~

阿竹:嗯

帽子:你啥時候有空

阿竹:明天中午12點下課

到時候,帽子飛行員的眼神遠遠見到的,卻是阿竹挽著個男的手從教學樓出來。轉身就回去了。二姐沒見到帽子,把阿竹小動作看在眼里,暗笑這小女生的東西,想阿竹自己心里應該也不怎么舒服吧。阿竹和男的走了一截沒見到帽子,就推脫說有事,回宿舍了。

帽子心里99%確定那肯定不是阿竹男友或新男友,還是有一股酸酸的難受很咽不下去,他最討厭自己有不理性的情緒,可畢竟還沒少年老成到那個程度。發微信給袁涵老師:來六樓。

袁涵本來約了男老師吃午飯,剛點好菜,一看帽子信息,以為事情又有變故,嚇得拔腿就殺了來。氣喘吁吁上了六樓,問帽子道:「怎么了?」

「讓我艹你!」帽子表情嚴肅。

「啊?」袁涵一下子愣了,腦子來不及處理這個信息就直接罷工了,帽子也覺得沒必要重復一遍,見她眼神向地面微微傾斜,即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推到在不遠處的性愛椅上。這是個s型的皮質沙發椅,袁涵被按著趴在上面,上身下俯,腿垂在地,臀在最高點。

她不敢看也無法看,就像案板上的魚肉,緊身打底褲連著內褲被猛一下扯下到膝蓋,伴著一聲驚叫,巨大的緊張順著皮膚匯集到隱秘處,腿無法夾的更緊了,緊到私處在抽搐。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正正的滴在了菊花上,又是一聲驚叫一陣顫抖。女人把自己的頭按在了皮革上,完整的感覺到液體從肛門一點點爬至陰門,這過程快而漫長,卻也不及思考,突然一顆熾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關鍵部位,抵住了那滴液體。用腳趾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很想一口咬住什么,卻沒辦法。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年輕男人的陰莖就這么就著潤滑劑硬生生的懟進了自己的身體。慘叫,一陣劇烈的撕痛,全身都在顫抖,接著就是當然的猛烈的撞擊和對這身體的進出。

袁涵不自主的流淚了,配合著肉體的起伏,片段的想著:「…忍一下就好……我應該謝謝他的…為什么這么粗魯…為什么這樣對我……輕一點…」叫聲更是一浪大過一浪,聽的都覺得痛,可帽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甚至還在不斷加力加速。他化身野獸了?失去理智了?沒有,他有自己的判斷,判斷這叫聲是否都是因為疼痛。

身體是奇妙的,精神更奇妙,快感讓身體逐漸忘記疼痛,而精神在逃避。好像有一根繩子,在把逃跑的袁涵逐漸往回拉,讓她看看自己的身體多么淫盪、下賤。她當然無法搞清這前所未歷的巨大快感,是因為被強暴被侵犯,還是因為單純的猛烈。

高潮,就這么,到了,毫無征兆的,到了。

帽子卻沒意識到,除了叫聲停了一小會,沒察覺其他不同。眼里是大幅度進出的自己的東西,還有不斷外翻又被塞入的女人的部位。腦子里呢?似真似幻,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回歸到阿竹,他覺得這樣很不好,強行將精力集中到身下,毫不克制快感,加力到極限,全部灌進了女人的最深處去。袁涵幾戶就要伸手去拽帽子,因為姿勢不方便所以沒有,因為她也就差一點,就差那么一丁點就要到第二次的高潮。

帽子喘著粗氣,一個姿勢不變節奏的猛插十分鍾,還是有些辛苦的。他在女人的體內放了兩分鍾,才將武器緩緩的拔出來,可因為還沒怎么軟,加上已經停了好一會,袁涵下體異常敏感,「啊~~~」一聲波浪十足的大叫。

看著女人一塌糊塗的下身,帽子有些愧疚,附身在袁涵耳邊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在臉頰上親了一下。一下將她抱起放到屋內床上,躺到了她身邊。就這么簡單幾個動作,袁涵一下就被融化了,或者說釋懷了,剛才的怨氣、委屈和難過煙消雲散。也許會覺得自己太容易原諒了,也許覺得自己想要的不多,究竟怎樣從來就還不知道,也懶得想,轉身抱住了帽子。

「我竟然讓一個學生睡了。」想想可笑,身體又有感覺。

「竟然睡了個老師。」想想可笑。搖頭。

其實除卻師生身份,袁涵只比帽子大半歲有余,又是正當年紀,性上並沒什么不妥。

「對不起啊,剛才太那啥了。」

「沒事,你和我說對不起就沒事了。」袁涵害羞,頭埋進帽子腋下。

「你剛才到了么?」帽子還是有點敏銳,雖然他知道大多女性很少有高潮。

袁涵不好意思,手抓得更緊,頭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