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男孩打開了潘多拉(1 / 2)

飯後送走了兩個著急回去的,十一個人三輛車來到薛超的ktv開下半場。盧啟航在校外租房,倒不著急回去,薛超知道他住處,便留他:「啟航晚點坐我車,我順路拉你回去,就別著急了。」

盧啟航也就不急著走,微信上安慰著女友楊妙。到最後只剩了盧啟航,薛超和金珊,他唱著一首薛之謙,感覺這熱鬧散去的大包間里氣氛不太對勁,一看發現那邊男女竟然親熱起來,是那種有些激烈的親熱,一邊還在脫衣服。他一下就上頭了,歌也唱走了,薛超聽到,對他叫道:「兄弟別不好意思哈,哥先來……」還沒說完,嘴就被金珊給堵住了,還邪魅的看了他一眼。小弟弟直接頂起了帳篷,情商極低的拿著麥克風說句:「沒事,你們慢慢玩。」麥克風放在了一邊。

激烈的親熱了一會,許是覺得沒有聲音太尷尬,薛超挺身把女人推在了身下,拿過了麥克風開始唱歌,按著女人的頭開始給自己口交。盧啟航看著金珊光滑起伏的背,旋轉靈活的頸,說不出的羨慕和刺激,他哪里享受過女人跪在地上給自己口,楊妙也不是沒給他口過,但每次都很抗拒,草草了事,他從未獲得過征服口腔的意念以外的真實快感。而眼前的女人卻是當著自己男友兄弟的面,跪在地上認認真真的口交,一下一下的深入和舔弄,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種爽,最受不了的是她的男友不僅雙腿大開著享受,還好整以暇的唱歌。盧啟航是真的酸了。

薛超一邊唱歌,一邊喝了口酒,看盧啟航那說不出味道的小眼神,笑著指了指自己女友的頭,比了個大拇指。似乎是活超好的意思,盧啟航只能羨慕的也比了個大拇指。還沒唱完,金珊就從下面爬了上來搶過了麥克風,幽怨道:「別唱了,快來吧。」這句話是從音箱里傳出來的,盧啟航都快把持不住了。薛超當然也受不了,把女生按在沙發上就開始干起來,當著盧啟航的面,赤裸裸的開始做愛,不加掩飾的用叫聲釋放快感。

盧啟航看傻了,這是他人生第一看現場直播,也是看過最爽的東西,沒有之一,甚至不敢挪動一下屁股,覺得不該看,可哪舍得。假裝鎮定的喝了一口酒,並沒能把暴起的男根壓下去。姿勢膩了,薛超把金珊放到了桌子上艹,這一下盧啟航看得更清楚,奶子真的比自己女友的大,只不過乳暈有些闊和深。可那又怎么樣,就算這女人沒胸他也受不了的。

薛超前後一共干了七八分鍾,猛的一拔,射在了地上,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去廁所了(包房有廁所)。終於結束,盧啟航卻更緊張,因為屋里現在只剩他和陳在桌上的赤裸女人體。女人緩慢的摩擦著大腿,調整的呼吸里,似乎有些幽怨。然後,然後,仰頭,二人的眼神對上,盧啟航將永遠也忘不掉,那一瞬間的嫵媚勾人。女人從桌上爬起來,邁到沙發上,來到盧身旁,用同樣的眼神在更近的距離看著他,道:「你喜歡我是不是?」

這盧啟航可怎么回答,金珊接著直接跨跪在他大腿上,面道:「說話呀,吃飯的時候你不就一直往我衣服里看么?」

盧啟航更尷尬了:「嫂…………嗯…金…」

「弄我好不好?」

一句話讓盧啟航像吃了一顆閃光彈,支吾道:「不太,不太那個……好吧,超哥,要出來…」

委屈和不悅的表情,催情的氣味,催精的聲音:「可是我還想要啊……」

盧有那個定力拒絕么?沒有的,99的男人不會有的,他的下身有多硬不用說,金珊只輕輕把褲子一拽,那東西就挺了出來,順勢扎進了濕熱的穴道,嘴巴吻住了嘴巴。嘴雖然性感,但就在剛剛才把一根雞巴從臟舔到臟,可盧啟航會嫌棄么?不會的,99的男人不會的。

背著自己的女友,在ktv的沙發上,插在朋友的女友身體里,這女人剛被朋友艹過,而更別說她男友此刻正在一門之隔的洗手間里。種種的快感就好像「一夜暴富」,一瞬間還有那么點接受不了,恍惚。這時,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薛超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見二人合體的樣子,停了一下,走過來說道:「你倆這是當著我的面綠我啊。」語氣很平和,似乎沒有生氣,但盧啟航受不了了,奸情被撞破的緊張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刺激,精液破閘而出,都沒用怎么摩擦,一股股熱浪全都注入了金珊的身體里,他可能不會想到,這甚至是他未來全部人生中最有力的一次射精,有力到金珊能夠感覺到每一次噴渤。

