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惡趣味(1 / 2)

課上勾起了惡趣味,於是發微信約袁涵中午六樓見,約等於炮兒房見。袁涵在集體辦公室拿起手機一看,倒吸一口涼氣,感覺一股火從下身一路燒到了額頭,心跳咚咚咚。放下手機,想著這人真是命中克星,明明自己可以不去的,可是為啥就……?哎,真是有毒。

想著想著,魂都飄走了,身邊有人一句:「袁老師?」嚇得她一聲尖叫,直接竄了起來,十幾人齊刷刷停手看過來。叫她名字的是學校里那個對她有意思,關系也還不錯的男老師(馮文宏)。二人被同事看的好不尷尬。之後馮文宏好頓道歉,領導也過來關心袁涵:「小袁老師沒事吧?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不行就回家歇歇哈。」

袁涵心想,哪里是不好,是好好好過頭了。

中午下班一路忐忑來到六樓,思路逃不開猜想之後要發生什么,這種未知的感覺,只能說,是真的刺激身體。進門見帽子坐在客廳桌子上,不解他笑容為何向來如此淡定。即便和這男人這么「熟悉」了,因為這特殊的關系,還是會緊張,尷尬,像小動物一樣畏畏縮縮走近前來,包放一旁。

帽子打量她今日穿戴,長袖紗襯衫、格子裙、米色鞋、黑褲襪,稍有點可愛又不失正經。就這么看著她,維持空氣的氣氛。有時候什么也不做,也是很棒的策略,袁涵可受不了了,開口道:「能把窗簾,拉上點么。」外面沒人看得進來,但光讓她覺得羞恥,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帽子故意頓了十幾秒,笑著搖頭拒絕。接著只說了七個字,就讓袁涵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

「內褲給我。」「就在這。」

這不就等於要在這,帽子面前,把自己下身脫光?他寧願自己閉上眼睛被推倒,對方愛干什么干什么。可身體又是如此誠實,下身回應強烈,手不自覺就移到了小腹。而那種沒有余地的,被命令的感覺,對袁涵的生理反應有著相當的貢獻。解開裙子,邊道:「可以…快點不…下午……還有個監考。」

「放心,很快。」

脫掉裙子,脫鞋,褪下褲襪,在銳利的異性的目光下,越緊張越慢,越慢越羞恥,越緊張。脫下內褲的瞬間,感覺臉都要著火了。不敢看人,遞了過去,帽子接過,卻看著袁涵下體,問道:「特意刮了一下(毛)?」

「沒有。」聲音幾不可聞:「正好今早。」其實她很想抱怨的,這東西一旦刮了,就總要刮,不然會很不舒服。

「去沙發跪著。」

帽子命令出,袁涵乖乖去,想了下,自覺撅起了屁股,埋下頭去,可算不用再睜眼了。

帽子一邊拿來些東西在沙發上,一邊道:「那個禽獸那還真有不少東西,咱們慢慢試。」袁涵聽著,絲毫不敢去看是什么。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正正的打在菊花上,得虧年輕人心臟好,禁得住驚嚇。女人的最私密處,清晰感受著潤滑液向下爬,漸漸融入體溫,正爬到關鍵處,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緊綳的身體。

「他又要把什么東西插進我身體。」袁涵想的沒錯,很快這東西就被緩緩的塞了進去,一點一點撐開了洞穴,盡管她也流了不少水,但畢竟不是人肉身體,也不像跳蛋那么小,有股怪異的感覺。東西挺長,頂到盡頭時袁涵忍不住叫了一聲。帽子會意,接著拽著這東西在她身體里出入了二三十下,拔了出來。袁涵正費解,突然又是兩滴潤滑液,然後一個更冰涼的金屬質感的東西抵住了菊花。

「不要!」預感要發生什么,本能的說話。

「放心,不疼。」帽子手上開始一下下按那東西,細微的一下下加力,像按摩一樣,不著急一下子塞進去。

這就是擴肛么?袁涵心想,她也不是完全不懂。身體,尤其是括約肌,逐漸適應並放松下來。

帽子見差不多了,微一用力,按了進去,東西剛好卡住。結果還沒完,拿起剛才插入陰道的東西,塞了回去。始料不及,袁涵驚叫一聲,她都沒想過自己會有使用菊花一天,更哪曾想過會兩個洞同時塞入東西。雖不阻滯,但感覺比剛剛更強烈了,滿滿的。

她來這之前以為會被插,帽子本來也是這么想的,可中間惡趣味上頭,臨時改了主意。說道:「穿上襪子,去監考吧?」

「啊?」嚇都嚇死了了:「這怎么上班啊,不會掉出來么?」

「不會的,放心。」

「可是,不行啊……」袁涵想轉身,但這兩個東西弄得她,極為怪異,就好像一些被穿了衣服的貓,感覺動都不會動了。伸手摸了一下後面,是個金屬底座的樣子,剛好可以卡住;再看下面,竟然是一個圓形的拉環,像小孩奶嘴的外面一樣。問道:「這是什么啊?」

「肛塞和陰道塞。」帽子隨手遞襪子給她。

袁涵接過,一邊極委屈的不知所雲的抱怨著,一邊老實的穿上了褲襪。

結果帽子又拿過一把剪刀,一下把褲襪的襠部剪開了。

「干嘛呀?」袁涵本想著沒有內褲,至少有褲襪可以兜著,還安全點,這下快氣哭了:「要是那啥了,我不用做人了!」

「放心吧,掉了算我的。不可能的。一起去吃午飯么?」

「不要!!」幾乎是叫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