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trouble solver(下)(2 / 2)

「意思就是,放貸的人不負責討債,討債的工作獨立出來專業化了,一群混蛋可以幫不同的高利貸去要債,然後賺提成,大家各憑本事。」

「so?」

「so我就找人介紹了一伙還算比較正派,比較仗義的人吧,一個山東大哥,和他們做了個交易,我幫他們找到這個人,他們負責幫我弄到照片,然後保證沒有其他備份。」

二姐反應了一會,道:「這風險有點大吧,要是他們反悔了怎么辦,要是他們拿著照片繼續威脅四兒怎么辦?」

「所以我打聽好了這伙人信譽很好,而且,我和他們說,是領導的朋友的照片,你懂么?二十歲的大學生,怎么會有領導朋友呢?有也差不多是爸爸或者爺爺吧,何況還是這種照片,是不?呵呵,所以誰會主動去招惹領導呢?」帽子把話說到位。

二姐理解了一下帽子的意思:「所以,所以他們會認為陶奈是,某個領導的,二奶?」

「差不多吧,反正不要說破,各自發揮想象力。事後我把你拿給我的錢又添了點兒,給他們了。這幫人穩賺不虧。只要不是那種過了今天不想明天的傻逼,應該不會自找麻煩的。所以,放心吧。」自信的臉上頗有些魅力。

二姐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事情被他說得過於輕松了:「我們只差五歲吧,怎么感覺差了好多好多。你搞這些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樣子,感覺不像個學生。」緩緩說道。

「卧槽,你為什么要突然弄出個成語來,搞的我好羞恥啊。」帽子吐槽。

「怎么?瞧不起藝術生么,我高考分很高的,呵呵。對了,那你今天的事情搞定了么?」二姐又問其他的。

「也許吧,我也不確定。」

「很棘手么?」

「也沒有,只是現在這個對手讓我有點不安。」

「原來你也會不安的么?」二姐看著人群,問著帽子:「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秀發受著風吹,不時撫在帽子臉上,香氣有些迷人。

「可能,只是個普通的loser吧。曾經都會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那種。」

「你願意和我說說么?我很想聽。」二姐誠懇道。

帽子笑了,笑的很溫暖,像個太陽,笑著道:「我以前以為只要有錢,有腦子,有朋友,就基本上不會輸,後來發現不是這么回事。因為你可以一直贏,可越是一直贏就越是無法承受哪怕一次失敗,因為你已經對贏形成依賴了,只要不能繼續贏,你就已經是輸了。」

二姐也笑了,看他好久,眼光垂下,對帽子道:「可能對我來說是有點深奧了,也可能是你在裝逼。」

「那必然是後者了。」帽子自然的伸手去捏住了二姐的手,又自然的收了回來。

二姐並不是這中老手,深吸口氣,把話題帶回來:「那你告訴我今天為什么要找我們陪你來。」

「哦,需要你們幫忙。因為我和胖兒東倆人來唱歌太奇怪了,帶你們這群大美女,從我一進門開始,我猜他就會盯著我們,方便我找他。如果我只是帶一個女人來,那不管是你們中誰,或者其他人,我都怕會被他給盯上。四個人一起的話,風險就小一些,何況還有那個瘟神(佟小彤)一直摟著我。」帽子解釋道。

「意思是,做你的女人會有風險唄?嗯?大哥?」二姐絲毫沒在意今晚來陪帽子是冒著風險的,反而調笑他:「這就是你沒有繼續糾纏阿竹的理由嗎?」

「哎——呀——」帽子竟然撒起嬌來:「那怎么能叫糾纏呢,注意點用詞,高考高分生。」

弄的二姐一陣惡寒。

「姚婧的事情解決了,四兒的事情解決了,你今晚的事兒也解決了,打算怎么慶祝一下。」

「我想找個人做愛。你要陪我么。」

帽子這回答嚇得二姐一口氣沒上來。她不是覺得這話不可思議,而是這話竟然被帽子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毫無違和感,也是夠神奇的。

避無可避,也要強行回避:「讓陶奈陪你吧,你幫這么大個忙,她會願意的。」

「今晚不行。她會不好意思的。」帽子道。

二姐本來又想往施穎身上推,但看到帽子盯著自己的眼神,溫暖的笑容,心想自己何必那么無趣,於是大方道:「如果我不是處女,我可以考慮陪陪你,等以後有機會的吧。」

好在帽子也不失落,道:「那我等著吧。」

誰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把失落又丟了回去呢。晚風中,二姐打了個冷顫,帽子看到,伸手摟住了她。這個男人身邊發生的一切,都神奇的自然無比。把浪漫二字,也藏了起來。

出門之前,楊妙洗了個澡,仔細的撫摸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閉上眼睛回憶一年前,兩年前,撫摸身體的觸感,似乎沒什么不同,摸起來感覺卻已經不一樣。接著擦身體,吹頭發,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化個妝。明明剛剛還不打算畫,現在竟細致的畫起了眉毛、眼影,幾個色號的唇膏之間,猶豫了好久。前後兩個多小時。

給楊妙開門的是帽子,二人用點頭打招呼。帽子倒了杯水給她,楊妙謝過,問帽子:「能麻煩你先出去么?」

帽子頭也沒回。

楊妙推開胖兒東房門,進門又輕輕關上,後背靠著門,看著面對電腦的胖兒東,穿的好不整齊,好像也沒那么厭惡了。胖兒東的緊張彌漫進空氣里,不停額咽口水,不敢側頭去看。

楊妙嘆了口氣,難以分辨此刻在想什么,低頭笑笑,伸手去解外套扣子。未等解開,胖兒東一個健步跳到了楊妙面前,握住了楊妙的手。四目相對,呼吸可聞,才發現自己的女神還是女神的樣子,好像比往常還更好看,挺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再直的直男也看得出臉上的粉是用心擦過的。看她眉頭輕皺,才發覺自己捏重了,說聲對不起,松開手。轉身搖搖頭,讓自己清醒,其實他早做好了決定,只是讓自己不要忘記罷了。去電腦上打開音樂,放大聲音,對楊妙道:「你在這坐一會再走吧,不然帽哥……」說完竄上了床,把自己整個人都裹進了被子里。

楊妙傻了,腦子空白了挺久,後忍不住哭了出來,再怎么也想不到,相比之下最珍惜自己的,竟然是這個曾經最厭惡的胖學弟。胖兒東在床上狠狠的捏著自己的雞兒,怎么擼都擼不硬。

半小時後,楊妙在樓下見到帽子,她喜歡帽子的笑容,只是這一刻,這笑容讓人不那么舒服。

「怎么,有沒有對我們東哥刮目相看?」帽子笑著道。

楊妙想回應的,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駐足一下,離開了。

帽子上樓推門笑胖兒東道:「慫逼,以後別怪沒給你機會哈。」

胖兒東一把抱住帽子大腿:「帽哥,兩次啦,我感覺我的處男沒救了。」說是這么說,心里卻沒一丁點糾結,和之前那次全然不同。雖然手上還捏著帽子拿給他的套套,作勢要還給帽子。

「自己揣著吧,看過期之前你能不能用掉。」

別說楊妙,連帽子都對胖兒東要另眼相看。