「他射在我里面了。」金珊幽怨的回頭看自己男友。

「沒事,明天買葯吃吧,畢竟我兄弟。」薛超竟好似很大度。

盧啟航緩了好大一口氣,除了連珠炮的對不起,什么也不會說。金珊把一條腿支起來,准備拔出來,卻發現:「沒軟誒!」腰部動了兩下,發現真的沒軟,問身下男人道:「我能繼續用么。你還想要么?」

想要,超過一切的想要,突破賢者模式的想要,但如何敢說,只敢點頭。於是金珊開始扭動,腰和屁股都好靈活,和楊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盧啟航不敢去看薛超,薛超自己站上了沙發,二人交合的旁邊,對金珊道:「我才是你男朋友吧!」

「哎呀,別那么小氣嘛。」噘著嘴撒了個嬌,同時握住了薛超的陰莖,含在嘴里,在盧啟航的頭上開始口交。

緊張過後,快感不減,盧開始適應,握住了女人的屁股,自己也用了兩下力。金珊立馬吐出了嘴里的東西,嬌喘了兩聲,順勢俯身和盧接吻,盧感覺自己都快能嘗出薛超下體的腥味,也許是心理作用,但竟然是有快感的。

他漸漸開始敢去撫摸金珊,試著碰觸她的奶子,接觸乳頭的瞬間,金珊叫了一聲,抱住他的頭,在耳邊道:「我累了,你來,好不好。」

這是他從來不可能在女友楊妙那里聽到的性話,也從來不可能獲得這些肉體上的體驗,每一次頂進去都有回應,每一次用力都有征服感,這縱欲過度的一晚,在初次見面的兄弟女友的身體里,他一共射了四次,比內射楊妙的總數還多一倍。中間薛超也又來了一次,女人一共被艹了六次。薛超又去廁所,金珊對盧啟航道:「我沒力氣了,幫我穿衣服。」穿著穿著,又親了一口,金珊問了一個他忘不掉的要求:「下面也想要親一下?」無法拒絕,就算知道那里混合著自己和薛超的精液。

「我腿站不起來了,你背我出去吧。」盧啟航乖乖的把金珊背到了薛超的車上,雖然是比亞迪,畢竟有車不是,厚著臉皮和金珊一起坐了後座,金珊就枕在盧啟航的關鍵部位上。

薛超開車,很平穩,似乎對這種事並不介意,笑著說道:「竟然當我面給我戴帽子,媽的。」

嚇的盧啟航一哆嗦,金珊應道:「我喜歡他嘛,人家多溫柔的,哪像你。」說著拉了一下盧啟航的手。

盧才知道不是說自己,趁機在胸上捏了一下。

「下回帶弟妹出來,咱們四個人一起玩。」這話被薛超說的風輕雲淡。

「好。」盧啟航硬著頭皮,玩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楊妙會同意么?

接下來的好長時間,盧啟航的腦子里都是金珊的樣子和身體,和楊妙相處時常心不在焉,獨處時想著那晚的經歷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飛機,感覺再擼就要陽痿了。而最糾結的,是薛超那句四個人一起玩,該怎么辦呢。又想,又舍不得,又不敢。年輕人總是對性充滿了期待和幻想,他當然早就嘗試問過楊妙能接受什么,sm,不疼就行;露出,不行;肛交;絕對不行;三p,那次在床上聊到的時候,楊妙是用一種非常陌生的表情看著他,反問道:「你舍得我被別人么?」

盧啟航能選擇的回答不多:「當然舍不得,我就是問一下,討論這個事……」

「你要是舍得,我可以。」轉身不理他了,顯是生氣了,這種可以無異於不可以。

那夜過後除了身體需要恢復,一切一如既往,盧啟航把事放在心里。半個多月之後,薛超帶著金珊,約盧啟航和楊妙一起吃飯,然後看了個電影,這邊是楊妙第一次見到薛超。一切都太過自然,像,也就是普通的朋友出去玩,盧啟航覺得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滿腦子淫穢色情,和金珊的眼神交流也很正常,就好似不曾發生過之前的「互動」,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再後來五一長假,本來約好了三對情侶出門去旅游,結果出發的時候金珊突然有事,薛超只能變身司機,拉著盧和楊妙還有另一對男女去玩了三天,依然無事發生。只是楊妙覺得,和薛超還有些聊得來。

六月,楊妙有天逛街累了,對男友說:「我們去唱歌吧?」

「我倆?」盧啟航印象里的ktv每次都是一群人。

「對呀,我們可以開個小包,愛怎么就怎么唱。」和男友一起,楊妙還是感覺甜蜜的。

盧啟航想了一下,道:「我們可以去超哥ktv,省的找了。」

楊妙聽說了薛超開著家ktv,自然沒有異議,至於薛超什么來路,她也沒興趣過問。給薛超打電話,自然是滿口爽快的答應,還說想怎么唱怎么唱,不要錢。於是打車前往。

他們到的時候是六點多,正是黃金時間,結果薛超不僅准備好了他專屬的大包,連飯也備了,果盤,飲料自然不在話下,還滿是歉意的道:「兄弟,你和弟妹自己玩,一會我得去招呼一下朋友,不陪你們了,你們等我忙完了再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